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屏蔽#「嚶……」黎默冰無力地向後仰倒,宗政司耀緊隨著趴伏在她身上,場面又女上男下變成男上女下。
「真甜!」宗政司耀嘖嘖有聲的吮舌忝著,吐出的字句有些含糊不清。
黎默冰羞紅著臉想要掰開他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顱,奈何雙手早就被人禁錮住。
「……」黎默冰無語,宗政陰月什麼時候變成冷笑話高手了?倒是宗政司耀的反應有些奇怪,他貌似比宗政陰月還要激動?莫非東方醉藍的頭發暗藏玄機不成?就算暗藏玄機那也和他們沒什麼關系了吧?一個背叛友情的人,不值得她憂心!
他口中粘膩的津液覆蓋在印痕上看起來亮晶晶的,明明是柔和溫軟的口氣,在黎默冰听來卻有另一番的驚悚。這樣溫柔的宗政司耀只有在床上和她這個內個的時候才會出現,他……他這次又想對她使什麼壞招!
「如果東方醉藍的頭發是他剪掉的自然沒事,如果不是他剪掉的……」宗政司耀不語,側目提示黎默冰快點幫忙!
「%&;&;……¥!」受驚的黎默冰推開他縮進被子里不再看他,氣得宗政司耀直接口 粗話,兩人都月兌得yi絲不gua,他們就要進一步發展就被人打斷!¥……%¥……!宗政司耀又在心中狂罵,來人最好有抄家滅國的大事!不然,等著他好一頓收拾!
黎默冰拿出杯子,給所有人都斟上一杯茶道︰「來,月兒坐這里。」
「三哥!是我。」宗政陰月鼓起勇氣回應道,她該不會是打擾了三哥的好事吧?如果真是這樣……老天!保佑欲求不滿的三哥不要掐死她!「月兒,有事找、找你……」後面的那個‘們’字硬是被她逼回肚子里,明知故犯會罪加一等的!這一點,她從小就有深刻的體會!
「不、不用了,哦呵呵……」努力地縮回自己的身子,黎默冰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她好想拔足狂奔,逃離宗政司耀的勢力範圍!他帶給自己的壓迫感太強大了,比起第一次對她那個啥的時候更恐怖!
「宗政司耀……你不能這樣對我……」
「三哥你和默默大婚的日子不是快要來了嘛?」宗政陰月這些日子混淆在市井中,沾染上一些奇怪的習慣,只見她神秘兮兮地低聲道。「我在茶館喝茶的時候听到有人說,這次雪藍衣會親自前來恭賀你們大婚。而且,隱世天府黎家的黎老爺子也會跟隨他前來。還有……各國各大家,其中東方醉藍也會出現。」
「呃,好的!」瞧不見宗政司耀的黑臉,壓在宗政陰月心頭的懼意也減輕不少,她坐在黎默冰身旁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真是渴死我了!再來一杯!」
「……」尼瑪!為什麼要笑得那麼YD!害得她的小心肝都在撲通撲通地亂顫個不停,難道她回答錯了?
#已屏蔽#「小魔頭乖,放松些。」她的身子突然間繃得太緊了,他想要給予她的是喜悅而不是畏懼。
宗政司耀的眼里閃過一抹邪肆,他臉上的笑意怎麼看都是邪里邪氣。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不再平穩,眼里也是波濤洶涌,似乎有驚天巨浪在翻騰!
黎默冰拽過自己的衣衫躲在被子里穿戴,極力憋住的笑意讓她臉上的五官看起來有些扭曲。
「沒有,你先回去吧。」宗政陰月到現在還沒有放棄東方醉藍,如果告訴她東方醉藍命不久矣誰能保證她不會做出過激的舉動?如果說出來想要她徹底死心,那估計只會讓她身心俱死!這件事情在未與東方醉藍接觸的情況下,他一定要保守好這個秘密不讓宗政陰月知道!「我有事情要和默默商量,晚上再找你。」
黎默冰望著宗政司耀不再言語,希望他能分析出個頭緒來。
宗政司耀伸出舌頭快速掃過她胸前的印痕道︰「還疼嗎?」
「你出宮了?」宗政陰月真是太胡鬧了!現在局勢混亂,她一個女子怎可貿然前往市井閑逛!宗政司耀的口氣不免有些嚴厲,她是宗政家最寶貝的小姐,以後宗政家還要她出面主持一些大局,她若出個差池他該怎麼同養父母交代?同死去的兄長交代?同他自己交代!
