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歡,誤惹紈褲軍痞 063︰月珊情事VS白家分家

作者 ︰ 淺睡的妖

關門聲讓王月珊身子一震,腦子里清醒了些,只是,這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因為接下來她的整個身子便被杜浩洋不由分說的壓在了門板上……

那束包裝精美的紅色玫瑰,掉在了地上,王月珊想要去撿起來,卻被杜浩洋壓的更緊,此刻,王月珊清楚的感覺到杜浩洋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和他不經壓制而肆無忌憚的**。

「杜浩洋,你——」王月珊看著一身危險氣息的杜浩洋,尤其是感覺到一處堅硬的東西正死死的抵在她的小月復上,王月珊不安的舌忝了舌忝唇。

此刻杜浩洋一身匪氣,雖然嘴角掛著笑,但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心底生懼,尤其是他此刻眼中還跳躍著兩束猙獰而又妖嬈的火焰,讓王月珊本能的想要逃開,她不安的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推拒著杜浩洋,說道︰「你放開我!」

「放開你,好讓你投身到杜昊澤的懷抱里?」杜浩洋一只手將王月珊的雙手給固定在頭頂的門上,一只手捏著王月珊的下巴,微微抬起,俯首與王月珊的目光對上,氣息濃烈的噴在王月珊的臉上,問道︰「嗯?」。

「你——」王月珊有些害怕的看著杜浩洋,杜浩洋很危險,這個她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但是自從杜浩洋將她從流產的手術室里給拉出來,說他後悔了的那一刻起,杜浩洋在她的面前,就活月兌月兌的變成了一直披著羊皮的狼,因為羊皮披的太久,以至于她都要忘記了他的本性,現在的杜浩洋,是想要原形畢露了嗎?

王月珊的害怕與躲閃,看在杜浩洋的眼里,成了完完全全的心虛,這讓原本就因為杜昊澤的出現而內心不安的杜浩洋,渾身充滿著戾氣。

「我說對了,是不是?王月珊,是不是?」杜浩洋雙眼一眯,語氣危險的問。

「我——我沒有!你放開我!我——」這樣的杜浩洋,讓王月珊心中的不安與恐懼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你說謊!」杜浩洋根本不相信王月珊的話!

「我,我沒有!你先放開我——我……唔……」王月珊別開臉,不敢與杜浩洋那雙滿是火焰的眸子對視,生怕被什麼東西給燒著了似的。

只是杜浩洋根本不容許王月珊逃避,強硬的捏著王月珊的下巴,用力的親了下去。

這一吻,霸道而又深情,憤怒中還帶著絲絲的繾綣憐惜,火熱而又執著。

「唔……杜,杜浩洋,別,別,別這樣!」雙手被控,王月珊就像是一只被綁在門上的待宰羔羊一樣,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著扭動身體,來躲避杜浩洋的強勢掠奪。

杜浩洋現在哪里還能听進去王月珊的拒絕,他現在滿心滿腦的就是得到王月珊,讓她再也逃不開他,讓她跟他彼此相連。

吻,火辣而又熾烈。

就在王月珊那張已經紅腫的小嘴剛剛獲得自由,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自由的空氣,表達自己不滿的時候,杜浩洋卻是又埋首在王月珊的脖頸間,又吮又咬的,像是一只饑渴了萬年的野獸。

「別!別再往下了!杜浩洋!你這個混蛋,啊——」王月珊激烈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抗拒杜浩洋的親吻,卻忘記了這樣的動作跟抗拒,反而會更加激起男人的獸性,尤其是她胸前的高聳一下下的摩擦著男人堅實的胸膛,引得杜浩洋喉嚨里也不禁發出一聲難耐的沙啞的低吟,激得杜浩洋一彎腰,隔著衣服,咬住了那點凸起。

