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啵……,嗶啵……,嘀……,嘀……
一時間,警報聲,提示聲,不絕于耳。
燈光忽明忽暗。
要沒點兒心理承受能力的人,看見這陣仗估計能被嚇傻。
施樂到還算鎮定,只不過她現在很想立馬失憶!
許久之後當她回憶起這一天時,她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不然不可能干出來這麼找抽兒的事兒。不過這姑娘的老公卻不以為意,甚至還慶幸她一時犯軸,不然哪會有倆人以後更「深入」的發展呢?
緊急時刻,後話只為緩和氣氛。
待施樂好不容易抓著椅子扶穩了身子,好听的提示音便又唱了起來。
「警告,緊急逃生門將在十秒內開啟,再次按下按鈕將會取消操作。十,九,……」
媽耶!
听到催命一般的女聲,施樂大驚,心跳頓時漏掉了一拍。
飛機還在平流層飛行著,海拔足有十五千米之高,這時候要是開了緊急逃生門,所有人都得被空氣抽到外面去一命嗚呼。
八……
七……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飛機上十二個人的生命都懸在施樂一個人手里。
她該怎麼辦?
听著耳機里傳來冰冷的倒數聲,機長詐了尸一般從地上蹦起來,眼珠圓瞪,「OMG!大家快回座位,緊急逃生門要打開了!」
「天哪!」兩位空姐兒同時嚎叫了一聲,跑到最近的座位上系好安全帶。
馬丁也急忙拉著精神再一次受到刺激情緒不太穩定的菲比回到座位。
其余的人臉色不太好看,但都還算鎮定地守在門口。恐怕沒人能想到在R國那麼驚險他們都沒出事,竟然會因為某妞兒的一時之氣命不久矣。
見這情況,項爺眸色沉若黑幕,也沒什麼心思好言相勸了。他凜然身軀陡然往後一退,接著以爆發之勢踢出一記神飛腿。
砰!
一踹!
倒計時,六秒……
砰!
又是一踹!
五秒……
砰!
四……
世間上的事說巧不巧,不巧也巧,這是世界最貴的私人飛機,也直接導致了機長室門堅不可摧,而機長身上的備用鑰匙哪天都會隨身攜帶,就只有今天,他將鑰匙放到了外套里留在了機長室。
于是乎,悲劇就這樣產生了。
項野的踹門聲兒,每一下都像踹在施樂的臉上,火辣辣的。
她不是不想開門,而是機身搖晃太大了,試了兩次覺得跑過去開門再回來按按鈕時間根本來不及。
咕嘟……
咽了口唾沫,顧不得那男人踹門聲兒有多驚悚,她用最快時間冷靜下來,緊緊盯著操作屏上的三個按鈕。
紅,綠,黃。
三個都在閃,而她必須在三秒鐘之內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纏著紗布的手抬了起來,手指冰涼。
提示音三……,二……,一……
尾音剛落,施樂毫不猶豫地按下了紅色。
紅色是代表危機的顏色,只有飛機遇到最危險的時候才會緊急開啟逃生門,選紅色準沒錯!
果然,警報一瞬間解除了,不過施樂並沒有松懈,下一秒,她握住了控制桿,用力往回一拉,將直線下墜的飛機又帶回到水平,穩住機身後再次按下綠色的自動駕駛系統。
「飛機已進入自動駕駛模式……」
呼……
听到飛機安全了,施樂長舒了一口氣,腦門兒上全是汗,一p股跌坐在機長座位上,身體里還殘留著緊張的情緒,不住地打著冷顫。
天蔚藍蔚藍的。
像樂妞兒此時的心情一樣明朗,對于器械她永遠都是那麼自信的,她就說麼,操作飛機也是小case!
話說回來,施樂這姑娘本來就不是太省心的,當初做駐外的時候敵營到處闖,能招惹上項野不也因為她不要命的往他車里鑽嗎?槍敢開,自せ慰器也敢往項爺那玩意兒上戳,還有什麼是她不敢的?
她就是個造反的貨!就看誰有能耐把她給收了!
