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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nzh ,在一定意義上不過只是種形式,只是代表少數人尊重多數人意見的一種心態問題。
龐煌心里想著,他不過是理科生,對于m nzh 的解釋只能達到這個程度了,邊默默地回憶著記憶中的點點滴滴,一邊側耳傾听著隔壁房間內不時傳出的爭吵聲。
龐煌沒有從政的經驗,雖然他很想有過,但是卻沒有成功。
而最大的經驗,就是來自于學校的學生會,在入學之初,他曾經以為學生會就是最m nzh 的地方,但是幾年的大學生涯下來,他卻發現原來並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模樣。
學生會不過是被老師們扶植起來的一個代言機構而已,在老師的引導下有部分的發言權,但卻是沒有真正的決定權,甚至連自己的學生會主席都不能普選產生,更有甚者有時會成為學校的工具。
這個發現,幾乎讓他產生了退出學生會的念頭,但是有個政治系的學長告訴他,m nzh 的初步形態,就是為少數人服務,而作為交換條件,少數人將會對多數人的意見進行部分妥協和尊重,這已經算是進步了。
一步到位肯定是不行的,比如俗話中所說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或者是「羅馬不是一天就能建成的」就充分的說明了這個問題。
m nzh 的第一步,就是要讓大家明白自己有這個權力和責任,並慢慢的想起來去爭取更大的權力和責任。
換一句話來說,m nzh 是個很抽象的詞匯,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引導x ng的角s 。
龐煌回憶著昔r 的話語,心想難道自己這麼做,就是所謂的引導?
按照大明如今的境況和幾千年以來幾乎形成固態的思想,龐煌不由苦笑一聲,自己是不是有點高看自己了。
再想起朱元璋同志幾乎連百姓穿什麼衣服、帶什麼帽子都要做出規定的d c i,不由打了個寒噤,回過神來。
之所以他突然想起了朱元璋,就是因為他手中拿著的一封公函,是由北平快馬送過來的,傳達了徐大將軍的意思。
皇上有旨意下來,為國慶計,十二月在京師聚寶門獻俘,以振國威,其中召懷柔縣令龐煌攜火器覲見,屆時將舉行軍演,帝將親臨。
文言文龐煌還是看不太明白,大概意思就是這樣,反正要去見皇帝了。
很明顯,朱元璋不一定是對自己感興趣,而是對于這次懷柔之戰中的火器感興趣。徐達派人送來的公函中成,下個月底要他去北平,到時候隨著獻俘的大軍一起趕往京師。
龐煌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雖然知道火器遲早會納入朱元璋的視線,但是他自己卻不想過早的暴露在朱元璋的面前,甚至,他什麼時候都不想暴露在朱元璋面前。
前世歷史中,朱元璋殘暴的形象,估計已經深入到大部分人的心目中,也包括龐煌在內。
大明歷史的兩個開國皇帝,無一不是洪水猛獸般的存在,怎麼能不讓龐煌再次的彷徨呢。
不去是不行的,除非自己馬上再穿越前世,或者是逃走。
這兩種選擇都是極其不現實的想法,去,是一定要去的。
隔壁的爭吵聲漸漸大了起來,秋收剛剛結束不久,正是到了征收賦稅的時候,有關賦稅的分配方案,還有針對大戶隱瞞土地的一些行為,應該是現在每一個縣的縣令都頭疼的問題。
但是這種事情在懷柔,至少是現在,輪不到龐煌頭疼,該頭疼的應該是隔壁的那些人吧!