在門外還沒有離去的杜昊澤,被杜浩洋跟王月珊同居的消息給打擊的失魂落魄的,跟木樁子似的站在門外,卻突然听到門內王月珊那聲壓抑的失控的尖叫。

杜昊澤像是發瘋般的沖到門邊,開始用力的拍門︰「開門!開門!杜浩洋你個混蛋,快開門!月珊!月珊!」那一聲尖叫,讓杜昊澤清楚的明白,此刻里面的那兩個人,正在做什麼,他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身後傳來的砸門聲,讓王月珊羞憤難當,她屈腿想要攻擊杜浩洋,卻被他給夾住大腿,然後將那條腿給強勢的環在了他的腰上。

王月珊覺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白斬雞,還是只一條腿,金雞**的白斬雞。

「杜浩洋,你先放開我!求你!」王月珊被逼無奈,只得跟杜浩洋服軟。

杜浩洋此刻的霸道,跟以往的無賴大不相同,雖然王月珊不覺得反感,但是就算是要做,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杜昊澤還在門外呢,這算是個什麼事?!

「放開你,然後眼睜睜的看著你拋棄我,跟杜昊澤雙宿雙飛?王月珊,你休想!」杜浩洋說完,便生氣的移到王月珊的另外一邊,咬了一口。

「啊——杜浩洋,你屬狗的嗎?」王月珊吃痛,忍不住罵道!

「你還真說對了,小爺我還真是屬狗的!」杜浩洋笑得猙獰而又得意。

「月珊!開門!杜浩洋,你不是人!放開她!放開她!」門外的杜昊澤听到王月珊又尖叫了一聲,更加用力的砸門。

「听,外面的人,抓狂了呢!」杜浩洋說著,一手扯落王月珊身上松垮的外衫。

「杜浩洋,拿開你的爪子!」感覺到自己的柔軟落在了杜浩洋的掌控之下,王月珊覺得杜浩洋此刻揉捏著的是自己的心,緊張而又不安的吆喝。

此刻,王月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大概就是真正的月復背受敵吧?杜浩洋狂暴的讓她膽戰心驚,想要逃跑,而她的身後的門板被杜昊澤給砸的震動不已,像是恨不得一巴掌給拍碎了!

這次真的是前有狼後有虎,無處可逃!

杜浩洋听了王月珊的話,不但不松開,反而更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然後滿意的看著王月珊死死咬住唇,強忍著那些口申口今的表情。

「杜浩洋,你,別……唔唔——」王月珊知道,如果杜浩洋想要,他在來米國的這段時間,有千百種方法得到自己,但是他每次都在關鍵的時候,任由自己逃月兌了,但是這次,他是發了狠的要逼迫自己做到底了。

「月珊!開門!開門!杜浩洋!你這個畜生!連自己弟弟的女人都搶!你這個畜生!」果然,王月珊的口申口今剛剛一出口,門外就傳來了杜昊澤的咆哮聲。

「杜浩洋,求你別,別這樣!」王月珊看著杜浩洋臉上的邪笑,氣弱的哀求。

「別那樣?小珊珊,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你看,你的身體需要我!」杜浩洋說完,將一只手,攤開在王月珊的面前,秀著上面晶潤的液體。

「杜浩洋!」王月珊在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邪惡!

「小珊珊,味道果然不錯!」杜浩洋在王月珊的瞪視下,將那根指頭,放在嘴里,吮了一下,滿意的說。

果然是沒有最邪惡,只有更邪惡!

王月珊一直以來,都以腐女自居,大部分的時間都沉浸在自己男男漫畫里YY不斷,卻沒想到,這點道行,跟杜浩洋比起來,完全的不夠看!