砰!
男人奮力一腳拉回了她沾沾自喜的思緒,心肝跟著猛地一顫,沒有多想,她急忙起身去給項野開門。
門開了,由外向里猛然的推力,差點將樂妞兒推了個跟頭,小手不小心磕到了機長椅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接受審判的時刻到了,男人寬厚的身軀氣勢凜然,他就是如來神掌五指山,專門來收服樂妞兒這一大鬧天宮的孫猴子的。
「活夠了?嗯?什麼都敢搶來玩!?」項野冰冷帶著怒意的低沉斥責,哪還有一絲剛才迷惑人的柔軟語氣?
劈頭蓋臉被罵了一頓,施樂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兒,本來還對剛才造成的混亂心懷愧疚,看見他凶巴巴的冷樣子,她又變成了硬嘴的死鴨子,「激動什麼,這不是好好的麼?」
「好好的?再晚一秒呢,嗯?」大手扼住了小女人的下頜,項野目光狠厲地瞪著她不服不忿的臉兒。
項爺是個頂天立地的爺們兒,壓根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可剛听到里面隱約傳來的倒計時聲,他心尖兒都快結冰碴了。
這死丫頭剛被綁架死里逃生,萬一要是又沒了……
不敢再往下想,項野氣得想殺人。
被男人駭然的目光剜割得臉頰生疼,施樂心下微窒,「沒有再晚一秒的事兒,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你以為你是上帝?還是救世主?自以為是到什麼程度了!」
項野突然俯低下頭吮上了她的唇,狠狠懲罰了她一口,隨即抬起頭繼續喝她。
「知道錯沒有!?」
唔……
這男人咬人下了狠勁兒了,唇上傳來一陣陣刺痛。
施樂當然知道自己不對,他一句「理她了」,她短路的腦子就神奇地接上了,現在是悔不當初恨不能日歷上從來沒有過這一天。
可是……
門口站立的機長,空姐,文森叔和保鏢們都看著她呢,在這種情況下被逼せ迫認錯,讓她薄薄的面皮兒往哪擱?
「錯的是你!」她反駁,心里不服氣。
「我錯!?」項野詫異,將她的小下巴拔蘿卜似的抬高了一分。
「對,就是你錯!誰讓你瞧不起人了!」
死不承認還倒打一耙?這女人簡直無可救藥!
銳眸狠狠一眯,危險的目光落在她幾乎被自己捏變了形的臉蛋兒上,男人已經怒不可遏了。
下一刻,這個被征服**操控了的怒獸打橫將她一抱,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下步伐矯健地往機艙走去。
「阿!」施樂驚呼,女人的第六感是相當靈敏的,感受著他身上散發著比以往更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心下從來沒這麼慌亂過。
她想撓死他,可惜小手被包得像兩根兒棉花棒,完全施展不開,于是她咬上了他獷粗的頸,小聲吼他,「放我下來色せ情狂!恨死你了!」
明明是氣憤的怒罵,尾音卻無意中帶了幾分嬌せ嗔,反而讓她的抵抗變成了一種性的吸引。
頸上一痛,男人悶せ哼了一聲,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任著她咬,蹙眉冷嗤,「來!使勁兒咬!一會有讓你恨的!」
不能再對她仁慈了,項爺這回是鐵了心要收拾她。
施樂再咬!
「你好哥哥形象還想不想要了?菲比還看著呢!」
不理小女人的‘善意’提醒,男人沉默,繼續走。
施樂再咬,再再咬!
牙印兒醒目,刺眼。
「還有文森叔和林恩他們呢!你不介意他們怎麼看!?」
介意?都是男人,難道不懂怎麼看?