就在兩人吻得難分難舍互相褪去身上束縛的時候,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打斷他們所有的動作。
「誰啊!」宗政司耀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粗暴的口氣把門外的人嚇得不輕。
「沒有什麼不是!」黎默冰冷笑,「既然愛他為什麼不去找他?想要犯濺就徹底點唄!他不過就剪個頭發,你就緊張成這樣子!你三哥會失態可能是知道那頭發對他有非凡的意義,如果是他自己剪掉的還好,若是遭到別人算計失去那一頭長發肯定會鬧出巨大風波。你三哥擔心的是東方醉藍會誤會是我們搞的鬼,僅此而已!」
「三哥?」只要關乎東方醉藍的事情,宗政陰月就會變得特別敏感,宗政司耀的異常怎麼可能會逃過她的眼楮與直覺。「東方醉藍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三哥……」
「啊?」
「嗯哼?」
「疼?」他停下口中的動作,趴在她的胸前問道。
「……」黎默冰無語!宗政陰月愛慘了東方醉藍這不是秘密,但是他換個發型有必要這樣激動嗎?!
「坐吧。」宗政陰月干嘛一副怯怯地看著他?他又沒有責罵她什麼!真是的!宗政司耀拿起面具戴到臉上,欲求不滿的黑臉也被罩了起來。
「宗政司耀?」她不關心東方醉藍,宗政司耀是她男人總歸要關心不是?「你怎麼了?」
可憐兮兮的表情,柔弱無助的語氣,這些都讓宗政司耀心軟如絮。
「呃……」在宗政陰月喝掉半壺的茶水後,才滿足她缺水的身體。打了個飽嗝,心情也舒暢多了,對于之前自己無意中惹怒宗政司耀的事情也被拋到九霄雲外。
「有什麼事情?」穿戴好衣飾的宗政司耀黑著一張臉把門打開,原本窩在被子里的黎默冰也悠然地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凌亂的床鋪也在前一秒鋪平,善後的工作她一向做得最出色!噗噗,如果讓組織的人知道她把殺手的技能運用在生活中,還發揮到男女情事上個會是什麼表情?會不會罵她是殺手界的恥辱,王牌中的廢品?囧……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嗯?!」宗政司耀驚訝地攥住她的肩頭,迫使她面對自己道。「你、你說什麼……」激動的神情,滿心的歡喜與不安,他在害怕,害怕剛才的話是他的錯覺,他內心渴望太久而出現的幻听。
「還有啊?」宗政陰月揚起下巴望天做思考裝,片刻後道。「有了!三哥,東方醉藍把頭發剪掉了!」
「唉……」宗政司耀嘆氣,再高昂的興致都在看到她驚恐的小臉煙消雲散。是他的錯,他不該放任自己的劣根性與欲念,他沒想到她再強悍也始終是個女子,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混蛋!我禽獸!我人渣!我!」
「……」黎默冰無聲地點點頭,迷蒙地雙眼看起來很是無辜。
「可不可以再說一遍。」
「……」臥槽!宗政司耀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可以一本正經的耍!流!氓!黎默冰呆呆地瞪著宗政司耀,好似眼前的人被鬼附身一樣讓她震驚!