「月珊!月珊!你說話!杜浩洋,我跟你勢不兩立!」杜昊澤的咆哮聲還響徹在門外。

「杜,杜浩洋,你——你別——至少別在這個時候!」王月珊知道自己根本無力反抗杜浩洋,于是退而求其次的央求道。

「我覺得,這個時候,最恰當不過!小珊珊,你不覺得,這個時候,進行我們的第一次,比任何時候都有紀念意義嗎?」杜浩洋邪惡的眉頭一挑,問道。

「狗屁的紀念意義,杜浩洋,我現在想死!」王月珊一邊喘息著一邊低吼。

「可是,我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最有快感!」杜浩洋說完,將自己的身子在王月珊的身上,惡意的蹭了蹭,還擺出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低低粗喘,口申口今了幾聲。

王月珊的整個身子顫了幾下,不知道是羞得氣的還是嚇得。

「你正經點!」王月珊冷聲道。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杜浩洋沉了臉,看著王月珊認真的說道。

門外此起彼伏的砸門聲,讓杜浩洋覺得悅耳又受用。

「杜浩洋,別逼我!」王月珊吼道。

「好,我不逼你,我給你個選擇的機會,選他還是選我?嗯?」杜浩洋捏著王月珊的下巴,對上她的眼楮,問道。

「我都不選!」王月珊想都沒想的回答。

「必須選一個!」杜浩洋說著身子又惡意的磨蹭了王月珊幾下,「或許,你是想讓我幫你選?」。

「別——」王月珊受不了的哼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在拒絕什麼,但是那聲音嬌嬌軟軟的,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你果然需要幫忙!」杜浩洋臉上邪惡的笑容更加的妖孽,不再給王月珊反抗的機會,傾身吻住王月珊的嘴巴,然後三兩下扯掉身上的束縛,在劇烈的砸門聲與杜昊澤的咆哮謾罵聲中,攻了進去。

「杜浩洋,你,你混蛋!嗚嗚……」雖然知道阻止不了,但是這一刻,向來倔強好強的王月珊,還是忍不住流下眼淚。

「我是混蛋!嗯!做你一輩子的混蛋!只屬于你的混蛋!」被溫暖包圍住的杜浩洋,滿足的嘆息。

砸門聲不止,咆哮聲依舊,而門內的王月珊卻越來越無力的軟在杜浩洋的懷里,最後,兩只胳膊,無力的掛在了杜浩洋的脖子上。

之前不多時,還在YY著杜浩洋到底是跟金發碧眼的白種女人還是烏漆麻黑只有一口白牙的黑種女人滾床單的王月珊,此刻怎麼也沒想到,那個給杜浩洋泄欲的女人,會是自己!

嗯!她今後再也不敢埋汰杜浩洋了,因為杜浩洋的那玩意非常可觀,至少,她現在覺得,快要被撐裂了!

沉浸在情愛里的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拍門聲停止了,咆哮聲也沒有了,此刻站在一門之隔的門外的杜昊澤,失魂落魄。

他清楚,門內這一刻在上演著什麼,身體里的所有力氣都被抽干了,心不可抑制的疼了起來!

王月珊,這就是你拒絕我的方式嗎?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

終究是晚了麼?

「杜,別,別弄在里面!」雖然意亂情迷,但是最後的時刻,王月珊還是有些清醒的,勾著杜浩洋的脖子要求道。

「你說晚了!下一次!」杜浩洋說完,便面色扭曲的死死抵住王月珊的身子。

王月珊氣的舉起無力的小拳頭捶了杜浩洋一下。這個男人,真是的,要不要這麼瘋狂,此刻,後背上火辣辣的一片,她敢肯定,她的後背肯定磨破了!

得償所願的杜浩洋,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他緊緊抱著王月珊,將自己臉上的汗水,盡數蹭到她的臉上。

「滾!惡心不惡心你!髒死了!」王月珊嫌惡的推開杜浩洋的臉。

「不準嫌我髒,小珊珊,現在你跟我一樣髒了!」杜浩洋痞笑著,抱著王月珊走進臥室。因為王月珊今天的順從,杜浩洋心情絢爛的無法形容。

通過這階段在米國跟王月珊的相處,他已經能感受到,王月珊的心已經漸漸的軟化,跟自己越來越近,他原本也是想著今天趁小寶寶出院,將王月珊給徹底的吃干淨的,誰知道他只不過去買個花,回來,就看到杜昊澤出現在家門口,杜浩洋一顆心瞬間急躁的不行,他真的怕王月珊跟杜昊澤和好,然後自己被掃地出門,畢竟,跟杜昊澤比起來,杜浩洋覺得他跟王月珊之間一沒孩子,二沒得到認可的感情,三沒有任何實質的關系,根本完全不佔優勢。所以,他急切的想要尋找安慰,想要從王月珊的身上證實,他存在的意義。

幸好,王月珊拿他的軟磨硬泡,死皮賴臉沒轍!

