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犯濺嗎?明知道他心里有座墳,葬著他最心愛的人。是她自不量力,是她犯濺才會妄想站在那座墳上。可是……在愛情里,誰先動心就注定付出的比對方多。她不是沒有嘗試過放棄,可相思的痛楚遠比放棄來得更濃烈,她從小嬌生慣養最怕的就是受傷疼痛。
終歸都是要受傷疼痛,那麼她願意選擇那個痛楚是在自己能承受的範圍繼續煎熬著,直至死亡方才罷休……
「你知道?你知道個屁!」黎默冰覺得所有的定力都在此刻化為虛有,他們覺得東方醉藍魔障得不輕,眼前的宗政陰月還不是一個鬼樣子!都TMD跟飛蛾撲火似地朝著前方猛扎,也不管前方目的地等待自己的是遍體鱗傷甚至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宗政司耀看好你妹子,別讓這個丫頭跟著東方醉藍一塊發瘋!」把宗政陰月推進他懷里,黎默冰向前踏一步冷眼凝視東方醉藍道。「東方公子撕破臉皮不就是想要金果粒嗎?好,我給你!」
「真的?」如果她之前有這麼干脆就不會鬧出那麼多事情,她到底在打什麼算盤?東方醉藍不信她會突然改變主意,一定是他身上有她需要的東西。「姑娘有什麼條件但說無妨,我能答應你的絕對不會食言!」
「呵呵,條件是肯定有的。」黎默冰掏出裝有金果粒的小瓷瓶若有所思地把玩著,眼神在東方醉藍與宗政陰月間飄忽不停半響才繼續道。「陰月,這個條件就給你提吧。」
「……我?」她把選擇權丟給宗政陰月,是選擇繼續糾纏還是就此了斷,這一切的一切都交給當事人自己解決去吧。「我……我……」
宗政陰月接連幾個‘我’後就在沒聲音,她對東方醉藍從來都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可不可以讓她走進他的心里?成為他在意的女人,相伴一生。
其他的她根本不會多想,也不敢多想。現在默冰給她這個機會,一時間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陰月你想要什麼,除了愛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東方醉藍說出的話近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每一個字都蘊含著能把宗政陰月擊碎的力道直射向她。
醉藍……除了你的愛我什麼都不想要啊!為什麼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心!宗政陰月心如刀絞,滿月復的委屈與沉重的痛意快讓她立不住身子。搖搖欲墜的身子只能依靠揪住宗政司耀的衣袖支撐,縴長的羽睫已經被眼里盈滿溢出的淚水給打濕。
「我想什麼啊……我想要醉藍收回之前的話,別因為之前的誤會傷和氣。」虛弱的口氣,深埋在哥哥手臂里的容顏帶著慘淡的笑意道。「陰月想要的只有這些,如何?」
不能哭!宗政陰月你絕對不可以哭泣!默冰會擔心,三哥會心疼,醉藍也會難做。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哭泣!
宗政陰月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奈何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圓滾飽滿而掉得凶猛非常,每一顆都落在宗政司耀的袖襟,燙得他心中發緊。
話已出口,她再千般不願也終是如同打翻的水盆————覆水難收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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