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不過一個布女圭女圭而已,用得著和諾小子計較嗎?要知道你離開後,諾小子不僅沒有為難我們,而且還在生活中幫助我們很多事情呢。」洛爸爸一臉慈愛的說著,看著手下的棋走了一步,好心的提醒,「諾小子,該你了!」
「哦!」寒諾听到這,趕緊轉過頭,「洛伯父,這事情也不能怪淺淺,是我不好,下次我買一個更好的給她陪個不是就好。」
「你看看,寒哥多有氣度,哪像你,一回家就跟個怨婦一樣!」一邊的洛子陽叫器著。
「是啊!」洛爸爸微微嘆了口氣,「淺淺,你看諾小子等你就等了8年,一般人哪會這麼痴情,有這樣的男朋友知足吧!」
男朋友!
听著這一連串的炮轟,她已經听的頭都快要爆炸了,想不到說到最後,連男朋友也說出來了!
淺淺冷著一張臉,點了點他的肩膀,「寒諾,你跟我到房間來一下!」一副我有事要和你談的架勢。
寒諾微微笑了笑,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這一次竟然真的發自內心的笑了。
這一笑可是百媚生嬌,咳咳咳,這個形容詞本不該用在一個男人的shen上,可是真的有那麼傾國傾城,瞬間讓周圍物品都失色的感覺。
連淺淺看著,都不得不為這笑心猛然跳了一下呢。
洛爸爸點頭贊允,「去吧去吧!!!」
洛子陽為寒諾打抱不平,「干嘛啊,小心淺淺變成母老虎吃了寒哥怎麼辦?」一臉擔憂的看著寒諾。
這句話,就差沒有把寒諾笑岔了氣。
一旁的淺淺听著,直接丟給洛子陽一記爆栗,「說誰是母老虎呢?還有姐姐不叫,竟然叫我名字!」果然洛子陽還是和他小時候一樣招人討厭,因為有著一張毒舌嘴!
「還說你不是母老虎,老爸,你在這里是長輩,也不管管你女兒!」洛子陽見斗不過淺淺,直接叫洛爸爸支援。
洛爸爸一邊笑,一邊丟了一記白眼給洛子陽,「你也是,你姐姐沒有說錯你,怎麼說也是你姐姐,怎麼可以直呼名字呢,這麼大人還沒大沒小的!」
撇了撇嘴,洛子陽對著寒諾道︰「也不知道你眼光咋的,以後有你苦日子過了!」哼哼唧唧的模樣,很是討打。
洛爸爸又下了一步棋,看了寒諾和淺淺一眼,繼續研究著棋盤上的棋子。
有時候人生就是一盤棋,如果不深思熟慮,在不知的情況下走錯一步,那就有可能全盤毀的可能,但以他兩的情況來看,並非到了那種無藥可救的地步,不過時間的問題罷了,有的感情也是*出來的。
不過這倒讓寒諾更加的笑的歡快,卻讓淺淺感覺到一股火直從心田冒上腦門。
「還沒笑夠嗎?你到底進不進去!」
點點頭,寒諾第一次如乖巧媳婦的模樣,隨在淺淺的身後,不過在關門之際,對著洛子陽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子陽回了一個鬼臉的表情。
「說吧,你這麼多年潛伏在我家,到底是何居心!」淺淺坐在chuang沿,用眼光冷冷的看著那居高臨下同樣看著自己的男人,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人家用的眼神比她不知道和善多少倍。
但那又怎麼樣,當初她懵懂時期第一個初戀他用權勢趕走了,逼著她和他一起生活,還逼著她成為他女佣,不僅如此,騙她說是男朋友,讓她跟他交往,等她愛上他的時候,他卻傷害她,還跟她分手。等她離開了,他現在又打進她的家庭內部,表現出一副專情無比的姿態,站在她的面前,演繹著自己的情深意重嗎?
寒諾擰了擰眉頭,問「這一切還要用我說嗎淺淺,我覺得你不會傻到要我告訴你明明知道,還要我重復的話。」
「我傻?」淺淺冷笑著,急躁的從chuang上站起了身來,「寒諾,你不覺得你說的這句話有多可笑嗎?要知道,當年的一切,都是你逼著我離開你的,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言辭極其的激動。
「可是洛淺,我對你的感情自始至終都是你,只是認錯了對象而已,雖然當年你的記憶丟失,可是對于你,我從來都未曾忘記過,從小的我,就對你感情深重,一個生活在比地獄還要寒冷的我,也只有你給了我唯一的一絲光明,你是我的一切,你懂不懂?」抓住她的肩膀,沒一句都說的極其認真的模樣,一項冷酷的他,哪會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曾經就算是張沫兒,喜歡她也沒有到痴情的地步,到後來才明白,原來自己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她,只有眼前的這個女人,才能真正讓自己動心,見到其他的女人也不會再有想法。
在她離開的八年,他已經從中領悟到了,有時候男人有需求,需要紓解的時候,明明一個女人未著寸縷的躺在那,竟然一點感覺都上不來。
為此,不知道憤怒了多少,甚至無情的將那些女人統統送給自己的屬下,看著他們教纏的畫面,曾經的冷笑,變成了後面的惡心,也從那一刻以後才明白,自己的心里唯獨只有那個叫洛淺的女人了,只剩下她!