「杜浩洋,你還想怎麼樣!」剛剛那場失控的激情,讓王月珊始料不及,又氣又惱,她自己都不明白,怎麼就跟杜浩洋兩個做了,而且,杜昊澤還在門外呢!所以,現在頭腦清醒了,王月珊簡直是惱羞成怒,對著還想對她動手動腳的杜浩洋,生氣的吼道。

「我給你擦藥!」杜浩洋強硬的掰過王月珊的身子,讓她趴在床上,拿著藥膏給王月珊涂抹了起來。

「假惺惺!」王月珊叱了一句,感受到後背上傳來舒爽的冰涼,放棄抵抗。兩個人剛剛做都做了,現在只不過是涂個藥膏,沒什麼好矯情的!再說了,後背她又夠不到,矯情起來,受罪的是自己,她才沒那麼傻呢!

只是——

「杜浩洋,你的爪子往那邊放呢!」她傷的是後背,前面可沒受傷!

「你說呢?」杜浩洋邊說邊將身體壓在了王月珊的身上,一條長腿,撥開王月珊的腿。

「杜浩洋,你——你走開,別嚇壞孩子!」王月珊心慌意亂的拒絕。

「小珊珊,寶寶已經睡著了,你小聲點,別吵醒他了!」杜浩洋看了一眼,已經在嬰兒床里熟睡的杜恆宇小盆友,笑著說。

「這熊孩子,就不知道起來救駕嗎?」王月珊抬頭,果然看到杜恆宇睡得異常瓷實,氣惱的抱怨道。

「小珊珊,兒子現在可是跟我親!怎麼會壞他爹地的好事!」杜浩洋得意非凡的說。

「這是我兒子,杜浩洋,你少——嗯——」王月珊雖然處于劣勢,但是嘴上卻是不肯服軟。

「小珊珊,現在,我們就寶寶該不該叫我爹地的事情好好的‘溝通’一下!」不等王月珊說完,杜浩洋就又展開攻勢。

一室激情四溢。

因為白夢的婚事,白家跟謝家,沈家的關系變得十分微妙,白家旁支的人雖然沒有再敢提及白家跟沈家聯姻的事情,但是白家旁支的人最近卻與沈家人越靠越緊,白老爺子將這一切看在眼里,不動聲色,這種無聲的縱容,讓謝家人更加的防備起來,尤其是沈家最近連番動作,重用白家人,讓謝家人也有了危機感。

估模著時機差不多了,白老爺子這天將白家旁支所有的人召集在一起,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白惠與白蘭的爺爺他們還以為是白老爺子對最近沈家對白家人的連番扶持有所動容,終于沉不住氣要做表態了,個個心里喜不自勝。

但是當他們在白家的議事廳里,等到白老爺子跟白梓盺一家出現,臉上的討好之色還沒來得及擺出來,就在看到白老爺子身邊的君老爺子,凌老太爺跟謝家老太的時候,徹底的僵掉了!

「大哥,你這是——不是說……」白惠的爺爺看著正跟君老爺子談笑風生的白老爺子,問道。

不是說家族聚會議事嗎?這些個外人,來湊什麼熱鬧?

