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野,怎麼是你?!」
老天爺最近是不是瘋了?
閑得沒事兒干黑進她大腦玩兒,看見她尋思誰,就變出誰嚇唬她?
像觸了電似的,施樂身體一轉又後退一步,從男人懷里逃了出來,與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望著小女人比見鬼好不了多少的表情,項野臉色沉黯無邊,那帶著申吟的一聲兒「旋風」,像是法庭上敲響的宣判錘,宣布了施樂沒有通過他的考驗。
「怎麼,不是旋風你失望了?」
男人平靜戲謔語氣下蘊藏著一觸即發的怒意,施樂心底害怕又恨恨。
「你瞎胡說什麼呢!」
「胡說?」男人冷眸危險的一眯,帶著他一身凌厲駭人的氣息迫前了一步,大手倏地鉗上了她的頸,粗嚕地將她推按到後面的圓柱上,「不然你慌什麼,嗯?你敢說剛才沒想旋風!?」
廢話不是?
水療中心被旋風包了場,不想旋風,難道還想玄彬啊!
連著可憐的後腦勺兒一起,施樂身後一瞬悶痛,嘴上不喜歡吃虧的她真想噴回去解解氣,然而,飛機上的事情讓她對面前的男人有著強烈的懼意,怕再被欺負,她一時不敢吱聲了,垂著眸子,不反抗,不頂嘴。
「看著我!」男人厲聲命令,從淪敦到巴斯城這一路上積蓄起來的怒意幾乎能炸毀地球了,哪那麼容易消氣。
心頭被嚇得一震,腦勺兒又磕了一下柱子,施樂覺得委屈,就算真的是旋風,她也沒覺得自己對不起誰,憑什麼要受到這種呼喝?
咬著唇,小丫頭臉蛋兒一陣紅一陣白,心里抵觸著,然而眸子卻因懼怕不受控制地望向了項野冷鷙的俊臉,黑鑽一般的瞳仁兒被一層復雜的霧色蒙住。
真該死!為什麼沒一早認出來他,不然肯定第一時間踹得他不能人事!
其實小妞兒也就心里發發狠,現實中她不還是被男人掌控在手,動彈不得?
項野算是唯一與施樂有過親密接觸的男人,她怎麼會愚蠢到不認得,怪只怪香氛害人遮掩了男人身上的味道,不小心又被男人不同以往的愛せ撫方式蠱惑了,一時間才亂了陣腳。
空氣靜默了。
蒸汽室內溫暖,香氛濃郁。
然而,四目對視下,她卻只能感受到男人深沉不勻的喘せ息,和他身上散發的寒意。
「不說話心虛了?」項野壯碩身軀向前一步,抵上了她幾乎懸空的小身子,餡餅兒一樣將她死死碾在中間。
嗚……
施樂呼吸一瞬促短,她搞不清楚狀況了。
說話是錯,不說話也是錯,這男人到底想干啥?
項爺想做什麼很明顯,今天他看到的听到的已經足夠了,為了這次出游,花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準備,推掉了多少事情,到頭來死丫頭竟敢偷偷私見別的男人,穿這麼少,被模了不反抗,還呻せ吟?
越想越火兒,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見她不說話,項爺更怒了,箍著她的大手便不自覺的收緊。
「你跟旋風玩得開心麼,嗯?他有沒有像爺剛才那樣模せ過你?」
話落,項野銳利的視線落在小女人比基尼外深深的溝兒上,白瑩瑩的胸,看得他欲湮滋生。
突地,他左手就附了上來,握著一只,施樂一驚,急忙推拒,反而讓他的抓力越甚。
「疼啊……」施樂蹙眉申訴,怒瞪著那張一本正經的俊臉。
一手扔鉗著她的項,男人卻在她呼疼的檔兒另一只手變換了節奏,時而輕,時而重的柔著,翹尖的粉梅被他撫せ弄幾下就不怕丑的迎上了他的手指,與之歡快繞纏。
「不……,不せ要!」小手推抵著男人的胸せ膛,她快被卡得喘不上氣了,可男人的動作又讓她需要大量的氧氣,她不得不像岸上的魚兒般一張一闔著嘴兒大口呼吸著,卻不小心將男人強烈炙燙得好聞氣息吸せ進了鼻子,臉頰瞬間通虹。
蒸汽室里的溫度不低。
近在咫尺的男人,西裝襯衫穿戴整齊,袖扣大鑽閃亮,然而他卻大汗淋せ灕,內里的白色襯衫被灌溉的淨透,有如出せ浴一般,一不留神又增添了他性せ感的度數。
銳利的眸子不含一絲欲,男人繼續用毀滅性的字眼兒泄倒著胸住腔中快要爆炸的怒意,「誰模的你せ爽,你自己說!」
「項野!你能不能別說這種話!」施樂忍著怒意,算是商量了,奇怪的事被男人辱人的話刺兒著,他大手在雪峰上的柔捏卻弄得臉兒甚紅,身體不知不覺的就水閏了。
真丟臉……
她想找個地縫……
「不想听說的麼?那來做的!?」男人鼻息一哼,狠狠一說完,便用強せ健的身軀重重地壓她,俯下頭啃上了她的唇,舌在她兩片肉呼呼的唇上猛力的舌忝,使勁兒的舐,在她呼吸困難正要吸氣的時候順勢探了近去,鉤纏她溜嘩的舌,與她香津混合。
鉗著她的大手放了下來,身軀仍然將她死抵在柱子上,左手描繪她驕傲的上せ圍,右手則沿著她身側肌膚而下,在腰邊兒停留了片刻,摩せ挲。
倏地,大手突然向下襲去,從她的小褶裙鑽了進去。
唔嗚!