「小花蕾?」宗政司耀差點沒破功笑出聲,這樣的黎默冰太可愛了!可愛得讓他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這樣的她激發出他潛藏在心底的劣根性,想要徹徹底底地欺凌她這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嗯,好大一朵小花蕾!」
「別哭……」宗政司耀伸出食指,溫軟的指月復劃過她的眼角,擦拭掉她溢出眼眶的淚水。闔上她的敞開的衣襟,整理好她微亂的秀發,宗政司耀把她環緊在懷中,輕輕地撫弄她頭頂的發絲低聲道。「以後我再也不會嚇你了,我是笨蛋!別難過了好不好?」
「對不起!」宗政陰月紅著眼楮道,「我……」
黎默冰蹭蹭他的胸膛,也伸出手環抱住他的勁腰低語道︰「我愛你。」「呵呵……」
「事情就和默默說的差不多,那頭長發是他紀念死去的母親而蓄的。」宗政司耀把其中的關鍵人物換成東方醉藍的母親,再把事情美化一下想要騙過宗政陰月大概是沒有問題了。「平日他就很寶貝那些長發,曾經還開玩笑說過發在人在,發斷人亡,所以才會對他剪頭發一事有些震驚而已。」
「我是不是變得脆弱任性了?」
「宗政司耀,你就給她說明白唄!」
「我什麼我!」尼瑪!下面就看她使勁瞎掰吧,先把宗政陰月繞暈弄走再說!「你愛他我們都知道,但是他不愛你啊!你已經嫁給微生明玉,他這麼愛你怎麼就不懂得珍惜眼前人呢?還抓著莫名其妙的理由來傷你三哥的心,傷我的心!」
「說吧,怎麼回事?」
「三哥撒謊!每次你對我撒謊的時候,嘴角就會瞬間彎下。」宗政陰月靠的不僅僅是直覺,還有日常對宗政司耀的細節了解。「別敷衍我,小時候你就是這個樣子!」
「沒有。」這是她的天性,以往的她太過壓抑自己,對世界上的事物都有著濃重的防備心理。她十六歲,不該過得這般辛苦。他希望自己能給她帶來快樂,想成為一個可以讓她安心依靠的男人,那樣子他可以保她一世長安。她,也就可以活得隨心所欲。思此,宗政司耀環抱黎默冰的手臂圈得更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緩緩地磨蹭。
「默、默默……」因為身處大夏皇宮,他們都要改變以往的稱呼,還要喬裝打扮讓人無法生疑。
「司耀……」
宗政司耀有些把握不住嘴上的力度,牙齒在她柔女敕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印痕。
「……」宗政司耀面具下恢復白希的臉又黑了起來,這一次還是因為宗政陰月!這個不讓人省心的臭丫頭!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懂事呢?幸好她嫁給的是微生明玉,若是嫁的人是東方醉藍該如何自處?
黎默冰接到他的訊息自然想辦法解圍,但是她對東方醉藍那一頭奇葩的頭發一無所知啊,這要她怎麼瞎掰蒙混過關啊?!眨巴眨巴眼楮,她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幾圈後道︰「月兒你緊張什麼!為了東方醉藍那個卑劣之徒質問你哥哥不覺得很過分嗎!?」
宗政司耀倒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什麼過分,凝視她的眼神溫柔多情。下一瞬就重新俯下臉龐,攫取她唇瓣柔女敕的甜美。熱情再次在他們身上燃燒起來,比起上次驚心動魄的氣氛,這次的氣氛是無比的祥和溫雅……
「你還真是個傻瓜!」她伸出食指逗點了宗政司耀的鼻尖,笑意盎然地道。「我說,我愛你!」
「放……放開我……」軟綿綿的威脅,听在男人耳朵里就像一針強勁有效的興奮劑注入他的身體,刺激得男人亢奮非常!
「還有什麼?」宗政司耀沉下眸光,漆黑深邃的雙眼仿佛能把人的靈魂都給吸進去。這樣的他看似平靜,其實全身上下每個毛孔細胞都陷入警戒狀態。最後還是要對上自己父親嗎?母親……母親會有什麼看法?她會不會出現對付雪藍衣?或者說……雪藍衣這次親自前來是為了對付母親?他們的愛恨糾葛,光是他知道的就已經足夠錯綜復雜,其中參雜的利害關系也是混亂非常。
「我……」
「不是的……」
「……」無語。宗政司耀攥住她肩頭的雙手在顫抖,她說她愛他!她愛他!是愛!不是喜歡!也不是很喜歡!是愛!她真真切切地面對著他開口說愛他!他……籠罩在他心中的一絲陰郁就像被太陽穿透過的烏雲一樣,變得燦爛明亮又溫暖!真掰他有。
「疼!」希望她改口是對的,嗚嗚……殺手的氣魄在她這里灰飛煙滅,不是她無能,是敵方太過強大!
「我還小……」黎默冰說這話的時候想起了他們第一次那啥時候的對話,再垂眼看看自己胸前的豐盈真是呵呵地打臉啪啪啪響!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為了爭取最後一絲希望,什麼殺手的尊嚴與氣魄,什麼女人的驕傲與節屮統統都去死吧!她齜牙咧嘴地強顏歡笑,硬著頭皮繼續道。「還沒發育完全,我還是祖國含苞待放的小花蕾……」
「真的?」他眯眼。
「嗯?」
黎默冰拿起茶壺滿足宗政陰月的要求,心想著她這幾天不見人影干嘛去了?神龍不見首尾忽然間就蹦達出來,干渴的模樣好似剛從沙漠中穿梭回來一樣!