「人都到齊了?」白老爺子闊步走進白家議事廳,打斷白惠爺爺的話,反問道。

「都到齊了!大哥,你究竟是有什麼事?」白蘭的爺爺上前拉了拉白惠爺爺的衣袖,對著白老爺子說道。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就將這次召集大家來的目的說一下。」白老爺子將君老爺子跟凌老太爺和謝家老太讓到座位上坐下,掃視了一下四周的白家人,朗聲說道︰「今天,我請了幾位老友過來,就是為了做個見證,白家從今天開始,正式分家!」

白老爺子的話一落下,議事廳里面炸開了鍋。

雖然從白老爺子帶著君老爺子,凌老太爺跟謝家老太出現的那一刻,他們心里早就猜測到是這件事,但是此刻白老爺子如此鄭重其事的提出來,還是讓他們一時間難以接受。

「大哥,你這是說什麼話!好好的分什麼家?!」白蘭的爺爺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白老爺子,臉上的表情極為的不贊同。

「就是呀!大哥,我們白家同氣連枝,怎麼能分家,這不是讓外人看我們白家人的笑話嗎!」白惠的爺爺說道。他在說外人的時候,目光不敢放在君老爺子跟凌老太爺的身上,卻是不客氣的看了謝家老太一眼。

白惠的爸爸最近升官了,當上了A市檢察院的院長,雖然是個清水衙門,但是權柄很大,同時被提名這一職務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被提名的就是謝家人!

白家人能勝出,這里面的彎彎繞繞,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這里面都是沈家人在操縱著,而謝家,雖然事後,沈家人也有所安排,但是沈家這一舉措,讓謝家人明顯感覺到,沈家更看好白家人。

謝家老太對于白惠爺爺的挑釁,雖然心里生氣,但是面上卻是不顯山不露水,如今白老爺子強烈要分家,並請了她來做見證這件事,無疑就是給她吃了一粒定心丸,只要白老爺這一支不成為對謝家見高踩低的威脅,白家旁支的那些人,終究,成不了氣候!

「我今天,是來通知你們的,並不是來听你們意見的!」白老爺子瞅了一眼百惠的爺爺,態度堅定。

「大哥,你不能這樣!要是我們哪里做的不好,你說出來就是了,所謂家丑不可外揚,何必讓外人看笑話!」白蘭的爺爺也有些不贊同的皺起了眉毛。

「大伯,你有什麼事,我們自己家里人關起門來慢慢解決,鬧在外人面前,不好吧?」白蘭的父親連忙順著自己父親的話說道。

「大伯,我們畢竟是血脈相連的家人,說什麼分家,多傷感情!」白梅的父親也不贊同。

君老爺子跟凌老太爺一邊不動聲色的喝茶,一邊觀察著白家這一群人,不氣不惱,靜靜看著他們發揮。

「有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分家的打算,我已經早透給你們了,不管你們同意不同意,今天我將話給說明白了,從今往後,我這一支,從白家分出去,搬出白家大院。」白老爺子任憑白家人說破了嘴也不為所動。

「大哥——我不同意分家!」白惠爺爺直接了當的說。雖然,這白家實際上早已經從經濟上分開了,各過各的,但是因為有白老爺子跟白蘭白惠的爺爺在,白家在政治上並沒有分開,如今白家旁支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唐詩詩的身份得到證實,白老爺子早就不想再出力不討好的管他們了!

以後分了家,他們愛支持誰,支持誰,不管出了什麼事,都各安天命,跟他沒關系了!他可不想自己為他們這些個不成器的擦了一輩子的,再讓他的兒子也步他的後塵!

爛泥扶不上牆,你就是強行將爛泥給抹上牆,他沒那個本事,也終究在牆上呆不住!

「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來征求你們同意的,今天是來通知你們的!」白老爺子虎目一瞪,看著白惠的爺爺說道。

「大哥,你忘記小四的事情了嗎?」白惠的爺爺見白老爺子這次態度堅決,不肯動搖的樣子,不得不亮出自己的底牌!

