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誘人,母皇風流 041 玥影橫斜

作者 ︰ 花三郎

看著地上點點的血跡,心,莫名的疼了起來,抓著那腳踝的手也不由的用力,是的,她在心疼,心疼眼前這個男人,或者她想不透,為何要待自己這般好。

因為*麼?

可,他們好似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連心蠱麼?

可,也不用做到這般。

心,毫無準備的慌亂了,看著手中那窄薄的腳背上一根根清晰的筋脈,一瞬間感覺呼吸都亂了,她想要這個男人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不知為何,腦子里就突然涌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看著就這般蹲在地上看不見表情的李冉冉,祁玥有一瞬慌亂了,她,在想什麼,問自己為何帶她這般好,到底是為何呢?自己都想不明白。只,覺得她不該受傷害的;只,看不得她那樣痛苦;只,心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她,會拒絕吧,就是不拒絕,自己也沒有資格接受的,她身上的熱蠱雖說不是自己親手下的,可那蠱蟲卻是他提供的,若是被她知道了,定然不會原諒自己的!

想到這里,祁玥憤然掙月兌開來,血滴濺落到了李冉冉的手背上,那般觸目的紅,似是盛開的牡丹,妖嬈綻放,美的不可方物。

李冉冉起身,將祁玥按坐在長凳之上,眸似是帶著魔力,將人深深的吸引,只見她又半蹲著身子,抬起手背,將滴落的血滴送到唇邊,靈巧的舌一掃,那抹艷紅便被她卷入了口中。

祁玥抬手說了聲︰「別,髒。」可卻阻止不了了。

「哪里髒,明明是甜的。」李冉冉說完這話的時候,覺得自己簡直有做吸血鬼的潛質,怪不得無論前世還是現在,都會長小虎牙呢。勾起嘴角,又起身去拿布巾,將祁玥染著鮮血的腳擦干淨。

動作輕柔的像是對自己最心*的東西一般。

仔細看了看腳底的傷口,還好不算太深,只是若是這般再下地走路,好起來定然不易,又拿過矮凳,將祁玥的腳放在上面,開口詢問道︰「金瘡藥在哪里?我幫你涂。」

「櫃子里,那個藍色的小瓶子。」面具下的臉早已紅的不像話了,第一次,有人這般溫柔的給他擦腳,那般輕柔的動作,從沒有過誰這般對他,他從小便不听話*搗亂,長大之後更因為擅自觸動了神盤,被神力反噬,落下這一頭的銀發,成為族中人人厭棄,避之不及的不詳之人。

他不否認自己早已動心,就在觸動神盤,見到她的那一刻,原先的他蠻橫任性,還憤世嫉俗的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父皇和父妃早逝,獨留下他和哥哥二人被長老們整日逼著學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甚至還擅自決定了他和哥哥的命運,可,就在那一刻。

他知道了,這世界上自己的遭遇簡直不值得一提,那女孩倔強的臉龐,自我鼓勵時讓人心疼的微笑,還有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咬著唇無聲的哭泣。像一根根細長的銀針,刺進胸膛,牢牢的扎進了心里。

也是那一次,知道了心疼一個人的滋味。

再又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心便不受自己的控制,想要靠近,

第一次見面,她不但沒有因為自己的吻而感到害羞,反而回以更熱烈的激吻,窘迫的不知道如何反應的自己,只能傻傻的逃開。

第二次見面,本想將她帶走,可卻實打實的被她上下其手,吃了不知道多少豆腐,還不爭氣的將秘密告訴了她。

再想去找她的時候,卻得知了她和耶律熊那家伙的大婚被破壞,人也不知去向了。

而有些事情,正向著自己最不希望的方向發展,想阻止卻發現自己那般的渺小,沒有人知道,就連當時在場的哥哥都未曾發現,那一日他並不是因為窺探天機而被神力反噬才會這般的,那時候他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強大到讓他無力反抗的力量襲擊了他,似是要阻止他了解一些事情。

可人就是這般,對于自己不了解而又強大的東西,就會不由得加上神魔鬼怪的色彩。所以,整個族中甚至是哥哥都認為,自己是觸犯了神怒。

李冉冉拿來了金瘡藥,又蹲子想要給祁玥涂藥,卻被人一把搶過藥瓶,「不用,我自己來。」祁玥也有些慌了,怕,在這樣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貪婪的想要,扎進她的心里。

見手上的藥瓶被搶走,李冉冉也不阻止,反倒是拿起一旁的黑色長靴,又給另一只沒有受傷的腳套上。

「那,你呢?為何要這般待我。」他也想知道,她這般待自己是為了什麼?