項爺瘋了!魔念已經讓他對這小貓的亂啃完全沒了知覺。
後背猛地一震,男人將她狠狠扔在橫排沙發上,接著泰山般巍峨的身軀就撐在她身子上方,用他一貫直接霸道的方式去扯她的褲子。
要懲罰一個女人不需要Kiss,不需要愛せ撫,不需要任何前せ戲,只需要狠狠慣入她,听著她在自己身軀之下不斷叫喊就夠了。
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冷血而極端的,要麼極致的寵,要麼極致的狠,就看他想施恩的人是不是夠乖,是不是懂得審時度勢,這是他二十八年來遵循的規則從來沒有改變過。
然而樂妞兒顯然就是那個非暴力不合作的。
不出兩秒,技術卓絕的男人就解開了她的牛仔褲扣子,可愛的粉色蕾せ絲小內若隱若現,強烈的視覺沖擊,一瞬間激燃了他幾欲蒸騰的血液,兩手即刻抓著她褲邊兒用力往下一拉。
「你瘋了啊!」死死按住褲子不讓他拽,施樂驚得臉色煞白,就算剛才在機長室內生死一線都沒像現在這般害怕,臉蛋兒兩側被男人的大手掐出的指印子,猩紅猩紅的,勾著人的眼球,有著形似sせm般令人癲狂的極致美せ感。
項野呼吸促急了,手頓了頓,撐在她身上深深喘著,幽深的黑眸專注地凝視著絕美的她,語氣軟了那麼百分之零點零一,「還耍不耍小心思小性子了,嗯?」
這男人可怕的控制欲讓她的心尖兒不停地抽せ搐,他就是個軍閥,是個暴君,她真為自己在海岸時心里產生的那一絲莫名的悸動而感到可笑。
咯咯咯……
機艙內傳來她嘲諷的笑聲,像是祭奠心里剛剛漲起又被強行拍在沙灘上的潮汐。
「項野,你不可理喻!」
臉面都丟盡了,透過男人右側的俊臉,她望到一雙雙目光怔愣的眼楮,有的直勾勾的盯著她,有的雖然望向別處,但眼尾一定也在掃著她,她的狼狽,她的丑態全數盡收在他們的眼底。外人也許她並不在乎怎麼看,可文森叔,林恩和其他保鏢,甚至改變了的菲比,她將他們視作朋友,在乎他們的看法。
現在這樣,她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被這男人欺負不止一次了,不過是再體驗他惡魔般的手指罷了,其實那感覺也不是多難受。
這是純情的小丫頭目前所有的認知,她並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並非這麼簡單。
身子軟躺在沙發上停止了掙扎,施樂咬著唇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擁有絕對殺傷力的俊朗臉頰刺目得她不敢直視。索性,她用一雙纏滿紗布的小手蒙住了眼楮。
來吧!就當作這男人在伺候她,好好享受!
見小丫頭嘴硬死不認錯,還裝死尸躺著不動放挺兒的死樣,男人僅存的那百分之零點零一的憐憫也消失了,他用零點零零一的理智沉了一口氣,轉回頭冷漠的目光掃了一眼堆在機長室門口的眾人,突然啟唇命令,平靜的語氣下暗藏狂涌的怒意。
「你們進去!」
听到命令眾人如釋重負松了口氣,看現場版夠刺せ激,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膽子和性命能體驗這種刺せ激。兩名機長拔腿就鑽回了機長室,砰地一聲關上了門,從此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其他人呢?整個機艙是相通的,只有臥室和洗手間能讓他們進,幾個人互相對看了一眼,決定還是集體去臥室避避風頭吧。
這就是某位爺霸道不講理的地方,他有對女人有特殊的潔癖,甚至連妹妹也不例外,臥室的床菲比睡過,他就連進都不想進,寧可在機艙里面呆著,把所有人都趕到臥室去。
誰讓他是Boss呢,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自然有話事權。