「小四——」听白惠的爺爺提及「小四」,白老爺子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白惠爺爺口中的小四,名叫白梓軒,在白家眾多兄弟中,排名老四,是白惠爺爺的大兒子,也是白茉的親生父親。

「大哥,就算是你給小四個面子,當年他也是不同意分家的!」白惠的爺爺見白老爺子的表情有所松動,立刻趁熱打鐵的說。

白梓軒當年跟白老爺子的大兒子白梓昭同在一個軍區,後來兩人一起執行任務,白梓軒替白梓昭擋了一槍,不幸去世,白梓昭為了感謝白梓軒,將自己的兒子取名白赫軒,就是為了紀念白梓軒。

「小四——」白老爺子的神色又恍惚了一下。

「咳咳!」君老爺子見白老爺子的樣子,忍不住被茶水嗆了一下,咳嗽了起來。

白老頭,你這戲也太假了!能不能快點?

你急什麼!白老爺子斜地里眸光一閃。

白惠的爺爺跟白蘭的爺爺他們听到君老爺子咳嗽,心里有些不滿,但是都聰明的沒有開口說什麼!

「逝者已矣,但是這家……」白老爺子看著白惠的爺爺,語氣又堅決了起來。

「這家不能分!」一個憑空冒出的聲音,打斷了白老爺子的話。

白家議事廳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女人,正是白茉,剛剛說不能分家的人,也是她!

「白茉!」白家不少人露出震驚的表情來。

「白茉,你怎麼會在這里?誰讓你來的!」白老爺子見白茉出現,臉上露出怒氣!

是真的怒氣,絕對不是作假!他早就知道白家旁支的人這次這麼熱衷站在沈家一隊里,背後有白茉搗鬼,這次分家,就是為了將這個鬼給逼出來!將一件陳年舊事,給徹底的說個清楚明白!

但是在看到白茉的這一刻,白老爺子還是忍不住生氣!要不是因為小四,他早就將這個女人給處置了,之前他放她一馬,如今她又開始助紂為虐,攪得白家不得安生,這次,他說什麼也不能再放過她了!

「白老爺子,我是白家人,既然你要分家,我自然也應該過來發表下看法,我代表我爸爸白梓軒表態,這家不能分!」白茉在看到白老爺子的時候,心虛不已,但是一想起自己的目的,立刻態度強硬了起來。

「你說什麼!閉嘴!」白茉的父親是白梓軒,這也是當初白曉蘭為了從白家帶走白茉,跟白老爺子去書房里坦白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個,白老爺子才放過白茉一馬。但是這件事,畢竟是白家切切實實的家丑,白老爺子今天提出分家,就想到會撕破臉,他雖然已經做好了丟臉的準備,但是表面上,怎麼樣也要做做樣子的。

「白老爺子,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遮掩的?我是白梓軒的女兒,這是不爭的事實。」白茉看白老爺子語氣有些急,心中冷笑。

兜兜轉轉,她還是白家的女兒!

「你——你竟然是白家的女兒?!」白蘭白梅白莉白惠四姐妹最先受不了的驚嘆!

「四位妹妹,幸會了!」白茉看著白蘭白梅白莉白惠,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

當初她還是白家大小姐的時候,這四個人沒少逢迎巴結,一朝落魄,這些人就對她擺出不屑與厭煩的嘴臉,只是上天作弄,她竟然還是白家的女兒!

哈哈!白茉此刻真想大笑三聲!

白蘭白梅白莉白惠四個人,听了白茉的話,看著白茉,心里像是吞了只蒼蠅般的難受。

「大哥,你就看在小四的面子上,別再提分家的事情了!」白惠的爺爺對著白老爺子勸說道。

「白老爺子,我這里有本我爸爸的日記,你不妨看看,再做決定!」白茉說著,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個陳舊的本子,翻出來一面,遞給白老爺子。

白蘭白惠等人看到白茉手里拎著的手袋,正是某個大牌手工包袋的新款,眼紅不已。

她們做夢也沒想到,白茉還有翻身的機會!