「我認定的男人,就該這麼疼著寵著。」她認定的男人也同樣不會讓他有機會逃走。

祁玥本沒有想過會得到答案,卻听到這麼直接的話,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了,紅唇微啟,面具下的鳳眼瞪大老大,她說什麼?她認定的男人,是,是自己麼?

「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想反悔也來不及了!還有,你只能排老六,不準說不能接受!」她從來都是霸道的,無論是什麼只要她認定了想要,就會奪過來,而且還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還是那句話,她就這樣了,怎麼樣!

「前面居然已經有五個了?」明明應該拒絕的,可,嘴一扁說出的話竟還有些吃醋的意味。

「嗯,冷夜排行老大,然後是影風和陸澈,再是耶律拓,還有司馬曄那家伙,和你哥哥祁璃,所以你只能排第六個了。」李冉冉鄭重其事的板著手指數著,全然沒有意識到坐在凳子上的某人連越來越黑,嘴巴也撅的越來越高。

「這麼多人,你也不怕自己吃不消。」低著頭,祁玥只覺得自己已經語無倫次了,他到底在說什麼啊。

「吃不吃的消,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李冉冉傾身,湊上前去,這般曖昧的話語,說的她自己都要臉紅了。

「你,無恥!」搶過李冉冉手上的另一只長靴,套在包扎好了的腳上,扭頭起身繼續倒弄著他的藥罐。

「我無恥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你又不是沒被無恥過。」被晾在一旁的李冉冉完全沒有已然被嫌棄的自覺,還死皮賴臉的從背後環住祁玥的腰身,祁玥也由著她,專心的看著爐火。

「小玥玥,你救下我到現在多少日了?」頭枕在祁玥的後背上,李冉冉很享受這一刻的些許寧靜,可卻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算上今日,十一日了。」是啊,已經十一日了,若是今日她再不醒過來,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暗器上的毒,自己從未見過,可卻蠻橫無比,若不是在救下她之後立馬喂了一顆還魂丹,一路上又用自己的真氣給她護住心脈,祁玥不敢想,若是自己晚去了一步會怎麼樣,‘暗’組織,他還以為在先祖離世的時候,就已經解散了呢,為何,又會現世?這件事情居然連族中的長老都不知道。

也是,有些事情是歷代的大祭司對下一任的接任者口口相傳的,而自己的父皇卻死于意外甚至連話都沒有同自己和哥哥說。而這千古相傳的皇室機密,或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了吧。

「已經十一日了?那,這里是哪里?」外頭的天漸漸的暗了,原本外頭就沒有絲毫的聲響,現在更顯得寂靜的可怕,透過窗戶似乎還看見了林子里緩緩升起的白色煙霧。

祁玥也同樣意識到了外頭已然天黑,關上窗戶,又點起了小廚房中的油燈,只那燈一點起來,李冉冉敏感的鼻子便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是一種極其清香的草藥味。

點完燈,祁玥又坐回凳子上,看著煎藥的爐火,打開藥罐看了看藥汁收的怎麼樣了,毫不在意的開口道︰「這里是‘無回之地’。」

‘無回之地’听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李冉冉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說這里都不曾有人進來過麼?而且一道夜間林中瘴氣乍起,分分鐘殺人于無形。可,祁玥卻這般,淡定的住在這林子的深處?

「這林子里,就是野獸都怕瘴氣,可就像解蛇毒的草藥定然長在蛇出現的附近一個道理,這林中自然有解瘴氣之毒的草藥,所以,冉冉不用怕。」祁玥端起藥罐,將煮完的藥倒了出來,一股子帶著澀味的藥香撲鼻而來,李冉冉不由得又想捏住鼻子。

心里沒骨氣的道,能不能不喝啊,看著很苦的樣子。

卻見祁玥又從一旁拿出了一個小罐子,蓋子掀開傳來一陣陣清甜的果香氣,不由好奇的湊近了想一瞧個究竟,卻被人用手擋去了視線。

「這里放著的是用蜂蜜浸過的果葡,將藥喝了,便給你吃。」這也是在第一日喂李冉冉喝藥的時候,祁玥方才發現她那般怕苦,就是昏迷的不省人事了,卻在聞到藥味的時候會皺起眉,但凡胃進嘴里的藥悉數也都給吐出來了。這般,方才特意去找了果葡浸在蜂蜜里,喂了藥便在她的嘴里放上一顆,沒想到還真的管用。

