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結婚?
「哈哈哈哈哈哈……」像是听到了史上最大的笑話了似的,施樂捂著肚子就笑開了。
放肆的清脆笑聲響徹在空曠的房間里,顯得是那般尖利而刺耳,項爺的臉色瞬間沉黯下來,捏著她細腰的手也收緊了。
「哎呦!」施樂渾身一激靈,腰身一挺,「你掐我做什麼呀!哈哈哈……」
「再笑!?」項爺眼底淬上了怒火,虎口鉗著她的下頜硬將她小臉兒扳過來對著自己。
「這不能怪我啊,誰讓你那麼幽默的,你項爺要跟我結婚?能不能再好笑一點?」擦拭著眼角飆出的笑淚,施樂瞄上男人危險的黑眸,做了虧心事一般快速垂下了眼皮兒。
話說這事兒,施樂真覺得那麼好笑麼?
答案是,當然沒有!
听到「跟我結婚」這四個字兒,施樂被男人認真的灼熱目光給嚇到了,而心里那一瞬產生的慌亂又讓她無所適從。從來沒有戀*經驗的妞兒,第一次遇上這樣的情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于是乎,身體自動開啟了防護功能,想說用大笑來蒙混過關,不曾想,她這一自我保護的舉動,卻深深刺傷了項爺的自尊。
「滾!」
一句電閃雷鳴之後,憤怒的男人抓著她的手腕往旁邊一拉,一股強大的拉力將她從男人身上給拽了下來。
一個踉蹌差點摔跤,施樂嚇傻了。
兩條腿不自覺地發抖。
前一秒還深情款款的男人,轉眼間就變成了最恐怖的魔獸,硬朗的五官滿是要殺人的森冷和陰鷙。
她看著他,他沒有看她。
急促起伏的胸膛,盈滿了怒意。
張著嘴巴,幾次都沒有說出來話,施樂不知道要說什麼改變現狀,只是隱隱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有點太過分了。
然而,是個精神正常,踏實本分的姑娘,听到從像項野這樣富可敵國,權傾朝野的男人口里隨意說出來的求婚,都得掂量掂量這話的真假吧,施樂不是*幻想的美人魚,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就是個替代品,項野怎麼可能會認真的說要跟她結婚?
搓著手心兒,施樂不知所措了,走上前一步,想了想,又退了回來,轉身默默離開了。
男人沒有叫她回來,心里有一瞬小失望,身後房門關上的那刻,只听「 當」一聲,又一台筆記本被摔了。
心里咯 一下。
佐伊和杰克投來疑惑的目光。
「你們家Boss脾氣真大,呵呵,呵……」抬頭尷尬地對杰克笑笑,施樂逃也般地溜走了。
呼哧帶喘地跑進了電梯,電梯門自動關上,施樂習慣性地舉起手,手指附上了第七十七層那個按鍵。
在按下時,她的手停住了。
不是應該滾嗎,還回總統套房干什麼?
手指又移了下來,附上了第一層的按鈕。
可是,無論如何都按不下去。
施樂咬著唇,幾經猶豫,最終還是把手舉了起來。
*
回到七十七層的總統套房,想不到活潑好動的林恩破天荒沒跟馬丁去酒吧鬼滾,窩在客房看電視劇《步步驚心》,看得他是鼻涕一把,眼淚一把,挺大的老爺們兒,哭得眼圈兒通紅。
「施樂小姐,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回來了,Boss呢?」趕緊抹了把眼淚,林恩驚訝地問,同時側身給施樂讓出一條路。
「你家Boss在……發脾氣。」施樂怏怏然地走進了客房,坐在沙發上,轉頭看了看電視上演的連續劇,忍不住噗嗤一笑,「你個老外還看清穿呀?!」
「晴川?」坐在床邊兒,林恩吸了吸鼻子,明顯把施樂的意思理解錯了,「你是說《宮鎖心玉》嗎,那部我都看完了,本來以為這部也一樣好笑,沒想到結局這麼悲。」
晴川是《宮》里女主角的名字。
林恩這麼喜歡看國內古裝劇,倒是讓施樂詫異不已。
林恩說︰「說實話,其實我不理解若曦這個女人,在宮里呆了那麼多年,她應該早就體會過人心險惡了,做皇帝的怎麼可能不心狠手辣,兩個人走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應該意識到這一點,到最後她卻為了這個原因,輕易放棄了四爺,最後遺憾而終。」林恩突然抬頭,一臉為雍正抱不平的憤慨,「難道四爺對她好,這一點還不夠嗎,為什麼要折磨彼此?」
呃……
怎麼總有一種自己被罵了的感覺?
