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麼,在他們眼里我現在可是男人,」朝著她拱了拱自己頭上並沒有拉下的帽子,暗自慶幸幸好自己系得緊,「這地方好像也不需要男人接客吧,最多也就把我打一頓然後趕出去罷了。」錦瑟越說越覺得不對勁,看到听雪憋得一臉便秘的臉才知道自己解釋錯了方向。
「有你這麼安慰人的麼!嗚嗚~~」听雪听他這麼一說覺得自己又是孤身一人受難了,越想越難過,剛剛忍下去的眼淚眼看著又啪嗒嗒地滴了出來。
「喂喂!」錦瑟一開始還有些驚慌失措,但轉念一想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頓時定下心來,「哭吧哭吧,哭完了就暢快了。」
「為……為什麼?」听雪一邊抽泣一邊盯著她問。
「因為眼淚里面都是毒素啊,你想想看,你流了這麼多眼淚,該是清除了多少毒素啊,往後你的皮膚變好,身體變輕松,能不暢快麼?」錦瑟完全沿用小時候別人安慰自己的說法,神奇的是,听完這種說話之後每次一想起,哭著哭著便不覺得難受了,反而越哭越暢快。
「好像……好像真的輕松了……輕松了不少。」听雪一邊抽泣著一邊還不忘警告她︰「你以後要是不跟別人透露我哭的這幅樣子,我饒你不死。」
「是!」錦瑟很是夸張地上身立成軍姿模樣,「我宋懷君保證往後謹記听雪大人的教誨,定不往後透露半句有關于听雪大人哭泣的這幅丑樣!」
「你才丑樣!」听雪頓時被錦瑟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無奈雙手雙腳被綁著,沒空打她,索性哼得一聲繼續釋放她的「毒素」。
可是一個半個時辰之後,听雪便哭累了,稍稍和錦瑟說了些話便支撐不住就這樣睡了過去。
看著她那張十足的女圭女圭臉和小孩睡姿,錦瑟身後磨著繩索的動作不禁又加快了幾分,保衛公民的人身財產不受侵犯是一個警察刻不容緩的責任,特別是這個大大的責任就躺在她眼前時,干勁便無限增大。
肚子咕嚕一聲,過了一會,听雪的肚子也咕嚕一聲,而後,兩個人的肚子便接二連三地唱起了交響曲……
混蛋翠苑樓,如果有機會,她定要讓你們倒閉!天子腳下開什麼大青樓,她發誓就算是皇帝默許的她也饒不了那個老鴇,尼瑪留著還指不定以後要禍害誰家姑娘呢。
口中不停地這樣想著,手上磨繩子的工作的變得不那麼痛苦了。況且,錦瑟轉念想起一個時辰前老鴇離開時說的話,只怕是自己沒多少時間了,今晚他們肯定還會再來一次。
啪嗒!感覺手上頓時輕松一片,錦瑟甚至連整個瞳孔都亮了,早知道這麼多天來過著和現代劫匪差不多的日子,又被追殺又被綁的,當時軍事訓練的時候就得央著師傅加上相關的應對策略了。
錦瑟模了模自己的手腕,一恢復能使上勁就立馬上前去解听雪的繩子。
「唔。」听雪由于突然解除了束縛在睡夢中半醒不醒,「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