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歡,誤惹紈褲軍痞 051︰便宜爹不好當!

作者 ︰ 淺睡的妖

「唐詩詩!你又想做什麼?!」一听唐詩詩提到吳夢,謝泉突然激動了起來,一雙眼楮死死等著唐詩詩,表情無限防備。愛睍蓴璩

不光是謝泉,就連謝夫人,謝家老太跟謝天,在听到唐詩詩提及吳夢,臉上的表情,都有不同程度的變化。

「謝泉,你太緊張了,我能怎麼樣?」唐詩詩無辜的眨了眨眼楮問道。

「哼!」謝泉才不吃唐詩詩這一套,他早就在唐詩詩手上吃了太多的苦頭,知道這個女人根本不好想與,她可以一邊對你笑著,一邊眼也不眨的將你整的死去活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閑事!」謝泉根本不領情,他擺明了不想讓唐詩詩插手她跟吳夢之間的事情。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原本想著,和吳夢到底算是朋友,和你又是親戚,听說你們兩個有矛盾,還想著幫你勸勸她呢!」唐詩詩一臉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表情,看著謝泉。

謝家老太跟謝夫人,謝天,听到唐詩詩這麼一說,都齊齊的松了口氣,謝泉卻是一直不領情,惡行惡氣的說︰「收起你的假惺惺!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不好,好在一邊看笑話!」

「謝泉!放肆!你這個臭小子!」謝天生氣的一掌拍在謝泉的腦袋上,然後又尷尬的看著唐詩詩跟君老爺子和凌悅,賠笑說︰「這臭小子打小被我慣壞了,你們別往心里去!」

唐詩詩不在意的搖搖頭,表現的十足寬容大度。

君老爺子大手一揮,說道︰「孩子之間玩鬧罷了!不必當真!」

凌悅則是看著謝泉,眼神明顯帶了點不滿。

謝家老太一看這種情況,生怕在君家時間久了,再鬧出什麼不愉快來,于是站起來告辭,領著兒子兒媳跟孫子,離開了君家。

幾個人出門上了車,車子剛開始發動呢,謝夫人就忍不住說︰「媽,你看看她們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兒,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

煽風點火的,謝夫人是最擅長了,而且最能抓住謝家老太的痛腳,她可是沒錯漏這個婆婆在進入君家大宅的時候,眼里的那些不甘。

「閉嘴!你們一群人在宴會上讓一個黃毛丫頭給擺了一道,還有臉在這里說這些!」想起沈家宴會的事情,謝家老太就生氣!

她不是生氣兒媳婦給唐詩詩下絆子,但是生氣兒媳婦不跟她說實話!

「女乃女乃,你說那個唐詩詩,會不會已經懷疑……」謝泉被唐詩詩那一問,老是覺得心緒不寧的。

「不會,別把她想的跟成了精似的!她還女敕著呢!不過是依仗著我那個哥哥寵著她!」謝家老太一口否決了謝泉的懷疑,頗為不屑的語氣中帶著些不甘心與酸氣。

謝泉還要說話,卻被謝夫人扯了一把,說道︰「好了,你就別煩你女乃女乃了,她就算是再本事,還能管著你娶老婆不成?」

「早知道我就不將那個消息告訴她了!」謝泉不滿的嘟嘟囔囔。

「別在這里沒個輕重!那消息還不是大少故意讓你說給她們知道的,你只不過是個傳話的!」謝天呵斥了謝泉一句。

「哼!」謝泉看到大家都對他不假辭色,氣勢弱了下來,開始坐在車里,悶聲不響。

而唐詩詩在謝家老太走後,立刻讓周虎聯系凌睿,將謝泉的話,原封不動的說給凌睿听,至于事情的真偽,唐詩詩知道凌睿會去辯別。

當天晚上,君家大宅里面,劉醫生那棟的燈徹夜未滅。

陸振東由于被長時間的囚禁在沈家的地牢里,營養不良,加上還曾經遭受過虐打,傷口發炎,高燒不退,情況很是不好。

唐詩詩擔心,想要過去看看他,卻被凌睿給阻止了。

「那邊有病菌,別傳染給你了!」凌睿只是一句話,便輕易改變了唐詩詩的想法,也十分完美的掩蓋住了不讓唐詩詩去看前公公的小心思。

陸振東都能被凌睿從沈家的地牢里救出來,自然的,給陸濤傳個信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果然,陸振東被救出來的第三天,杜昊澤就打電話過來,告訴唐詩詩,陸濤已經回百達集團上班的事情。