經過施樂身邊時,幾個人看了看她紗布上滲著紅的小手,都各懷著心思,空姐張燕的表情最豐富,嘴角勾著得意的冷笑,眼底流露赤果果的嫉妒,臉上還帶著恨意,結合到一塊一別提多扭曲了;馬丁林恩等幾個保鏢微微惻隱,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造成現在這結果小丫頭自己也有責任,今天確實有些過分了,教訓教訓也好。
「哥……」最後經過的菲比,情緒還沒有恢復過來,在李文森的攙扶下顫顫地喚了一聲。
臉色沒有因為妹妹柔せ軟的語氣緩和多少,項野此時的心思全被怎麼收拾那小女人給佔據了,他略顯不耐地催促,「菲比進去。」
而後冷冷的目光移向李文森,「好好照顧她。」
「是。」
李文森的神情也顯得有些凝重。其實最希望看到項野找到合適的人就是李文森了,本來還看好這小丫頭,沒想到竟然鬧成這種結果。
。
臥室門扉輕關發出了一聲兒響動。
轉瞬間,偌大的飛機艙隔離成只有兩個人的私人空間。
周圍明亮,靜默……
「把手移開!」男人突然命令道,低沉渾厚的嗓音被臥室里的一干人等听得一清二楚。
小手一動不動,承受著男人騎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兩片兒粉閏唇抿得死緊,不說話,不合作,不輕不重地喘著氣。
明亮的黑眸微微一沉,項野語氣粗せ重了幾分,「聾了?把手拿開!現在知道沒臉見人了?早干什麼了!」
「我不是沒臉見人,我是不願意見你!」施樂平靜地說。
項野長臂一伸攥著她細小的手腕往旁邊一掰,將手按在了沙發背上,「由不得你不見!」
氣鼓鼓的粉紅小せ臉兒就露了出來,目光對上的瞬間,施樂將頭一轉,撇了過去。換做之前,面對男人發狠她還有可能嘻嘻哈哈糊弄過去,甚至服軟求饒。
可是,這兩天她小小的自尊幾乎被這男人給挫傷沒了。
不就是覺得她被人強せ奸過,嫌她髒,瞧不上她了嗎,不用他幸災樂禍,指不定哪天丫不小心被黑人輪著爆了菊,他就了解受害人心境了。
這麼想著,倔強的小腦袋又轉了過來,她用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對上男人陰沉冷毅的面孔,「行!既然你想出賣色せ相給本姑娘欣賞,本姑娘也欣然接受了,那接下來呢?想模せ我,還是親我?你潔癖病好了?不嫌棄我髒你就盡管來!伺候本姑娘不爽了,本姑娘就鄙視你!」
死丫頭犯軸耍倔的時候不是一般的惹人生氣,听到她自暴自棄的喪氣話,男人心中堵塞,濁重的氣息猛地一沉——
「好!今天成全你!要是不給爺叫喚爽了,干不死你!」
狠話一撂,男人就蠻橫地連著小內一起將她的牛仔褲八拉下來,大手便直接探了過來。
外表看起來再紳士卓絕的男人,關上門也會說幾句粗蠻話,項爺從來沒有刻意掩飾骨子里的野性,只不過面對外人沒有機會讓他發揮,多數時候都是令人敬而遠之的深沉和內斂,恐怕也只有面對施樂的時候才會忍不住將他令人著迷的狂野個性表現出來。
身子下方頓時一涼,施樂兩條白晃晃的大せ腿就徹底露在了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像個被卸去殼子的小烏龜,一開始心里的那點兒大義凜然就被砍去了一半。
灼灼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腿上,燒得她皮膚焦痛,沒有一絲掩避,空空落落的感覺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緊張之下她趕緊閉合了兩條腿,襯衫的衣擺遮擋讓她看不到自己最害羞的地方,可她知道那男人能看得一清二楚。
項野凝視著她的眼神越來越深,淬滿了欲的迷霧。
被男人盯得面若火燃,施樂很想遮,真的很想遮,可是她要是表露一點怯懦,剛才硬撐出來的強勢態度不就泄氣了嗎?
咬緊牙根兒,忍著羞澀,她瞪回去。
「看什麼看?!別告訴我你個老土沒認真看過啊!用不用本姑娘劈開給你開開眼界,反正都被K開發過了,我也不怕再被人看一次了!」
樂妞兒也不要臉了,話怎麼招人討厭就怎麼說,知道他變せ態潔癖,她就是想惡心他,膈應他這個混蛋王八蛋!
這種話能從一般女人嘴里听到嗎?
