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雖說只是王府,但其豪華裝璜卻是一點也不弱于王宮。
要不是地皮沒有王宮大,說這個是王宮,可能一些沒進過王宮的人都要相信。
這就是戰王府了,在民間,很是一個忠心耿耿的王爺府邸。
當何天斗與天凌,來到這王爺府時,這時車水馬龍,很是熱鬧。
「這些是各地大官派來的吧?」
何天斗看著這麼多人在王爺府進進出出,相比王宮只有幾個真正忠心的老臣來幫天凌處理炎都外,真的是差別好大。
「嗯,你看這些馬車上,雖然他們都沒有貼著各個大官的標記,但你只要注意這些馬車的樣式還有用料就知道了。」經過一番劇變,天凌真是成熟了許多,不止思考得東西多了,說的話也是頭頭有道︰「天斗哥,你看,那是烏疆行省盛產的烏疆紫木制成的馬車,這馬車用那種木頭堅固無比。另外,你看那輛上面還坐著個老頭的,那馬車則是用小檀花弄木制成,這木就冬廣省盛產,由于用這種木頭制成的馬車會產生一股檀香味,所以這種馬車在那邊很是流行
何天斗一看,這還真發覺了許多馬車都是不一樣的材質制成。
當然,這里說的馬車可不是用馬拉車,而是用戰獸拉的,而也就是用戰獸拉的,才證明了他們是千里迢迢從外地而來。
不過,在這里,天凌說他沒有看到半個官員,可能那些官員都是私底下進的王府,也有可能是私底下與之聯絡。
但就是這些,也證明了戰王府的「司馬之心,人人皆知」。
他一定是想謀反,何天斗敢肯定。
人的**是沒有止境的,一個乞丐在沒有半分錢的情況下,他可能就只會想要一點點錢吃點飯填飽肚,但可能有了一百塊,他就想吃頓好飯了,再有了一千塊,他可能就想有個溫暖舒適的地方睡覺,一萬塊,就會想有個美女陪了。
人就是這樣,相信戰王府的王爺,也是有著此類的想法,勿庸質疑。
「天斗哥……我們進去」
看到這里如此熱鬧,天凌那個憤怒呀,眼都冒出火來了,拳頭也是緊得就如同石頭般。
他在想,他的父王這才死去多久呀,炎武國這就要亂了這群亂臣賊,簡直人人得而誅之。
「這兩位小兄弟,你們找誰呀……」
何天斗他們湊上前來,王府的門房就擋住了他們,不過,在看到他們的衣服款式不凡後,倒也不敢得罪,小心地問。
他還以為這兩人是某個大官派來的呢。
「滾」
天凌正不爽呢,一腳就將他踢開。
這一下就如同捅了馬蜂窩般,隨著他的慘叫,王府里涌出一大筆人來。
他們有的持著刀槍棍棒,有的帶著凶相畢露的戰獸,每個人都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凶樣,活月兌月兌就是仗勢欺人的惡僕模樣。
「有人找碴,來人,給我打」
他們大叫怒吼著互狀聲勢,如狼似虎都朝天凌撲了過去。
何天斗見這些人實力也不怎樣,最多也就是三四級的自然守護者,于是就讓天凌自己出手了,這樣也有利于他自己把怒意給發泄出來。
現在天凌的實力,有了豌豆的幫助,還有了何天斗給他的一些丹藥幫助,已經也有了五級自然守護者的實力,更不用說,他能讓國之守護獸加持,成為一個頂尖強者。
所以,這些人,他根本無所畏懼。
只是短短的十分鐘,這些人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被天凌給直接廢了。
而也就是這種情況,終于引來了王府的注意。
此時,王府大廳之,正辦著一個大大的酒席。
大約有十個人,正圍座在酒席的旁邊,舉杯交錯著,邊談邊時不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直到一個僕人沖進來叫道︰「王爺,不好了,外面有人鬧事。」
「鬧事?」酒席首位,也就是面對著大門的戰王爺皺起眉頭來「金璃,你出去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大事,怎麼這般鬧哄哄的這不是讓在座的各位大人看笑話嗎?」
「是,爺爺……」
當即,一個頗具女性化的陰沉年輕人站起來,眉頭微皺,往門外而去。
大概又兩分鐘後,他又回來了,湊到戰王爺的耳邊小聲訴說著什麼。
「各位大人,我們的王來了,所以,本王就不招待你們了,等我把王送走,我們再繼續樂-送各位大人去休息下……」
