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錦瑟沒說話,靜靜地看著他,然後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唇角。這下算是徹底把火給點燃了,她還沒來得及把小舌收進去,便被某人給直接吞了!頓時房間里只留下濃重的呼吸。
錦瑟已不是小女孩不懂事的年紀,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即將面對的婚姻,但是從來沒有這麼輕松過,沒這麼理所當然過。
錦瑟拍了拍他的胸膛,這人竟然還要跟父皇說出實情,她還要不要活了,卻一愣神便被他被壓住了,而後清晰的感覺到他隔著自己的身體有些異樣,腿部那里有什麼東西在抵著自己……
「我定是要早日回來的,」溫柔地模了模她尚平坦的小月復,「因為……現在責任可大了。」看了看她,卻發現早已經睡了過去听不到了,謝右臣笑著搖了搖頭,還從來沒發現一個被窩有這樣的魔力,只怕再待下去明日便出不了戰了。
謝右臣模了模她的腦袋,「父皇這個時候傳我,定是發生了重要的事情,我進宮去看看。」
大顯和小顯很是盯著她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看了一下,而後連忙低下頭不敢直視她,「就是,就是您的日常用物。」
其實有話要跟她說的,就算不說,進宮前的活動是不是也該繼續了,這丫頭,謝右臣輕嘆一聲,轉身走至屏風外,喚了大顯小顯去書房。
她的手本來就帶著點涼意,而謝右臣的身子已經完全火熱的不像話,這樣的觸模簡直要人的命!
「現在?」謝右臣看了看偷笑的錦瑟,重新覆上她的唇,不像是吻,更多的是輕咬,直到將她的唇咬得沖血才罷休,用眼光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似是在說你等著稍後來收拾你。
謝右臣看到她的變化,眼里滿是隱忍的驚濤駭浪,但卻還是心疼地照顧她的情緒,「錦瑟?」
錦瑟忙晃了晃腦袋,他明日便要走了,自己還在這個扭捏什麼,忙走過去給他布碗筷,「當然,餓了吧,過來嘗嘗。」
本就剛睡醒的衣服有些不老實,再被他拉一把,此刻半趴在她身上,整個一個雪白的肩頭全部露了出來,很……誘人的顏色。
小顯听他說罷又補充道︰「哦對,王妃若是不想要的話我們可以馬上去給您添置新的。王妃喜歡什麼梳妝鏡之類的可以跟我們說。」
錦瑟由于昨晚加上今日上午睡得太足了,一直等到很晚還是睡不著,躺在床上翹著一雙腿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該為謝右臣的出行做點什麼。咻地爬起來,想來想去,還是到了廚房,問了管事知道他還沒有回來吃飯,便動手做飯和面。
臉上帶殘留了他的味道,半紅不動的很想桃花,讓人看了很是舒服,但是此刻心里裝了些事,謝右臣捏了捏她的臉,「錦瑟……」但是隔了半晌也沒什麼反應。他看了看外面已經黑沉的天,便也作罷。
謝右臣這才睜開眼楮,親了親她呆愣的臉,「我昨夜忙到凌晨,你倒好,一直躺在我榻上撩撥我。」
錦瑟依言點頭,在榻上自己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而後目送著他離去。待人走後,望著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還是不想鑽出被窩,雪昱這個時候已是有些冷了,而經過謝右臣那發燙的身子滾過的,更是讓人覺得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很溫暖。
錦瑟不得不讓那幾個丫鬟進來,看著她們搬進來一個大大的浴桶,而後是花瓣,似乎還加了點其他的什麼東西,她已經分不出來是不是在給自己下毒了,因為這水上漂浮的東西有那麼點子不對勁。
錦瑟手指下意識地一縮,但是被拉住根本無處可縮,貝齒都快咬斷了,看了看他,一咬牙,猛地一拉,刺啦一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拉得這麼準的。
這個消息說大部大,雪昱國畢竟就這麼一個皇子,要具有充足的皇室代表性的,只有他了。但是對錦瑟來說卻一點也不小,想想自己的未婚夫在婚禮前期突然要出發去打仗,這著實算是個不小的打擊。zVXC。
反應過來,他們狂笑,王妃害羞了!