施樂眼角抽兒了兩下,她能說《步步驚心》她沒看過麼?
听說這部戲太虐了,一直都沒勇氣看。
可見林恩這麼認真,又不想掃了他看戲的興致,于是她應付道︰「可能男女看待感情的角度不一樣吧……」
「哦。」林恩低下了頭,默了兩秒,他又猛地抬起頭,「施樂小姐,你剛才說Boss在發脾氣,你又惹他生氣了!?」
「又」這個字眼兒很說明問題。
「喂喂喂,話可別亂說啊,你怎麼知道就是我惹他生氣的?」施樂不服,明明是臭男人嚇唬她在先。
林恩也不答話,關掉電視,笑著走去衣櫃邊兒換了外出才穿的黑皮鞋。
「你去哪兒?」施樂問,她這麼需要朋友在身邊的時候,林恩可不能走啊,萬一待會兒項野回來了,她一個人怎麼應對?
林恩的想法正好跟樂妞兒相反,「Boss發脾氣最喜歡殃及無辜了,我得出去躲躲去,晚上再回來。正好也給你們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要知道Boss今晚上就回國了,別給自己留下遺憾才好。」
遺憾……
林恩這麼一說,她想起來項野今晚上就要走了。
「林恩!」望著林恩走出客房的高大背影,施樂叫了他一聲。
「什麼事?」林恩轉頭。
「你們這次要回去多久啊?」
藍色的眸子意味深長地瞄了她一眼,林恩笑著眨了眨眼楮,故意使壞道︰「不知道,你問Boss去。」
施樂撇了撇嘴,「不夠意思。」
于是乎,總統套房里又剩下她一個人了。
有些焦慮地在起居室里來回溜達著,被燻陶了三天的套房薰衣草香味兒還沒有散去,閉著眼楮深深嗅一口,便會讓人想起在這里瘋狂度過的夜晚。
難以置信,這麼短的時間她就已經習慣了跟那個男人做せ*了,那種處在雲端的感覺像是給她洗腦了一般,讓她選擇性忘記很多事情,比如她一開始是被強X的,比如她根本不*他,可每每感受著他全力的沖擊和在耳邊撩動心弦的輕喚,她便會不自覺地迷失在純感官的塊感當中。
太墮落了……
甚至一想到他要走,心里就空蕩蕩的,全身像沒了能量似的。
正尋思著,玄關傳來門扉的響動,施樂心跳一滯,往四周望了一圈兒,下意識地就又跑回了林恩的客房,趴在門上听著外面的動靜。
听起來不止項野一個人回來了,還有李文森說話的聲音。
兩個人平靜的對話著,都是關于公司的運作。
樂妞兒心里又涼了,靠,臭男人,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她自己還在這自責呢,丫竟然完全沒事兒了,一點憂傷落寞的情緒都感受不到。
看來項野真的是逗她玩的,冷血的變態!
施樂越想越氣,罵自己白痴,竟然把這種人的情緒當回事兒,本來還打算听林恩的話別留下什麼遺憾,照這樣看來出去見他的力氣也省了。
處在戀*中的男女就會像樂妞兒這樣患得患失,在外人看來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或一個舉動,卻能在對方心中牽起巨大的波瀾,而樂妞兒渾然不知覺自己正真切感受著戀*中的酸甜苦辣。
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四個多小時,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施樂是被餓醒的。
中午飯就沒吃了,她現在餓得饑腸轆轆。
可是項野要晚上十一點多才飛呢,這時候肯定還在房間里,如果她現在出去的話,肯定會踫到他。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忍吧。估計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就走人了。
然而現實總是比想象中的要殘酷,她在客房里又挨餓了一個多小時也沒听到大部隊該有的撤離聲兒,臭男人反而就呆在了離她只有一門之隔的起居室,時不時跟李文森聊上幾句,語氣別提有多輕松了。
他越輕松,她就越生氣。
越生氣,就越餓。
越餓,越委屈。
屋里漆黑一片,一個人坐在地毯上,背靠著牆邊兒,她把頭埋在膝蓋中,漸漸的,所有情緒都被一種強烈的感覺給吞噬了,那就是餓!
肚子咕嚕咕嚕地叫著,她真真餓得不行,腦袋暈,低血糖!
樂妞兒也不是個記仇的,脾氣過了就沒有恨的感覺了,她覺得不然現在就出去?沒準還能蹭一頓超五星級酒店的晚飯呢。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
做人怎麼能沒有格,為了一頓飯連面子都不要了?
