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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風輕雲淡,旗雲堡正殿大廳中,五個實權長老,匯聚一堂。
公羊伯坐在上首,左右兩旁分列五個座位,由五個實權長老就坐。
值得一提的是,左手邊的交椅,由武雲峰佔據。而右手邊的位置,卻並非二長秦瓊,而是由剛剛痊愈的喻之秀把持。
喻之秀身為五長老,本來資歷最淺,但是境界最高,地位超群,如今又病根盡除,實力恢復。霸佔第二把交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對于這一點,沒有人敢提出異議。
事實上,在喻之秀沒有中寒毒前,就一直佔據著第二把交椅,甚至于,在堡主面前的話語權,較之武雲峰還要來得切實有效。
此番強勢歸來,喻之秀當仁不讓,坐到了掌教的右手邊。
今日旗雲堡高層齊聚,並非召開峰會,商討山門大事。而是要對一個人進行賞賜。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喻銘。
喻銘先前拯救了喻之秀的性命,功高無量,對于旗雲堡的貢獻極大,受到重賞是理所應當。
況且,喻銘顯露出來的煉丹技藝,也是讓各個長老驚喜不已,往後勢必要著力栽培。
畢竟,喻銘還不到十五歲,就能夠煉制出丹王級別的火曜丹,分明就是一個煉丹天才,這個消息,要是散播出去,恐怕吳州各大勢力,都將備下厚禮,盛情相邀。
所以說,重重賞賜,著力栽培,勢在必行!
這不僅對于拉攏人材有著積極作用,而且,也是一種變相投資。
「銘兒,先前你拼盡全力,拯救五長老。勞苦功高,理當重重賞賜。此番我召來各大長老,就是要對你進行褒獎。」公羊伯端坐于上首,喜笑顏開,「說說,你如今修煉到什麼程度了?」
唰唰唰,唰唰唰。
登時,在座的五位長老,全都看了過來。
喻銘挺立如槍,面色淡然,「回稟堡主,我的修為,目前只有開穴初階,還需再接再厲。」話語間,頗為謙遜。
公羊伯不由眼前一亮,撫須而笑,「甚妙,甚妙。先前听聞五長老說,你不久前還只有武境一重養生境界,一轉眼,就踏入武境三重,踏入開穴境界,這種修煉速度,簡直堪稱神速!」
「看來,你機緣深厚,絕對不是平庸之輩。」公羊伯贊嘆不已。
「什麼!?武境三重?」
聞言,在場諸多長老,均是失聲驚呼。
喻銘的名聲,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先前在眾人的印象中,喻銘是個名副其實的庸才,快到十四歲,都沒能踏入武境二重,天賦著實平庸。誰想,多日不見,喻銘就踏入了武境三重,成為了開穴境界的高手,在內門弟子中,也是出類拔萃,佔有一席之地。
俗話說,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古人誠不欺我。
「喻氏一族的後裔,果然深不可測。」二長老秦瓊暗暗贊嘆。
「嘖嘖嘖,這份天賦,來日問鼎內門第一人,也是指日可待。」華瑤池也是贊不絕口。
「什麼?內門第一人?就憑這個小畜生?」
听著眾人口中的夸贊,武雲峰陰沉不語,心中卻是非常不屑。
「唔,如今你初入開穴境界,想要晉升,非常困難。這樣,我賞賜給你一枚通氣丹,助你打通體內穴竅,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略微沉吟了片刻,公羊伯便是有了決定。
登時,場上一片嘩然。
尤其是武雲峰,整個人臉龐呆滯,不敢相信地望著公羊伯。
須知,通氣丹,能夠活絡筋脈,疏通穴道,對于開穴境界的武者來說,簡直就是沖破屏障的靈丹妙藥。
開穴境界,每晉升一個小境界,都需要打通體內十二個穴竅,這非常得困難。很多天賦超卓的青年才俊,都是困守于此,好多年不得寸進。但是有了通氣丹,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沖破阻礙,打通十二個穴道。
唯一需要的,只是足夠的時間。
「通氣丹,堂堂四品靈丹!」武雲峰眼楮瞪得滾圓。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公羊伯竟然一出手,就賞賜一枚四品靈丹給喻銘。要知道,先前他冒著風險,私挪公款,也只是賞賜一株百年山參給墨子喬罷了。
如今兩相比較下,墨子喬的所取所得,頗有些相形見絀,不值一提。
通氣丹,論價值,比百年山參要高了一大截!