「詩詩,月珊她究竟在哪里?」杜昊澤之所以給唐詩詩打電話,一是因為陸濤正被王鳳珍給「噓寒問暖」的霸佔著不能第一時間跟唐詩詩報平安,二是因為他有私心,想要借機問下王月珊的所在,因為杜家那邊剛剛傳來消息,杜浩洋幾天前去米國了,如果不是得到了王月珊的確切消息,杜浩洋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出國的,而且他看起來目標明確的樣子,難道王月珊就是在米國?

杜浩洋是不是找到她了?一想到這個,杜昊澤就心里急得不行!

「無可奉告!」唐詩詩回答的干脆利落。

「詩詩,為什麼連你也這麼偏心杜浩洋,難道杜浩洋的風流花心,真的比我適合月珊?」杜昊澤生氣的問。

「杜昊澤,我從沒有將月珊的消息告訴杜浩洋,因為只要月珊不想告訴你們,我是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人的!」唐詩詩也有些生氣。

「我知道了!」杜昊澤喪氣的說。听到唐詩詩沒有將王月珊的行蹤泄露給杜浩洋,杜昊澤放心的同時,卻有種更加不好的感覺籠罩上心頭!

會不會是月珊自己,主動聯系的杜浩洋?

「阿嚏!」遠在米國的王月珊,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正在給寶寶換尿片的杜浩洋看著王月珊擔憂的問?

「關你屁事!」王月珊擦了擦鼻子,不悅的看了一眼杜浩洋,煩躁的說。

杜浩洋也不以為意,這些日子,王月珊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對他了,習慣就好了,再說了,他一個大老爺們,跟個女人計較,太他媽的沒風度了!

杜小爺自我安慰著,完全忘記了自己以前根本就不知道風度兩字怎麼寫!

「杜恆宇,你可不要學你媽媽,出口成髒,粗魯成性,老爸我會從小就提高你的修養覺悟,絕不會讓你輸在起跑線上!」杜浩洋給寶寶換完尿片,捏了捏寶寶的小臉蛋,笑著說道。

「王恆宇!王恆宇!王恆宇!杜浩洋你耳朵聾了還是腦子被狗吃了?跟你說多少遍?是王恆宇不是杜恆宇,這是我兒子!我兒子!」王月珊听到杜浩洋又擅自給小寶寶改了姓氏,生氣的吼了起來。

「還有,你什麼時候成孩子的爸爸了,杜浩洋你要臉不?」王月珊氣的簡直是要抓狂了!

這個臭男人,竟然又想佔她便宜!

「沒人說這不是你兒子,難道兒子姓杜就不是你兒子了?!跟著父親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嘛!」杜浩洋不理會王月珊的壞脾氣,對她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也沒放在心上,而是一個勁的逗弄著小寶寶,說道︰「你看看,你媽媽跟條火爆龍似的,真丑是不是?」說完還在小寶寶的下巴處戳了戳。

小寶寶不知道是被杜浩洋服侍的舒服,還是看到王月珊怒發沖冠的樣子覺得十分的滑稽,很賞臉的給了兩人一個笑容。

「呀!我兒子笑了!」杜浩洋看著小寶寶的笑容,樂的跟吃了糖似的。

「少見多怪!」王月珊不悅的白了杜浩洋一眼,然後糾正道︰「杜浩洋,別以為你上趕著,就能做便宜爹!我再說一遍,這不是你兒子,你明知道這是誰的種!」王月珊不客氣的兜頭給了杜浩洋一盆冷水,心想這下這個家伙該生氣了吧?一氣之下該滾了吧?

