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樂轉身兒時,老路易斯一下子認出了她。
竟然是視頻里那個不知檢點的女人,不過真人看起來更嬌小,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
老路易斯初始以為項野不過是和這個女人玩玩,他都沒放在眼里,沒想到一時疏忽就讓她有機會出現在了淪敦。
難纏的女人!
再看她那身兒打扮,簡直……,老路易斯想不到詞來形容了。
滿身骷髏頭,金鏈子,跟大街上那些吸毒,**,酗酒,滿口髒話的女流氓有什麼區別?
施樂的朋克裝,在性格古板守舊的老路易斯眼里無疑是離經叛道的,還有第一次見面的半果出境,這印象分兒恐怕都跌到負值了吧。
早就感受到老路易斯眼角流露的輕蔑目光,施樂一點也不在乎,就是很介意老古董曾經說過的那句話。
小丫頭記仇,一直耿耿于懷。
來得正好,今天一定把舊賬跟他算算。
施樂這妞兒夠聰明,但狡猾不足,直爽的性格遇上委屈事兒就像桿兒沖鋒槍似的突突突,殺殺殺,今天她終于意識到不能再這麼二傻子了,上次發飆直接被項野壓倒,啃得她鼻血亂噴,今天要是真干起來,不得讓她血盡人亡?
于是乎……
靈動的大眼在一老一少兩個男人之間來回穿梭著,她準備先看看情勢再見縫插針。
一時間,空氣凝固了。
嘩嘩嘩,只有花壇噴泉的聲音。
冷薄的唇緊抿著,像是不想在下屬面前駁了父親的面子,項野什麼都沒說,深沉得如一瀉汪洋,只是眼神毫無退意地盯著他,大手攥得她手腕生疼,顴骨直抽搐。
嘶……
臭男人,用不用攥這麼緊啊!
施樂不滿蹙眉。
再看老路易斯,魁梧的身材在筆挺西裝下完全看不出中年發福,身上帶著久居高位浸婬出來的霸氣和官威,確實是個儀表出眾的老頭兒,攝人的目光審視了項野片刻,估計也覺得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呼喝兒子做得有點不對,淡綠色幽眸漸漸少了幾分凌厲。
突然……
他視線一轉,目光就落到了她身上。
心下一凜。
這父子倆的眼神兒都這麼有殺傷力!
老路易斯沉聲開口,「這位小姐,你听得懂英文吧,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借一步說話?
施樂喉嚨一哽,這是想私下將她滅口嗎?
老路易斯畢竟是個公眾人物,又是國防大臣,外面狗仔那麼多,萬一跟兒子吵架被他們盯上了,他家族的聲譽會受到影響,所以不會公然對施樂怎麼樣。
可是還沒等小妞兒回復,身邊的男人先一步將她拉到身後,用強有力的高大身軀擋著她,對老路易斯冷冷地說︰「想說什麼當面說吧,她英文不好。」
噗嗤……
她英文不好,那Y國人就都不會說英語了,不過看在他維護自己的份兒上暫且不計較。
胸口氣得微微起伏,老路易斯一下子沉下臉來,走上前一步,平視著跟自己六分像的兒子,壓低了聲兒說︰「威廉,這對你沒好處!」
「那有什麼壞處?」項野平心靜氣地問。
「你看看她的樣子……,能是什麼正經女人?」
