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凌我警告你別搞破壞」今晚可是他的生辰,最好你識相點,別給他丟臉,否則立馬就給他滾。
北堂修刻意壓低了聲音,富有磁性的音調實著吸引不少純情少女的回眸注望,很遺憾,凌兒對他免疫。
凌兒瞳孔在一瞬間的緊縮之後,驀地又恢復了以往的無波無痕事不關己的,那意思︰破壞我搞定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那神態著實讓人吐血,那眼神實在讓人捉狂,妄想沖上去怒吼的北堂宏被一只結實的肩膀攔截剩下干冒火的兩眸,看的她心里暗爽,她就喜歡玩人,特別是她記恨的人,玩不死算你走運。
凌兒順勢打量了他一番,月兌下了一身的玄衣,換上了一件白衣,腰間佩戴著一塊墨綠玉佩,倒是顯出一種飄逸之感,有種青春可愛之氣,可那脾氣還是一個樣,暴怒的獅子。
一聲冷哼,直接忽視了他,輕叫了一聲,「夜幽,我們找個雅位坐在鳳姐旁邊」
听她這一叫其他人方才注意到她身後站的一席黑袍背上背著一個長方形包袱的夜幽,微微一驚,齊刷刷地把疑問丟給了北堂鳳,這里的誰人不知夜幽可是他的貼身侍衛,曾經北堂修費盡三寸之舌送給他吃了一個閉門羹,現在他竟然把他的兄弟送給了這個女人,哎呦,有貓膩的感覺——在瞧北堂修茲茲那眼神咋的像刀子樣尖利射向自己的二皇兄?可那罪魁禍首似是毫不知情的無辜樣子,兩手一擺很是無奈的樣子——好吧,裝蒜吧你——
凌兒無視眾人復雜的眼神,手挽著蕭鳳的手臂邁開腳步走向他們的座位去,笑臉盈盈,總覺得今晚的她有哪些說不上的怪異,一臉沉著,面無表情的夜幽直接與他們幾個擦肩而過招呼也不打跟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女子身後,時而因為她們的大爺們的瀟灑嘴角猛抽。
「凌兒,你這次前來老娘不信你沒事找茬」一身緊身的粉紅錦袍把她姣好的身材顯露,婀娜身姿,細長眼眸跳動著狡詐,殷桃小嘴探在凌兒的耳垂邊磨蹭,親昵——太過于挑釁眾人的眼球,一個月兌俗美如天仙,一個活潑可愛美麗,膩在一起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眼球。
凌兒冷笑著點點頭,拉著蕭鳳坐在特屬的雅座上,眯了眯眼眸看向臭著一張臉去忙乎一片祝賀聲中的北堂修緩緩開齒道︰「本小姐要取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我要他後悔一生」她要讓他知道放棄她選擇別的女人是一世英名的他犯得最大的錯誤,她要讓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她雲月凌不再是草包花痴一個,天下美名非她莫屬不可。
擲地有聲,字字帶恨,語氣里充滿了堅定。
這一句話從凌兒口中說出,頓時換來了旁邊幾人的目光,各種各樣,卻無一例外的是︰堂修要遭殃了,這時正忙碌的北堂修一個哆嗦,一股寒風從身後拂過,莫名的刺骨寒心。
「臭花痴你到底想要干什麼?」這時剛坐在北堂翔另一邊的北堂宏干瞪一雙眸子,那是警告的意味。
凌兒斜偏著腦袋,慵懶地擺好了舒服的姿態,慢悠悠地才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個就為修王爺慶生,我想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問,不過你再叫一聲花痴本小姐首先要你小命」
「你說什麼,你敢——」