腦子里亂七八糟地想著,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林恩說的《步步驚心》里的若曦,折磨自己,還不知道為了什麼。
這時候,客房的門把響動。
心髒猛地一跳,感受到一抹光線照射せ進來,她從膝蓋中抬頭向門口望去。
高大的男人站在光暈里,看不清面容,黑色的剪影在一片靜默中顯得那般倨傲,高高在上。
男人步伐穩健地走了進來,在她面前半蹲下,借著門外的亮光,她看清了男人的臉,深邃的黑眸里閃爍著令人難懂的復雜。
「還笑不笑了,嗯?」項野的語氣帶著家長式的嚴厲。
「不笑了……」施樂下意識地搖頭,可憐巴巴地瞪著水汪汪的大眼楮,像個認錯的孩子。
搖完頭,她愣了一秒。
某姑娘突然反應過勁兒來了,從剛才男人進來時淡定的神情來看,他分明是知道自己藏在這里了,那麼也就是說,他明知道自己在房里也沒有找她,故意晾她在房間里整整六個小時,然後一進來就是一副教育人的語氣。敢情臭男人原來是在整治她呢,就她一個人兒還傻了吧唧的以為自己挺有格,殊不知早就落入了男人的圈套。
真陰險,真狡詐!
樂妞兒一瞬間就嘟起了嘴,剛要巴拉巴拉發泄一下自己的怨怒,不曾想男人突然大手寵溺地撫了撫她的頭,隨後抓著她的小手把她小身子往上一提,「出來吃飯。」
嗷~!
沖到嗓子眼兒的怒罵被男人的話硬生生給噎了回去,施樂無言了,不得不承認,男人完全掌握了她此刻心理和身體上最致命的弱點,一舉將她心里反抗的小部隊給殲滅了。
事實證明,她乖乖跟著男人出來就對了。
餐廳的餐桌上,烤鴨,醬爆雞丁,醋椒魚,除了這些都城名菜之外,還有她特別*吃的川味兒小吃夫妻肺片兒。
望著一道道冒著熱氣兒的菜肴,施樂饞得直流口水,心情立馬就好了。
一p股坐在桌邊就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頤起來,男人則坐在她斜對面,雙手交叉在胸前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不太文雅的吃相,俊臉上嚴肅的表情微斂。
吃了一會兒,看男人面前明明有米飯卻沒動筷子,施樂好奇地問道︰「你為什麼不吃?」
看在項野專門為她準備飯菜的份兒上,她決定今天的事兒既往不咎了,怎麼說她也有不對的地方。
「快吃!」項爺不答,催促她吃飯。
垂眸想了想,她夾了一塊牛肚放在男人碗里,討好地說︰「你也吃點吧,飛機上的東西再好吃也不如地上做的。」
看著碗里的牛肚,男人的臉色變了變,幾秒後,大手還是拿起了筷子,優雅地夾起牛肚送進了嘴中。
抿著唇,男人咀嚼起來沒有任何聲音。
只是俊臉上那表情,比吃了**好不了多少。
「從來沒看你點過夫妻肺片,你覺得好吃嗎?」施樂一邊扒飯,一邊問著,眼瞅著夫妻肺片那盤兒里的菜就進去了一半。
「嗯。」勉強咽了下去,男人才扭曲著俊臉應了一聲。
「喜歡吃就多吃點哈!」說著,又夾了牛心放到他碗里。
施樂狗腿地把自己最*吃的菜分享給了男人一起吃,心里邊兒還覺得自己特偉大,特別心胸寬闊,殊不知別看項爺長著一副亞洲人的面孔,可他畢竟是從小在Y國長大的,骨子里還是個老外,是從來不吃動物內髒的,連看見都會覺得作嘔,而這道菜是听說小妞兒喜歡吃,特意點給她的。不過,施樂也不是不知道老外有這個習慣,只是一時間看著項大帥哥親國人的長相就把這茬兒給忘干淨了。
一頓飯下來,有人開心,有人想死,一放下筷子項爺就快速轉戰廁所,估計是去吐去了。
直到這時候,施樂才恍然大悟自己犯下了大錯,不過想想剛才男人硬撐的表情,噗嗤一聲,她又樂了,還壞壞地產生了一絲報仇的塊感。
等男人從衛浴間出來的時候,他連帶著澡都洗完了。
短發滴著水沿著刀削的側臉流下來,放肆地彰顯著他性せ感的稜角和粗勁有力的脖頸。
眼神兒直了直,靠在衛浴間門外的施樂站直了身子,負著小手像跟屁蟲似的跟在男人身後,「你不是十一點多的飛機嗎,現在都快十一點了,怎麼還沒走呢?」
「很想我走麼?!」擦著頭發,男人轉頭,冷冽的黑眸睨了她一眼。
啥人啊這是,正常的關心一下都不行。
不過她這問得也確實是廢話,那飛機是項爺自個兒一人的,還不是想啥時候飛就啥時候飛?