此刻,孫曉芬坐在白梓盺的身邊,看著白茉那副耀武揚威的樣子,氣的渾身哆嗦,白梓盺察覺到孫曉芬的情緒有些失控,連忙握住她的手。

「難為小四了!」白老爺子在看了白茉帶來的那本日記的時候,感嘆道。

「白老爺子,家和萬事興,是我爸爸一直以來的願望,好好的家,就別分了,這一分,人心可就散了!難道你真要看白家人,任人踩在腳底下?」白茉看著感慨良深的白老爺子,說道。

「大哥,白茉說的對,這人心不能散了!」

「是呀大哥,這家不能分!」

「大伯,不能分家啊!」

白家旁支的人,齊齊的說道。

「這白家的人心,早在二十幾年前就散了,分不分的還有什麼區別?今天這家,必須得分!」就在眾人,都以為白老爺子猶豫了的時候,白老爺子卻突然一改剛剛的態度,更加堅定的說。

「大哥!」白蘭的爺爺生氣的吼了一聲,說道︰「你為什麼非要這麼固執!」

「大哥,小四在九泉之下看著呢!」白惠的爺爺也有些生氣的提醒道。

「閉嘴!你們沒有資格提小四!」白老爺子突然火山爆發般的厲聲呵斥道︰「你們當小四是為什麼死的,你們還有臉提小四?梓盺,將那封信,給他們看看!」

「信?什麼信?!」白惠跟白蘭的爺爺狐疑的問,同時心里覺得十分的不妙。

難道大哥是想……不會的,小四舍命救了白梓昭,大哥不會那麼絕情的不顧他的顏面,將那件事給捅出來!

更何況,這里還有外人呢!

想到這里,白惠跟白蘭的爺爺,心里定了定,他們從白梓盺的手里,接過那封信來,迫不及待的打開。

那是一個陳舊的信封,一看就有很多個年歲了,但是一看就是被保管的很好。

只是,這是一封遺書。

白梓軒的遺書。

當初,白梓軒跟白梓昭執行的是絕密任務,每個人在執行任務之前,都會寫一封這樣的遺書,只是這封遺書,署名卻不是白惠的爺爺,而是白老爺子。

白梓軒在遺書里告訴白老爺子,這次他們執行的任務,本身就是一個針對白梓昭的陷阱,這件事情,牽扯的太多,他憑一己之力無法改變什麼,但是他會拼死保全白梓昭,他已經生無可戀,他只希望,等事情真相大白的時候,白老爺子能看在他的薄面上,給他的父親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砰!

白惠的爺爺跟白蘭的爺爺在看完白梓軒的這封遺書的時候,相視一眼,一跌坐在椅子上,臉色如同死灰一般的白。

他們以為,當年的事情,已經隨著白梓軒的死,塵歸塵,土歸土,白老爺子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誰知道,他原來一直都知道!

「看完了?」白老爺子將茶杯給放在桌子上,然後一臉沉痛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弟弟,面色冷沉的問︰「你們兩個誰來告訴我,當年究竟是什麼事,逼得梓軒不得不替梓昭去死!」

「大哥,能有什麼事?還不是因為那個孩子有心結!」白蘭的爺爺腦筋轉的最快,拽了一把已經魂不附體的白惠的爺爺說道,將一切的緣由都推到了白梓軒說的那句「生無可戀」上。

「哼!說起梓軒的心結,老二,你覺得白茉這個孩子改怎麼處置?」白老爺子看了一眼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白茉,冷哼一聲問道。

「這個孩子受人蠱惑,竟然害死了大嫂,又知恩不報,企圖陷害白家于不義,我們白家沒有這樣的子嗣!」白蘭的爺爺看著白茉,沉聲說道。

「外公,我可是你親外孫女!」白茉雖然不知道那封信的內容是什麼,讓白蘭的爺爺瞬間改變了立場,但是听他要棄車保帥,舍棄自己,立刻攀咬了起來。

她張口就叫白蘭的爺爺外公,白蘭的爺爺臉上立刻黑沉了下來,白曉蘭是他的私生女,白曉蘭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離開A市,白梓軒因公殉職,這件堂兄妹亂LUN的丑事就算是這麼給壓了下去,但是他沒想到,這兩個人還留下一個孩子,這個孩子的身世又是曲折離奇!