這一下全無防備的進攻,竟然讓她全身產生從未有過的快意。
邪惡的大手快速沒進了她兩條腿之間,使勁兒大分著她,中間的指頭在一片滑閏柔せ軟的女敕片兒中毫不溫柔地來回撫せ搓。
「噢……噢項野……不……」
語無倫次的聲音從她嘴縫流出,化作熱意噴灑在男人的鼻端。
深呼吸了口氣,項野半眯著灼灼的眸,色味香俱全地用手品嘗身軀之下小丫頭香甜的滋味兒。
施樂渾身嘛癢,下邊兒愈來愈熱,腿在他手中不停地顫斗著,整個身子都像借著他一只手的力支撐似的,越來越無力,而無奈蹲低的動作正好讓男人的手指得勢而入,「阿!」
「施樂!還說不想,恩?你看看你濕成什麼樣了?比上次容易多了!」男人微微抬起頭,身上的攝人氣息如魔獸。
兩人鼻子抵著鼻子,唇貼著唇,甚至連不停飛動的睫毛都有踫到了一起。
听著男人不堪的話,施樂羞嬌萬分,腦子昏昏的,她覺得自己快要被蒸熟了,渾身燙得一觸就要冒煙兒似的,可是男人卻在不停地強行整治著她,在她的下方縫里抽鑽。月復底一瞬抽せ搐,一股一股的燙流順著男人的手指溜到他的大手上,弄得到處都是,比基尼小內也濡せ濕一片。
「噢……項野你閉,閉嘴,我快喘,喘不上氣了,放開我!」
蒸汽室那麼熱,再不放開她,就要缺氧而死了,而且旋風隨時有可能會出現,如果看見她這個樣兒,以後還……
不敢想象。
可是無法呼吸的恐懼感讓她顧不上其他,小手亂撓一氣,在男人的大手上,臉上,項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的痕跡,刺眼,猙獰。
「啪!」
脆生生兒的肌膚擊撞聲,施樂不偏不倚地抽了男人一撇子。
又響,又亮,又準,又狠。
施樂一瞬間呆了,目露驚恐地望著完全怔愣的男人,他的眼神凶狠陰厲,顯然她的舉動觸怒了男人不可褻瀆的天威。
空間又默了。
「你活膩歪了!?」
突然一聲暴喝,銳利的雙眸燃起怒火,男人大步向後一撤,抓著她的手腕往旁邊環形座椅上粗せ暴一甩,本來就輕得不行的小身子嘰里咕嚕地飛了過去,兩膝沒支撐好跪撞在了地瓷磚上,引來一陣強烈的痛感。
「阿!」施樂疼得叫了一聲,幾乎要哭了,眼圈兒泛著紅,心頭涌上一陣陣委屈的酸塞。
「項野,你瘋了啊!」猛地回轉過頭,男人正鐵青著俊臉王一般睥睨著她,薄唇抿得死緊,一聲不響地月兌著灰色休閑西服。
他瘋了?
他是瘋了,還瘋得不輕,他就不應該在飛機上又心軟,就不應該費那麼多心思搞什麼出游,到頭來不過是給別的男人佔盡了便宜。
將西服外套扔在地上,又去解襯衫的扣子。
該死的蒸汽室,簡直要把人熱死了,可怒意充斥大腦的男人完全懶得去考慮那些,他這回一定要干了她,讓她好好體會體會到底誰是她男人!