宗政司耀莞爾,騰出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豐盈道︰「疼呀?那我給你揉揉吧。」
黎默冰的提問總算讓宗政陰月找回神智,她拍拍圓鼓鼓的肚子後鄭重其事道︰「我這幾天到處溜達,然後在茶樓听到一個消息。」
「宗政司耀……」黎默冰窩在宗政司耀懷里逐漸平靜下來,他的氣息能讓她倍感安心。
「我真的害怕……我還小……害怕……」黎默冰說著說著眼楮里就漫起水霧,她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這是他們親密接觸以來她第一次真切的暴露出最真實的自己,她害怕,她真的很害怕!以往的歡愉感覺已經讓她無助失控,如果要超越之前的感覺……她會瘋掉的!
「……」黎默冰汗顏,宗政陰月也太強大了。十幾年的朝夕相處真不是開玩笑的,他們之間存在的默契與彼此某方面了解的程度都是旁人所不能及的,她想替宗政司耀解圍都不知道從何下手,只好坐在一旁靜觀這對兄妹的舉動。
「疼!」眉頭輕皺,黎默冰不滿地甩動著身子想要掙月兌宗政司耀嘴上功夫的欺負,晃晃顫動地乳波把他最後的理智都給蕩漾掉!
「真的!」她點頭如搗蒜,從善如流啊!
宗政司耀無視她的拒絕,徑自揉搓著手里的豐盈……他禽獸?他人渣?他?嗯哼!今天就讓這個小魔頭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禽獸!人渣!!!!!
「宗政司耀,我、我不要這樣好不好?」zVXC。
「不疼了!」黎默冰的頭從來沒有像今天搖動得那麼快速過,哦尼瑪!她要是再敢說疼,相信他一定會在‘受傷’的地方舌忝舐個沒完沒了!
「呃,是的。」發覺苗頭不對的宗政陰月趕緊岔開話題道,「要打要罰待會任憑你處置,先听我說嘛!」
「你說東方醉藍把頭發剪了?!」宗政司耀有些震驚,他記得東方醉藍說過那一頭長發的重要性!他那頭長發是因為某種原因才會變得那樣長,不會增減,現在他把那頭長發剪了!這代表什麼?這表示他放棄了心中的執念,不想活了!
「雪藍衣會親自前來?」這確實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以往各國帝君大婚都只是派來使臣,除開史上那些關系很好的帝君們,照現在各國的情況雪藍衣會親自前來祝賀還真是突兀!就是因為突兀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各路人馬都會蠢蠢欲動,暗地里揣測雪藍衣的用心,還有他們的關系。
「對啊,都短到腰間了。」宗政陰月在認識東方醉藍的時候他就是一頭奇長的頭發,她根本不知道他那一頭奇長的頭發對東方醉藍而言象征的是什麼。「如果不是剪掉……那就是砍掉……」
「沒,我沒事。」東方醉藍……是什麼讓你做出放棄生命的決定?是忍受夠這麼多年的煎熬了嗎?還是……真的不在意了,想要徹底解月兌?不管你是什麼想法,這樣子的選擇太讓我震驚,縱使我們現在的立場是對立的,我還是無法接受啊!宗政司耀在心里自問無解,東方醉藍的舉動,他會在東方醉藍來到大夏時候親自詢問!
「他早就不是當初的東方醉藍了,換個發型沒什麼了不起的!什麼發斷人亡,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黎默冰故意用鼻子哼氣,表示自己的不屑。「他還要來參加婚禮,你擔心什麼?」
「……」尼瑪!比起他第一次對她近乎呢喃的低語示愛,她這幾聲都是清晰有力的啊!而且她都說了兩次了好吧!他才對她說過一次!怎麼算都是自己吃虧,黎默冰抿著嘴望著他的眼神里飽含戲謔,還想佔她便宜?沒門!
「好啦,先去睡一覺忘掉這些糟心的事兒!」黎默冰把宗政陰月推出門外道。「晚上記得過來,不要再突然闖過來了!」
「噗哧——」宗政陰月破涕為笑,明白黎默冰的暗示道。「我知道啦,不打擾你們啦!」
————作者節操已經病死,以後多多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