想到這里,王月珊竟然有點雀躍!心里歡呼期待著︰快滾吧!快滾吧!快滾吧!

「便宜爹是不好當,所以我從這小子還在你肚子里的時候就開始做牛做馬,王月珊,你丫的要是還有點良心,知道我這便宜爹的難處,以後就對小爺我好點,別動不動就大呼小叫的!」杜浩洋剜了王月珊一眼,然後又戳了戳小寶寶的下巴,逗弄著他說︰「老爸說的對不對,兒子?」

杜恆宇小盆友又很賞臉的露出了他粉紅色的牙床。

「你看看,咱兒子都同意了!」杜浩洋看著小寶寶的笑容,滿意的自說自話。

「杜浩洋!你小雞雞有問題了還是爛掉了,生不出孩子了嗎?這麼上趕著做便宜爹!」王月珊被杜浩洋這個厚臉皮的一口一個「兒子」,一口一個「老爸」的,喊得心煩氣躁,口不擇言起來。

「你是不是想試試?你想了你就直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了?不過既然你說了,我也不能讓你白想是不是?」杜浩洋說著,站起來,一臉邪笑的朝著王月珊走了過去。

「你……你什麼意思?誰,誰想了?我,我想什麼了?」王月珊嚇得後退,語氣也結巴起來︰「杜浩洋,你,你他媽的真不要臉!」

「被我戳中心事,惱羞成怒了?」杜浩洋臉上的邪笑不減,步步逼近王月珊,說道︰「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女人生完孩子後一個多月不能同房,而你這都快三個月了,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也是無可厚非的!」

「屁!你這個臭流……」不等王月珊罵完,杜浩洋突然一把撈過王月珊的身子,狠狠的堵上了她的嘴巴。

「唔唔——」王月珊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敢來真的,這幾天他也就是在言語很稱呼上沾點小便宜,但是還沒有對自己這麼孟浪過,以至于她都忘記了,這個家伙的好脾氣都是偽裝的假模假樣,實質上是一頭披著羊皮的!

口腔里四處充斥著好聞的男性氣息,王月珊掙扎了幾下,就發現她的腦袋突然有點昏沉,缺氧讓她手軟腳軟,渾身無力了起來。

而杜浩洋,原本是想嚇唬一下王月珊,給她點教訓,讓她今後不敢再這麼口無遮攔,出口成髒的,但是王月珊卻像是一顆致命的毒藥,讓他一踫之後,再也放不開,深深的迷失在她的美好里!

王月珊是不知道自己怎麼躺倒床上去的,直到胸前的束縛被解開,杜浩洋的大手捏的她一團白肉有些疼,她才從剛剛的激情中清醒過來,機靈靈的打了個冷戰!

「怎麼了?」感覺到王月珊的身體變化,杜浩洋擔憂的問,聲音卻因為剛剛這被渲染的分外暗魅,沙啞。

「你個混蛋!」王月珊奮力的一把推開杜浩洋,快速的攏起自己身上的衣服,羞憤欲絕的吼了一聲。

杜浩洋看王月珊這幅樣子,臉色潮紅,尤其是剛剛被自己狠吃了一通的小嘴唇兒,紅的妖嬈,他忍不住又呼吸急促了起來,剛剛差一點,他就——

不過在對上王月珊那雙霧氣蒙蒙的眼楮的時候,杜浩洋泄氣的仰面躺在床上,狠狠的吐了一口氣。

再等等!洗腦需要個過程,不能操之過急!

至少給她點時間適應!

王月珊起身下床,朝門口走去,她不想跟杜浩洋再同處一室。

「王月珊,你不能否認,剛剛你也是享受的!」杜浩洋看著走到門口的王月珊,壞心的模著嘴巴提醒。

「你個——無賴!」王月珊惱羞成怒,抓起門邊櫥子上的一個小擺設,就朝著杜浩洋砸了過去︰「我丫的確實被你從無數女人身上經過千錘百煉修煉出來的超高吻技給愉悅了,但是現在姐姐我他媽的看到你就特惡心!」

王月珊說完,就一甩門,走了出去!

