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上司靠邊站 第十章15、復仇才痛快

作者 ︰ 嫁于東風啊

「我想找找感覺,我上大學的時候,也和同學們坐火車出去旅游的。」說起大學時代,齊子林笑得很開心︰「那時候大家沒多少錢,但是特別快樂。」

「是啊,不知道怎麼回事,吃什麼什麼香,玩什麼什麼樂,真好。」吳麗新也回憶著她的大學時光。

「學生的條件都一般。和你說實話,我上大學時也很節儉的,因為我們同學都家境一般,所以我也不敢大手大腳,怕和他們有了距離。」

吳麗新的眼中忽然亮了起來︰「子林,你是不是又想起了很多事?很多人?」

被吳麗新一提醒,齊子林才警覺︰「是啊,我雖然想不起同學的名字,但是他們的臉都想起來了,有些故事也想起來了。」

吳麗新很期待地看著他︰「那,子林,你有沒有想起我啊?」

齊子林眨了眨眼楮,又看了看吳麗新,憨憨地笑了。吳麗新有些失望,但還是倚在他身上,奇怪了,他怎麼對以前的吳麗新沒有記憶呢?

齊子林拍拍她的胳膊︰「我記住現在的你就行了,干嗎非要記得以前的你?」

「當然。」吳麗新雖然這樣說,她心里還是不踏實,做賊心虛,這話真不假。她曾經做過一些說不出口的事,如果齊子林想起來,會不會又厭煩她了?會不會憎恨她、把她趕走?如果齊子林全想起來了,還對她這樣的話,她就放心了。所以現在,吳麗新還是小心翼翼的,她希望他想起她,又怕他想起她。她現在最期待的,是他想起她之後會有什麼反應,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吳麗新現在做得近乎十全十美,因為她要抹殺齊子林腦海中對她不好的印象,等他真想起來,現在的她比以前更動人動心,這樣才不會失去他。

齊子林看吳麗新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呆著,忽然看到餐車過來,就提醒吳麗新︰「你餓嗎?來個盒飯吧?」

吳麗新不好意思地笑了︰「你看我,我這個管家可是失敗了,讓主人提醒吃飯。服務員,來兩個最好的盒飯。」

看著吳麗新付錢拿盒飯,齊子林笑了,這個女人真是了得,不管理財還是理家,都是一流的。齊子林接過吳麗新遞過來的盒飯,邊吃邊想,她這麼精明能干,而且對自己一心一意,把錢交給她打理,倒是輕松了不少,現在的齊子林倒樂得做甩手掌櫃。齊子林看著身邊的吳麗新,也有點小小的疑惑,以前的她是什麼樣子的?

吳麗新抽空又回到了東城,她已經計劃好了,要把吳一珊撞傷,離高考時間不多了,現在是行動的最好時機。吳麗新租了一輛車,她把車號也蒙上了布,做到萬元一失。雖然她找的這個地方沒有監控,但不保證別的地方沒有,萬一對上號,她可不想坐牢。雖然想報仇,吳麗新也想以最小的損失來做。

想同和出同。吳一珊從老師家上完家教,一個人背著書包往家走,路燈下行人特別稀少,不過她已經習慣這個地方,所以並不害怕。今天真巧,她沒騎電動車,因為吳總要來接她,在另一個路口等著她。

看到吳一珊一個人走著,吳麗新簡直要謝天謝地了,她加快了車速,打算重重地撞她一下,然後走人。她的車離吳一珊越近,她自己越難受,忽然間想嘔吐,她把車只好停下了,捂著胸口平復一下。吃什麼東西了?沒吃啊,因為要做這件大事,吳麗新毫無食欲。這時,吳總遠遠地走了過來,吳一珊看到爸爸高興地跑了過去。

吳麗新遺憾著,白白地錯失了一次好機會。等他們走遠了,她走下車,蹲在路邊吐了兩口酸水。她明天就要回廣州了,這是事先和齊子林說好的,算了,下次吧,下次再來,一定不會放過她。吳麗新重新上車,又下車把蒙車號的布拿了下來,大方地開了出去。

「思雨,你現在就這麼能吃了嗎?」關玉瑩看著思雨吃了一碗米飯,還在吃西點,就撇著嘴,皺著眉笑。

「不知道,感覺需要吧。會不會是兩個啊?這才三個月,有點過分了哈。」方思雨自己也笑著。

「你真是,怎麼一點反孕的跡象都沒有?還想倆呢?」關玉瑩看著她納悶。

「你不懂了吧?有人就是沒反應,這樣的孩子疼媽媽,我都胖了吧,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了。」