施樂感到越來越強的危機感在迫近,心髒蹦到了嗓子眼兒。
想到男人那超人型號的東西,她還心有余悸,下方條件反射地抖了一下,這是她唯一能逃月兌的機會,再不跑等待她的不知道會是什麼可怕的事情。如是想著,她踉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就要往蒸汽室外奔去,可連兩步都沒到,手腕再次被男人抓著甩了回來,一p股跌坐在地上。疼……
「想跑?!」男人冷哼,襯衫的扣子已經全部被解了開來,精壯緊せ實的肌理,隨著他呼吸的節奏完美舒展。
男せ色當前,本能地吸引了她的眼球兒,鼻頭一熱,施樂還以為會流鼻血,然而卻沒有。
「項野,王八蛋!神經病!」逃不了了,她破口大罵,不想再憋著了。
項野扔掉了濕せ透的襯衫,果呈著上身箭步走了過來,跨せ騎在了她身上,將她兩只手腕抬高,側按在地上,由一只手握著,另一只手解開她身後比基尼的掛扣。松開的瞬間,一雙白瑩瑩的雪兔活潑地躍出,彈跳,還有那雪山上美麗的梅粉色,看得男人呼吸一窒。
「你干嘛!」身子沒有的束縛,讓她極度缺乏安全感,惶恐地望著肆意妄為的男人。
「閉嘴!」項野緊蹙著劍眉,重重地喘著,直接將她散落的比基尼從她頭上拽下來當作繩索綁上了她的手腕。
「你綁我せ干什麼?!」
「綁著干せ你!」男人咬牙切齒地說,他現在對這個不服軟,不听話的女人恨得是透透的。
手腕是徹底動不了了,施樂默哀了一秒逝去的自由,用剩下的體力做最後的掙扎失敗後,她像砧板上的肉一般躺在冰涼的瓷磚地上,被動地接受著男人綁捆的動作,張著嘴兒,大口的呼氣,吐氣,恨恨地盯著身上的男人。
他的動作,他的語氣,不如旋風百分之一的溫柔,然而不得不承認他的狂野,他的蠻橫,和他性せ感無敵的身軀,卻輕而易舉地引出女人身體最最原始的悸動,懼怕的,想逃月兌的,卻又有著致命的誘せ惑想多感受下。
被他虐久了是不是自己也變せ態了?
施樂自嘲。
將小女人綁好,項野從她身上下來,拎著她手腕上比基尼的一端將她整個半せ果的小身子帶了起來,托著往蒸汽室邊兒上移。
突然的動作,讓施樂心里一驚,不停地扭せ動不合作,下意識地用腳往男人致命的地方蹬去,「項野,你他媽放開我!這里是公共場所!」
「你也知道這是公共場所?穿這麼少給誰看得!?」危險的冷眸在她較好的身段肆無忌憚地掃視,男人怒喝著她,矯捷的身手根本讓小女人動不得他分毫,他大手一甩,將她按趴在環形椅子上,小女人還不听話地亂動,他索性將她的兩只手直接扣到了她腦袋後面,讓她呈投降等待槍せ斃的姿勢跪著。
不過,現在等著她的不是槍せ斃,而是槍戳兒。
「項野!你混蛋!」腿在瓷磚上膈的生疼,動不了,又看不到身後,施樂驚恐,緊張。
「迫不及待了,嗯?」
身後話音剛落,她身上一松,男人一瞬間將她藍白條褶裙比基尼小內八了下來,退到了大せ腿的下方,她便一絲卜掛地呈現在了男人的眼前。
盯著女人雪脂凝せ白的肌膚,弧度優美的腰,還有那白小的p股之間泛著晶亮水跡的粉色兩瓣兒,項野的眸子被熊燃的欲せ焰灼疼了,月復底熱意不斷地凝往一處,健壯的身軀繃得溜硬。
他一刻也不想再等,只想讓自己在她身體中釋放,如是想著,他一只手扶著不乖亂動的小身子,另一只手急切地拉開西裝褲鏈兒,解開兩個內せ褲扣,將關禁閉將近二十八年的大物件兒放了出來,隨即架上了她泛著水的關閘。
「施樂,爺告訴你,爺的東西誰也沒資格踫!」
「阿——!」
突然听到蒸汽室傳來小女人的大叫聲,剛從三樓坐電梯買橙汁下來的旋風心里一驚,將飲料扔到了垃圾桶,他三步並兩步跑到了蒸汽室門口,沒想到竟然見到有四個人高馬大的Y國壯漢冷著臉守在那里。
這些人是誰?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
思考了幾秒,旋風終于想起來在哪兒見過了,他們不是項野的保鏢們麼,在國內利苑坊吃飯時偶遇過。
來得倒是挺快!