杜浩洋看著王月珊的背影,悻悻的模了模鼻子,掂了掂手里的那個小銅像,然後起身將它給放回原位,走到已經熟睡的小寶寶床邊,給他掖了掖被角,輕輕的捏了捏小寶寶的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兒子,誰沒點年少輕狂的歲月呢是吧?不過你以後可千萬別學老爸,省的到時候被人嫌棄,多走不少彎路!」

睡夢中的小寶寶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美夢,嘴角向上勾了勾。

王月珊一出了臥室,就氣沖沖撥了唐詩詩的電話。

原本,為了節省開支,每次都是唐詩詩給她打電話的,可是這次她實在是太氣憤了,早已經顧不上這些,況且,那妮子已經有一陣子沒給自己打電話了,王月珊確定以及肯定,唐詩詩這家伙肯定也是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心虛了,沒臉見自己!

其實,王月珊哪里知道,唐詩詩一懷孕,凌睿就將唐詩詩的手機給沒收了,說是有輻射,為了不讓唐詩詩頻繁的接觸手機,凌睿將唐詩詩的手機交給周虎隨身保管,對她的手機來電,也讓周虎暗中篩選,所以這階段,唐詩詩的手機只剩下一個功能,就是接電話,根本就沒有往外打過一個電話。

王月珊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唐詩詩正準備睡覺了。

周虎看到王月珊的來電顯示,看著凌睿跟唐詩詩的房間,心里有些糾結。

這手機到底是送不送呢?

他是知道王月珊跟唐詩詩的關系的,但是現在這個時間——這電話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吧?

周虎猶豫不決的時候,手機鈴聲已經響過一遍了,他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心里松了一口氣,可是這口氣還沒吐出來呢,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還是王月珊!

這下周虎可是不敢在懈怠了,這電話這麼急,萬一那邊要是出點事,周虎不敢往下想下去,蹬蹬蹬跑上樓,去敲唐詩詩跟凌睿的房門。

「什麼事?」開門的自然是凌睿。

周虎低著頭,不小心瞄到凌睿睡袍的一角,壓根不敢去看凌睿的冷臉,連忙將手中的燙手山芋遞給凌睿,說道︰「王月珊的電話,響過一遍了,好像有急事!」

說完逃命似的跑了。

「月珊電話,快點給我!」已經坐在床上的唐詩詩,听到是王月珊的來電,小臉上染了興奮,這幾天事兒太多,手機又不在身邊,她都忘記將懷孕的喜悅跟好朋友分享了。

「五分鐘!」凌睿大方的將手機遞給唐詩詩,並特別寬容了兩分鐘給唐詩詩的好姐妹,一般人的電話,他都給規定了時間,三分鐘之內完事。

唐詩詩抗議的朝著凌睿皺皺鼻子!這個霸道的家伙!

自從自己懷孕,凌爺爺跟叔叔嬸嬸給她打電話,都有三分鐘的時間限制,上次唐元給她打電話,多聊了幾句,結果唐元的號碼就被黑戶了!現在給她打電話,只能用叔叔嬸嬸的手機或使用凌家大宅的座機。

「唐詩詩,你這個叛徒!」電話剛一接通,王月珊的大嗓門就 了過來。

「月珊,怎麼了?」唐詩詩將手機拿遠了點,一頭霧水,她抬眼看了下面露不悅的凌睿,小聲的不解的問道。

「唐詩詩,別說杜浩洋知道我在米國,不是你泄露出去的!」王月珊繼續吼道!

小樣!竟然跟姐姐裝無辜!哼!王月珊生氣的想,看姐姐不拆穿你!