「沒胖,不過,看著腰有點粗了,真的。」關玉瑩如實說。

方思雨有點煩︰「沒辦法了,我得另買衣服,寬大些的,否則就蓋不住了。」

「怕什麼?還有十天,程總就回到你身邊了,到時候讓他買。」

一說到程憶凡,方思雨就笑得特別幸福︰「好事多磨吧,總算是過了這一關。不過,玉瑩,我心里有好多疑惑,也不知怎麼說。以後再說吧。」

關玉瑩想起一件事︰「程總訂了餐廳,在楓橋夜泊慶祝。王樹說一是慶祝你們破鏡重圓,二是慶祝我們結婚,一舉兩得。」

「多大的範圍?」方思雨好奇。

「十幾個人,這不用多少人,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人盡皆知了。」關玉瑩遺憾著︰「我隱婚的時間也太短了,還沒隱夠呢。」

方思雨羨慕地看著關玉瑩,有一種隱婚很幸福很浪漫,像王樹和關玉瑩。

知道方思雨一切安好,程憶凡心里才放下一些,听王樹說,方思雨沒什麼反孕的癥狀,她怕檢查結果不準,又和關玉瑩去醫院復查了一次,她才相信、才放心。想起這事,程憶凡就想笑,方思雨自己還和小孩子一樣,一旦真做了媽媽,也是很負責很認真的。

在女洗手間,馮姐和鐘姐在嘀咕︰「你看看有人沒有?」

鐘姐左右看一下︰「沒有,我們進來時就靜悄悄的。你說吧,什麼事這麼神秘?」

「別看我們平常愛說三道四,最關鍵的時候,我也知道把握分寸的。你看到方經理嗎?發現她有變化沒有?」

鐘姐想了想︰「有一點點胖了。」

馮姐笑︰「咱倆打個賭怎麼樣?我賭她懷孕了,你看她那腰,整個動作都有些笨了。」

鐘姐眨著眼楮回憶著︰「不會吧?不是說她沒結婚嗎?你別說,還是有一點點像。」

馮姐撇下嘴︰「咱們都是過來人,你還真沒看到出來啊?」

「也不是,我沒往這方面想嗎?再說,她也沒什麼嘔吐之類的,我也沒注意。天啊」鐘姐忽然瞪大眼楮︰「天哪,她難道是未婚媽媽?啊喲,這可不得了!」

馮姐示意她小聲︰「你小點聲,唯恐天下不知啊?真是,這話咱倆說說,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了。」倆人一邊嘀咕一邊往外走。她們剛一出門,李悅悅就氣呼呼地走了出來,剛才的話,她全听到了。

李悅悅急匆匆地回到辦公室,惱羞成怒地給吳麗新打電話︰「怎麼辦?方思雨的孩子肯定是憶凡的,我敢肯定。」

吳麗新正在上班,她走到離同事遠一點的地方︰「你不是盯他很緊嗎?不會吧?」

「我也以為不會,可是,看這情況,一定是這樣,百密一疏,不知哪里出了意外。♀」李悅悅非常沮喪。」再說,我們的婚姻也馬上就要到頭了,看來他們是要喜上加喜了,我們白忙活了一場,他們什麼都沒耽誤。」

電話那方的吳麗新也沉默了一會兒,是啊,勝利的果實難道就這麼短壽嗎?她皺眉想了一想︰「這事也真不好辦,算了,你就死了心……」

第三天早晨,方思雨和李悅悅上了同一個電梯,李悅悅很禮貌地向她點了下頭。電梯剛一開,李悅悅就捂著嘴想吐。關玉瑩問︰「李總,是不是沒吃好啊?吃到不合適的東西了?」

李悅悅拍了拍胸膛,笑了笑︰「是啊,最近吃壞了胃,經常難受。」

米娜很同情李悅悅︰「李總,你的應酬太多了,總在外面吃,對胃不好。听說李總的酒量也不一般啊?」

「是啊,應酬多,沒辦法,積攢了一身臭毛病。對了,我听說你懷孕了?怎麼還看不出來啊?」

米娜驕傲地笑了︰「剛一個多月,當然看不出。」

李悅悅關心地叮囑米娜︰「看好你老公啊,女人懷孕期間,男人最容易出軌。我有個朋友離婚了,就是在這個時期出現的小三。」

「也是,我得好好防著,世上沒有不吃腥的貓,謝謝你的提醒啊。」

李悅悅看方思雨在愣神兒,就喊她︰「方思雨,一會兒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有工作要安排。」