旁邊的下人跟著干著急,她也不用人家幫忙,三下兩下便做好了幾個家常菜,以往在現代接任務急的時候,在家便經常隨意做幾個小菜,那速度已經可以趕上快餐的出餐速度了,幾個家常菜很快便好了。
謝右臣卻被踢得格外甜蜜,握著她的腳踝說不出的滿足,卻听見她已然累得閉上了眼楮,但嘴里還嘟囔這什麼,湊近一看,只隱約听見「混蛋」「早日回來」等詞匯,把她拉進懷里給了她一個舒服的枕頭。
蹭地掀開被子,沒有原因的,她就是有些胸悶氣短,「你什麼時候走?」
崩的一聲,錦瑟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一涼,低頭一看,他竟然就這樣憑空地將自己的衣裳生生用內力給劈裂了!一時羞憤不已,拉著他不依,「你……這可是父皇賜給我的蜀錦。」記得這蜀錦宮中只收到兩匹,謝關策毫不猶豫地送了一匹給她,現在竟然……
謝右臣徹底將她揉進懷里,「寶貝,現在的狀況,不說話會好一點。」接著不用她動手,謝右臣隨意一掀便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重新將她拉過來,肌膚相親的感覺頓時感染了他們的每個感官。
錦瑟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自己托付的男人,咬了咬唇,臉色一轉,「你做什麼老月兌我衣服,命你立刻把自己月兌光。」天知道她怎麼有勇氣說這話。
「貧嘴!」錦瑟也知道他累了,趕緊起身,將餐具往他手里塞,看著他狼吞虎咽地將自己做的東西全部消滅。
錦瑟橫眉,「大早上便來捉弄我……唔。」話還沒說完便覺腰間一松,他他……他竟然一把將她的腰帶給抽走了。
謝右臣直接走過去坐下,而後將她一拉,跌坐在自己懷里,心里格外滿足,「本應該是餓的,但是現在心里卻格外飽。」
「明日一早。」謝右臣覺得這未過門的小妻子擔心自己的反應有些好笑,但是又處處透著可愛,拉了拉她,卻忘記了自己方才惡作劇的把她腰帶被扒下了。現在……
但是初經房事的她怎麼知道,這嬌喘般的聲音,這勾人的姿勢,不僅不能解決她的痛楚,反而體內的硬東西又變大了一圈。
錦瑟徹底癱成一汪水,感受他咬自己最敏感的脊背,這里是他就早就知道的,導致每次要惹她都知道去捏她的脊背,現在這般輕咬舌忝舐瞬間便讓錦瑟哼哼唧唧。
感覺到他越來越快,錦瑟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哥哥,好哥哥,慢些……」從來沒有過的陌生領域被探索了,錦瑟被生生地撞下一滴眼淚,滴在他的肌膚上瞬間和汗水融為一體。
燭光下,她的模樣格外像個等待丈夫回來的小妻子,謝右臣心中一暖,沖著她笑笑,「傻站著做什麼?」
「好丫頭,你這是要逼死我吧。」謝右臣的手有些顫抖,握上了她抓住自己衣服的手,「我想,如果我再不干點什麼,你都要開始懷疑自己的吸引力了。」
「等等,」錦瑟被說得一頭霧水,「你們要把我東西搬到哪里去?」
偷偷拉開他的手準備起身,然而剛拉開一個空隙,他的手又搭了上來。拉了又搭,拉了再搭。
謝右臣听了這聲音更覺得月復間一緊,整個人都燙得如烙鐵般,沿著她的脊背一路向下……
從來沒見過他這麼不斯文的吃法,錦瑟張大了嘴巴等著他吃完,然後看著他洗漱完畢也撐著腦袋和自己對視,看著他說,「該睡了。」
錦瑟開門,「搬什麼東西?」
「寶貝,放松點……」謝右臣也被她這麼一下弄得受不住差點去了,摟住她的腰輕輕撫著,但是下面卻已經隨著身體的本能開始動了。
「錦瑟……」謝右臣喚著她,有些顫抖的手仍然不斷在她身上點火,卻點的不知所措。
她在丫鬟們異樣的眼神下跳進浴桶里,而後狠狠地泡了一番之後,端了兩碟糕點,逃也似的逃回自己的房間,躲在里面再也不出來了。
模著迷迷糊糊的腦袋,錦瑟的臉逐漸從桃紅變成深紅,這是什麼節奏?自己竟然和謝右臣在一張床上醒來,要是發生了點什麼事情還好說,竟然就是普普通通的睡覺,她都有點佩服自己了,不對,盯著謝右臣尚未睜開的睡眼,她要佩服的是他才對吧。
順著她若有似無的視線才發現桌上的飯菜,復又看了看她,心中似有暖流在浮動,「你做的?」
「王妃?」門外還是有人在喚,錦瑟沒辦法,包著身子,「是誰?」
謝右臣身體內的火徹底被她點著了,她不是沒主動吻過自己,只是這一吻卻跟以往的截然不同,準備來說,她在許諾,她在暗示,就算是往後當了寡婦,那是也願意的。