「杜浩洋去了米國?!他找到你了?!」唐詩詩听到這個消息,無比震驚,她側頭看了眼身邊,神色自若的凌睿,語氣中是不敢置信。

「裝!繼續裝!唐詩詩,你竟然出賣自己的好姐妹!你太讓姐姐我失望了!我要跟你絕交!絕交!」王月珊在電話那頭咆哮道。

「不是我!真不是我!」唐詩詩听到王月珊要跟她絕交,緊張了起來,連忙為自己澄清。

唐詩詩覺得她比竇娥還冤枉呢!她一直對王月珊的行蹤守口如瓶呢!絕對沒有對杜家兄弟泄露半個字!怎麼突然就從天上掉下這麼一大頂帽子來?

「少來了!信你才有鬼!」王月珊壓根就不相信!仍舊氣急敗壞的嚷嚷著。

「真的,月珊你相信我,今早上,杜昊澤還打電話問我你的消息呢,我可是什麼都沒說,真的!你相信我!」唐詩詩極力辯白。

「哼!不是你是誰?我信你才怪!」王月珊繼續不悅的大吼。

唐詩詩還想說什麼,卻突然手中一空,手機就落在了凌睿的手里,只見他將手機的免提給打開,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是我!」

「終于肯承認了吧?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家伙!王月珊剛剛還趾高氣揚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這個聲音,唉呀媽呀!

「你——你為什麼要……凌睿,你不仗義!」對于凌睿,王月珊是真心有點害怕的,因為雖然是相隔著千萬里,但是她已經從凌睿低沉的語氣中听出死死不悅來,聲音自然的就收斂了下來。

「我老婆懷孕了,沒時間再操心你的事!」凌睿一本正經的說,絲毫不認為自己的這句話是多麼的打擊人。

因為唐詩詩懷孕了,為了不讓她繼續掛心王月珊的事情,所以就將王月珊這顆麻煩的皮球給毫不留情的踢出去,讓杜浩洋來接手。

「你——詩詩懷孕了?誰干的?我怎麼不知道?」王月珊典型的大腦短路。

「月珊,我懷孕了!雙胞胎哦!」唐詩詩听出王月珊語氣里的外強中干,趕緊的轉移話題。

「雙胞胎?!唐詩詩,你這個家伙要不要這麼好運?嫉妒死我了!」王月珊激動的吼道。

凌睿因為手機里傳出來的噪音污染,緊皺起了眉頭。

啪!懶得听王月珊再廢話下去,凌睿徑自掛斷了電話,不然他不保證,給王月珊這個缺心眼的貨再制造點麻煩!

他老婆懷孕,這個女人竟然白痴的問誰干的?真想捏吧死她!

「你怎麼掛電話了,我還沒說完!」唐詩詩氣憤的瞪了凌睿一眼。

凌睿淡定的指了指自己的腕表,時間已到。

唐詩詩癟癟嘴。

「小野貓,你懷孕了,誰干的?嗯?」凌睿將唐詩詩扣在懷里輕輕的一翻,整個上身就壓在了唐詩詩的身上。

「你說是誰干的?」唐詩詩紅著臉,嘟囔道。王月珊這個家伙,有的時候說話就是不經過大腦,這種作死的問題都敢問!

「除了爺,誰敢!」凌睿的語氣里,恨恨的。

唐詩詩看凌睿這個樣子,撲哧一聲樂了,卻故意的伸手戳了戳凌睿的胸膛,問道︰「老流氓,你就這麼相信我?你就不怕……唔……」

不等唐詩詩說完,凌睿就狠狠的攫住了唐詩詩的嘴,用力的親了起來,這該死的小野貓,真是越來越懂得怎麼撩撥他的火氣!

自從知道懷孕之後,唐詩詩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凌睿如此火辣的吻了,因為不忍心凌睿受煎熬,她現在睡覺也都是規規矩矩的,盡量不去踫凌睿的敏感地帶,兩個人也都是刻意的避開敏感的話題,像今天這樣讓人失控的激烈的親吻,還是第一次。

「再敢亂說話,小心爺不饒你!」凌睿扯著唐詩詩一只小手,放在那啥警告道。

小野貓肚子里的倆個寶貝,算算日子,是在坦克里那瘋狂的一夜懷上的,當初她還心在曹營心在漢,住在沈赫部隊的房子里。他對此是絲毫不懷疑的,但是王月珊那一句有口無心的話,卻讓他介意。覺得這不僅僅是懷疑了自己的能力,也懷疑了小野貓的對婚姻的忠誠。他該想點什麼法子,整整這個女人呢!