龐煌有些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出現,現在三房六班十五個人,基本上每個人都代表了各自地方的利益。
沒有出他的所料,在推選三房六班的選舉人的時候,大戶的推舉力度果然大了很多,雖然只是一個小吏,但畢竟有一定的話事權,可以為本鄉本土的人做些事情,所以這次推舉中,各村鎮的大戶們不遺余力的推舉了他們的代言人。
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的代言人,卻要在稅賦的問題上,爭吵個不休,大家都基本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府里定下來份額,縣里再將稅賦的份額分到各村鎮,要是你少分一點,那麼就那麼一點,我拿出來的就要多一點。
利益面前,人人平等。
讓他們吵去吧,反正事情要解決的。
突然听到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不用回頭龐煌就知道,肯定是柳若秋來了。
劉安畢竟還小,畢竟不是柳蘇,雖然一年下來了,和若秋的腳步配合還很陌生,看來以劉安的x ng格,真的不適合柳若秋。
蘇柔雪倒是不錯,想起了兩人漸漸暗生的情愫,龐煌的嘴角翹了起來。
起身迎進,隨後柳若秋就讓劉安去一邊等著,房間內只剩下了龐煌和柳若秋兩個人。
「你知道了?」
「你也知道?」
兩個人都懂得對方在說什麼,但是兩個人都不明說,須知隔牆有耳,並且耳朵還不止一雙,隔著牆就是會議大廳,有十五雙耳朵呢。
「看來大叔怕連累我們兄弟,才不對龐兄說我們知道。」
柳若秋嘆了口氣,繼續問道︰「龐兄,你準備怎麼做?」
「什麼怎麼做?」龐煌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說道︰「我能做什麼呢?」
「難道龐兄不害怕?」
「害怕什麼?問題是昔r 劉福通已經死了!誰還會在意這些事情!!」雖然說不害怕,但是龐煌的聲音還是盡量的小了很多。
「問題劉大叔依然還活著,並且我們兄弟已經不用他照顧了!」
听到這句話,在回頭看看放在書案上的那封公函,龐煌這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起來,想了一會才說道︰「剛才接到北平府的公函,說皇上宣召我進京呢!連同火器制造局的部分人。」
顯然柳若秋不知道這件事,而且也不可能知道,龐煌也是今天早晨剛剛收到的公函,還來不及消化怎麼面對朱元璋的問題,根本就沒有聯想到劉大叔的哪一個環節。
劉大叔的身份,是那天劉大叔自己說的,今天看到柳若秋的這個表現,應該不會錯了。
劉大叔叫做劉五,有個兄弟叫做劉六。
當初都是紅巾軍的發起人之一,劉五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劉福通。
在龐煌的記憶中,劉福通應該是安徽人,蒙元末年起義軍首領之一,韓山童的親密戰友,韓林兒的堅決擁護者。記得在天涯論壇上關于劉福通死的說法有兩個,第一個是在安豐戰死,第二個是被朱元璋淹死在長江之上。
但是不管是怎麼死的,在洪武六年的那一天,劉福通卻是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這也是導致了龐煌那天心神恍惚的原因。
不過也從而解釋了為什麼劉大叔對于蒙古騎兵的戰術這麼了解,就連攻城的程序都知道的十分清楚,畢竟是率先起義抗擊蒙元的頭號人物之一啊。
據劉大叔自己說,船沉後他墮入長江,被柳若秋的父親柳白丁無意中救了出來,隨即心灰意冷,安心的在山西度r 。
但是柳若秋卻說出了另外一個版本,那就是當初把劉福通救出的時候,大明還未立國,江山在誰手中還是個未知數,所以家里當時並不害怕,父親柳白丁就把一些事實說給了柳若秋。
當初把劉福通救上船時,劉福通滿身傷痕,其中最致命的的就是當胸一刀的刺入,還好沒有傷及心髒,而且當初刀也沒有拔出來,所以沒有失血過多而死。
至今那把刀依然被劉大叔保存,並不時的拿出來擦拭。
听完這一切之後,龐煌才覺得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嚴重,原來,劉福通還沒有放下,可能當初向自己表露身份時,依然估計自己朝廷命官的這個身份。
心里不由暗暗的叫苦,放下了還好說,大不了就是隱瞞吧,只要沒有人知道,那就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放不下,那麻煩可就大了。
再放不下,又能怎麼樣呢?
人家現在已經當了皇帝六年了,江山基本穩固,除了跺腳偷著罵幾句,還能做什麼,估計你剛露頭,人家都把你滅了。
說不定還不用朱元璋親自滅,光看藍玉那天問的仔細程度,就知道會有多少人等著替皇帝擦完去領賞呢。
很是個麻煩事!!
龐煌狠狠的揉著自己的眉心,一直把眉心揉的通紅,也沒有一點兒眉目,想到如果劉福通知道自己這次進京,會不會一定要堅持和自己一起進京呢?
要是一起進京,就連藍玉當初的一個小青年都能看出點端倪,更不要說徐達、華雲龍這些老將了。
的確是個頭疼的問題,可能處于一個前世的頑固的思想,龐煌始終沒有升起過把劉福通交出去的念頭,這也是柳若秋慢慢越來越放心的原因吧。
=====================================大家不要吐槽劉福通的問題,本來就是沒有定論的事情,怎麼寫都可以的,只要害蟲讓他盡量合理就行。大大們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