「臭小子住口……」
「堂宏……」
一聲暴喝之後迎來了兩道警告的眼神,一道是她的姐妹當今皇後,一道是送他一條命的當今皇上,這架勢受不了啊,憋屈……
這時一聲鑼鼓敲打的聲音打破了北堂宏接下來的怒吼,听到鼓聲後品月館大門砰地被兩個妖嬈女子關上。
前方台面上突然亮光咋現,全場立刻安靜,雙雙眼眸投向台面的中心,凌兒一排坐在台下首列,自然台上一切都在他們眼中。
只見北堂修面含微笑,熠熠生輝,左手牽著花心如款款走到上座,美男玉女似是天生一對。
凌兒坐在案幾前,鳳眸緊緊打量著手上的酒杯,時而悠閑地斟飲好不得意,根本沒注意台上北堂修時而瞄來的警告眼神。
「今日是修王爺的生辰,花夫人不如唱上一曲添加人氣,不知道大家認為如何呢?」人群中突然有人高聲叫囂。
花心如眼含微笑面帶羞,北堂修一臉的寵愛大伙都看在眼里,在別人眼里他們就是天造之和。
「心如,你就應了大家唱上一曲為本王助助雅興如何?」北堂修握著芊指溫柔地問道。
「恩」一聲嬌滴滴的回應,一臉羞澀的花心如走到台上中心看向大家,響起黃鶯般甜膩的聲音,「今日是夫君修王爺的大好日子,也承蒙各位看得起小女子,心如感激不盡,今個就獻上一曲《花好月圓》為大家助助雅興,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台下頓時響起了一片叫好聲,掌聲如雷。
凌兒抬眸,一雙冰冷的眸子似乎可以把她瞬間冰封,凌兒最恨她這種虛偽的女人,真不知道她的前身是怎麼活了十幾年,區區一個下流胚子也搞不定真是軟弱的可以,心里不禁又開始月復緋這個身體的主人。
這時,花心如喚人取來了琵琶,俏眼在台下環視一周,瞥見冷笑打量她的凌兒,笑的越加妖嬈,笑的無比諷刺,余光間滿是鄙夷卻也帶著濃濃的恨意。一眼過後,芊芊細
指開始在琵琶間來回游動,悅耳嬌柔的嗓音追隨著曲調高高低低,人人安靜地听著她那如出谷黃鶯的聲音,盡情著享受,唯獨凌兒……
一曲完畢,響起了更加猛烈的掌聲,一片叫好。
「好,唱得好,不愧是是當年花魁天下第一」北堂宏拍掌叫好,一臉的沉迷,雙眸迷離,仍在歌調中享受。
凌兒勾起譏笑,緩緩放下酒杯,「有調音無調韻,失了琴魂,掉了心魂,只為供人欣賞,為人愉悅,天下第一花魁花心如也不過如此」
簡短的話語,切入關鍵,正中要害,算她狠……
低沉的聲音,慵懶的表情,北堂風驚訝地看著她,眼里充滿了驚喜,似是遇到了知音,而凌兒一雙鳳眸緊緊盯著
台上的花心如,耳听八方坐在上座的戰神北堂修自然听到了她這一句話,衣袖下的雙手握得死緊死緊。
蕭鳳一臉的疑惑,那些閨中婆娘事她可是听的一個頭幾個大,凌兒說不過如此,可她覺得還不錯挺好听的,正想詢問,北堂翔握住了她的小手對她搖搖頭,眼里多出了幾分打趣。
北堂宏可不管,從椅子上蹦跳起來,張牙舞爪,兩簇怒火闢啪作響,瞪著凌兒不屑道︰「你說什麼,一個草包虧你說的出來,你害不害燥?有本事你去彈啊」
他一說好而她就開口數落歌調的不足?這個雲月凌就咋那麼喜歡和他作對?故意的,她絕對是故意的,傳說中的草包也有資格評論天下第一花魁的調?不是找嘲就是神經。
「嗯?要是我彈得比她好,唱得比她動听,你要賭什麼?」凌兒眉頭一挑,冷笑看著暴跳如雷的北堂宏,充滿了算計。
「什麼?」他沒有听錯?還是她說錯了?好,夠狂妄,我讓你狂到何時,北堂宏大笑兩聲,勾起譏笑,夸下海口,「要是你贏了本大爺就給你端一個月洗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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