項爺不僅有幸听到了,還被膈應得外焦里女敕,越听心里越發堵。
樂妞兒有樂妞兒的委屈,可人家爺也深沉有理,她壓根兒就沒想過男人是為了她好。
因為她沒被K怎麼樣,所以才急于證明自己的清白,那萬一她真的被強せ奸了呢?一個女人會願意被人像揭開傷口一般問及她的痛處嗎?就算女人心大能說得出口,但但凡有點理智和教養的男人就算再想知道也不會直接去問。
施樂還是不是處……
在乎嗎?
不在乎嗎?
這個問題也曾掙扎在男人的心里,直到現在都無解。
老實說一個這麼漂亮性せ感的女人被囚在賊窩什麼事都沒發生,項野是不相信的,他曾一直觀察過小妞兒的表情和精神狀態,發覺她看起來還不錯,疑慮便減輕了。
可現在親耳從她口里听到,無論真假都讓身為一個大男人的項野一時難以忍受。
陰冷的目光上移,落在她泛著虹霞的臉蛋兒上,明明是天使的臉孔,說出來的話卻那麼邪惡。
胸腔的怒意無處發泄,他淬不及防地大掌覆蓋了上那片墨林,「你的臉皮呢,嗯?還要不要臉了,說這種話!」
「要臉?」施樂小身子顫斗著,嘲諷的聲線兒卻堅定,「我的臉早就被你八沒了,你打算還給我!?」
飛機平穩地飛行……
項野的臉色卻沉得快要墜機了,他緊抿著唇睨著她不再言語,用行動告訴她現在有多惱怒。
拇指突然下移,尋上那兩片兒軟薄分了開來,沒有任何閏滑直接捅了進去。
噢!
干せ澀的手指燎原一般劃進內徑,施樂兩條腿條件反射地並了起來,緊緊圈住了他的大手。這樣的姿勢反而更增添了畫面的刺せ激感,也更將他的手指吸せ緊。
眼底一瞬劃過的驚恐被項野捕捉,他眯了眯眼,不緊不慢地將手指在細條縫里放出,再探進,軟而滑的熱溫感在指鍛蔓延,流竄至四肢百骸,讓他的月復底不斷涌著股股溫流,渾身鐵せ硬難忍。
「叫——」
見到她咬著牙關死撐的小樣兒,項野心里渾濁一片,冷冷的命令傳來,低沉的聲線多了一分沙啞的性せ感。
雙眼漫著一絲迷離,施樂的理智在逐漸被身子下男人邪惡的大手牽引,隨著他的節奏心髒躍上躍下,呼吸快得連說話都不太順溜。
「就,就,就你這水平……,沒有讓,讓我,叫的資本!」
「是麼!?」
臉蛋兒都潮成那樣了,還嘴硬!
男人雖說沒有實戰經驗,但有時候這玩意兒得看天賦,就好像他學習kiss一樣,看幾個片兒就會了,照樣把小妞兒親得找不著北。
跟技術活兒有關系的,項爺比樂妞的接受能力更快。
冷著臉頰,項野眸底閃過一抹不易被察覺的狡詐,深沉難懂的目光緊盯著她嬌得如一朵花兒般的小せ臉兒,話音一落,他便移出拇指,改用中間的指頭攻進。
長而細帶著彎兒,又是不一樣的體驗,還未等她身體做出反應,他的無名指也跟著放了進來。
兩個?
施樂心下一滯,半睜開眼楮望著身上凜然之氣蔓延的男人,他的衣著穿戴還是那麼整齊酷帥,純白色的襯衫點綴著高級的黑色條紋,領口松開了幾個扣,隱約能看到他胸前的肌膚,性せ感得特麼的一塌糊涂。可他明明胸せ口已經劇烈起伏了,陰鷙的臉色卻沒有一絲變化,除了耳尖兒有些紅,但仍然不影響他帥氣的震撼度。
為什麼!?