可以說,公羊伯賞賜下通氣丹來,是非常驚人的手筆了。
「承蒙堡主厚愛,定不負期望。」喻銘拱手作揖,心中按捺不住得狂喜。
有了通氣丹,沖破屏障,踏入開穴中階,指日可待!
然而,公羊伯的賞賜,並未就此打住。只見公羊伯仰頭暢笑幾聲,又是話鋒一轉,「銘兒,基于你的煉丹技藝,我準備破格提升你為百草堂首席煉丹師,享受執事待遇!」公羊伯捻著白須,笑眯眯地望著喻銘。
喻銘一怔,不禁又驚又喜,正準備答應下來,誰想,一旁的喻之秀卻是說話了,「堡主,這恐怕有所不妥。」
「銘兒不過十四五歲,已經擁有如此驚艷的天賦,未來,將不可限量!要是讓他任職百草堂,成為一個執事,每日除了煉丹就是招待客人,恐怕會遏制銘兒的天賦!長年累月下來,再好的天賦,也會浪費了!」
喻之秀不緊不慢道。
乍一听,好像是要阻止喻銘成為執事,很不理智。
但是,喻之秀是何等人物?自然不會魯莽行事。
在喻之秀看來,喻銘成為百草堂執事,雖然地位提升,但是絕對沒有好處。
首先,百草堂是由武雲峰管轄,日後肯定會針對喻銘,處處刁難。另外,喻銘成為了百草堂的執事之後,煉制出的靈丹,都將如數上繳給百草堂,而喻銘,只能得到一些辛苦費。
到時候,油水都被武雲峰給抽走了,喻銘根本得不到什麼。
所以,這個執事身份,喻之秀說什麼也不會要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強人所難。」
公羊伯微微沉吟,就是答應下來,「既然五長老不準允,那麼,我也不再讓銘兒去百草堂任職了。這樣,我這里,有一枚親傳玉牌,如今贈送給銘兒,從今往後,你享有執事的身份地位,但是,卻不必去百草堂任職!另外,但凡在百草堂內采購草藥,均以成本價結算,若是有丹藥出手,全部以超出市場價的五成回收!」
說著,將一塊金色腰牌,遞給喻銘。
「堡主的親傳玉牌?」喻銘一時間有些發懵。
整個旗雲堡中,能夠擁有堡主親傳玉牌的人,屈指可數,每一個都是佔據要職,權勢赫赫。想不到,如今喻銘一個內門弟子,竟然也得到了一塊親傳玉牌!
這象征著什麼?
象征著巨大的榮耀!
象征著崇高的地位!
象征著無與倫比的待遇!
可以說,有了這親傳玉牌,喻銘在整個山門中的地位身份,將會發生一個飛躍性的蛻變。尋常內門弟子,斷然不能與其相提並論。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親傳玉牌,象征著掌教至尊的庇護!
若是有人膽敢欺辱喻銘,就是跟掌教至尊過不去,跟整個旗雲堡過不去。
「對了,銘兒。」
公羊伯抿了一口茶,「散會後,你去馬場挑選一匹啼血寶馬作為坐騎。」
「多謝堡主抬愛。」喻銘躬身應諾,當即躬身上前,接過親傳玉牌。
啼血寶馬,只有立下赫赫戰功的人,才有資格享有。沒想到,喻銘也將擁有一匹屬于自己的坐騎!
「此子,居然得到了堡主的親傳玉牌,還得到了一匹啼血寶馬?看來,堡主是打定主意要庇護他了…」武雲峰咬牙切齒,攥緊的拳頭指尖發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