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狩獵場的比試如期而至,可洛寒卻一直沒有音訊,歐陽笑笑一邊撓心撓肺的咒罵那廝沒有職業操守,一邊忙著應付這一次的比試。
一身簡單利落的騎馬裝,少了長袍的拖沓繁瑣,也讓她看上去更加縴弱,垂眸看了看一展平的前胸,忍不住流下兩根面條淚。
都已經這樣了,還看不出一點起伏,她應該慶幸自己不會穿幫,還是哀悼這永遠發育前的身材?
不死心的在胸前捏了兩把,那聊勝于無的海綿體組織,讓她禁不住感嘆︰「女人的胸越小,就越沒男人願意模,越沒男人模,胸就越長不大。這就是個死循環!」
所以,自模才是王道。
剛升起的一點阿Q精神,在毫無起色的海綿體組織下湮滅,若說胸圍等同事業線加愛情線,就她這弧度,還是考慮當一輩子男人吧。不然她還真擔心,某一天即使換回女裝,也會被人懷疑男扮女裝。
32A的罩杯傷不起!
滿臉哀嘆的搖了搖頭,不想成為這個時代人妖的先驅,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她的漢紙,保不準兒還真能娶一門媳婦。
確定沒有任何遺漏,才轉身踏出房門,瑤兒早已等候在門前,見她出來,就急忙迎了上來。
「行了,這次跟爺去長長見識!」知道瑤兒不放心,索性放任她陪著一起。
在踏雪驄發狂的一刻,這個不顧自身安危硬要沖上前的丫頭,總算是住進了她的心里,成為了她這輩子也無法割舍的牽絆。
王府門前,大隊人馬已經等候在此,歐陽笑笑帶著瑤兒一出來,就被這陣勢嚇了一跳。
「王爺,您這是要去打仗?」
「以防萬一。」凌皓然沒多說,轉眼掃向她身邊的瑤兒,皺眉道︰「你要帶著她?」
「嗯。」
「沒有多余的馬。」
誰說要馬了?
歐陽笑笑奇怪的睹了他一眼,牽著瑤兒走到踏雪驄前,狠狠瞪了一眼直噴氣的踏雪驄,見它老實了,這才抱著瑤兒上馬,自己隨之坐在她的身後。
「小哥?」瑤兒俏臉一紅,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
見此,凌皓然俊眉倒豎,冷聲道︰「牽一匹馬出來!」
「不用了,瑤兒不會騎馬,就這樣挺好,駕!」根本不給鬼畜反駁的機會,馬鞭一揚,踏雪驄就乖乖的飛奔起來。
凌皓然滿臉寒霜的等在原地,片刻,就見那兩人一馬又調頭回來,嘴角幾不可見的微抽,冷硬的面容稍稍緩和了一些。
「那個,王爺,我不認識路。」某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西山鐵定在西方沒錯,可她總不能直奔極樂世界吧?
冷眸從她身上掠過,隱含了一絲忍俊不禁,手中馬鞭一揚,高聲道︰「出發!」
……
西方狩獵場的確在西面,可因為是皇家狩獵場,此地從無外人踏足,也更多的保持了它的原生態。
憑借鬼畜的身份,大部隊被留在了外面,僅他們三人進入了狩獵場內,歐陽笑笑回頭瞄了一眼,發現外圍的官兵超乎尋常的多。
突然間理解了鬼畜那句以防萬一的意思,這些人明面上可以保護二皇一爵,真正的用意是什麼,誰也說不準。
伴君如伴虎,更何況鬼畜和那君本就不合,借著這樣隨時可能發生意外的場地,不發生點什麼,當真是太浪費了。
到達山頂時,除了三皇一爵和慕容子墨,百官都已經到齊了。
山頂被砍伐出的一大塊空地上,正中金燦燦的龍椅格外召人眼球,旁邊是幾張華貴的軟椅,再延伸擺放著各式座椅酒水,這樣的‘勤儉’當真是讓人汗顏。
听聞馬蹄聲,所有人都轉眼望來,當看清她身下的踏雪驄時,眼中同時浮現震驚之色。
「那是……踏雪驄?」
「沒錯,真的是踏雪驄!」
「她居然降服了踏雪驄?!」
議論聲隨之而來。
現開寶馬,古求良駒,若將汗血寶馬比做現代寶馬,那麼踏雪驄就是限量版勞斯萊斯,幻想現代一名保姆,開著勞斯萊斯幻影去買菜,引起的轟動絕對不會比現在小。
這樣換位思考,歐陽笑笑也就能理解這群人的震驚。
跟隨鬼畜走到靠前的位置坐下,瑤兒則站在兩人身後,任憑歐陽笑笑三寸不爛之舌游說,那丫頭怎麼也不肯坐下。
勸了一會兒無效,她也就放棄了。
到場大約半個時辰,三皇一爵才姍姍來遲,從山腳蜿蜒至山頂的黃色旗幟隨風飄揚,漫天帷幔與山色有種奇異的融合,卻也能讓人嗅出這片瑰麗間的殺機。
「當真是……好黃啊!」禁不住感慨一聲,黃色旗幟配上秋季枯葉,竟是在晴空之下勾勒出一幅昏黃的畫卷,憑添了一股蕭瑟之感。
「黃?」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凌皓然也點了點頭,「的確很黃。」
歐陽笑笑眼角一抽,哥,咱倆的‘黃’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過分招搖的隊伍由遠及近,為首的正是三皇一爵,四匹血統純正的汗血寶馬,讓歐陽笑笑有了遁地的沖動。
話說,如果總統開寶馬,她卻開著幻影而來,會不會被鄙視?
三皇一爵身後,正是太子,皇甫奚和慕容子墨,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她的身上,神色各有不同。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陣高呼喚回了她的神智,隨著眾人離座行禮,借著凳子的遮擋蹲下,膝蓋卻並未觸踫地面。
身後凌皓然看得清楚,卻只是無所謂的一笑,拱手行禮。
「行了,這是宮外,沒有這麼多虛禮。」皇甫天率先下馬,一身簡約的金色騎馬裝,讓他看上去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隨性。
百官起身時,他們正好落座,慕容子墨坐在她對面,二皇一爵坐在皇甫天身側的軟椅上,緊接著便是太子和皇甫奚。
「小哥這次可準備好了?」剛一落座,鐵木耳就迫不及待的發言︰「本汗可是連樂師都帶來了,輸了可得當眾舞上一曲。」
歐陽笑笑朝天就是一個白眼,這主人家還未發話,他急個什麼勁兒?
「是嗎?可惜桃夭公子未到場,不然可汗也能當眾道歉了。」
鐵木耳一梗,神色微惱,「既然這樣,現在就開始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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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爺因為在存稿被鎖小黑屋了,結果悲催的沒能出來上傳,又給遲了,小皮鞭奉上,隨便抽兩下。
ps︰只限抽胸,幫助二次發育,咳咳咳……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