白茉自小在白家長大,白蘭的爺爺是多少知道她的品性的,白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喊他外公這是在打算豁出一切來逼他了。

見白蘭的爺爺沉默不語,白茉又轉頭對著白惠的爺爺喊︰「爺爺,你是怎麼看的呢?你打算跟我的外公一樣,舍棄我這個孫女?」

白茉刻意將外公,爺爺這樣的字眼,要的無比清晰,即便是她達不到目的,也要讓白家這些人,抬不起頭來!

「閉嘴!」白老爺子冷聲呵斥道,看到白茉,他就想起他的親生孫女詩詩丫頭,想起他的老伴兒,心里就痛恨的不行!

白茉被白老爺子這一呵斥,嚇得立刻禁了聲,這白家人里面,她最怕的還是白老爺子!

見眾人都噤聲了,白老爺子清了清嗓子,說道︰「現在我提出分家,你們還有異議?」

議事廳面突然鴉雀無聲,白老爺子冷冷的說︰「今個兒請君老爺子跟凌老太爺和謝家老太來,就是為我老頭子做個見證,我老頭子這一支,從今日起,徹底分出白家,以後不會再插手其余兩家的任何事情,當然,我白老頭今後做出的任何事情跟決定,也與這兩支沒有任何干系,大家都听清楚了吧?」

「好!,我老頭子,今天就來做這個見證人!」君老爺子一等白老爺子說完,站起身來,看了看白家旁支的這些人,朗聲說道。白家這椅子,坐起來真不舒服,可憐了他的腰!

「我凌老頭,也見證了!」凌老太爺也學君老爺子的樣兒,站起來說道。

「我也見證了!」謝家老太也站起來,說道。說完之後,還特地看了看臉色灰敗的白惠爺爺,心里不無冷嘲。

「簽分家協議書吧!」白老爺子冷厲的目光,看向站在議事廳里面的白茉,說道。

白茉不自禁的向後退了退身子,趁著大家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去,只是,她剛一走出去,就被早在外面等著她的兩個人給擒住了,白茉剛想反抗,只覺得鼻息間有股特殊的香氣,接著,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白老爺子在分家協議書上簽上大名,白梓盺又將分家協議書遞到白蘭爺爺跟白惠爺爺面前,兩個老頭無奈的拿起筆,寫下自己的名字,摁上手印。白梓盺看到白惠爺爺的手,有點抖,目光清冷,等他們簽完之後,白梓盺又將分家協議書遞給君老爺子他們,讓三位見證人,都一一簽上字,摁了手印。

「搬家!」白老爺子看著一切都弄妥了,嘆了一口氣,淡淡的吩咐了一聲,似是有無限感慨。

「白老頭,沒事,先搬到我那里去住,我收留你!」君老爺子上前拍了拍白老爺子的肩膀,大方的說道。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還想搬到哪里去住!」白老爺子看著君老爺子不客氣的說。

「白老頭,你故意的!」君老爺子這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白老爺子是長子,犯不著分個家,將自己住的地兒都折騰沒了,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呢!

白老爺子哈哈一笑,給了君老爺子一個,你總算還不糊涂的眼神。

他就是故意的,他完全可以將白家那兩支給趕出白家大宅,但是他不想再跟寶貝孫女分開,所以大方了一把,將房子送出去了!

他相信,他的孫女是不忍心看他老頭子流落街頭,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收留他的!所以,剛剛君老爺子那番安慰,完全是多此一舉!

「這個老東西,又被他算計了!」君老爺子跟在白老爺子身後,有些不甘的說。

白老爺子一家子包袱款款來到了君家大宅里,唐詩詩歡喜的站在門口迎接,還沒說上幾句話呢,就听白梓盺的手機響了起來。

唐詩詩看著白梓盺接完電話,眉頭有些皺,忍不住擔憂的問︰「爸,怎麼了?」

「白茉被人給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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