「小氣,先吃一顆,然後保證喝藥。」要她喝那麼苦的要決計不可能,但是這個看著好像很好吃的果葡,她還是可以勉為其難的吃吃看的。李冉冉眼底劃過一絲精光,語氣打著商量,帶著討好。

「不行。」搖搖頭,簡單的兩個字,卻說的不容人拒絕。

「這藥看著好苦,喝完了,我要吃多才能緩過來。」反正她從不做虧本的買賣,要她喝藥,這一罐子好吃的果葡就都得入她的月復中。

「先喝藥。」祁玥也不說答應,只是一指藥碗,不帶商量的余地。

「喝就喝。」李冉冉大義凜然的拿起藥碗,仰頭喝盡,嘖嘖嘴擦發現並沒有聞起來那麼苦麼。

祁玥知道她怕苦之後,特意在里面放了一味甘草,自然不會太苦。見她乖乖的將要喝了,才把小罐子遞給她。

「哇!沒想到這里還有蜜餞,祁玥,你簡直太棒了!」一把抱過那盛著果葡的小罐子,似寶貝一般的捧在懷里,小心翼翼的打開蓋子,隨即,原本無比興奮的小臉瞬間像是踩了狗屎一般,垮垮的!

只見那冒著清香的果葡罐子里頭空空如也,罐底一層晶晶亮的似蜂蜜水一般的液體,證明了這個罐子中曾經是有東西的。「祁玥,你騙人。」幽怨的小眼神死死的盯著坐在一旁掩面偷笑的男子,明明是帶了面具的,可這般開來卻依舊風情不減。

「我只說這是放果葡的罐子,又沒說里面還有。」祁玥狡黠的一笑,這話怎麼听都有狡辯的味道。

「好啊!既然吃不到果葡,那就吃你!」李冉冉是真的惱了,騙自己吃了藥居然一點兒甜頭都不給,虎軀向前一撲,勾住祁玥的脖子張口咬住露在面具下的紅唇。

一如既往的柔軟,讓人不能自己。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祁玥一下子愣了神,卻在觸及到那一片殷紅暖軟的時候勾起嘴角,回應著,勾纏著。

祁玥的身子常年都是這般微涼的,此時因為一直為李冉冉煎藥而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從來都討厭藥味的她居然會覺得這藥香似是清甜可口,讓人不由貪婪的想要更多,更多。

對于李冉冉越來越急促猛烈的攻勢,祁玥有些迎接不暇了,從未有過太多鍛煉的舌,遠不及李冉冉來的靈巧,勾纏之間劃過她小口中的虎牙,帶著一絲絲引人振顫的麻酥感,他是沒有心跳的,可卻在這一刻清晰的感覺到了脈搏突突的跳動著,微涼的身體也慢慢的有了溫度。

李冉冉早就是個中好手,自然之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可,一瞬間竟有些提不起力氣,一口氣沒上來腦袋還有些暈暈的。

「你個急色的!身子還沒有好全,便一天到晚動歪腦筋!」祁玥感覺到李冉冉的異樣,心中不免對自己不加阻止責怪一番,輕輕的推開她的身子,實,自己的氣息也有些不穩,亂亂的,卻感覺前所未有的美好。

「你可得把我治好了,不然以後就沒有性福可言了。」李冉冉負氣的于他一同坐在長凳之上,腦袋有些無力的靠在祁玥的肩頭,暗罵自己,以後要懂得節制了,講不定哪天精盡人亡了,那可太不劃算了。

「登徒子。」祁玥總不知道該怎麼和李冉冉說話,每每相見好似總會被她吃豆腐,可,心里卻是討厭不起來的,這般嗔怪的語氣,怎麼听怎麼多的是喜。

這般的祁玥最是讓人欲罷不能了,李冉冉苦于有心無力,可依舊好像看看他面具下那張嬌俏的臉兒,只,若不是他自願摘下面具,自己是不會主動提出的。

兩人見外頭天也黑了,祁玥又簡單的用外頭采摘來的菇類,煮了湯,二人便這般清清淡淡的算是吃了晚飯,李冉冉本還看著這清湯寡水的菌菇湯,怕不下飯,卻不想在嘴巴踫上清粥的時候似是不要命的大口吃起來,只覺得,單吃粥就香的她六神無主了。

