我靠!你丫長這麼大,連月兌衣服都不會!別以為自己發兩個工錢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雖然心中無限循環的謾罵著,可李冉冉不敢停下手上的的動作,解下外衣的腰帶將它放在一旁。
今日耶律拓穿的是藏青色的袍子,似是麻的料子,荒北天氣熱,這種料子散熱性好,又耐磨抗皺,是不二之選。
月兌了外衣,露出里頭白色的褻衣,又到側面解開了,褻衣的系繩,露出黝黑強壯的上身,李冉冉有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絕對是一具健美型的身材,八塊月復肌全部出動,肱二頭肌,就是後背的小塊肌肉都清晰可見。再看身上那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傷痕,有的暗紅色,有的女敕粉色,新舊不一,看來這將軍的稱號是實至名歸的了。
最嚴重的應該屬左胸口一個圓形突起的傷口,應該是箭傷,後背的相同位置也有一個同樣的疤,是一箭貫穿吧。
這些傷痕不但沒有讓耶律拓的身體顯得過于猙獰,反倒增添了一份野性的美感。(所以說,猿人就是猿人麼!)
要不是知道他是個不舉的,李冉冉此刻絕對立馬化身成狼,將他吃干抹淨,要知道上次她可連爽都沒爽呢!
有些自憫自憐的搖搖頭。
又想到這身體的主人,是讓自己受盡苦頭的耶律拓,李冉冉暗罵自己沒有出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早搞定早睡覺。上的耶頭律拓皺了皺眉,這女人又在想什麼。
上衣月兌了,對著褲子,李冉冉呆了,心想月兌成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停了手,低頭站在一旁。
「你可知道什麼叫‘貼身’丫鬟?」耶律拓見她停了手,開口問道,這語氣中,完全听不出情緒。
「……月兌就是了!」反正之前果男看多了,也不怕生針眼,怎麼說都是五歲孩子的媽了,你以為老娘怕你!
你個不舉的,在這里裝什麼野性媄男啊!
還想看姐出糗,切……姐就好好賞你這只飛不動的鳥。
耶律拓大方的往房內的屏風後走去,坐在一旁的椅榻上,看他樣子估計是習慣人伺候了。
這倒是李冉冉真的冤枉耶律拓了,他本就是武將出生,從小在兵營長大,凡是都是自己來的,也就這兩年才開始找丫鬟暖床,只是洗澡這事,從不喜人代勞。
蹲子月兌了靴子,這會兒子兩個人都有些尷尬,耶律拓坐著,褲子就被壓著,李冉冉伸手解了褲繩,有些囧了。
「王爺,還是站起來的好!」靠!氣氛太過詭異,李冉冉有些出汗了,眼前可是個真男人啊!他不是電視屏幕上的那些一秒鐘全果的島國男優啊……
耶律拓也發現了不對,站起身來。
李冉冉月兌下了外褲,手不禁有些顫抖的拉下了褻褲。
此刻的耶律拓呼吸也有些不順了,只覺得李冉冉的手每一個動作,都讓他的小月復一緊,可是依舊沒有反應。
月兌都月兌了,李冉冉也不再害羞,直直的朝耶律拓的看去。
瞧那尺寸,李冉冉一驚,內心一陣惋惜,可惜了好鳥啊!
李冉冉內心倒是坦蕩的很,在耶律拓那邊可就不一樣了,明顯的感到一道注視的目光的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雖說有過許多個來暖床的丫鬟,可之前都是隔靴搔癢,他還是第一次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一個女子的面前,不由的面色有些微微的發紅。
好在皮膚黑,倒也不明顯。
只是,又看到李冉冉眼中那滿滿的可憐之情,不知為何就有一陣怒火涌上心頭,他最不喜的就是別人的可憐。
一把扯起李冉冉的身子,將她舉得與自己同高,雙眼似會噴火一般瞪著她,「不準你用這種眼神看著爺!別讓我再看到一次,不然你這雙眼就別想要了。」
完全不知道狀況的李冉冉雙腳懸空著看著眼前情緒波動巨大的男人!有沒有搞錯,你丫發神經干嘛老找老娘!
嘴里卻只能維維稱「小的遵命。」
「下去吧。」耶律拓突然又沉下了臉,放下李冉冉便邁開腿朝浴桶走去。
「是。」應了聲之後李冉冉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耶律拓的腳踝處才發現自己只是把褲子褪下來了,卻還沒有月兌。此刻耶律拓邁開腿,受了牽絆,重心有些不穩。
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抓住了耶律拓的手臂,原本自行調節平穩的耶律拓反倒因為李冉冉這麼一抓,失了平衡。
兩人竟雙雙朝地上倒去。
倒下的一瞬間,李冉冉再一次囧了。
靠這是什麼姿勢!
此刻李冉冉和耶律拓呈交疊撞,李冉冉在下,耶律拓在上,69式……很標準的姿勢。
而耶律拓的膝蓋,好巧不巧的撞在了李冉冉的胸口!
那種絕對重量級的沖擊力,痛的李冉冉一陣慘叫︰「啊!痛死老娘了!」(俺覺得這種痛,就和踢男人是一樣的感覺!)
「你丫,知不知道她們還是要長的!被撞壞了你賠得起啊!王八蛋!看老娘的千年殺,爆你小菊花!」處于暴怒狀態的李冉冉完全不記得這身上的男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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