唐詩詩的小臉一片酡紅,感受到手中的溫度,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老流氓,你——我——」唐詩詩垂著腦袋,臉上的紅霞越來越艷麗。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凌睿用胳膊支著身子,俯視著唐詩詩,俊臉上不禁露出來一絲可疑的紅暈,心里有些期待。

「老流氓,你——你怎麼能將月珊的行蹤給泄露出去?太過分了!」唐詩詩被凌睿眼底的熱情給灼傷一樣,連忙掙月兌開凌睿的手,轉移了話題,一想到凌睿泄露了王月珊的行蹤,唐詩詩就十分的生氣。

這個家伙,這次怎麼這麼管不住嘴,竟然陷她于不義!對不起朋友!

「一個人帶孩子太累了,只不過是給她找個幫手!」凌睿不以為意的說。

只是強忍住的急促呼吸,泄露了凌睿此刻的情緒,他微微的撤開覆在唐詩詩身上的半個身子,心頭有點點失落。

三個月的時間,真是難熬,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可是,月珊根本不……」唐詩詩還沉浸在背叛朋友的陰暗里。

「小野貓,她需要!她跟杜家兄弟的事情,遲早都要面對,既然逃避不了,為什麼不早點面對?」凌睿摟著唐詩詩的身子,嘆了口氣說道。

「可是——」唐詩詩有些無語,女人的心思跟男人怎麼能一樣,而且,月珊這次差點連命也沒了,她會避著杜家兄弟也是正常。再說即便是找人幫趁著,也不必要讓杜浩洋過去吧?難怪月珊剛剛打電話那麼生氣,肯定是杜浩洋惹毛她了!

「至少有個男人在身邊,她可以少吃些不必要的苦頭,我听那邊的人說,她不到三個月,已經瘦得皮包骨頭,她要是不拒絕我們的幫助,我們可以由著她的性子來,吊足杜家兄弟的胃口,畢竟看護住她跟孩子,對我們造不成負擔,但是她拒絕,就真的成為我們的負擔了!」凌睿語重心長的說。

自從小野貓懷孕之後,凌睿覺得自己的心,柔軟了許多,如果是小野貓也跟王月珊似的一個人帶孩子,受那麼多的苦,他肯定會瘋的!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想了很久,才決定將王月珊的消息,告訴給杜浩洋。

唐詩詩沉默了,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想的這麼周詳,這麼遠,心里有點點感動,感動他連她的朋友都全盤接收,肯為月珊考慮盤算這些。

因為凌睿的一番話,唐詩詩開始反思,她之前的想法真是太短見了,尤其是听凌睿說王月珊瘦的皮包骨頭,唐詩詩更加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很幼稚而又不切合實際。

的確是不能因為單純幫王月珊賭一口氣,就任由王月珊吃苦受累的。

「可是,杜浩洋,他真的適合嗎?」唐詩詩依偎在凌睿的懷里問道。

「適不適合,是王月珊說了算,不是我們!」凌睿承認他將消息泄露給杜浩洋是存了些私心的,但是他相信自己不會看錯自己的兄弟,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杜浩洋不會再讓他失望。

再說了,他又不是包辦婚姻,最後能不能成,靠他們自己,他只是將王月珊這個包袱找一個最佳人選給丟下是了!