「慢些,你十日未吃飯,這般急,胃會不舒服。」祁玥想阻止她,卻已經來不及了,那小碗粥早已見底。

李冉冉適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十天未進飯菜了,難怪連白粥都吃的這般有滋有味。

二人吃飽喝足,李冉冉斜靠在床榻之上,等待著美人自動入懷暖床,誰知。

祁玥直接在屋樑上生了根繩子,身形一轉,竟然就那般穩穩的睡在了繩子之上。

「小玥玥,你這般,是讓我獨守空閨,獨臥空床麼?」這種只有在武俠電視里才看到過的橋段,就這般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新奇之余更多的就是怨念了,有媄男在身側,自己一個人睡床上,說出去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夜里冷,與我睡會著涼。」祁玥閉著眼幽幽的開口,語氣平淡,卻听得人心疼。

「老娘身體好得很!而且精力旺盛熱血沸騰!下來,睡我旁邊。」李冉冉不高興了,她不喜他這般清冷的語氣,她說過自己認定的男人不能露出這般惹人憐*的模樣,傳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沒能做到雨露均沾呢!

「冉冉,別這樣,你身子還未好全,若是著了涼……」話還未說完,便見床上的女子將被子一掀,負氣的轉過身子背對著他,蜷縮起來。擺明了若是自己不下來,這一晚上就這般睡了。

祁玥搖頭,他從來都是叛逆的那個,可遇見她之後,卻要開始頭疼她的叛逆不听話,還有這般遷就著她。

飛身而下,輕巧的落到床榻之上,拉過被子將二人的身子蓋住,從背後擁住李冉冉瘦小的身板,無奈的道︰「拿你沒辦法。」

李冉冉奸計得逞,嘴角勾起,無聲的嘿嘿一笑,轉過身子,也同樣擁住祁璃的腰身,撲閃撲閃的大眼楮,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看著我做什麼!」這般火辣辣的視線,就是想要洋裝不知道閉眼睡覺都不行。

「好看!」

「戴著面具,哪里看得出。」

「戴著面具也好看!」李冉冉依舊一眨不眨的看著,然後又對著祁玥的唇輕啄了一下。似是滿足了,嘴角帶著笑意閉上眼會周公。

祁玥舌忝了舌忝被吻過的唇,微笑著閉上眼,睡去了。

還未閉上多久又听李冉冉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直有紅色的衣服呢。」突然想到的問題,總覺得若是沒得到答案,會睡不著。

「穿紅色,最好看。」等了半天,沒听到回答,沒想到竟然是這麼自戀的原因,李冉冉不禁失笑,祁玥這家伙,還是個悶騷啊。

「才不是!」李冉冉反駁道。

「我覺得好看就成。」祁玥從不是個會為了別人而輕易改變的人,更何況,他穿紅色不單單是因為覺得好看,更是因為自己常年這般有些病態的蒼白,穿上紅色便就不會顯得太過憔悴了。

「喲,沒想到還是個有脾氣的,我覺得啊,祁玥,不穿的時候,最好看!」李冉冉一挑眉,嘴角咧出一個更大的弧度,不能動手動腳調戲一下總歸可以的吧,這才滿足的準備睡覺了。

「那便不穿吧。」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之後,李冉冉迎上了一個**的,微涼的胸膛,為何總有種自己找罪受的感覺。

好在本就有些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摟著這微涼的身子,李冉冉身體有還未恢復,睡到半夜的時候便開始發起了寒熱。

迷迷糊糊間看著祁玥自責的眼神,李冉冉又不正經的道︰「沒事兒,以後夏天的時候天天抱著你睡,那一定很爽!」

因為身子虛,這寒熱反反復復的竟然也連續了三日才算全好,隨著寒熱的好轉身子也漸漸痊愈了,李冉冉望著外頭濃密的樹林,想著,這是在‘無回之地’的深處,過兩日就應當是最後一個月的訓練項目了吧,兩隊人馬從東西兩面分別進入‘無回之地’,這次不單單是訓練,更是藍昭第一次這般鄭重其事的要探查清楚這‘無回之地’中的地形還有各種奧秘。

她該走了,現在會軍營說不定還能趕上。

「若要走,明日一早再走吧,今日,你的體內的熱蠱要發作了。」祁玥走到李冉冉的身側,這幾日她的心思早已不在這里了,每晚就算是寒熱纏身也睡的不沉,有的時候甚至翻來覆去睡不著。