施樂心里不服,可身體的反應卻由不得她不服,倆手指不斷地攪和繞纏。微撓,力勾,輕挑,勁戳,每一下都那麼有水準,重而不痛,不出幾下,那兒就清泉漫漫,羞得她急せ喘連連,嘴兒里忍不住發出陣陣呻せ吟。
恩……恩恩……
完了,她怎麼這麼不爭氣地癱在他手里了?對他的氣,他的怨,甚至有那麼一絲恨都在被他的攻勢吞蝕,從未體驗過的塊感讓她的腦子越來越不清,像是有聲音在吶喊——千萬不せ要せ停!
突然間……
內里有一個點被猛然觸到,那一瞬她覺得自己爽的快要昏過去了,眼神也失了焦距。
她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會有這麼奇特的反應?
這時候樂妞兒還不懂什麼是高せ潮,卻真真在體會高せ潮的塊感。
可沒想到的是,當她揚起下頜,手使勁兒抓著了男人的手臂,準備那最最舒坦的那一下時,她的世界一下子從天堂到了地獄,虛空了……
那缺德到沒邊兒的男人竟然抓準了她要來的那一下突然將所有攻勢都收了回來。
手指輕抿,她看到了他手上屬于她的東西,晶晶亮。
「項野!你他せ媽せ的混蛋!」
見到他戲謔的神情,知道他在故意整治自己,施樂又羞又恨,也不管會不會再次走せ光,狠狠一腳往他俊臉上踹去。
一踹!被抓……
二踹!又被抓……
兩條腿呈V字型被男人有力的大手固定在空中,涼颼颼的,甚至腳腕上還沾上了他手上的清水。
「爺水平夠不夠你自己說!」男人冷冷地看著她,他做的不是愛,而是用性來作為懲罰人的一種方式。
冷血,殘酷,摧毀人的人格和意志。
將她的腿霸道地大分,他接著又是一聲厲喝。
「說!」
說個屁啊!讓她死吧!讓她死吧!讓她死吧!她是打死都不會承認噠!
這種丟臉的姿勢就這麼大剌剌地呈現在男人的眼底,開著的密口忍不住的放放縮縮,像在邀請男人光臨。
「還想不想?」男人的大手劃過她腿的線兒條來到口關,在腿せ根上畫著圈,身上的冷意沿著指せ尖絲絲滲せ入她的皮膚,讓她渾身都在顫斗。
「想你個頭!我呸!不合格,負分兒,滾せ粗!」
不得不承認,她心里是想的。可不得不承認她真的死都不想承認。倔強的妞兒太逞強,太不想輸得一敗涂地。就算身體輸了,她的大腦也要留給自己最後一絲尊嚴。
然而……
更不爭氣的事兒發生了,她的鼻頭開始有異動,這是對他有反應的征兆,如果連鼻血都流了,她在這男人面前所有保留都沒有了。一念至此,她猛然想起上次和K的經歷,機靈的腦袋瓜便有了一個極為惡寒的想法。
她將一閉上眼楮黑幕中便會出現的偉岸健碩的身影,強行換成了那個欣長消瘦的K,一瞬間硬朗派俊帥男神幻化成妖孽型蛇蠍美せ人,她身體里躁亂的因子一下子全偃旗息せ鼓了。
媽呀!真搞!
施樂為自己有這樣的變化而感到新奇,她也終于找到了可以在這男人面前克制住鼻血的方法兒,就是……惦記別人。
看這節奏我們偉大的項爺要無形當中帶不少隱形綠せ帽子啊。
不過,項野是不知道她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只是發現她剛才還情せ動的臉蛋兒怎麼轉瞬之間冷了下來?
