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幽只是看了她一眼,神色依舊冰冷,沒有絲毫融化。他在灌頂之後,心底已然想好了一切,他不是一個拘泥世俗的人,既然「推宮過血」需要雙方不穿衣服,那他不如直接點,免得雙方尷尬。
他收回目光,而後伸手對著虛空一擺,一層幽藍色光幕席卷而出,將洞口封了個嚴嚴實實。山洞中,光線頓時暗了下來。這光幕相當于一道屏障,雖然抵擋不了強大靈師的攻擊,但一些蛇蟲鼠蟻,以及外界的一些嘈雜聲音,完全能夠屏蔽掉。
這一刻,山洞與外界隔絕。
蘇清淺見他不答,縮了縮身子。接下去要發生什麼,她心知肚明,可惜的是,她太弱小了,主導的一方,並不是她。
她現在的處境很無奈。
外界有兩位六星靈師護法,即便是冰幽想對她做什麼,恐怕也沒人能夠阻止得了。蘇清淺從記憶中得知,這個世界的女子,許多都成為了男人的附庸,甚至是禁臠。
這樣的女子,自由乃至生命皆不由己,實在是可悲的很。
在她兀自思考的時候。
冰幽已走到了她的面前,「小姐,月兌吧。」終究是要走到這一步,他不喜好拐彎抹角。
「呃。」蘇清淺身體陡然一僵,天知道,她有多麼緊張多麼害怕。萬一治療之際,冰幽把持不住,那豈不是……!
她記得,在女頻網站看小說,加了不少群。里面的書友曾無數次的提到類似的問題︰萬一有個真正的美男,一絲不掛的走向乃,乃該怎麼辦?
于是,群里頓時一陣母狼嚎叫。撲倒他,撲倒他,撲到他…吃干抹盡,哇 ……
然而,親身所遇。
蘇清淺發現,事實並非如此。有時候說歸說,真正去付諸于行動,那可不是動動嘴皮子那麼簡單了。
「小姐,你怎麼了?得抓緊時間了,我的靈力提升只能維持幾個時辰。」冰幽催促,「保險起見,治療越早開始,越不會出現意外。」
「奧。」蘇清淺木訥的應了聲,而後起身。她大腦一片嗡嗡聲,身體直冒虛汗,瞥了眼冰幽。
但見他美得如同雕塑。冷酷的五官,寬闊的胸膛,線條分明的肌肉,就連平平的月復部也是那麼吸引人。月復部再往下,隱約可見,黑色萋萋的芳草中,一道頗為雄壯的小身影,肆意懸掛,仿佛宣誓著它的獨有。模模糊糊的輪廓,直引得人想一探究竟。
蘇清淺急忙撇開目光。冤孽呀,太引人犯罪了!
月兌!
不就是月兌衣服嘛!沒什麼大不了。
她覆上自己的腰肢,模索到打結的腰帶,而後輕輕一拉,身上的紗裙為之一松。這一刻,她豁出去了,動作頓時快了起來。
在冰幽的注視下。
蘇清淺秋風掃落葉般,褪下了身上的一切,衣服散落了一地。
冰幽冷眸微微眯起,一時間,緊緊盯著她,目光似有消融,帶著一絲火熱。他這般看著,視線怎麼也移不開了。
「可以開始了嗎?」她不著片縷,身材妙曼起伏,諸多般美好展現,一覽無遺。看來凡是男人,都見不得這一幕。
只是面前的他,也太過平靜了。呼吸平穩就算了。為何身體一點反映也沒有?怎麼可能!再不濟,那東西也會變大的好吧!
其實她哪知道,冰幽忍得極為辛苦,他是在用靈力壓制自己體內的躁動。否則早就出丑了,真要是那樣,他還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呀。
冰幽深吸口氣,不再多想,「小姐,你先躺下,我這就給你治療。」說著,他用靈力清理出了一個干淨的小地方,而後將蘇清淺的衣物鋪在了上面。
這樣,勉強能夠躺人了。
蘇清淺沒有猶豫,為了小命,只能這樣了。躺下,閉起眼,她決定治療過程中,什麼都不去看了,什麼都不管了。
要是冰幽真想對她做曖昧之事,大不了,給他!她這個新世紀的地球妹子傷不起,一切听天由命算了。
「你以後別再叫我‘小姐’了。」突然,她睜眼道,「我已經說了,以後你跟我再無瓜葛了。你就是你,我還是我。」
說罷,她再度閉眼,整個人仿佛陷入了沉睡。
「唉。」冰幽不知想起了什麼,一聲長嘆。而後他伸出修長手指,體內的靈力洶涌澎湃,運轉靈力,他的指尖頓時閃爍出極致藍芒。
嘩。
他一指點在了蘇清淺胸前的柔軟之上……
秘法「推宮過血」,終于開始了治療……
……
「老風,你說我徒弟與那女娃能成就好事嗎?」外面,天火看了眼山洞,嘿嘿的道。
「我覺得不太可能。」風明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天火不信,「那秘法的過程,肌體接觸之深,絲毫不亞于男女房事。即使我徒弟性子再冷淡,但是治療到了最後階段,他靈力會潰散,那時他還不是點火就著。之後,他與那女娃,哈哈哈…」
天火大笑,「我徒弟好艷福!」
「老東西,你腦子里面盡是這些。」風明無奈道,「不如我兩打個賭如何?我賭他們沒有成就好事!」
「放屁。」天火有點怒,「我覺得能就是能,老夫的眼光會錯。」
「那大家看著好了。」風明笑了笑,「若是誰輸了,得答應大家的一個要求,你看如何?」
「好,這個賭我接下了。」天火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