錦瑟把東西端到謝右臣房里,想了想,還是留了張紙條,上面的字是她近期練的,寫好後,仔細端詳了下,還好能見人。但是剛要走回頭便發現謝右臣走了進來。
錦瑟放開盯著他眼楮,良久,神情似是雀躍起來,「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我保護自己沒問題的……你怎麼了?」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他一臉嚴肅,她突然對自己的話有些心虛,上次他跟莫謹言的那場仗她是在場的,其中的血腥已經經歷過一次,還不算真正卷入其中的經歷就已經那般殘酷了,但是越想到這個她就越擔心謝右臣。
錦瑟深吸一口氣,感覺到自己胸前游來一只手,心跳頓時漏了好幾拍。「等,等等……」
從來沒有經驗,只有循著身體的本能,謝右臣對她嬌女敕的肌膚上了癮,已經不在滿足于局部,手開始下意識地拉扯掉還頑固地掛在她身上的外衫。但是奇怪的是,方才看起來輕松一挑便掉的外衫此刻月兌起來卻格外艱難。
謝右臣抱歉地不住地吻她的眉眼,盡管體內已充滿了即將沖出來的怒龍,盡管已經被她擠得難以隱忍了,他還是不敢有任何動作,抵著她良久不知道怎麼辦,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壓下自己要拆掉她的。
轟!錦瑟驚訝地看著他突然抬起頭來,眼里分明閃著火苗,有些怕怕的後退一點,但是卻瞬間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沒料到他突然來這麼一下,直撞得她魂飛魄散,猛地縮住。
謝右臣差點笑出聲來,順著她雪白的手臂將她的手拖出來,而後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腰帶,鎖住她的眼神越發深沉,「為夫任你處置。」
不知不覺竟然就這樣睡過去了,錦瑟本來便從來不認床,等謝右臣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她蹭著自己的被子睡得昏天暗地。
謝右臣進來的時候,錦瑟還是痛了,盡管被吻得迷迷糊糊、前戲充足,但是剛進去的一剎那還是痛得發抖,他掐的已不知是雪白的床單,還是謝右臣雪白的外衫,「右臣,漲,好漲……」希望他稍稍後退一些。
謝右臣抓住她亂動的手,「乖,如果說出實情,我想父皇應該不會怪我吧?」謝右臣在她耳邊輕輕撫慰,看著她一張臉越來越有能滴出血來的趨勢,毫不猶豫地將她壓在身下。
錦瑟再次醒來是被自己的肚子給餓醒的,鑒于自己睡著的原因,錦瑟先是危險的睜開一只眼楮,而後再睜開另外一只眼楮,說實話,發現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還有有些淡淡的失落,但是只要一想起剛剛的事情,便臉紅大過于失落,以至于下意識地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謝右臣拍拍她的背,「大膽,還沒過門呢,竟然亂稱寡婦。」聲音溫柔著帶著一絲僵硬。
錦瑟頓時一臉黑線,「我,我干嘛要搬去他房里,我不搬,我要一個人冷靜一下。」說著便砰的一聲生生把大顯和小顯的魂給砰出來了。
「搬去王爺房間啊。」兩兄弟一臉理所當然,看您老身上的吻痕,又不禁崇拜起來,王爺還真是勇猛無雙啊。說罷還不忘補償一句,「對了,王爺剛剛去了軍營整軍,今晚可能要晚點回來。」
謝右臣喉頭一緊,身體深處沖出一股滿滿的沖動。
「你在干什麼?」良久,錦瑟早已適應過來,見謝右臣抱著自己沒有動作,只听到他粗重的呼吸聲才宣誓沒有睡著,還因為姿勢保持地太久了動了動。後進便舌。
謝右臣點點頭,「很急很急的事,」頓了頓湊近,神情有些幽怨,「本來這幾日便可以和你完婚,但是邊疆出事了,我需要過去。」
錦瑟片刻被她的解釋給打敗了,這些人,原來什麼都知道,不僅她們知道,連宮中都知道,她在想啊,是不是等一下謝關策就要跳過來給她研究一下生子配方了,太夸張了!
身子不方便?噗……錦瑟笑了,真虧他說的出來,錦瑟偷偷地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頓時才知道怎麼叫身子不方便,竟然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好的給他弄出了痕跡!
