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
北堂翔從堆積如山的奏折堆中抬眸,伸了一個懶腰,揉揉太陽穴,一臉的清冷地問道︰「國慶的日子就要到了,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北麟國的國慶日子可是北麟一個重大的日子,作為每一個北麟國子民來說莫過于一個重大的喜慶,可那天的到來將是面對其他三國的參加,雖以祝賀為由實則是在這段時間以此表現這自己國家的國力,騎術、射箭、、、、、說白了就是一場國與國之間的較量,不可馬虎,這事北堂翔可忙的頭昏眼花,事事要考慮周到——
聞言,北堂修也是臉色一沉,低沉回道︰「一切都準備好了,不過,有一人他也來參加」說道那個人,渾身氣息頓時收斂,肌肉繃得緊緊的。
那個人?難道是他?北堂翔逐漸擰緊眉頭,他來干什
麼,難道當場想要殺了他們不行?可——
「他怎麼回來?」
沒有得到特許,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走進皇宮半步,除非他是——南辰國?
「你還知道一年前辰東太後欽定的三皇子嗎,一年以來從未露面,甚至很少人見到他的廬山真面目,至今也下落不明」北堂修找張椅子坐在北堂翔前面,黑眸染上一層擔憂。
北堂翔濃黑的俊眉微微一皺︰「君無情難道就是那個三皇子?」臉上更是凝重了幾分寒霜,要是這樣麻煩就大
了,君無情的身手他們可是有目共睹,難道北麟即將面對一場不可避免的血腥?
……
北堂翔深嘆了一氣——
「咱去御書房瞧瞧吧,還不知道鳳兒把盈老搞成什麼花樣呢!」北堂翔從椅子站起來,談到蕭鳳狐狸眸中寵溺換上了憂愁。
北堂修哦了一聲,劍眉往上一挑,「盈老在御書房?難道是因為丞相府那件事?」丞相府發生的那件事他也是
耳濡目染,那個死女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對象,驀然既然生出了絲絲思念,一晃,北堂修的黑眸一片深邃,凌兒受傷的那個晚
上,他急速飛奔出去,已不見了侍衛口中的老者只有一張揉得發皺的紙張,「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妖女重生,可造福蒼生亦可毀滅蒼生,得此女者得天下」幾行字
牽動了某人的心弦,老者難道說的是雲月凌嗎?心猛然一緊——
「是啊,這還不是鳳兒這個丫頭嘛,說什麼都要幫她那個姐妹報仇,再說了那個老東西倚老賣老,自以為是,剛好借這次機會好好戳戳他的銳氣,合著好好敲他一番,若不是他還是為北麟忠心耿耿也該給點顏色他看看了,豈能讓他在朝下狐假虎威」北堂修點點頭,很是滿意,那個老東西可有他好看的。
「不過凌兒有些變了,變得陌生彪悍無極限,明明同一個身體卻反映卻是不一樣的靈魂——」想起凌兒那雙隱含鋒利的眼眸,北堂翔模著下巴一陣思索,理不出半點頭緒。
話分兩頭,凌兒倚在御書房門外的門梁邊,一副慵懶的姿態,一雙含笑的鳳眸盯著里面的場景,面上微笑——
御書房內,此時響起了一陣驚天嬌叱聲,聞者冒黑線,听著掩嘴偷笑。
這不,一旁的夜幽滿臉的黑線,嘴角還一直的猛抽,那紅梅可就不一樣了,一個勁地捧月復忍住笑意,都怕她憋出內出血來——
「你說你憑什麼?啊,憑什麼,你不知道那是老娘的好姐妹嗎?你居然敢當眾羞辱他?你說你這個老東西是不是活膩了要進土了」
「皇後娘娘,老臣不知——」
「娘的,一句不知道你就想給老娘忽悠過去啊,那個北堂翔臭混蛋不敢拿你怎麼樣,老娘可就不管你是不是丞相,丞相很拽嗎?丞相很威風嗎?凌兒是老娘的姐妹也就
是和我同一個地位上的人,你說你這是干神馬,無視皇權,無視鳳權」
「老臣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神馬東西,我的姐妹也敢欺負?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老東西說話了?——」
御書房內蕭鳳面色紅暈,一派的爽氣,手摞衣袖,一只腳踏在椅子上,手指著跪在地上哆嗦的身體那個就是唾沫橫飛,噴得盈老一臉的是口水,盈老一臉的憋屈樣子,哆嗦著身軀,被蕭鳳罵得臉上有青又黑,冷汗直流還不敢去抹,有口難開,有話難言,心里那個憋屈啊——
凌兒見狀,緩緩走了進去,撇了眼地上的身影,嘴角
噙著邪笑,轉而看向看似還要唾沫橫飛的蕭鳳,「盈丞相看起來好像很憋屈」
這句話是說給蕭鳳听得也是說給盈老听得,那語氣充滿了憐憫——
欺人太甚,盈老那雙稍微渾濁的老眼狠辣的眼光瞪著凌兒,心里那個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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