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不好了……不好了……皇後娘娘」
就在氣氛無比歡樂時,一個小太監從老大遠就扯開嗓子喊,連滾帶爬跑來,連宮中禮節也沒有,面色焦急,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蕭鳳止住笑聲緊皺眉梢擺著撲克臉,不悅瞪著小太監,剛要呵斥他的無禮卻看見那不是那個貨色的貼身太監嗎,「發生什麼事了,成何體統」
嘩啦,小太監跪倒在地上,急著滿臉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皇後娘娘……皇上……皇上受傷了,吐了很多血」
「你說什麼」蕭鳳猛地站起身,雙眸緊緊鎖在太監身上試圖找到笑點,雙手顫抖,強忍著笑容有些僵硬,「小桂子你開什麼玩笑,小心老娘宰了你」
即使努力把它不當真語氣中卻掩飾不了顫抖。
小桂子淚水掉得更猛,哭得傷心不已︰「皇後娘娘……真的……皇上受傷了,現在在頤和殿……嗚嗚……真的」
听他語氣不像是開玩笑聯合北堂翔欺詐她,氣氛頓時飆升緊張。
「小桂子你說的是真的嗎?」蕭鳳疑惑盯著他,彎腰拂起他,眼神充滿了不相信,當瞧見小桂子不停點頭一臉焦急感,不好的預感頓時把她丟進冰冷深淵,冰冷的身體堪比一座冰雕,就連周身空氣也冷滯不前。
「喂……你沒事吧?」凌兒斂下眼眸,玉手在她眼前晃動幾下見她毫無動靜,端是不解輕拍她的肩膀,硬是把她從自我沉思中拉回現實,一動不動挺是嚇人的。
無波動無流轉的鳳眸里像是流淌一湖死水,無生機無活力,半響一個寒顫打過,蕭鳳濡動了幾下嘴唇,「凌兒,翔出事了……」
細語剛落,蕭鳳從震驚中回神無神看了凌兒一眼,泛紅著眼眶提起裙擺慌慌張張奔去。
凌兒揉揉靈狐,一雙眼眸似是要看穿另一邊發生的事情,良久緩下視線,把靈狐塞進衣袖中跟在小桂子太監焦急的身後走去,她倒要瞧瞧富強強大的北麟聖上發生什麼大事了。
對不起,請主原諒她吧,凌兒生前就是喜歡哪里熱鬧湊上一把的家伙,而且蕭鳳這人她喜歡,事關緊頭,或許那個北堂翔有什麼不測起碼還有個人借個肩膀吧,請原諒她壞壞的思想。怡和殿,景龍宮。
凌兒跟在其後,盯著蕭鳳踉蹌急促的腳步,眉宇間一片沉思,這當今皇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鳳姐怎麼會露出這樣的急態,一股悲涼——
剛進景龍宮就被一片低迷的狀態給驚嚇住了,入目的便是這種景象——
幔簾圍繞,金龍飛舞,一排大氣,地上跪滿了太監宮
女,幾個年紀稍高的太醫跪在正中央,床邊站著淚眼婆娑的慈太後,北堂三兄弟站在她的身後,空氣中彌漫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透過幔簾,只瞧見龍雕大床上躺著一道人影,床邊是一盆血水。
凌兒鼻子一嗅,眉頭輕皺,這血氣中布滿毒性而且是劇毒,怎麼回事?凌兒鳳眸微眯,腦海一片死靜,北麟皇上怎麼中毒了?還是不簡單的那種,凌兒的好奇好奇心更重了。
「鳳兒——翔兒他——嗚嗚——活不長了——嗚嗚」看見蕭鳳的身影,慈後沖上去抱住她薄弱的身軀,一把鼻涕一把淚斷斷續續把情況說了一遍。
慘白的臉色,含淚的眼眸,顫抖的身軀,不難想到蕭
鳳此時的驚恐,「不會的,不會的,他不可以死,不可以」嗚咽的聲音細如蒼蠅,小的只有她能夠听到,不顧慈後的勸阻奔上床邊。
「翔——,你不可以死,我們說好了要等寶寶出生的,你看,寶寶已經有兩個月了,你不可以扔下我們不管的,翔——,你醒醒——」愛到了深處總是令人傷感,蕭鳳哭著拉扯嗓子,一手緊緊捉住那雙虛月兌無力的大掌,一手模著平坦的肚子,一滴滴淚水劃破臉頰落在床塌上,看的人心酸,听的人傷感,一片孤涼,一片痛苦,一片哀愁——
慈後儀容敗破,少了平日的睿智,傷痛的眼神中一片呆滯,眼前一個昏厥差點暈倒在地,好在被身旁的北堂宏接住,此刻哪怕平日穩重威嚴的女子也僅是個正忍受即將
要失子之痛的母親。
凌兒的好奇心更重了,難道我們北麟皇上一直有什麼
隱疾不成?她疑惑的看著北堂修,卻見他面色冷酷,黑眸流光流轉,眉頭緊皺。
再瞧北堂宏,桃花眼里還竟然隱藏著淚水,當然這就少不了凌兒的鄙視,一個大男人哭什麼,隨即又不禁感嘆,、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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