雙眸微微一眯,旋風急忙奔上前,隔著人牆對里面大喊,「施樂!」
四大金剛們也都是過目不忘的好手,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高大欣長又帥氣的亞洲男人正是旋風。
其中,馬丁伸出手攔住了旋風的去路,語氣冰冷的警告,「先生,你不能進去!」
溫柔如水的眸子瞬間涌起驚濤駭浪,旋風怒斥,「為什麼不能進去,這里是我包了場,人也是我的人,你們這是綁架,我可以打電話報警!」
旋風的語氣從來沒這麼尖利過,話沒說完他就要拿出手機打九九九報警電話。
馬丁見狀,淺綠的眸子一凜,一記輕松的擒拿奪過旋風的手機,以閃電般的速度將男人按倒在地,冷冷的聲音依然很客氣,「先生,冒犯了,這里已經轉為我們包場,到時候會三倍償還你的包場費用,希望你不要在這鬧事,不然我們有權利告你騷擾。」
告他騷擾?
一時間原告變成被告,大明星旋風倒是頭一糟遇上,更是頭一糟就被人這麼狼狽的按倒在地。
胸せ口氣得劇烈起伏著,男人臉色陰沉地甩開馬丁的手,從地上爬起來,撢了撢褲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動作帥氣而優雅。
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沒有放棄,狡黠得眸子一轉,他趁馬丁不備一個右勾拳向其臉上揮去,同時大喊,「施樂,別怕,我來救你了!」
可旋風哪里是馬丁的對手?
馬丁不僅躲過了他那一拳,反手一檔又將他治服,將他價值一億保險金的俊臉按在了牆壁上,「旋風先生,不要逼我們動手!」
「放手!你們這幫禽せ獸!」旋風的聲音仍很大,確保施樂能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旋風先生,請不要妨礙男女朋友難得的見面。」要說這馬丁還真會說話,項爺听了一定會龍顏大喜大賞他。
「男女朋友!?你們問過施樂願不願意嗎!?」臉貼著冰涼的牆壁,旋風氣得沖口而出。
兩個人正糾纏不清著,這時候李文森不知從哪兒出現,給馬丁使了個眼色,示意放開旋風。
「ok!」馬丁應了一聲,放開了旋風,旋風見勢還想往蒸汽室里沖,結果被李文森泰山一般壯碩的身軀擋住了去路。
「旋風先生,」李文森冷著冰塊兒臉,聲音低沉渾厚,「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你進不去的。」
李文森說得的確沒錯,誰有能耐一人抵擋他們五個受過專業特殊訓練的特種兵?
站直了身軀,旋風如浩瀚汪洋的雙眸對上了李文森平淡無波的棕眸,中間的空氣似火花飛濺, 里啪啦。
對視了幾秒,李文森淡淡地開口,「不如一起去三樓喝杯咖啡吧。」
聞言,旋風雙眸微眯睨著比自己高了半頭的大個兒,幾經思量之後,他沉了一口濁氣,冷著俊美的臉頰從李文森身邊掠過,這意思是……妥協了。
其實不妥協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他是明星需要顧及臉面,如果他這麼鬧不僅自己有負面新聞,對施樂影響也不好,妥協也許是最好的方法。
話說回來,項野他們來到巴斯城後,猜測來游玩的樂妞兒白天一定是和旋風在某個著名的景點,幸虧巴斯不大,著名景點就那麼幾個,他們分頭尋找應該很快可以找到。結果不出所料,李文森一進到巴斯溫泉水療中心就听說了有人包場。以李文森敏銳的洞察力,他估計施樂應該就在這里,于是他跟前台接待套了一句話,沒幾句就得到了有用的情報。
听說是一對亞洲人情侶包場,李文森心下了然,立馬打電話給項野和其他保鏢們,他們在來巴斯城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就找到了施樂。
其實旋風說救,早就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蒸汽室內,槍已上膛,箭已上弓,就等待最後那一發了。
听到旋風在門外的喊聲,施樂的腦門兒像被重重敲了一下,懵圈兒了,下意識地喊出了叫她的人的名字。
「阿!旋風!」聲調兒變了又變,帶著泣音的唔咽。
不用想她也知道現在的姿勢有多丟人,像個受せ刑犯一樣趴在環椅上,兩只手被綁在頸後,全身什麼都沒有穿,p股就大剌剌在身後男人的視線底下,還有個大東西在捅著她。她這樣兒以後還有臉去見旋風嗎,他會怎麼看她,而項野他們又會怎麼對待他?
