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好了傷疤忘了疼,忘記了昨晚戰爺把她綁在床上毫不留情在她屁屁上留下的教訓。
暖暖就像剛從籠子里放出來的小鳥,哼著小曲兒那小調跑的山路十八彎。
屏蔽所有異樣的眼神兒,暖姑娘走的義氣凌然,英姿颯爽。
人怕出名,馬怕壯。
星小暖的名字昨天一下午火速串紅央大。人肉收索NO。1。
「星小暖。」
「到。」
「出列,馬上去校長辦公室。」
「是。」
去那干嘛。帶著一臉疑惑,暖小妞兒擰著小屁屁朝東邊兒辦公區跑去。
轉過三樓的樓梯口,暖小妞兒只顧低頭發著短信,也沒看清前面來人。
那人在與她擦肩而過的一瞬間,轉身抬手快速捂住了她的嘴。
動作發生的0。001秒間,暖暖大驚,靠,倒霉到姥姥家了都,大白天明著就綁架啊,被鉗制,暖女俠無力施展她的絕世武藝。
踢打掙扎間男人把她從學校後門拖到了早已停好的一輛黑色奔馳商務車前,車門打開眼看著就要被塞進那未知的恐懼中。
零碎的畫面侵佔了暖暖所有的神經系統,簡單來說,她大腦短路了。
懵了,心里毛楞了。
就在這時,一個男聲從他們背後乍然響起,「呦呵,這是拍動作大片呢!」
男人的聲音很好听,語氣里卻帶了三分的調侃七分的寒涼。
灰暗的天空射進一絲兒希望之光,暖小妞兒又復活了。
眼珠點亮。
「唔唔唔……」
必須抓住這次機會,智商歸位,靈機一動狠落腳。
咋啦?
踩腳了,暖小妞兒一個菜刀腳,剁的男人嗷——的一聲,身體晃動,重心不穩。
機會來了,趁綁匪四只松懈之際,扭動著小身板兒,連續又在男人的腳上踩踩踩踩……
「我**的小賤人。」
腳趾頭要掉了疼得他下意識一個外推,只見暖暖像只小火箭似得。
發射,起飛,向前飛去。
真得飛了,祈禱不要臉先著地,姑娘還要靠臉活著呢,緊閉眼,鬧心一天沒消停的時候……
「……」
地是軟的,鼻端是淡淡煙草香混合古龍香水味兒的陌生男人的野性氣息。
習慣了聞戰爺身上一股子純爺們兒的野味兒對其他的味暖姑娘現在會過敏,鼻塞。
「你沒事兒吧!」
「有事兒!」
暖暖一咕嚕從男人懷里爬出來,站定後半眯眼視線上下掃射著男人。
只見他,左手拎水桶,右手拿拖把,長得有型有款,人高馬大。
靜默兩秒,突然從車里涌出五六個黑衣人都揣著家伙,被踩的男人嚼著口香糖向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嘴角一裂。
「哥們兒們,咱家主子說了,誰能抓住這小妞兒,賞銀票100萬,超級女敕模一沓。」
艾瑪,好誘人的懸賞,有錢花有妞兒玩,暖暖都心動了。
「大哥,你手有武器,條件比較佔優勢,你先頂著,我去搬救兵,一定要挺住我回來救你。」
想溜?