「她是什麼女人我心里有數。」項野冷漠低沉的聲音從齒縫鑽了出來,直刺老頭兒的心窩。
「你!」
雖然對話聲音低得只有兩個人听得見,可項野第一次這麼不給面子反駁他,老路易斯臉色一瞬間黑了。
二人再次陷入了僵持。
綠眸,黑眸,兩種顏色的火焰在空氣中角逐,拼殺。
一個搞軍事的國防大臣,一個搞導彈的軍火總裁,都是一點就著的火爆脾氣,要不是在外面估計早就吵起來了。
最終……
綠色代表方被黑色打敗了,老路易斯拽了拽自己的西服衣角,氣勢冷傲,「我給你時間調整,先進來吃飯吧。」
「不了,我回去了!」
僵成這樣,項野沒有心情再留在這里吃飯,何況也不能把小丫頭就這麼扔下。
「威廉,你答應我的!」老路易斯一臉震驚,要走的身軀重新轉了回來,連聲線兒都飆高了,看起來像個願望沒滿足的孩子。
有時候,人上了年紀之後,心便會越來越回歸家庭,當初在政壇拼搏的時候,別說陪兒子吃頓飯了,連回家的時間都沒有,現在有這種想法了,兒子卻變成了跟他一樣的人。
陰沉的臉色依然冷冽,項野看起來對老路易斯敬重有加,但實質上卻給人感覺相當疏離。
「吃飯可以,你會帶上施樂嗎?」
帶上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
綠眸一緊,老路易斯咬牙切齒,「你瘋了!」
「不會,那我走了,她應該還餓著。」
大手隨即攬上了她的肩頭,施樂挑眉偷瞄了男人一眼,這話說得,怎麼听著這麼像‘先走了,我家貓還沒喂呢。’。
「威廉!」狠狠沉了一口氣,路易斯國防大臣的架勢終于忍不住端了起來,「別忘了你大地之神公司剛在國防部提交了‘雷神’無人戰機導彈升級系統的訂單,看來你是不想要了!」
官威攝人啊,當官的始終不習慣別人違背他的意願。
不過……
他兒子更不喜歡別人威脅他。
項野冷冷地回嘴,身上攝人的氣息半點不輸他老爹,「別忘了昨晚上父親您求我辦的事,沒錢你們國防部屁都不是!」
「你說什麼!反了你了,大地之神公司還不是我給你的!」
「我總裁和董事長的位置是董事局投票決定的,你一個人起不了決定性作用。」
「他們還不都是看你爸的面子!?」
「你競選的時候用了公司多少錢,沒有我現在還有大地之神嗎?!」
「你,你你你!」老路易斯氣得眼珠子瞪得溜圓,臉色煞白如雪,還好身子骨強硬不然被這麼一氣估計得背過去。
好麼,徹底吵起來了。
父子倆從來沒吵架這麼嚴重過,更沒有上綱上線把他們之間那種微妙的復雜關系放大得這麼徹底,這一吵算是隔閡更深了。
施樂唏噓,擦汗。
終于該她上場得瑟了,這時候出手,項野就算不幫她也不會向這那老頭兒。
于是,她小猴子似的從項野身後鑽出來,仰頭望著路易斯寒意無邊的臉,眼瞅著眼眶就紅了。
「路易斯爵士,你們不要吵了,我不想你們為了我鬧不和。其實……」
小手冷不防抓上男人的手臂,整個小身子貼了過去。
男人手臂一僵,她胸前兩個軟乎的肉團兒夾裹著他的手臂,一股電流迅速往月復底竄涌。
這女人搞什麼把戲?
望著她黯然憂傷的小臉兒,總覺得事情沒那麼單純。
果然,實習小狐狸整個小腦袋也靠了過來,期期艾艾,「其實……我跟項野是真心相愛的。」
真心相愛?