「你一個人,行麼?」影風上次不顧一切的想要一個人硬抗下來,導致差點兒就終生不舉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她也知道自己只要熱蠱一發作,暴起的**若只有一個男人,定然不會滿足的。

「我體寒,能抑制你體內一部分的毒,只,次數不能多,會傷了你。」熱蠱是他培養出來了,自然最知道它的習性,還是頭一次,不再對這具身子感到厭倦呢。

「還要次數多啊!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要等發作了,現在就來吧。」李冉冉眸中婬光大作,拉著祁玥的手關上屋門就往床榻上去。

「你這般,真到了熱蠱發作的時候,我就沒有力氣了。」祁玥心中暗道,哪有這般急色的女子,可為何自己就是吃她這一套,每每听到這一的話,還是會忍不住臉紅,都說事情遇多了,便會見怪不怪,可明明被她這般調戲了多次,卻還是無法泰然處之。

「可以先做做熱身操,到時候就不用前戲,可以直接上了。」才不顧的祁玥似女兒家羞怯的模樣,李冉冉一個傾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其實並不是她太過著急,而是,此刻明明天還亮著,可身上卻已然開始了異動,這熱蠱發作的越來越提前了,終有一日,她會在十五這一天整日的不清醒,沉迷于婬色之中吧。

唇有些急切的壓向身下的人,鼻尖撞上銀色的面具,有些吃痛,可她到底是尊重他的,並沒有將面具摘掉,而是轉過臉,吻著。

在觸踫到李冉冉那炙熱的唇的時候,祁玥才意識到,她這是熱毒正要發作的預兆,熱蠱在體內爆體而亡這般的情況,他自己也未曾遇到過,可他是知道的,自己研究熱蠱的時候是以潮汐的起落為循環的,而這個循環與月息息相關,可此時天還大亮著,再過半個時辰方才日落天黑,可她體內的熱蠱卻已然發作了。

心中懊惱!這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自然在身體里越久,傷害就越大了!便更加下定了決心,要將這熱蠱的余毒從李冉冉的身體里清除,因為長此以往,會造成的後果自己都不敢想象了。

「專心些。」原先的吻,未得到滿意的回應,李冉冉自然能發覺祁玥的走神,不禁懷疑起,難道是自己太沒有魅力了?

不等李冉冉再次覆上香唇,祁玥早已將她的身子拉下,緊貼著,廝磨著。

祁玥身上微涼的體溫,好似夏日里的一陣清風,讓此刻還未失去意識的李冉冉只感覺就這般貼著已經足夠舒爽了,紅唇微微的張著,輕喘著。

她不敢有太大的舉動,深怕若是太早開始,祁玥會熬不到結束,兩人身上的紅衫都已褪下,兩個都是似玉般瑩白透亮的身子,緊貼著。

日頭西落,屋子里的油燈早已點起,晃動的燈光,似是曖昧的邀請,不用太多的動作,李冉冉的雙眸已然染上了**的色彩,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尋找著男人那能滿足自己渴求的東西。

夜幕降臨,外頭的密林之中也早已一片寂靜,此刻,搖曳的燈光之下,一頭男子一頭銀發肆意的灑在床榻之上,臉上的銀色面具早已褪下,露出一張令人癲狂的俊臉,本來清冷的模樣眉間,眸里,皆染上了炙熱的紅,如火一般。

而在他身上奮力扭動著腰肢的女子,蔥白縴長的手指抵在身下男子的胸口,微微養著頭,呼吸有些亂了,垂落的青絲遮擋住二人結合的地方,似是初嘗禁果的亞當和夏娃,帶著欲蓋彌彰,欲語還休的性感妖嬈。

祁玥說的沒有錯,他體內純寒的真氣果然是熱蠱的克星,遇到他,原本兩個男子方能滿足的李冉冉,只第三次便宣告投向了,軟軟的癱在祁玥的身上,此刻他的肌膚不再如之前一般涼,反倒還透著些許暖意,只,趴在他胸口的李冉冉還是沒能听見心跳聲。

