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聲音僵硬了凌兒揉虐的手,眯了眯眼看著小白,沉聲道︰「小鬼,你說誰私藏男人了?」
小白的靈鼻在凌兒的懷里嗅了半天,氣鼓了腮子,生氣地瞪著她,好似誰搶了它的媳婦樣,嗚嗚地發出怒火,「你就是私藏男人,快把他叫出來,本大人要把他凌遲處死」
哎喲,還凌遲處死了呢,凌兒好笑地把小白放在石桌里,一邊揪住它的絨毛,一邊地打著轉子,「小鬼,本小姐再讓你胡說,小心我拔光了你的毛」
小白被轉地頭暈腦脹,分不清東南西北,小腳丫一瘸一拐地暈頭轉向,逗的在場的所有人一陣偷笑,一下子就緩解了先前尋小姐的緊張氣氛中。
「本大人是沒有聞錯的,你欺負本大人,還私藏——」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凌兒打轉地更猛,一下子就吐得七葷八素。
凌兒心里覺得好笑,這個小東西嗅覺果然敏銳,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嗎,也被這個家伙給嗅出來了,看到小白已經被揉虐地不成狐型,凌兒方才放過它,這時小白渾身白毛已經早已被炸開。
凌兒環視了一周,發現沒有父親的身影,怎麼不見父親呢?「清竹,我父親去哪里了?」
清竹听到小姐的詢問,止住了笑容,一張臉就跨了下來︰「老爺叫我們先回來,他就去將軍府上了,小姐一晚上沒有回來,老爺就一直沒有休息,不是去將軍府就是去尋小姐。」
听到清竹這一番話凌兒劃開了一道弧度,每個人心中都有那麼一個柔軟的地帶,我們失去的或是永遠沒有得到的便是我們一輩子最珍惜的。
而今生的親情便是凌兒一生中最大的守護,她可以橫行天下,她可以狂傲不羈,但自己的父親便是她的寶貴,有父親的日子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清竹,好好照顧家,本小姐要去將軍府一趟,懂嗎?」
清竹抬起眼眸,听到小姐要去將軍府,便知道了小姐這是要去找老爺,她也想跟凌兒一塊去,可當看到凌兒臉上的堅定時知道她的執著,還是認真地點點頭,抱起了小白,凌兒含笑,這丫頭很是聰明,對上夜幽點點頭,便走了出去。
夜幽雖然不聞不問,可凌兒看見他眼中的擔憂也就無所擔憂了,有下屬供使喚也是不錯的選擇,而且她的身邊就是需要一個只要服從而不問緣由的人,而夜幽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夜幽對上她欣慰的臉,心里一怔便會意地跟上——
將軍府坐落在皇宮外城的邊上,氣勢恢宏,線條堅硬,佔地上千畝,為北麟最為中心的軍隊的心髒之處,軍隊佔三分之一。
凌兒走在將軍府上,不見父親的身影,便就要朝他的書房走去。
突然一陣吵雜聲吸引了凌兒的注意。
「宏王爺,加油」
「宏王爺,好樣的」
「宏王爺,就看你的了,加油」
一聲聲叫囂驚天動地,宏王爺?不就是北堂宏嗎?這丫的不是身纏疾病,臥床不起嗎?這會怎麼生龍活虎地跑來將軍這耀武揚威了?凌兒嘴角勾起一個威脅的弧度,改變了方向,朝那聲源地走去,眼中的笑意讓人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夜幽,咱們去看看怎麼回事?」
瞧見夜幽疑惑的眼神,凌兒道,聲音充滿了魅惑,有勾引人心魂的魅力,夜幽即使疑惑還是不自覺地跟上了凌兒的腳步。
練軍場被設置在一大片蔥綠的草坪上,一眼是望不盡頭的綠色,草坪邊上站滿了一堆黑壓壓的軍人,一個個莫不是為場上的人影叫囂,臉上染上激動的興奮,滿眼充滿了崇拜,仿佛場上戰的人就是他們的神,他們的天一樣。
場上兩道身影正在相互踫撞,相互拌移,誰也不肯服輸,其中一道光著膀子露出古銅色皮膚,渾身健壯的身影落在凌兒眼里,那麼熟悉的身影不是自稱臥病的北堂宏那個家伙還是誰啊。
在軍場的右邊設立了一個站台,站台高出軍場兩米左右,站在站台上可以把場上的動態一覽無遺,而此刻,站在站台上的又是熟悉的身影,一老一健壯,凌兒眯了眯眼,其中有的不是自己的父親嗎?他的旁邊——是北堂修?
「呼——,宏王爺厲害」
「不愧是宏王爺,強」
「戰王就是我們的驕傲」
一片歡呼聲再次震耳欲聾,凌兒掏了掏耳朵,把視線重新放在軍場上。
此刻,北堂宏已經把對手給摔在地上,正雙舉著手一邊不停的歡呼一邊盡情享受大伙給他的榮耀,陽光帥氣的臉上在陽光下更是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還有誰,還有誰還要挑戰我」
連稱呼也稱為我了而不是本王,看出他對待這幫軍人猶如是自己的兄弟般愛戴,也表明了此刻的他異常激動興奮,凌兒不得不說此刻的他退下了往日暴火獅子的脾氣卻也是讓人移不開目光的一位主,原來這個小子還有這一面,不過,嘿嘿,一個月的奴隸你這丫的還是做定了,敢欺騙她脆弱的心情,你找虐了。
「現在還有誰不服輸的,就給我出來」
凌兒從這個時代的書上看到,摔跤本就是這幾個國家不可或缺的一個比賽節目,在為了迎接北麟國慶的到來,這幫軍人可是盡心盡力為國家掙回一絲絲的面子,凌兒看場上的那個身影,他雖然算是很強了,不過卻只是用蠻力拼的了勝利,若是把他那道四國之中,拼蠻力和地處西北方的羽化國相比就是九牛一毛,猶如捏了一個螞蟻一般簡單,敗跡不言而喻。
「我,我不服輸」
一道尖細的女聲響起,眾人的歡呼聲戛然而止,紛紛轉頭看向凌兒這邊的方向。
是誰?
是誰那麼大膽居然敢挑戰宏王爺?
整個軍場頓時鴉雀無聲,凌兒的聲音是加大了不少,雖然叫聲雷鳴卻是在場上顯得格外尖利銳耳。
凌兒和夜幽從暗處走了出來,凌兒勾起嘴角,一雙眼眸看了站台上的人影後淡淡掃視眾人的臉色,最後停在場上的北堂宏身上。
北堂宏身形一愣,緩緩轉頭,看向軍場外圍,在軍場外圍的凌兒半眯這眼眸,嘴角勾笑,一副的慵懶姿態,而她的身後依舊跟著一身黑衣的夜幽。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她不是被虐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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