語出驚人的話,讓在場包括項野在內所有人都怔愣了。
惡……
連施樂自己都想吐了,可為了能惡心老路易斯,再肉麻惡心的話她都敢說,反正形象什麼的在丫眼里已經蕩然無存了。
她信誓旦旦點了點頭,「嗯,是真的,所以求路易斯爵士不要狠心拆散我們,難道你想讓你的親兒子像羅密歐那樣可憐嗎?國內的雞怎麼了,你們Y國那麼多紅燈區雞遍地都是,警察不也不管嗎?存在即是合理,就有她的價值,也有相愛的權利,愛情里沒有貧賤富貴,你瞧不起我等于不相信你兒子的眼光,路易斯爵士我想問問你,你娶了三公主為妻子,不就是因為愛她嗎,難道是為了她的公主身份王室的背景不成?」
像是一下子戳中了老路易斯的G點,男人渾身一顫,睜大眼楮瞪著面前嬌小無比,阮嬌嬌依偎在他兒子手臂上的小女人。
淺綠的眸子眯了起來,想不到這女人不僅難纏,還不好對付,難怪兒子會栽在她的身上。
不過一國部長始終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冷哼了一聲,語氣極為不屑,帶著他的老官腔,「不門當戶對的婚姻只會是感情的悲劇!」
眼底眸光一閃,施樂順著他的話追問道︰「路易斯爵士看起來很有經驗,難道這就是你跟項野媽媽分開的理由?」
老路易斯臉色瞬間一白。
多少年了,沒人提過項野的媽媽,在他幾乎已經遺忘了的時候,竟然從一個陌生的,他厭惡至極的女人口中提出來,讓他的心被狠狠敲擊了一下。
一直沉著淡定的眼神浮上一抹慌亂,他快速掃了一眼臉色微變的項野,突然有種在兒子面前無法抬頭的感覺。
冷冷的眸轉回到小丫頭身上,他知道話題必須到此結束了。
「她已經死了!」
一句話說得諱莫如深,像是對她說,又像是對項野在交代。
不過老狐狸不再給她追問的機會,負起雙手看了看他兒子而後轉身落寞地走了。
經過在一旁兒看愣了的保鏢們,窩了一肚子氣沒地兒發的老路易斯突然對他們怒吼,「以後長點眼楮,別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往里放!」
保鏢們無奈,抿嘴。
讓你說老娘是雞,這回讓你好好嘗嘗什麼是無地自容的感覺。
施樂勾了勾唇。
可是,她明明勝利了,為什麼卻高興不起來了呢?
那句‘她已經死了’震動了老路易斯,同樣讓施樂如鯁在喉,胸口壓抑得難受,本來是想報侮辱之仇的,哪料到會間接傷害了另一個人。
施樂是個沒爹沒娘的孩子,自然知道那種失去親人的痛苦,上學的時候任何人欺負她罵她都沒事兒,但是說到她的父母她都會奮不顧身地撲過去跟他們打架,直到他們道歉為止。
想到這,她一下子反應過來人還依靠在項野身上,摟得自然而然完全沒覺得不合適。
觸電一般彈開兩只爪子,後退了兩步,低著頭,像個認錯的孩子。
糾結,糾結……
手里還攥著買來整治他的‘手電筒’呢,她對這男人又恨,又虧欠,為什麼事情到最後總是發展到她錯了的地步。
「開心了,嗯?」
突然,頭頂上冰凌子般的話落下來,砸得她腦子一懵。
「啊?哦……,不開心……,其實我……我吧……」
小妞兒心里一沒底,連嘴都瓢了,吱吱嗚嗚地抬起頭,眼睫毛忽閃著,晦暗的臉蛋兒上滿是愧疚的神情。
一看見她示弱,男人憋一肚子怒火就不知道散哪兒去了,眉目一斂就一把將她摟進懷里,頭按在自己胸前,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輕輕摩せ挲著她飄著香味的烏發。
「你是不是傻!?」
「啊?」
施樂悶悶地一問,這男人身上的味道還是那麼誘惑系,忍不住就想多吸兩口,「抱歉,不應該拿你媽媽出來說事兒。」
大手一頓,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幾秒後才恢復了動作,聲音還是凌厲地低吼,「你腦子進水了?菲比讓你穿你就穿,你英語不是挺順溜的麼,連個No字都不說?」
「啊?」
又啊了一聲,今晚上她這是要在驚嘆中度過了?
施樂確實不明白了,為什麼他顧左而言他,不回應她的道歉?是不想原諒她,還是不想提?