這般,竟讓她有些惶恐不安,總有種他會隨時離開自己的感覺。縱使熱毒已經壓制了,可,還是不願意放開,雙腿勾纏著他的精瘦的藥,不然他出來。

「怎麼了?」祁玥自然感覺得到,李冉冉身上的熱蠱已經被壓制住了,可她卻還是沒有放開自己,甚至這般霸道的纏住。

「讓你在上面一次,你來不來。」她有些負氣,或者說對自己心中的不安有些不知所措,開口,竟是這般有些笨拙的挽留。

「怎麼,還不滿足?我怎麼看著你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祁玥有些無奈的扶額,再來一次定然不會了,自己體內的真氣太過陰寒,對于女子的身體是極其嚴重的傷害,就是自己真的還想,他也會忍著。

「哼!累了,睡覺。」緊緊的抱住祁玥,閉上眼,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安心些。

第二日清早,二人起了身,李冉冉便要離開了。

她得回軍營中去,冷夜和影風這半個月沒有自己的消息,定然急瘋了,也不知道紅燕那家伙發現自己沒有死會做出什麼事情。

「將這個戴在身上,一般的野獸還有林中的瘴氣就傷不到你了。」祁玥拿出一個小小的藥包,塞給李冉冉。還給自己抓了很多草藥,說都是些能擋住瘴氣的草藥,說不定出去了能用的到。語氣中竟沒有一絲的不舍。

「你個沒良心的,竟然一點兒都沒有不舍得!」李冉冉看著祁玥這般淡然的模樣,心中氣不打一處來。看著眼前的男子又帶上的面具,可面面具下那張令她痴迷的臉龐卻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中。只,這家伙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心里那個叫不舒服啊!

「我若說不舍,你可會留下?」這般一說,反倒李冉冉語塞了,只道了聲,等她回來,便轉身進了密林之中。

祁玥在李冉冉離開之後,想著要為她解身上的熱蠱余毒,收拾了一下,也離開了小屋,這‘無回之地’中的草藥他早已全都研究過了,沒有可以用于清除余毒的,只得回越疆之中看看。

*

李冉冉因為重傷而在‘無回之地’的這半個月中,外界發生了許多的事情,先前無緣無故攻打南蜀的大順,本就出師無名引得公憤,卻因為他強大的兵力而一舉那些南蜀十二座城池,引得南蜀帝不得不親自來到邊疆處,要求與大順帝談判,願以一座一億兩黃金的價格,換回被攻打下的十二座城池。

卻哪知,大順帝絲毫不為這巨額的賠款動心,只說了一句,「若想大順不再對南蜀用兵,只要交出簫家家主,簫沐陽,便可。」

此話一出,無意,簫沐陽成了整個南蜀的眾矢之的,但凡有南蜀人在的地方,都是討伐他的聲音。

只,簫沐陽這家伙竟然藏在了藍昭之中,而且並沒有出來自首的打算,更有傳聞說他早已做了藍昭皇太女的男寵,而三皇女更是借由他手上的財力大肆的購買鍛造兵器,對他的寵*更是到了巔峰的狀態,為此還差點和手下的紅燕將軍兵戎相見。

對于大順帝要求將簫沐陽交出來一事,藍昭的三殿下好像並沒有配合的意思,而後二人有過一次密談,也不知說了什麼天順帝居然不在追究簫沐陽之事,回到了大順。而藍芷則繼續明目張膽的擴張軍力。

等李冉冉從密林之中出來,第一時間便遇到了守在林外許久的影風,只見他依舊是一襲夜行衣,眼眶下的那一抹暗青色和有些為微亂的發髻,無一不告知著,他已不眠不休的在這里等了許多日了。

「我沒事。」李冉冉勾起嘴角,安慰的一笑。

影風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太久沒有說,再加上夜里的寒氣,嗓子竟然發不了聲了,可,他一定要說,「冷夜不見了,那日你被人救走之後,我與他一同循著足跡找來,我們想著你若是被人救進了‘無回之地’想必那人定熟悉這里的情況便也就不去找了,而我則在這里等你回來,可!第二日,他就不見了,我找不到他又怕你出來見不到我。冉冉,對不起。」影風的嗓子啞的不像話,李冉冉湊上前手掌一模他的額頭,燙的嚇人,明明病的這麼重,卻還在責怪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好冷夜,用腦子想想就知道了,冷夜對她這麼重要,將他藏起來的人定然不會輕易對他下手的!