「那杜昊澤要是知道了怎麼辦?」唐詩詩想起今天杜昊澤還跟自己打電話問王月珊的事情,她回答的那麼決絕,心里突然生出一絲絲愧疚來。

「他們兄弟的爛帳,自己去慢慢算去,我們只要確保月珊跟孩子不會受委屈就好了!」凌睿懶得再將精力給花到這些凡人的事情上,摟著唐詩詩的身子,說道︰「睡覺吧。」

唐詩詩點點頭,窩進凌睿的懷里,閉上眼楮之後,又微微的敞開一點,怯怯的問道︰「老流氓,要不……要不我幫你?」

「怎麼幫?」凌睿笑著拽了拽唐詩詩的鼻子,在唐詩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別瞎想了,快睡覺吧!」

「可是,你真的——」唐詩詩真的難以想象,凌睿這麼一個強盛,精力過剩的男人,竟然會忍道這個地步,而且還這麼堅決的拒絕她的提議,這要是擱以前她沒懷孕那會,要是她肯主動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老流氓還不得將她給啃得骨頭渣兒都不剩!

「你懷孕這麼辛苦,爺要是連這點誘惑都受不了,那爺還是個人嘛!」凌睿將唐詩詩的小手,收進他的大手里,輕聲哄著說道︰「快睡!」

「嗯!老流氓,你真好!」唐詩詩動情的在凌睿的嘴上嘬了一下,感動的說。

「還來勾引爺!」凌睿佯裝不悅的瞪了唐詩詩一眼。

唐詩詩嚇得趕緊閉上眼楮,小聲的說︰「我睡著了!」

凌睿看著跟貓兒一眼小臉紅撲撲的窩在自己懷里的唐詩詩,感受到自己身體緊繃的疼痛,真是哭笑不得。

凌睿等唐詩詩睡著了之後,起身拿起手機,去了書房。

「三哥,什麼事?」王月珊要給小寶寶喂女乃,所以杜浩洋苦逼的被驅逐出臥室,一邊接電話,一邊伸長脖子向臥室里張望,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之前自己一手都不能掌握的柔軟感覺,頗有些心不在焉。

「杜浩洋,你丫的真慫,你要是搞不定王月珊,我不介意將杜昊澤再給你們送過去!」凌睿開口就對著杜浩洋威脅。

「三哥,親哥哥!別介啊!我這好不容易有點進展!你這不是斷兄弟生路嘛!」杜浩洋一听凌睿的話,立刻警醒了起來,這才听出凌睿語氣里的火氣。

「我給你機會,你要是不把握住的話,到時候別怪兄弟我不仗義!」凌睿沉聲說道。

「明白!明白!三哥,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將月珊的行蹤泄露給杜昊澤,這是要兄弟的命啊!」杜浩洋狗腿的保證,然後一臉哭哈哈的對著凌睿示弱。心里卻想王月珊這死女人真能給自己添亂,肯定是剛剛那一通電話惹的禍!

「你那個弟弟,也不是省油的燈,浩洋,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不抓緊了,小心到時候,人家一家團聚去了,撇下你孤家寡人干瞪眼!」凌睿開始給杜浩洋吹風,憑王月珊那個女人跟她家小野貓的關系,小野貓生產,她肯定是要回國的,到時候若是杜浩洋再搞不定王月珊,那他就真幫不了他了,他可不想她家小野貓坐月子還要操心這幾個人的閑事!

「我明白!」听出凌睿語氣中的凝重,杜浩洋也難得沒嘻嘻哈哈的,神色嚴肅了起來。

他知道,凌睿給他的時間不多!

看來,他這次要施展開他杜小爺多年以來在女人堆里打滾修煉出來的渾身解數,早日將王月珊這個死女人給撲倒!

杜浩洋跟凌睿兩個通完電話,就徑直推門進了王月珊的臥室,將正在給小寶寶喂女乃的王月珊嚇了一跳,要不是抱著孩子呢,她肯定上去將杜浩洋臭打一頓。

「臭流氓!滾出去!」王月珊手忙腳亂的拉下衣服來,擋住自己的胸部。

「矯情!模都模過了,現在遮你不覺得晚點了?!」杜浩洋不以為意的白了王月珊一眼,然後光明正大的看著杜恆宇小盆友的移動女乃源,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這就能吸出女乃來!

杜浩洋羨慕的看著小寶寶,在看到他還在慣性的砸吧著小嘴兒,嘴角還有些殘余的女乃汁,于是他忍不住干干的咽了下口水。

這臭小子,便宜你了!你現在享受的可是你老爸我的福利!