這男人的心思很深,就算iq高也琢磨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什麼,臉蛋兒貼著他溫暖的胸口听著他有節奏的心跳,一時間就有點舍不得離開。
一整天的經歷下來,被小公主耍,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流浪,被公司開除,真的很累。
先不計較了,靠一會吧。
再堅強的女人也水做的,也有脆弱的時候,心里那根兒弦繃得太緊,如果這時候有個人扶模你,讓你不自覺的放松,那種被呵護的感覺心便會不自覺的偏移,至少,在那一刻,她手里的殺傷性‘手電筒’就沒有任何意義。
就在她正靠得舒服時,男人突然抓せ捏著她小肩膀頭兒就將她拉出了懷抱,而後手臂霸道地往她脖子上一圈就帶著她往林蔭道大步走去,忘了理他妹妹菲比,沒有坐上勞斯萊斯,就只有在李文森的跟隨下和她步行回家。
邊走,還邊教訓。
「以後你那些損人的小伎倆都老實兒放肚子里,有事記得找爺,你要是敢把那些小心思用在爺身上……」他突然狠狠捏起她的下巴,低頭粗爆地啃上了她的唇,與她舌兒尖蔓繞,口沫相溶,直到小妞兒被吻得哼哼唔嗚,急せ喘連連,臉紅清透,他才移開了唇,喘著粗沉氣息狠狠道︰「就這麼收拾你!知道了沒有!?」
呼呼……
呵呵……
她喘,她不停地喘,邊走邊吻這事兒太刺激了,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勁兒,更听不出他話的意思,不過拿著手電筒的小手卻下意識一抖,真想丟了它,被發現會被砍頭吧。
而于此同時,在書房來回踱步的路易斯爵士倒是真想把她的頭給砍了。
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他們在林蔭道亂吻時,他真的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威廉瘋了,不踫女人則已,一踫就不管不顧了,宅子外到處都是狗仔就敢明目張膽地跟那女人摟摟抱抱,家族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臉色像渡了一層冰,半個小時後,郁結的老頭兒終于腳步一頓,陰冷的眼神一抹銳光閃過。
大步走去書桌邊拿起了電話,冷冽的聲音響起,「給我接內政部!」
……
老路易斯大宅在畢曉普斯大街48號,項野家別墅在56號,內政部大臣接電話時,項野和樂妞兒也散步回家了。
一路上倆人摟摟,親せ親,吵吵,鬧鬧,看起來又斗上了,而看在文森眼里倒挺歡樂的。
回到家項野難得叫文森和四大護法們跟他們一起吃晚飯,等女工薇安和意呆利廚子阿貝干完活後也被允許一同就餐。
今天啥日子?
過節?
項爺心情怎麼這麼好,在項爺家干了兩年了都沒坐下來跟他平起平坐一起吃過一頓飯,更別提這麼多人一起。
就見那位臉上泛著異樣光彩的男人,一會兒給小妞夾塊筍片,一會又夾一塊魚肉,自己卻很少吃,就一瞬不瞬看著她。
有點怪!
不僅其他人感覺到了,連施樂自己也察覺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丫難道有什麼想整她的計謀?
可是直到屋子里一大幫人吃飯完,聊完天,還去放映廳看了會諜片兒,那過于表現友好的男人也沒流露出他真正的目的。
末了。
聚會時間結束,大家各回各房,各看各片兒,項野獨自一人和她留在了放映廳里,他舒服地靠在沙發上,潔白的襯衫最襯他的膚色,遠遠睨著她,緊眯的眼神兒如鷹盯著自己的獵物,眸色漸深。
咯 。
施樂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窩在沙發另一角,總覺得丫看自己的眼神兒太色せ情。
能逃不?
她起身,借口上廁所。
經過男人身邊時,一下子被他拉住了手腕,下一秒就跌進了他懷里,坐上小伙伴竟然是站起來的事態。
靠!
他們看的可是諜片兒,不是R國教育片咋還把丫看硬呢?