「好的,我知道了,你病的這麼重,還不快去好好休息,接下來的事情有我。」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打點好的,就連失蹤了,一個男人不見了,這家伙還這般自責。

「不,我還能堅持的,現在軍營里都是紅燕的天下了,你孤身前往,會有危險。」他不放心,之前的事情還心有余悸,他怕自己若是離開了,她又會出什麼事情。

「你這樣,還怎麼說保護我,給你三日,回到最好的狀態,再來找我!我保證,這三日絕對不會出事!」李冉冉面色一正!提聲命令道。

「好。」影風也知道自己這般別說是保護了,就是自己站直都有問題,一咬牙,離開了。

李冉冉飛身前往軍營之中,只她這次回去,不再是以李冉冉的身份了,而是以藍昭五皇女,藍灝的身份。

前些日子她在軍營中的影響力太過震撼了,以至于連守營的將士見了她都一眼能認出來。只瞪大了眼楮,不是說她在原先的訓練中死了麼?難以置信的擦了擦雙眼,才確定眼前這個人是大活人。

「通報紅燕將軍,就說,藍灝回來了。」一字一頓,說的頓挫有力,那無表情的臉更是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嚴,壓得眾人喘不過氣。

而通報的士兵在听到藍灝二字的時候,不由得身子一顫,藍灝!眼前這個人竟然是五殿下。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行禮還是去通報。

「不去通報,我自己去找。」李冉冉大步向前,將驚詫中的眾人拋在身後,直朝主帥的營帳走去。經過校場的時候,原本分開兩隊訓練的一千人已然整合在一起,此刻正在對戰訓練,有人看見了路過的李冉冉,張大嘴,驚呼。︰「她,!她!她!李……冉冉!啊!見鬼了!」

有人這麼一叫,周圍訓練的人自然都停下了,一個個直直的朝李冉冉看去,卻見賴然冷眼掃了眾人一眼,開口道︰「看著做什麼,還不好好操練!」那般的氣勢,就是這些個在生死邊緣徘徊數次的士兵都不由得立馬操起兵器,全力以赴的對戰著,心中只道,那眼神太恐怖了。

李冉冉來到主帥的營帳之前,門口的兩個將士雖見了她也著實驚訝,只,沒有通傳普通的士兵是不能進這主帥的營帳的,只能攔著。

「李冉冉,主帥營帳,未曾通傳,不得擅自入內。」

「好一個紅燕,小小一個將軍居然還要本殿下通傳了才能入內,那你就進去告訴她,藍灝找她!」李冉冉冷下眸,掃了守衛一眼。

而那守衛士兵只覺得周身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嚇得一動不敢動,她說藍灝,五殿下藍灝!

軍營之中早有傳聞說五殿下來此歷練,可這里不是鳳都見過幾乎沒有見過藍灝,只有猜測,可,現在這個原先在軍中名聲大噪,又已經被定論說死了的人,竟然就是,五殿下。

作為士兵,這一刻李冉冉的身份還不確定,就算她真的是五殿下,也不能擅自將她放入主帥營帳之中的,可,不知怎的,二人的腦中竟然堅定不移的相信眼前這個人定然是五殿下,這般比太女殿下還要攝人的氣勢,絕對不會錯的。

李冉冉掀開帳簾,紅燕早就听到了外頭的聲音,就算早就知道她沒有死,可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還這般明目張膽的不掩飾自己的身份,稱自己是五皇女。是她沒有料到的。

「哼哼,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冷夜現在在哪里?」

「五殿下不是說要在軍營中歷練麼。怎麼這麼早便暴露身份了?」紅燕並沒有回答李冉冉的問話,而是放下手中的書文,故意扯開話題。

「紅燕,你說若是我在這里將你殺了,然後再出去,外頭的那些士兵,是會為你報仇,還是全權交由我統領?」李冉冉突然向前一把掐住紅燕的脖子,她原本就比紅燕要厲害,再加上這幾日祁玥一直都輸真氣和功力給自己,武功大為精進,而這般巨大的實力懸殊,紅燕自然是掙月兌不開的。

「你!這里沒有人能證明你是,五殿下!」紅燕被掐著脖子,胸腔里的空氣越來越少,嘴上這般說著,可她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死了,眼前這女人一定說到做到。

「你不知道,我有這個。」從懷中模出象征自己的身份的玉佩,若是人不認識,這暖玉,在藍昭卻是人人皆知的。

「你!」紅燕瞪大雙眼看著這玉佩,一臉的難以置信,這不是在皇陵中供著麼,怎麼會?

「我什麼?這本就是我的東西,只是拿回來了而已,你是想死還是告訴我冷夜在哪里?」

------題外話------

噢耶!小玥玥,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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