施樂默了默,覺得走之前倆人之間氣氛太僵不利于她今後的日常生活,于是她把下午李小瑤和韋欣那段浪漫的片段給項爺講了一遍。整個過程,小妞兒語速極快,突突突,噠噠噠,跟開槍似的,男人走去衣帽間,一邊吹頭發,一邊听她不,雖然沒有回應,不過臉上認真的神情證明他在听。
「……,我覺得韋欣還挺有心的,怕他來都城後住在我和逍遙姐的地方會不方便,特意提前去買了公寓,說不定以後逍遙姐還有可能跟韋欣一起住了呢。」話一說完,施樂輕聲嘆了口氣,如果逍遙姐真的搬出去住了,她自己一個人就孤單了。
小妞兒臉上的惆悵被項爺銳利的眸子透過鏡子一下子捕捉到了,眸色一黯,他放下風筒,走到試鞋椅邊在她身旁坐下,大手霸道地環上了她的腰,輕柔地磨挲著。
「別墅那邊我讓邵軍加快點動作。」
男人總是無意間冒出那麼一兩句她听不太懂的話,一抬頭,男人俊朗的臉頰近在咫尺,側著頭,望著她的黑眸深邃如潭。
事實上,像項爺這樣心思縝密又多疑的男人,往往會去分析別人無意義的閑聊中所表達的更深一層意思,樂妞兒的那一席話,在項爺听來,小丫頭可能是不滿意他回來總住酒店了,可現在也沒辦法,之前從旋風那生搶來的別墅還沒有裝修好,他又不願意住邵軍家自己的私人別墅,也只能先住酒店。
盯了一會兒,倏地……
不等小女人回話,項爺大手就扣住她的脖子吻了上來,在她身上上せ下せ其せ手,隔著衣服大力地捏せ揉她的腰,沿著誘人的曲線附上她胸前美好的碩果,感受著她的豐盛。
做處做了二十八年的男人一旦食髓知味,恨不能在幾天之內把欠了這麼多年的給補回來,只要倒出空來,腦子里就只想著一件事兒——吃了她!
而施樂不知道的是,他早先之所以舍棄總統套房這麼優雅的辦公環境,跑到半成品辦公室遭罪,就是因為套房里薰衣草這味兒,讓他根本無法專心,一閉上眼楮,那丫頭媚得入骨,美得無瑕的小身子就在腦海里晃悠。
怎麼受得了?
這會兒要走了,他更忍不住了。
整個健碩的身軀壓了上來,將她抵在椅子後面的牆上,下一秒就扯開她褲子上的拉鏈兒,手放肆地伸了進去。
施樂渾身一激靈。
推擋著他浴衣半敞的硬實胸前,「別靠的那麼近,你身上那麼濕!」
「沒你濕!」項爺繼續啃著她的脖兒,撩動著她水閏閏的小身子,估計是想在這衣帽間走之前再來這麼一下了。
臉蛋兒唰地一紅,男人那比手更邪惡的話讓心髒跳動瞬間加快。
承受著男人全身的重量,身體從牆面上滑了下來,橫躺在椅子上,男人剛剛洗完澡,辦她就更方便快捷了,浴衣上腰帶一扯,就亮出了他驚世駭俗的玩意兒抵在她身上。
想推開他是根本不可能的。
「喂,你都要走了,還干這事兒,不得折滕到後半夜去啊!」
小女人不小心間接地夸贊了他的能力,項爺那勁兒涌得更猛了,三兩下就扯掉了她的褲子,掰開她兩條腿,一舉攻佔粉炮樓兒。
「唔……」施樂眉頭一蹙,大力的喘せ息著,指甲鉗進了男人的肩頭。
男人眉頭微蹙,噴著狂烈欲せ火兒的黑眸灼灼地盯著她,臉兒燒得炙燙。
怎麼不明不白的又被吃了呢?