不是,暖小妞兒義當頭,可也得分啥時候。
連著兩天打架,她受得了戰爺也受不了呀,肯定得瘋。
男人玩味的眸色盯著眼前一群跟黑超特警似得不明分子,又轉頭看看暖暖。
小妞兒長得正點,白富美的典型,楊柳細腰,彎眉粉黛,點絳朱唇,美得清澈又妖嬈。
「幫你有啥好處沒?」
尼瑪,在這等著她呢,人要貪婪天理難容,冷凝他一眼,笑眯眯。
「這個可以有,銀票,女敕模,豪車大禮包統統送,全部干掉還可抽獎,用到你爽暴,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我弄不到的,怎麼樣成交?」
「成交!」
男人笑得壞壞的痞氣。
說時遲那時快,倏地,一個箭步掄起手中的鐵皮桶 啷一下就糊上了一個黑衣人的頭上。
鐺……力大聲大,哀嚎聲不絕于耳,暖暖好像都有看到大包在滋長的跡象。
有人點炮了,有人就不鎮定了。
「操,給我上!」
亂套了,七個打一個,聲行並茂,真得比大片還刺激好看,乒乒乓乓……
鐵桶打瓢了,拖布上,「打死這幫狗娘養得,好樣的……」看得一旁的暖小妞兒怎一個爽字了得,歡呼雀躍,捧場叫好,早就把搬救兵的事兒給忘到千里之外去了。
「……」
此時——
二樓的某個窗口
「哼,看來她的仇家還不少嘛!」
「還是老樣子闖禍精,可不要小看她,這丫頭越長大越有一種無形的凝聚力。」
月真倚在窗邊兒隱藏在陰影里,擰著眉頭俯視樓下的一切。
蘇菲手拿白隻果,拍得樂呵,「唉唉,我蠻喜歡那個猛男的,長得真特麼帶勁兒,我都看見人魚線了。」
月真橫了她一眼,「德行,比他好得蘇小姐都不知道上過多少只了,身經百戰,床場老手目測一下他老二多大號的,姐妹兒就對這個感興趣。」
「爽……」
月真一愣,臥槽,意婬都可以,尺寸得多BIG光看著就來勁了,貞操立即碎了滿地。
「滾,想啥呢。」
「想你所想唄。」
唇彎揚,月真隨手拍了幾張比較經典的畫面,按下發送鍵,屏幕提示發送成功。
暴風訓練基地
此刻,戰雲空正在與關黎軒商討軍事演習作戰策略。手機突然在桌上嗡嗡震動。
煩躁,凝眉抓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再一看內容,戰爺的臉立馬黑得比鍋底兒還黑,陰郁的眸子涌起狂風暴雨的冷冽。
「砰——」
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隨著戰爺粗暴的力量跳了兩跳。
咋了這是?
老大,最近的脾氣特別的干燥,點火就著。
關黎軒疑惑,接過了戰爺遞過來的電話,一看。
「我操,這又是哪幫龜孫子撩騷咱家暖暖呢,媽的必須殺無赦。」
「給我抓活的回來,我親自弄死他們。」
男人冷冷的語調玄寒刺骨。
想玩,他奉陪到底。
好漢架不住群狼,雙拳難敵四腿,家居武器終究還是抵不過高科技產品。
「別動!」
太陽穴一涼,一只裝了消音器的黑色手槍頂在了暖暖的腦袋上。
一片寧靜,此時只有心髒在攢動的聲音和樹葉的沙沙聲。
「靠,妞兒你不是去搬救兵去了嗎!」
萌呆的眨巴杏核眼放著電,暖小妞兒也傻了,嘿嘿憨笑,「因為大哥你打得太精彩了所以看得我忘辦正事兒了,現在咋辦!」因為所以句子造得應景,符合當下。
好想好想仰天狂噴一口血,都快被這小妮子氣死了,咋辦?「涼拌!」
好一個震天怒吼,一丟手里打爛的破鐵桶,側身一個旋風腿踢倒身邊兒一個黑衣人,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槍。
子彈上膛,拉開保險栓,手指扣在扳機上,瞄準,動作行雲流水完美的沒有一點兒瑕疵。
驚得樓上樓下的人目瞪口呆。
別羨慕哥,哥只是一個傳說。
冷蒼冷著一張大俊臉,寒氣道,「槍子兒不長眼,把小姑娘放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配合跟你們走,美男一枚多劃算,不妨考慮考慮,敢問大哥你家主子是攻還是受!」
噗嗤——重口味好火辣。
暖暖眉頭一挑,有些驚艷的瞅著男人,陽光反襯下英挺俊美,可眼中卻透著戾氣的冷光芒。
「操的,少他媽扯王八蛋!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金子美女大大的有,男人產量也豐富,款型多質量上乘,兄弟不妨考慮考慮。」
挖牆腳?蠻有戰術的嘛,金錢美色的誘惑,可管用嗎?
「可以考慮!」
冷蒼邪笑著半眯起眼,端槍對準了男人的眉心。
暖小妞兒微微一頓,有點後悔,剛才條件里再加一條美男一沓好了,畢竟這年頭林子大了啥鳥都有呀。
人不能光看表皮兒,內在美很重要。
「哥們兒,把槍放下,快到哥這兒來。」
男人朝冷蒼勾了勾手指。
可就在這時,可怕的一幕的發生了。
男人伸展在半空的食指突然只剩了半截,盯著那往外呼呼冒血冒熱氣兒的半根爛香腸,暖小妞兒心里咯 一下,都備全了還是有好處的。
良久——一聲淒慘的哀嚎,劃破了秋瑟的天空。
「啊……我的手……啊……」
是誰開的槍?
