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人就想走嗎?」
冷淡的聲音止住了踏出的腳步。
沒辦法,她狂妄慣了,罵了她還想安然無恙從她身邊走過?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他北堂宏算什麼,區區一個王爺在她眼里算什麼,眼屎也不算,就算天王老子在這她也照打不誤。
北堂宏身形一震,目睜圓眼,疑惑盯著她,高挑眉頭,無視她的話徑直走下樓梯,他倒要看看她這個死花痴能夠把她怎麼樣,難不成還能吃了他?哼,笑話。
雲月凌眯著眼,露出危險的光芒,收回軟劍在空中把玩發出陣陣劍鳴,樣子一派慵懶,看見他冷哼走出,露出一抹蔑笑,手勁加力軟劍嗡嗡猶如長鞭打去,「你找死就送你一程」
聲音凌厲霸道,姿態張狂。
北堂宏自小練武,身後突然一股冷風逼近,心里大驚,反射性右手擋去,軟劍硬生生鞭打在他手上留下一道通紅的痕跡,血跡絲絲從中溢出。
「哇——」
「靠……什麼情況?」
「媽呀,好強悍——」
一時間,各種感嘆詞從四周響起,事情發生的太快,動作發生的太迅速,震驚了四周圍觀的群眾,不可置信睜大眼楮,沒有人竟會想到結局是這樣,天啊,天大新聞啊,武功高強的宏王爺竟然被傳說中的草包花痴打了。
身後兩個丫頭早已被自家小姐凌厲身手,狂大語氣震驚了。
北堂風眯著眼眸,深邃的眼神中似有看穿他人靈魂的神力,目不轉楮直視看著凌兒似要看透她身體內的靈魂,這樣凌厲的身手這樣狂妄的語氣讓他有點陌生,卻有些莫名的興奮驚喜,起碼不再是那個軟弱的只讓別人欺負的對象,突然又有些失落,那以後她會不會不再需要自己……
北堂風氣的渾身發抖,兩手握拳,尖尖的指甲深陷血肉內毫無直覺,眼冒火星,就要睜口怒吼抽出左腰間的利劍。
誰知連抬起手的力氣也沒有,口不出言,整個人軟綿綿的就像一堆爛泥就像被中毒了一樣,北堂宏心里暗叫不好,認為背地里有高手暗中幫她下毒手,否則不可能沒注意到,心里的震驚遠不及手上的疼痛,額間已冒出細細冷汗,一雙眼眸恨不得把凌兒生吞活剝,若是眼神足夠殺人她早已輪回了千萬遍。
感受到他毒辣的眼光,雲月凌動作優雅拂開額頭間吹亂的鬢發,走到他跟前墊起腳跟在他耳邊哈出一口熱氣,溫柔地在他耳垂邊嚼舌根,「臭小子,以後見到本小姐就繞道走,否則看你有幾分姿色的身材上捉你回去做奴隸,不然見你一次就扁你一次」
北堂宏惱羞成怒剛想要大罵出口,听到耳邊不不重的聲音就快要死暴了,看著她滿眼里的戲謔渾身抖的就要發陽顛瘋,嘴巴睜的老大,就是叫不出一句話。
死花痴,你這個。
大膽花痴,要是本王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本王要殺了你,混蛋,死我絕饒不了你。
——
哎,一句句怒言有口難言,卡在胸口憋得滿臉通紅,放心,那絕不是因為羞澀而是憤怒的最高峰的見證,可憐的孩子急得眼淚就要飆出來了,雲月凌駑駑小嘴,似乎從他眼中明白他的怒吼,堂堂七尺男兒也未免沉不住氣了,簡直就是潑婦罵街的典範。
雲月凌搖搖頭很是無奈,看向一旁表情豐富的北堂風,「二王爺,此次出來多加打擾了,凌兒也沒有想到結局會鬧成這樣,可凌兒如此乖巧溫順,人見人愛車見車載卻無料宏王爺天生不舉愛兄成性記恨凌兒,凌兒雖與修王爺已無夫妻之實但他還是耿耿于懷,此次出手僅是維護自己的貞潔,希望二王爺好好勸勸,畢竟愛好男人這一口確實讓皇室丟臉,凌兒還有事就先走了,宏王爺身體好像不舒服就派人送他回去吧」哎……雲月凌無奈嘆出一口氣,面色帶有濃濃的擔憂,一邊走下樓梯一邊喃喃自語,「堂堂一個王爺竟是不舉愛好同性,對方還是他兄長,造孽啊造孽啊」
噗……
行!算她狠,她是花容面貌傾國傾城,可她哪里和乖巧溫順沾上邊了,一把軟劍就把宏王爺抽出條血痕還算乖巧?她又哪里人見人愛車見車載了,一個草包花痴簡直就是口出狂言,不說人見人無奈車見車躲已經算是對她最好的恩賜了,對了她還說什麼?宏王爺愛兄成性?愛好男人?哇靠,絕對一等一的大新聞,難怪宏王爺整天口不離修王爺,為兄對她狠下毒手,哎……乃皇室不幸也。
北堂風听的一愣一愣的,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可他可听到了他的五弟被前面這個女人說成同性戀實在有些可惡,可是這不會是真的吧,不自覺看向一旁啞口無言的北堂宏。
此時,北堂宏這張俊臉已經不能夠用青黑來表示了,青紅藍綠紫變化多端,嘴巴張張合合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一句反對的話也沒有,難道是真的?不對耶,等等,看起來他不對勁,以對他脾氣的了解怎麼任由她人毀壞他的名聲,即使是真的,難道凌兒對他做了什麼?北堂風不解看著那遠去的嬌影。
「清竹,清菊,我們走」
說走就走頭也不回,背影瀟灑自如,氣煞了北堂宏,無語了北堂風,驚詫了眾人,讓人恨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所謂風起聲響,樓館內的人群一蜂窩咋開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多久雲月凌當街辱打五王爺,五王爺愛好兄長成性這件事傳遍了大街小巷,整個京都議論紛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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