正吃得歡月兌的杜恆宇小盆友,突然砸吧了幾下,發現嘴巴里空了,一癟嘴,哇哇的大哭起來!他還餓著呢!

小家伙一哭,杜浩洋慌神了,也顧上嫉妒了,連忙跑過去一把抱過小寶寶,在房間里轉著圈圈哄了起來。

「兒子!怎麼了小乖乖?不哭不哭!」杜浩洋一邊走一邊哄著,外加做著鬼臉。

只是這次,杜恆宇小盆友很不給面子,一直哭個不停,根本不買賬。

王月珊生氣的從杜浩洋的懷里接過孩子,說道︰「你滾出去,他還沒吃飽!」

杜浩洋看著杜恆宇癟著的小嘴,無奈而又不甘心的說︰「要不給他泡女乃粉吧?」

「滾!老娘有女乃為毛要讓他吃女乃粉!」王月珊橫了杜浩洋一眼,惡聲惡氣的說。

杜浩洋不舍的看了王月珊一眼,慢騰騰的走了出去。吃母乳就這麼好嗎?

老子也想吃女乃!

唐詩詩這段日子過得可謂是嫁給凌睿之後,最平靜的了,外面的風浪根本驚擾不了她,她在家人的陪伴下,在君家大宅這座巨大的金絲籠里,享受著一個準媽媽的快樂時光。

「媽,我干媽這幾天是不是回B市了,怎麼都沒過來?」孫曉芬自從跟白老爺子住回到白家之後,幾乎每天都要往君家跑一趟,有幾次凌悅跟唐詩詩都提議干脆讓孫曉芬跟白老爺子住到君家算了,等到白梓盺調任到A市之後再住回去,省的這樣來回跑的麻煩,但是白老爺子一道A市,就被白家那幾支給纏住了,根本抽不開身,孫曉芬要照顧白老爺子的起居,自然也是不能住過來的,所以就每天這麼跑著。

「你這麼一問,我也發現有陣子沒見到你干媽了,是不是白家的事情纏的她月兌不開身?」凌悅想了一下,說道︰「也許是回B市去了,你干爸過陣子就調來A市了,她興許家里有事,回去了。」

「嗯。」唐詩詩點點頭,心想著大概是這樣吧?但是又覺得有些不踏實。

一邊的周虎,冷哼了一聲。

唐詩詩詫異的抬頭看著周虎,問道︰「周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現在她的消息來源,全部都要經過周虎的過濾,這個家伙目前拽的很。

「爺不讓說!」周虎拽拽的,一臉臭屁,只是那眼神,分明就是「你快來問我啊,快來問我啊,你來問我,說不定我就一時心情好,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了!」的樣子。

唐詩詩白了周虎一眼,這個家伙越來越欠扁了。

「周虎,听說朱雀最近缺個練手的,要不我跟你們爺說說,讓你去?」唐詩詩笑眯眯的,一臉無害的問。

「少夫人,你這是威脅!」周虎一听唐詩詩要他去做朱雀的沙袋,立刻抗議了起來。

自從上次他跟朱雀兩個人同時被凌睿罰跑圈圈,周虎徹底被朱雀給打擊了,原本以為朱雀再怎麼強,也是個女人,背著三十公斤的東西,跑完二十圈,至少會累的好幾天動不了,他都準備了一肚子可以耀武揚威的話,準備到時候羞辱下朱雀,誰知道,二十圈下來,他氣喘如牛,癱在地上差點爬不起來,而朱雀卻只是有點疲累之色,冷冷的,不屑的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那一刻,周虎那顆純潔而脆弱的小心肝,被打擊的七零八落,而且自打那以後,朱雀就成了周虎的噩夢,周虎每次看到朱雀都躲得遠遠的,然後又用跟看怪物似的目光,看著朱雀。

「你說是,那就是吧!」唐詩詩回了周虎一個「我就是威脅你了,怎麼樣?」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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