好精準的槍法,但子彈絕對不是從對面冷蒼那里射出的。
這點,暖暖很肯定,扭頭,緊皺眉梢,焦急好奇的四處張望。
呼——原來是他,福大命大造化大,暖下妞兒笑得燦爛如花。
奔跑得像只叢林里的獵豹古清夜迅速移動,眸光暗紅冰刃般的眼神兒亮光晃動。
七分鐘前剛接到戰老大的電話,听著戰爺冰碴兒的語氣看著照片的內容,古美男又氣又崩潰。
不急不喘氣息平穩,額頭一層汗珠,一口濁氣吐出,拉過暖暖護在身後。
「小姑女乃女乃,你就不能安生兩天,咋樣這幫狗崽子有沒有傷到你!」
再沒認識暖姑娘之前,古清夜不知道啥叫麻煩,可自從她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完全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革。日子還是照樣過,可質量上嚴重縮水呀,今早起床他發現枕套上掉了好幾根頭發絲兒,這在以前是絕對沒過的現象,他月兌發了。
「沒受傷,多虧了他……?」
回頭一指,空空如也。
誰?
古清夜不解的順著她指向望去。
「不見了!」
還沒來得急問救命恩人的名字,還沒給他報酬呢,就不見了。
有恩不報在她心里是快疙瘩。
下午一點,老宅二樓主臥。
直立在牆角,小妞兒有種要大禍臨頭的感覺,心慌慌,腿顫顫。
‘ 噠——’心驚,門被鎖上了。
男人如從地獄爬出的冥王,陰霾的深眸里埋藏著北極寒冰與呼嘯的冽風,刮在暖暖臉上。
「過來。」
黯啞的嗓音低醇性感听不出啥情緒來。
「這涼快。」
眉宇立起怒氣,爆喝,「快點過來。」
誒呦,真來勁了是吧,她還一肚子窩火帶憋氣兒的沒地方釋放呢,好像這一切都是她的錯似得,不爽,絕對的憋屈。
挑眉,揚起下巴,傲氣的倔強執拗著冷笑,「戰爺,我想站哪是我的自由,關你屁事兒!」
膽兒肥了,頂撞爺是沒有好下場的,暖小妞兒自求多福吧。
俊臉晦暗陰瑟,眸底怒火燃燒著,炎烈炙熱,懊糟,生氣,煩躁,盯著她的臉不放過小妞兒每一個細微表情,下一瞬,唇角勾起,爺邪魅的笑了,「不當英雄了!」
怔愣,這話听著咋有股老壇酸菜酸酸的諷刺味兒呢!他笑得讓人滲的慌。
「英雄變小熊不行嗎。」
特麼的,誰還沒個英雄夢,可現在她不想了可以了嗎。
鼻腔哼了一聲,爺抿緊嘴唇,可還是沒繃住露出了一絲兒笑意。
小兔崽子欠抽的貨。
皮死她得了。
單手插在褲袋里,解開了兩顆軍裝領扣,邁著軍人特有的剛毅步伐一步步靠近小妞兒,手指挑起她圓女敕的下顎,「小朋友,啥時候能給爺乖點兒!」
後腦勺緊貼在牆壁上,眉角一跳,「呃——不好說。」
「嗯?」
很明顯回答的戰爺不滿意,抬手瞄了一眼鑽表,「還有五分鐘,暴曬訓練正式開始。」
「不行。」
暖小妞兒真急了,大喊一聲,「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就是別折磨他們,這個罵名我扛不起,爺您行行好,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誰要綁我我絕不反抗乖乖的配合,別暴曬,好不。」水煙瀲灩的眸子波光流轉,粉紅的鼻尖浮著一層汗珠,嬌羞的媚態。
她說什麼,下次?
還好好配合?該死的,她知不知道當看到照片時爺慌了……
一股火徒然的在體內躥升。
粗暴的啃噬帶著懲罰的意味,疼得暖暖心髒孟縮,混蛋反抗無解她只能認栽,被動的承受著男人的狂風暴雨,雙腿突然騰空,被男人架了起來長腿盤繞在他精壯的腰桿上。
臉熱了,變色兒了,臥槽這個動作太曖昧了。
吻一路向下游走,發出膩人的茲茲聲,「戰爺,要克制,支帳篷可恥。」
「小畜生,咬死你丫的。」
發凌亂,唇微腫,眸蘊秋水,面若桃花。
眸色一暗,戰爺煩了,一手握住她一側的小白兔用力的狠狠捏,揉,抓手感前所未有的爽。
干啥呢戰流氓,小妞兒羞怒了,緊揪眉頭,咬牙切齒。
「戰雲空你他媽當這是和面蒸饅頭吶,把爪子給老娘拿開。」
「有點小,爺好好揉揉饅頭就會蒸的更大點兒。」
「?」
真是國際極品變態悶騷男,不要臉的級別都位列仙班了。
「食補比物理治療更有效!」
「放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