施樂撫額頭,不理解……
看男人干得歡實,她尋思尋思總得總得問點正事兒,于是那帶著申吟的斷斷續續的小聲兒就響起來了,「項爺,我今天上班……,看,看見你手下那個鄧妤娜了,她做聚焦集團董事長,是,是你的意思吧?」
「嗯。」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揮灑著汗,澡白洗了。
「你不是搞軍火的嗎,為什麼名,名不見經傳地搞傳媒去了?呼……,恩……」後背的皮椅子涼涼的,被男人折滕出咯吱的響聲,他用力一動,施樂忍不住半張著唇叫了出來。
「多元發展不好麼?」男人不以為意地答,磁性低啞的嗓音好听得一塌糊涂,將她的腿抬高,正了正姿勢,繼續研磨,「你想做董事長?明天把鄧妤娜撤了,換你。」
項爺不過是隨意一句話,就能輕易決定一個人的未來,這也是他魅力和自信的來源。
施樂心里唏噓,身體發虛,「可別,你要真想換,就給換去駐外部吧,我要做回駐外記者。」
「想也別想!」男人一口回絕了她,那刀刃般的眼神恨不能要剜了她似的,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說話的同時也猛地一沖。
「噢……,靠,為什麼啊,唔……」樂妞兒的申訴被男人堵在了嘴兒里,支支吾吾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衣帽間一片旖旎,淡雅的燻衣草香混合上了*昧的氣息更令人著迷了。
沒過多一會兒,林恩和馬丁他們回來了,本來是要替項爺收拾行李的,可一听到項爺從衣帽間那獸一般的低せ吼,「都出去!」,他們知道這回可有的等了,不疾不徐各回各屋,林恩繼續把他的《步步驚心》大結局看完。
這一等,就是一個來點兒,也不能怪項爺臨走太賣力,因為他得等「神箭」計劃發布會之後才能回來。
再次沖完了澡,男人在衣帽間鏡子前換衣服,樂妞兒軟趴趴地躺靠在試鞋椅上,身上改著薄毯,小臉兒上疲憊的神情破天荒讓男人惻隱了一下。
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一部嶄新的白色手機交到她的手里,一本正經地交代道︰「有事情打電話給我,里面還有李文森的電話,他會留在國內,有事兒你可以找他。」
「什麼時候回來?」施樂昏昏欲睡。
男人銳利的眸子微轉,重新換上黑色西服的他身上又散發著他慣有的凌厲感。
「我盡快回來。」
這次Y國暴亂本來就拖延了「神箭」計劃,還有來自各國,尤其是M國的窺視,給發布會帶來不小的阻礙。
能什麼時候徹底沒事兒,放心趕回來,事實上他也不確定。
俯下せ身軀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男人冷著站起來,正了正腰帶,撢了撢身上沒有的灰塵,繼而又說︰「套房一直訂著,你可以跟你朋友搬來住。」
男人像個要出遠門的爹一樣,一件事兒一件事兒的交代,想起來一件就說一件,等馬丁他們收拾好行李,疲憊的樂妞兒也在男人的囑咐聲中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天色大亮,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投在她的被上,暖融融的。
男人已經走了,施樂揉了揉眼楮,拿過手機想看看時間,上面顯示有一條未讀短信,不過是重復的兩個字母「XOXO」沒有其他,連個拜拜都沒寫。
明白那字母的含義,施樂勾起了唇角,笑容很甜,有些不一樣的情感不知不覺地在她心里化開了……
*
從帝峰大廈離開後,她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白住人家的酒店心里總覺得別扭。
每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沒有給項野打電話,也沒給文森叔打電話,只跟逍遙姐如膠似漆,好得像一個人兒似的,外人看見她倆從來都是一起出現,一個潮女,一個美女,兩個人變成了整個公司一道搶眼的亮麗風景線,而李小瑤很快晉升為繼施樂之後第二個最受公司男同事歡迎的女職員,而且李小瑤又有些男孩子的直爽性格甚至比施樂這個有距離感類型的美女收到更多男同事的邀約。
施樂笑著調侃她說,韋欣如果不抓緊點,可能很快就有危機感了。
逍遙姐听了哈哈大笑,說看見好的,她肯定立馬甩了韋欣,不過施樂知道,逍遙姐也就嘴上說說,她對韋欣可以說是死心塌地。
這幾天,除了工作,回家之後她一直在鑽研一件事情,便是想辦法入侵Y國內政部網絡。
既然項野不肯幫她恢復簽證資料,她只能靠自己。
可z府的網絡,尤其是這種設計秘密的機構,那種網絡可不是一般人能駭客進去的,不過天生聰明,又是電腦高手的樂妞兒不同,她想入侵進去改資料不是不可能完成的,只不過需要時間。
而這個時間具體需要多少,據她預估,不容樂觀。
思來想去,她決定去求助一個人,也許那個人以前的身份有機會能幫她一把。
于是,這天晚上,她撥通了項野送給她的那部手機里預存的一個號碼。
「喂,是文森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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