突然出現了大逆轉,項爺很不滿,剛剛轉緩的冷峻臉頰再一次沉了下來。而他硬僵的身軀已經燥得快爆了,耐性幾乎所剩無幾,食せ指和中せ指再次一戳,猛一使力,他咬牙切齒地質問,「這回服了沒有?」
噢噢喔喔……
施樂差點又破功,趕緊閉上眼楮想別人,想K,想文森叔,想林恩,馬丁,佐伊,杰克,機長,邵軍,祁佳碩……反正是個男人都被她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就是強迫自己別想身上這個。
漸漸地,無論他怎麼來來回回的,感覺也淡了,思維也能自己控制了。
她冷漠地睜開眼楮,嘴角勾著勝利的淺笑,望著兩條腿之間那高高在上的男人,「項野,你輸了!」
淺淺的一聲差點被飛機飛行時發出的轟鳴淹沒,艙外雲層變厚了,灰蒙蒙的,如此時男人的心情。
「輸了?」
項野猛地收回手,帶出了小女人的一聲哼幾,身上的怒意又擴散開來。
他高大的身軀緩緩俯低下來,撐在她的正上方,微濕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還隱隱散發著自己那里特別的清香。
施樂臉頰一熱,男人這時也冷冷開了口,冰冷的語氣沒有一絲人氣兒。
「施樂,你記好了,你男人從來沒輸過,在你這里也不會有例外!」
項爺也是個自信的男人,不過他的自信和小丫頭的自滿不同,而是源于他一次次成功的積累。
她男人?
心尖兒某處猛地一墜,施樂形容不出來此時的心情,酸酸的,澀澀的,沉沉的,還有什麼別的。
在她的人生規劃中,「她男人」這三個字眼兒應該是代表疼她的,愛她的,寵她的,縱容她的。
可她身上這位,除了偶爾施恩對她好那麼一下下,哪一點符合「她男人」的標準?剛才還那麼惡劣地整治她,欺負她。
他強加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多了。
感受著男人噴灑到臉上的熱炙氣息,她笑意盈盈地回,「謝謝你對我未來男人的評價,以後我會轉達給他。」
「施樂!」
聞言,項爺暴怒,一聲怒吼喝得她耳鳴嗡嗡,連在臥室內听聲兒的一干人等都嚇了一跳。
說到被困在臥室的那幾個人,除了性格活潑的林恩總在偷偷跟馬丁打趣兒,其他人都在沉默,也就是說機艙內項爺和樂妞兒都對話一句不差地落進了他們的耳朵里,一個個大老爺們變得呼急氣短,身體燥得不行。
他們也不明白項爺到底想搞什麼,要干不干的,雖說今天這事兒那小丫頭確實有錯,有點兒作大發了,可這麼折磨她,未免有些狠心了。
干一下就不狠,用手來就覺得狠,男人們這理論實在太有內涵了,誰能明白?
就在這些兄台們默默惋惜時,只听艙外「嗷——」的一聲傳來那小丫頭淒厲,悲慘的叫喊。
怎麼了,年輕好信兒的保鏢們全都站了起來趴門上听,那倆空姐也跟著過來湊熱鬧,瞪大了眼楮不停地問︰「是不是殺人了?是不是殺人了?」
閉上嘴!
Boss怎麼舍得殺了那小丫頭。
他只不過……把她給捅了而已。
只見機艙內純白色的橫排沙發上,襯衫散亂不整的小女人眼圈兒紅せ紅,半撐著身子,抬頭驚恐地望著如雄獅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溜光光兒的兩條腿被男人矯健身軀大大的分著,那不容忽視的超級版巨碩直せ抵閘口。
就在剛才,樂妞兒的一句話再次惹怒了項野,一時間他忘了這女人不過是個和X國女人聲音很像的代替品,忘了計較她到底被沒被K給強せ奸過,忘了自己一直堅守的底線‘不進她’,就直接連衣服西褲都沒有月兌,拉開褲鏈兒,彈出早已撐勢而發的小伙伴兒要徹徹底底地進了她。
施樂大驚,因為男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舉動讓她一時失措,怔愣間沒兩下就被好身手的男人控制住,任他趁虛而入。大大的紫色腦袋沒有絲毫猶豫地往里鑽,可沒想到即便被重度潤過的地方仍然不能給他行任何便利輕松抵達,而是尷尬地卡在那,裂撕開了那薄薄的兩片兒。
「項野!疼!滾出去!」
強烈的疼感讓施樂像炸了毛的猴子,右手一揮,左手再一打,又快又猛又有力,男人為了抵擋她的攻擊,松開了她的腿,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她蹭地躥了起來,轉過身想從男人眼皮底子下逃開。