方思雨有點茫然地點了點頭。

在李悅悅的辦公室里,李悅悅非常客氣地請方思雨坐到沙發上︰「也沒什麼大事,有此私房話,我想和你聊聊。」

方思雨立刻想到她要談到程憶凡了,估計是不想如期離婚吧,表情就有些嚴肅。

「你不用緊張,咱們都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了,你喝水嗎?」

方思雨搖了搖頭。

李悅悅轉著手中的杯子,仿佛沒有想好怎麼說︰「方經理,我先向你道歉,因為我的任性,拆散了你和程總,我以為可以用時間和真情獲得他的心,但是」她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又看著方思雨︰「他的心始終在你這里。」

方思雨找不清李悅悅到底是什麼意思,就只是沉默,以不變應萬變。

看方思雨沒什麼反應,李悅悅就自嘲地笑了︰「你看,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沒幾天我們就離婚了,我把憶凡還給你,物歸原主。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我知道他處處都很優秀,可是,他心里總是放不下你,所以我不想和你共有一個男人。我準備放手,讓你們重新團聚。」說到這里,李悅悅審視著方思雨的表情。

方思雨笑了一下︰「李總,你的話我沒太听懂,他和我早就沒關系了,你們分或不分,都不關我的事。」

「哦!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那好吧,我的想法已經說完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真心祝福你們的,只要有人能給憶凡幸福,我都非常感激。」

這時李悅悅的助理提著保溫桶走了進來︰「李總,我剛買的,你多少吃點吧,總不吃,對身體不好。」

「放那吧,沒辦法,總是沒有食欲。」

「如果今天上午不忙,我陪你去查查胃,早查清楚,就便于治療。」助理還很熱心。

方思雨立刻站了起來︰「李總,身體重要,如果沒什麼事,我告辭了,你去做檢查吧。胃好胃口才好,」她可不想在這里久留。

李悅悅點點頭,算是答應了。方思雨一邊往外走一邊皺眉,她是什麼意思?不管怎樣,還有三天時間就到期了,諒她也耍不出什麼新花樣了。

回到辦公室,方思雨還在想剛才的事,李悅悅有這麼好心嗎?她總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又不知奇怪在什麼地方。文良早就等方思雨回來了,看到她坐下,就趕緊拿著材料過來請教︰「師傅」1dcid。

方思雨笑了︰「還真叫師傅啊?听著有點別扭啊。」

「听多就好了。你看這個材料,王經理說缺乏新意,調研報告我不行,駕馭不了。」文良苦著臉。

「誰都是從不行到行的,天才畢竟是少數。」她接過文良的材料,翻看了幾頁,文良就站在她旁邊等著。「紡織行業普遍低迷,我們服裝行業也不景氣,這兩塊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忽略了對紡織行業的分析,還有,對國際形勢也加一些,你能想到的問題先列出幾個大綱,列好了,我先看看,然後咱們再組織材料。」

文良听如此說,知道他的材料寫得肯定不行了︰「那這個?」

方思雨笑︰「你穿越一下唄?可以讓它暫時隱身。」

文良有些不好意思地拿過材料,回去修改了。

「思雨,你修行到家了哈,一眼就看出門道了,我沒說,但和你是同一樣意思。」王樹表揚方思雨。

方思雨得意地眨著眼楮︰「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興你有這本事嗎?咱也可以學點皮毛。」

王樹笑著︰「你這比喻真是‘方式’比喻法,厲害厲害。」

方思雨更樂了︰「你看,你也服我了吧?」

「真真地服了,非常地,非常地跳躍和不倫不類。」

在一邊看熱鬧的關玉瑩先咯咯地笑了起來。

李悅悅在說服程憶凡︰「憶凡,你很久不陪我參加活動了,今天喬信庭開家庭舞會,我們一起去吧。」

程憶凡看了她一眼,在思索著,並不急著回答。

「他又有了新的追求者,听說是個非常漂亮的小明星呢,咱們去見識一下?」李悅悅看著程憶凡的臉色︰「看來男人也很易變,你看,前段時間對方思雨還要死要活的,一轉眼,就找到新歡了,看來一個人的魅力也不是絕對的。」她在暗示方思雨並不是真有魅力,否則喬信庭不會這麼快就變心了。

程憶凡淡然地笑了一下︰「是嗎?正常,誰不喜新厭舊啊?好,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仙女。」

李悅悅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笑起來,但眼楮還是滿是笑意,程憶凡居然這麼容易就中了激將法。「憶凡,今天咱們不穿那麼正式的晚裝行嗎?就普通一點,我買兩身休閑裝,咱們穿那個去?反正咱們又不是去比美的,好不好?」