扯開他的手,知道就算再爭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寒諾,我現在想說的是,既然我們已經成為過往,你就不用再來糾纏我,也包括我的家人,我真的不想再和你有什麼糾葛,只希望以後見到了也只是陌路人,可以嗎?」
「陌路人?!」她怎麼會這樣的說?如果陌路人,那以後他的生活該怎麼辦!
「你說出這句話,未免太輕松了吧?」寒諾冷著瞭子,一張絕世的俊臉上,重新浮現了當初的冷,剛才的溫情,再也不復存在,除了一雙黑色的瞭子里,那里面呈現的都是一片黑暗的漩渦。
淺淺避開眼,不想看,因為她害怕,那團漩渦,會把她卷進去,然後帶入無底的深淵,沒有明日的懸崖。
因為當年的痛,還讓她無法忘記,甚至到深夜,還會時時被噩夢糾纏著。
「我想時間不晚了,你還是走吧!」閉上眼,淺淺直接下逐客令,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只要看到他,都會有讓她窒息的感覺,仿佛沒有空氣的地球一般。
寒諾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逼她過于緊了些,雖然心里有著無數的情話想告訴她,也想解釋當年的事情,可是看著現在的情形他就算說什麼,她也不會听的進去。
微微嘆了口氣,「那好吧,你休息!」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還是趁她不備,在她白希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你……」淺淺被他的舉動明顯很不高興,可是就算說,還來得及嗎?
嗯,她在心里好好的盤算著,以後還是盡量和這惡魔接觸比較好寫。
寒諾滿意的微微一笑,這才站直了shen體,宣誓的道︰「就算你不承認我對你的感情,但是淺淺,你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就算你忘了曾經對我的愛,我也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無比自信的語氣。
直到房門被「咚」的一聲,關上,淺淺才回頭去看他,只是除了一室的寂寥,還是寂寥。
她抬起手,模上那個被他吻過的地方,上面還有微微的濕意,還帶著一絲絲他的味道。
好吧,她承認,她被這個男人打敗了!
無奈的胯下雙肩,再重重的躺下,撫上心口的位置,回想著剛剛那一瞬間的吻,加上那一瞬間心髒跳躍的感覺。
心,難道亂了嗎?
「啊……」淺淺抓狂的揉著自己的長發,「洛淺呀洛淺,你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到現在還是沒辦法把這個該死的男人趕出自己的心!
此刻,她唯一希望的是,可以離開這個危險霸道男遠一點!
站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希望他離開後,真的以後都盡量不要再見了,真的不要再見……
只是這一天都還未過完,第二天的事情誰能預想的到呢?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滿……
安穩的一個覺,有史以來是淺淺最舒服的一個夜晚了。
第二天早晨,一連串焦躁的手機鈴聲響起。
淺淺困意滿滿,模索著chuang頭櫃上終于拿到了想要的物品,按了接听鍵。「喂……」
電話里頭傳來otis清爽的聲音,「淺淺,今天你要去帝颯集團,今天是簽約的日子,別忘了啊,8點鐘必須趕到!」他永遠都是那麼好的精神,一大早就有晨跑的習慣。
「什麼!」淺淺瞬間被他的話驚醒,「不是還在談判中嗎,怎麼會這麼突然?」該死的寒諾,這家伙到底又在盤算著什麼詭計!
「因為對方出了一個極其好的條件,而且都是我們公司是受益方,所以說根本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otis在別墅內,一邊說著電話,一邊倒著牛女乃。
「該死的,八點鐘!」淺淺大罵著,拿開手機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7點了,老大,我還在s市,怎麼去啊,那該死的到底是什麼時候決定的?!」
「就在我給你打電話之前。」otis喝了口牛女乃,緩緩的說著。
打電話之前?「那就是剛剛不久了?!」
「嗯!」
……
「我可不可以不去?!!!!!」淺淺抓了抓頭發,暴躁的說著。很明顯,寒諾這惡魔是想整她的節奏,她怎麼可以那麼傻,乖乖的送上門讓他耍呢?
「不行,除非你能承擔這筆利益的金額,否則你沒有權益!」otis直接拒絕。
面對這樣殘忍的結果,淺淺有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感覺。「我知道了!」掛完電話,淺淺有種想要沖到帝颯殺人的沖動。
不過要殺的那個人,自然是寒諾了!
不知道等見到寒諾的時候,她會有怎樣精彩的表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