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得來全不費功夫,她此次前來只是尋一眼楊雪目中的眼中釘肉中刺,好在宴會上給她難堪,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怠,掙回自己妹妹的一絲絲顏面。
南宮眸底閃過一片陰險頭也不回。
「你這個死主人,死女人,怎麼可以把本大人給賣了,忘恩負義的家伙,本大人不理你了,本大人恨死你了——」
待南宮夕兒走後,小白從凌兒的懷中竄出來,伸著小狐狸爪子小大人般地控訴,可憐巴巴的像是一個被丟棄的小孩。
凌兒翻了個白眼,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它,這段時間的接觸它這丫的還不了解她嗎?她怎麼可能隨便把屬于襲擊的東西那麼容易拱手相讓?太看不起她這個主子了。
傷心啊——
「喂,你這個混蛋給本大人站住,你怎麼可以把本大人賣給那個惡心女人,她會殺了我的——」
殺了你?你丫的再吵現在就把你給烤了。
凌兒停下腳步,怔怔地看向它,嚇的小白趕緊剎車,那什麼眼神嗎——像是要把它給吃了。
小白打了一個激靈趕緊閉上弧嘴。
新月朦朧,大街小巷一片歡呼的百姓,燈紅酒綠,喜慶連連。
皇宮大殿燭光一片,把整個皇宮照的如同白晝般明亮,如影如幻,一片飄渺。
新月下,凌兒坐在涼亭邊上,靜靜地抬頭望著天空,黑夜的天空安靜如止水,就像似凌兒的心魂不驚不波,鳳眸卸下了往日的冷冽只剩下一片幽深。
「凌兒,你這丫的躲在這里啊,害的老娘好找啊」遠處就看見蕭鳳頂著鳳釵金絲袍運出跑來,氣喘噓噓,想必她快要把整個皇後都給翻了一個遍。
這丫頭怎麼做事還是風風火火,要是北堂翔有那麼一個後宮佳麗三千沒準被鬧的個雞飛狗跳。
凌兒臉上掛上笑意,笑著迎了上去,露出溫柔。
「怎麼了,這麼急急忙忙?」
怎麼了?蕭鳳扶額望向天空,四國大臣皇帝已經上座了,就等著這個丫頭了,還問她怎麼了?無語啊,咋看到她身上的衣裳,下一秒嘟著小嘴,不滿地控訴。
凌兒笑著拍拍她的肩膀,眉頭一挑,「順順氣,別生氣了,這我馬上就去換。」接著拿起手邊的早已準備好的包袱往一個房間走去。
今晚就給他們一個驚喜——
凌兒臉上閃過一抹狡詐,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
半盞茶的時間,當凌兒手抱著小白出現在蕭鳳的眼前的時候,蕭鳳眼前頓時一亮,滿眼驚艷地看向凌兒。
原本一襲白袍的凌兒,此刻一襲紅色,血紅的妖嬈,略帶粉黛的嬌臉上白里透紅,美得多人呼吸,一頭瀑布黑發隨意飄散在腦後,白頸如玉光滑剔透,露在錦袍下的皮膚泛著魅惑人心的魔力,令人無法自拔,勝似天仙。
蕭鳳狠狠吞下了一口口水,雙眸瞪得好似雞蛋般大小,下巴月兌落了一地,簡直不敢相信這女子就是凌兒。
太艷了,太絕美了——
尤其是那雙妖眼,深邃卻是傲視,無形中又給人一種壓迫,紅銀相間更顯頎長,就這麼一雙眼也頓時讓蕭鳳心跳加速。
凌兒滿意地掛起一個微笑,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是一眼就奪人眼球的魅力,看著蕭鳳這般傻樣,凌兒知道她目的達到了。
咳咳——
「怎麼還不走了,想要四國重要人物都等著我們兩個嗎?」
「啊?」蕭鳳抖抖身體,哈哈大笑拍了下凌兒,呼呼道︰「喂,你這丫的也太美了,不可以笑我啊,只是嚇到了一點點而已,不準笑哦——。」
黑暗中一雙黑眸望著那兩道身影遠去,一紅一金黃,冰寒的臉上勾起一抹淡笑。
金碧輝煌,龍雕鳳飛,一派奢侈。
巍峨建築氣勢恢宏,飛檐玉牆傲立蒼穹,白玉鋪板,玉明珠閃耀光芒,燭光閃亮,御花園內,設宴款款。
北麟國大小官員都被邀請在內,上座上是北堂翔,旁邊是慈後,接著在左側是辰東國來者、羽化國以及南陵國的人,而另一側則依次是北堂風北堂修,北堂宏,丞相、雲天齊——
「這像什麼話,你們北麟等也罷了還要我們其他三國等一個太尉之女,這像話嗎?」一個羽化國大使憤憤不滿,其他兩國大使紛紛點頭贊同,臉上溢出不耐煩之色。
一個太尉之女算什麼東西,何德何能讓他們一群忠臣連帶他們的國君干等?
坐在下座的雲天齊臉上已經滲出細細密密的冷汗,撇視北堂翔沒有發怒的臉色頓時放松不少,這等的不是別人正是凌兒,這過程雲天齊有好幾次由于別國的不滿險些暈厥——
這可使不得啊——
而就在此刻,一道清脆慵懶的聲音自殿外響起。
「北麟皇後能不能把那個死花痴帶來啊,不會是怕了吧,殘花一朵見不了人?」
踏著新月柔和月色,還未靠近,遠遠就听見那聲挑釁地叫喊,砸在凌兒的耳拌。
凌兒突然感覺手臂一緊,感覺到蕭鳳緊緊捉住她的手臂,像似給她一份信心。
兩人已經站在侍衛的身後,隱藏在夜色的幽暗中,還未踏出腳步就听見這般聲音——
凌兒勾起嘴角,一聲哼笑——
「一條瘋狗在干嘛呢,像是亂吠。」
聲音輕輕淡淡,語氣平平和和,話里卻是霸氣十足,狂妄不羈。
從侍衛身後走向那四國匯聚的中心點。
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妖嬈的紅,一襲長袍拖地,婀娜身姿腳步輕盈,踩著燭光緩緩走進眾人的視線中,仿似妖孽降臨奪人心魄,一雙烏黑眸子閃發睿智不羈。
在場的眾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樣被奪了視線。
隨著聲音地落下,慈後、北堂修、北堂宏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自然不用說了北堂風、雲天齊——等等官員紛紛站起來。
哎喲喂,剛進場,北麟國上下官員都給凌兒起身歡迎來了。
最震驚的莫過于北堂宏,此刻怔怔地望著這抹紅色的身影,自己口口聲聲罵她花痴,可是她像是沒人要而倒追男人的女子嗎?心弦猛地被人撩動,隱隱心疼和懊悔——
是她一直在掩飾嗎?掩飾她的絕美在一副花痴的名稱下?還是自己錯過了欣賞她的美麗?還是這個女子放棄對自己的愛而突然的驚醒?北堂修手緩緩握緊,黑眸眯了眯,遮住了里面復雜十萬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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