程憶凡一邊收拾文件,一邊點頭,這些小細節,不必十分介意,反正沒幾天時間就徹底分開了,盡量滿足她的要求。

「米娜請假了你知道嗎?」馮姐神秘地來宣布。

「那就請請啊,誰還沒事呢?」鐘姐正在翻找著桌上的材料,不知道是什麼找不到了,滿桌上都是亂七八糟的材料,她翻過來找過去的,語氣就有些不耐煩,完全不是平常那麼好事、好打听、好聊天的風格。

看鐘姐不怎麼感興趣,馮姐有些失落,就特意走到她身邊︰「怎麼了?你被盜了嗎?你找什麼東西?從一上班就翻天覆地的?」

「反正很重要,算了,等會兒再找,你剛才說什麼?米娜怎麼了?」鐘姐終于抬頭看著馮姐。

「米娜請假了,不只是請假這麼簡單,因為她流產了,人工的,故意不要孩子的。」

「嘖嘖,現在的年輕人,簡直是殺人不眨眼。」鐘姐感慨和感嘆著。馮姐的話果然震撼,除了文良,王樹、方思雨和關玉瑩都不約而同地抬頭看著她,一看大家的興趣都有了,馮姐就更來勁了︰「這話可不是這樣說的。這里面的故事太多了,一言難盡。你說這男人怎麼這麼壞啊?米娜才懷孕兩個月,她老公就堅持不了了,和他一個女朋友亂搞,被米娜知道了,兩人大打出手,所以孩子就沒了。」

鐘姐一點都不掩飾她的驚奇︰「天啊,這男人真是壞了良心,女人辛辛苦苦地為他懷孕、生子,十月懷胎,天天受累擔心的,他倒好,一點兒都不委屈自己。」

馮姐︰「所以了,這時候的男人很脆弱,不要月兌離了管理視線,特別是有身孕的時候,一定要看牢盯死。絕不手軟,以防萬一。」

王樹听不下去了︰「這也有點玄了吧?他只是男人中的個別人,別打暈一群人啊,好男人有的是,不計其數。」

兩位姐姐同時抬頭看著王樹︰「你沒結婚,沒有發言權。」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完這話,哈哈笑起來。

「但是你們也得公正一點,哪有這麼絕對啊。」王樹還是不同意她們的說法。

關玉瑩想起了什麼︰「對了,我表姐好像也是這樣離的婚。她懷孕後,婆婆異常寶貝和緊張,婆婆倒是上心,時刻陪伴著表姐,可是又不讓表姐夫在家睡覺,怕他年輕、沖動,一不小心有個閃失,孩子就沒了,所以干脆來了個母子換位。」

「哪個表姐?」方思雨問。

關玉瑩趕緊解釋︰「不是和咱們相親的那個,是我三姨家的表姐。她倒是安心在婆婆的陪伴下養胎,胎是養好了,一個對表姐夫覬覦很久的女孩也得了手,紙里包不住火,兩家人大打出手,前天才辦好了離婚手續。」

王樹一直在給關玉瑩使眼色,讓她少說兩句,關玉瑩沒看到,還是一五一十地說完了。

「看,怎麼樣?」馮姐現身說法︰「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告訴你們,特別是方經理和小關,遇到這種情況時,一定要多長個心眼,千萬不能麻痹大意,否則後悔不迭。」

王樹不滿地瞅了關玉瑩一眼,又向方思雨揚了揚下巴,關玉瑩這才明白又說多話了,方思雨低頭想著什麼,也不接她們的話題。關玉瑩趕緊想辦法補救︰「這當然是個別中的個別,我其他親戚都是因為有了孩子,兩人的關系更親密了呢。孩子是愛情的催化劑,這話是哪位大師說過的?王經理?」

「關大師,關玉瑩大師。」王樹說得自己也笑了。

誰說夫妻心有靈犀的?剛才不是也沒想到一處嗎?王樹怕她們又聊些不倫為類的話題,就故意嚴肅地提醒馮姐︰「馮姐,你還管人家的閑事,你自己的事做好了嗎?」

馮姐一邊看著王樹一邊怨︰「王經理明明知道那份材料不是我弄丟的,還偏偏讓我找。」

「可是借閱的記錄上明明是你的名字,檔案室現在問我要材料,我不沖你要,還能找誰?」話沒說完,王樹忽然接到電話︰「喂,是,好,馬上過去。」

「這王經理真是沒見過世面,人家李悅悅就敢說話,說真話,她在電梯里,不在洗手間還和我們聊過這個話題呢,現在的婚姻脆弱得很,特別是已婚男人,最經不住you惑。」馮姐不服氣地撇著嘴。

「這個我可以證實,人家李總都認同這個看法,因為她有朋友也是這樣的受害者。事實勝過雄辯。」鐘姐支持她。

話題終于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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