不料,那背面的白花花的美景更刺眼球兒,女敕白的小肥p股撅在他的面前,下邊兒撐著的兩條腿又細若竹竿,呼吸滯了,不過半秒鐘項野大手鎖著她的腰將她小身子給拽了回來。
「給爺回來!」
「阿唔!」
被一股大力拉回去,緊接著就是一痛。
男人再一次嘗試攻入,重型導彈炮作死地往那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
她的小,讓項野一直提起的心落回到實處。看來她提到K的那些和自己預想的一樣,不過都是她的亂嚷嚷而已,並非真實。
項爺對這樣的結果非常滿意,銳利的黑眸里迸發出更強烈的欲せ火,不管不顧地繼續。
那佔有意味十足的命令,沙啞的聲音帶著蠱惑。
「施樂!你再記好了,別再異想天開去跟別的男人一起,你是我的,過去,現在,到未來,你的男人永遠就只有一個,就是我!能收拾你的人也只有我一個!你要是記不住,爺收拾到你記住為止,你要是一輩子都記不住,爺就收拾你一輩子!听懂了麼,嗯!?」
施樂的腦袋瓜已經懵圈了,她屈辱地跪著,身後還有一個蠻橫狂妄的男人騎著她,杵著她,那種痛是精神上的,兩手兩腳都抖個不停,耳畔一直回蕩著那男人霸道的宣言,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再也承受不了了。本來想用惡言來罵他,可是大腦停止了思考,一句有力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順從著男人點頭,再點頭。
「恩懂了!……你快滾開,疼,喔噢……」她想回頭,卻無力回頭,眉頭緊緊蹙著,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せ流兩手快要撐不住沙發了。
疼瘋了,撕心裂せ肺的疼。
即便這樣施樂都沒想過要哭出聲兒來,大不了就當在打針,雖然比打針疼過無數倍,可她還是咬著唇,忍著。
「施樂!松開,叫出來!」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唇貼上她的耳せ廓命令,他也忍得快要瘋了,想不到那小軟的地方竟是有魔力一般,踫上了就再也舍不得移開,恨不能一秒鐘穿過去。
聞著女人身上清淡的女乃せ香味兒,項野一時迷せ醉,大手隔著襯衫沿著她優美的線條描繪著,可那該死的小東西就是只哼哼不叫。
「听話!」男人有些急,有些燥,因為堵了在門口實在難以忍受。
疼疼疼,施樂冷汗直冒,心里憋了股氣,她都服軟了他還不罷休,讓她在那麼多听眾前叫出聲她做不到!
話說這兩個人的事兒只是一個人使勁兒根本不行,項爺已經夠粗せ暴了,可小妞兒根本不合作,不知道是姿勢問題,還是那號兒太大,溜嘩的縫隙就是不給他通關,而且有越來越緊的趨勢。
一腦門兒都是汗,項爺實在忍得沒法兒,一怒之下大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p股,「松開!」
這一拍像是擊斷了施樂心里繃著的那根兒弦,眼眶一紅,鼻子一酸,嘴兒一松,她像個嬰兒一般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
她哭得毫無形象,毫無章法,往死里哭,嗷嗷的哭,叫爹喊娘的哭。把高級沙發哭濕せ了,把身後せ進攻的男人哭愣了,把臥室里那些人哭傻了。
這丫頭是怎麼了?
就算是疼也不至于……
的確,這不像她,不像是別人一貫了解的她,可是,哪個女人不會哭,她委屈,她屈辱,她她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里難受想哭,想發泄。
事實上,這麼多天來,從綁架,到囚禁,到遇上K,到住院,到項野對她的冷暴せ力,再到現在項野對她的性せ暴せ力,那根弦真真是繃得太緊了,當項野瘋狂地想要進入時,將她的情緒推達到了頂端,于是乎,那邪惡的一拍徹底讓小妞兒崩潰了。
听到她淒慘的哭聲,項爺心思煩亂,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可他還半入著,到底是繼續還是撤回竟然成了他最大的一個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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