條件反射地彈起身子,卻又被他的蠻せ力按坐了回去,還鉗著她的腰隔著西裝褲在小伙伴兒上來回晃了兩晃,便見那臭男人眼神迷了迷,半眯著,一雙性せ感的涼唇微微張開。
呼……,呼……
她喘。
大手玩能著她黑色骷髏背心兒的吊帶兒,啪啪繃著皮膚。
惡趣味兒。
燙炙的氣息噴灑在她天鵝頸項和胸前,又熱,又麻,她有點不自在了,身體泛著這幾天經常會不經意流瀉的清泉。
窘著眉毛,她推擋著男人寬厚的肩,「喂,項爺,你吃春せ藥了?」
一句話把男人從失神中拉了回來。
大手扯了扯她的亮皮兒小短褲,沉緩帶著一絲性せ感的嘶啞嗓音飄進了她的耳,「爺看——見春せ藥了,你故意穿成這樣勾引爺的是不是?!」
項爺不喜歡她穿太露的在外面得瑟,但是看見她穿各種裝束出現在自個兒面前又忍不住會沉迷。
話說今天她這身兒朋克打扮除了老路易斯的偏見可是得到了廣泛好評,保鏢們私底下都直夸她正點,就是有那位爺在不敢正眼兒瞄罷了。
艾瑪!
施樂覺得自己冤枉透了。
撫額,嘆息,「是我跟你妹妹打賭,只要她敢挑,我就敢穿,我哪兒知道她給我挑了一套這麼沒挑戰性的。」
男人面色一寒,「打賭?比基尼你也穿?」
「穿,有什麼不敢的,這輩子就不怕人將軍!」
氣息微沉,項野在她唇上狠啄了一口,凜凜身軀一轉便將她壓せ倒在軟柔的白色真皮沙發上,背心兒也順勢撂了起來。
頭俯低,濕濕的吻就落在了她潔白的,膩女敕的小肚兒上。
唑!
裹出個大紅せ印子。
「阿!疼啊!」
小手去推他的頭,卻被反應迅速的男人一下子閃了過去,接著整個身軀壓來。
呼吸交織著。
丫今天怎麼了?
奇奇怪怪的,連那個發晴方式都不一樣,好像有點她不太習慣,又作死喜歡的……溫柔。
熱熱的氣呼到她臉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小身子顫啊顫的。
「那啥,你能給我解釋解釋發生啥事兒了不?你這樣我膽兒突。」
抬起頭,男人望著她泛著惑人粉霞的臉蛋兒,這身兒打扮就是天使與惡魔的融合。
「爺喜歡你今天說的話!」
說的話?
她說的話多了……
多虧她記性好,還能在男人在她臉上做肯噬事業時把她今天說過的話都過一遍,猛然間想起了那句‘我們都是真心相愛的。’
靠,大哥他不會這麼純情喜歡這句吧?
管他是不是,她趕緊邊推搡,邊解釋,「我那都是為了配合你的,我知道你肯定不想那麼快走進政治婚姻,看你替我說話,我就好心站出來幫你了。」
「是麼?」男人猛地抬頭,猝滿了欲せ火的眸子瞬間蒙上了一層寒霜。
施樂心里駭了駭。
她可不會告訴他,她只不過是想報老路易斯那句仇,利用了他而已,說他的媽媽她感到愧疚,可利用他她一點不覺得難受。
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小妞兒一臉賤笑,「是的,你跟你爹吵架我肯定幫著啊,咱倆誰跟誰啊,你說對吧!你不用以身相許的來感謝我的。」
男人的臉徹底黑得如鍋底灰了。
雖然他說喜歡的並不是她指的意思,可听了她的話,胸腔某個地方就堵得慌,怒火就蹭蹭往嗓子眼兒躥。
騰地……
他從小妞兒身上爬了起來,直起凜冽的身軀,王一般冷視了她一秒,接著就將腿移向了她的兩片兒唇,一邊兒拉褲鏈兒,一邊兒怒喝的命令。
「你不是說咱倆誰跟誰麼,那來給爺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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