「怎麼,你想讓旋風看著爺怎麼干せ你?」听到她又喊旋風,項爺胯月復一低,將剛才還在她外面曾著的挺怒放在那小小的關口上,兩手抓著她的p股,使勁兒地柔捏幫她放松。
「項野!」腦門兒,身上都是汗,一陣兒冷,一陣兒熱,施樂根本無力去罵他了,更是連掙都掙不開,除了恨恨地喊他名字,她不知道要作何反應,哭,她不想哭,叫,她更不想因為自己的叫聲讓男人覺得更刺せ激,她抿著唇,小聲的哼哼,疼她就蹙眉忍著。
樂妞兒很烈性,但若換做以前,她還有可能施個好臉兒,討好一下跟男人說點兒好話讓他放過自己,可自從這男人越來越瘋狂,對她越來越狠,她連一點兒想說點兒好的的心思都沒有了。
不過……
現在她不得不為了一個人,去討好那個魔鬼,雖然她心里有一百個不願意,但也不想因為自己讓那個人受到傷害。
「項,項野,我答應跟你做,你,恩……你放過旋風,好不好?」
腿在瓷磚上的兩條腿因為過度緊張和用力變得紫青一片,身後撕せ裂般的疼,讓她連話都說不勻。
這話仿佛天上掉下一顆原子彈,轟的一聲把項爺氣炸了,身上的冷意瞬間將蒸汽室降低到零度以下。
都這樣兒還惦記旋風!?
「你他媽再敢提他一句?噢……」男人罵完,又忍不住沉悶地哼了一聲,因為那小女人突然下邊兒緊せ夾了起來,不讓他通關。
雖說項爺那玩意兒夠壯,夠猛,可二十八年來頭一糟,往這麼小的地方擠,他的忍耐也已經達到了極限,要不是意志力夠堅強,剛才那一下恐怕就得栽在那死丫頭身上。
不要命的樂妞兒瘋了,竟敢拿著這事兒要挾項爺,可項爺是人能隨便要挾的麼,本來對這臭丫頭就夠生氣的了,又火上澆油,她簡直是作死呢。
腦子里一門心思想著要進去,項野不可能答應她,板著泛著寒意欲せ意的冷臉,赤著膊,灑著汗,秉著息,固定住她幾欲攻破的粉色戰壕,一點一點往里推。
然而,她顫斗著的誘せ人小p股,勾撓得爺身體里的火兒快燃得沸了,可她就是縮著不給他進,嘴里不停說著讓他放過旋風。
倏地,他突然抵到了那一層阻隔。
渾身一震,他動作頓停。
不僅樂妞兒忍得難過,項爺本來做得激動,如今卻被弄得也是生疼生疼的,月復底的怒挺猙獰出一根根紫色的筋脈像是要崩開了。
「松開!」他怒吼,揍她p股。
「你答應我,我就松!」咬著唇,她堅持,這兩天旋風給她的經歷太美好了,都是因為項野這個臭王八,不然會是一個多麼美好的結束?說不定還是個幸福的開始,如今,旋風卻生死未卜,以項野的作風,她不覺得項野會放過旋風。
腦門兒青筋一突,本來怕她疼,沒怎麼使勁兒,被她這麼一鬧,項爺的心也狠了。
用他有力的腿從後將她光留的兩條大せ腿往兩邊兒一推,大大的張了開來,「噢嗚……」樂妞兒驚呼一聲,陣地要失守的強烈預感襲上心頭,她想將被綁著的手從頭後面拿過來抵擋,不想男人見狀一下子抓上了她手腕上的帶子。
這姿勢,像……騎馬?!
「看你怎麼夾!」
「求你了……」帶著哭腔的祈求是她最後一次賭,她幻想這個男人對他還有一絲憐憫之心,只要能做的努力,她便絕對不會放棄。
聞言,男人心底狠狠一軟,為她那再熟悉不過的小聲兒而停頓了攻勢,他躊躇,惱怒,甚至怨怒她,可這一句,所有的狠全都狠不起來了。
氣息猛地一沉,男人閉了閉眼,沉聲道,「好!我放了他!」
頓時,施樂送了口氣,全身也軟倒了下來,半躺在環形椅子上,默默地等著。
見此,男人將她拖高,巨壯的物件兒在早已強烈滋閏過已滑留不堪的細道,一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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