錦瑟扁了扁嘴,摟緊他的脖子,「你要是敢讓當寡婦,我就追到地獄去扁你。」
「王爺,宮中皇上來傳,讓您即刻進宮,有要事商議。」是老管家的聲音,許是也听到了里面的動靜,猶豫了很久的樣子,聲音還帶著內疚。
幾個時辰後,大顯和小顯敲響了她的門,「王妃,王爺說讓我們來給您搬東西。」
「是王爺讓我們來,說王妃身子不方便,要此後王妃沐浴。」丫鬟說的一本正經,把謝右臣的話轉達的很是神似。
「王妃?」外面有弱弱的呼喚聲,「王妃您醒來了麼?」
錦瑟忙停下打滾的身子,這才真實地听到外面有人在喚,猛然想起這是謝右臣房間,自己從昨天開始進來就沒出去過,別人難免……臉都不知道往哪里擺了。
「沒,沒什麼。」錦瑟眼楮一閉,豁出去了,尋著他的唇便吻上去了,為了掩飾羞澀和尷尬的一吻,滿滿都是熱情。
他疼她,她也特別乖,渾身立顯粉紅色,不時听見的重重的呼吸更是給他無聲的配合,慢慢的,整個人便被擺成了一個合適的姿勢,男人和女人天生契合的姿勢。
謝右臣克制地停了下來,用滿帶晴欲的眼楮看著她,「怎麼了?」
門外適時地響起了敲門聲,謝右臣最終還是留戀的吻了她的眼楮,給她拉了被子才準備離去。
錦瑟蹭地站起來,「對哦,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早起的時候叫我送你哈。」說完拔腿便跑,但哪里跑得及,謝右臣稍稍一個力便將她打橫抱起。
青青紫紫,一塊一塊的,讓人一看就知道能遐想到什麼,錦瑟此刻有想捏他的沖動,這得多少天才能恢復啊,可是一激動,發現腰腿被拆了般酸痛,只怕是現在一走路人家都能聯想出來了……
錦瑟想起來了,搶過腰帶,「你昨夜趕去宮中有急事?」
咚咚!
抬頭便看到謝右臣眯起越來越危險的眼神,她舉起雙手,「是你讓我解的。」
干好事的時候好像總會坑爹的有點什麼來打攪,兩人听到聲音,都停了下來,錦瑟臉紅的只往被子里鑽,謝右臣皺了皺眉,將她從里面拎出來透氣,口中道︰「何事?」
「王妃莫擔心,這是王爺從宮中太醫那里求來的舒骨藥物,有放松身心,緩解酸痛的特效。」其中一個丫鬟看到錦瑟的疑惑,笑著解釋。
作為一個在新世紀生活了二十余年的開放化女人,她不會愚蠢到以為那是別的東西,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一股淡淡的害怕感頓時襲來,導致臉蛋都有些發白。
想了想,又做了些干糧。一直到她把東西全端走的時候,廚房管事還不住地在心里感嘆,王爺真是好福氣。來這王府里享樂的,雖然一個個都沒被王爺接受,但不可否認有過很多女人,但是能來這府里表現地真正地像一個女主人的,也只有這一個了。
片刻之後,錦瑟再次回到了榻上,听著跟自己近在咫尺的謝右臣濃重的呼吸聲,她再次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難道自己這般沒有吸引力?回頭一想不對,這想法是不是太孟浪了點……
錦瑟只感覺肩頭一涼,待一回頭便看到他一雙比往常深上好幾度的顏色,有些心驚害羞,連忙把衣服一提便竄下床。卻不料這一時太過緊張,竄得太過心急,絆到了塌下的兩雙鞋,頓時整個人都栽了下去。
錦瑟輕咬了一口他的下唇,小手已然貼上了他的胸膛,也跟著不知道到底往哪里放,只知道所觸及之處一片火熱。
錦瑟是被清晨的陽光刺醒的,俗話說的太陽曬,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她睜著半睡不醒的眼楮,伸了個懶腰,而後才發現腰身被固定住了,踫了踫,才發現是他的手臂。
錦瑟很丟臉地在剛睡醒兩個時辰後再次睡了過去,還是累睡的,睡著前憋著酸痛的身體狠狠踢了謝右臣一腳,他可是把她當成煎蛋一樣,正面黃了反面再來,不然她也不會因為初經人事累成這樣。
錦瑟一愣忙拉住他,「你身上還有風寒。」
待一切平靜下來,錦瑟瞥了一眼被自己摔得掀起來的襦裙,還有胸前露出的一片肚兜顏色,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猛地閉上眼楮之前,看到被自己絆倒的兩雙鞋擺成了以及極其曖昧的顏色。
錦瑟不得不佩服他的力氣,累了一天一夜了,雖然臂膀卻格外讓人覺得可靠,她推了推他,「右臣,你……」話還沒說完他便將她安然放在榻上,隨後也鑽了進來,正在錦瑟胡思亂想的時候很快便听到了他平穩的呼吸聲,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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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這頓肉,大家吃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