說完,這個戰王爺笑著把人都請走,待他們一走,那笑臉瞬間陰沉下來,就如同要滴出墨水般。
「看來,我們的動作太大,還是引起他們注意了……該死這個王難道不知道這是大勢所趨嗎?還要反抗」
「這個王還未成年,爺爺,你別說,人家還處在幼稚的時候,反抗也是正常的嘛-」金璃,也就是戰王爺的孫,小王爺不無惡意地笑道。
「別小看他,說不定他已經獲得了國之守護獸的認可,你忘記國王在一年左右前在王宮發生的事了嗎?」
一听到這,金璃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又豈會不記得那件事,就那一次,炎武國為了承天龍運之樹的事,鏟除了共貪官幾十名,搞得全國上下無聲,風聲鶴唳,哪怕是到了現在,國王死了,一時半會也沒有誰反應過來,都不敢大手大腳地貪污受賄。
「那爺爺,我們怎麼辦?我去把他接進來?」
「雖然國王他已經死了,我們也與真吾國談好協議,用三個行省之位幫我坐上國王之位。但王畢竟也算是名正言順的一國儲君,我們表面可不能不敬。這樣吧,你就接他們進來,他們問起我,就說我病了……」
「是,爺爺」
金璃出門,喝退那些惡僕,也沒追究什麼,就把何天斗他們請進府內。
天凌在發泄了一番怒氣,在何天斗說了什麼後,倒是想通了,沒再像方才那般沖動。就這樣,他們順著金璃的邀請進入府里。
戰王府左廳……
在迎接兩人進來後,金璃招待起何天斗與天凌喝起茶來,絕口不提別的事
見這家伙想打「太極拳」,天凌自然問起戰王爺來,但听到金璃出來說,說他爺爺,也就是戰王爺病了。
天凌怔住了,倒是何天斗一下反應過來,這病怕是假的吧,是想推辭或是暫且拖時間,于是,抱著想看看他們玩的什麼花招,冷笑著小聲讓天凌進去看看。
「王,我們既然來了,得知戰王爺病了,不關心一下也說不過去吧正好在下這邊,對看病有點研究,不如就讓我為戰王爺他看看?」
「閣下是?」一听何天斗這樣說,金璃怔了下,問道。
「他是本王的朋友,名叫何天斗……」
「何天斗……」
一听到這三個字,金璃先是眼珠瞪得賊大,旋即不禁全身顫抖了一下,腳一軟差點沒跌倒在地。
這幾天,何天斗之名可是全大陸最多人議論的一個名字。
誰不知道他殺了天庭的天啊只要是有點勢力人,都知道了其的一些來由,能殺天,這可是個絕等的狠凶色,大殺神。
也難怪,他會如此。
只是,他卻沒想到,王殿邊還有這等朋友。
該死的這可真得有點麻煩了,必須好好再跟爺爺商量下。
「不知小王爺意下如何……」見他的神色有點奇怪,何天斗又問道。
「您說笑了,有殿下在這,誰敢稱王……」金璃敢緊不敢當地道,忍不住退後兩步,看著何天斗畏之蛇蠍。
「對對對,戰王府他老人家病了,本殿還不知道,這下知道了當然得看望下,更不用說天斗他還擅長這方面的東西。金璃呀,你帶我們進去看看他老人家。」天凌可是全听何天斗話的,本來他還有點不知是退是進,但听何天斗如此一說,趕緊附和道。
「這」
金璃為難道,但見天凌他們來勢洶洶,似不那麼好打發,也只能帶著他們進入王府,又來到戰王爺所住的屋。
一推進戰王府所住的屋,何天斗就忍不住冷笑。
整間屋連點藥味都沒,敢說自己病了?就算他服的丹藥治病,那也會有點藥味呀但他完全聞不到藥味,反而,他還聞到了一絲酒味。
看來,這個戰王爺早先是在喝酒呀……
「我只是適逢其會,來拜訪一下王爺,卻沒想到王爺你病了,這事怎麼沒通知佷呀……」天凌看何天斗的臉色,就知道這老家伙絕不是病了那麼簡單,也機靈,方進屋就裝出一副著急的樣沖到床前。
此時,不宜跟他們硬拼,天凌在想。方才,他被何天斗勸說過一番,這讓他想通許多。是的如果硬拼,殺死這些大臣,那麼,一時間國家可會亂的。如果可以,還是要先穩住他們,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治國上策。
「殿下來了呀……恕老臣有病在身,無法遠迎,還請恕罪……」戰王爺躺在床上,慢慢地睜開眼楮,接著,就掙扎著要起身。
但可能是沒有力氣吧,掙扎一會,又倒了下去。
金璃見狀,想去扶,但想到什麼,糾結在那邊。
而何天斗則觀察到什麼,笑了。
他分明看到戰王爺被里,還穿著外衣,露出一個褲角出來沒有蓋嚴實。
他倒想看看,這個戰王爺起來怎麼說。
于是,他就道︰「來,王爺,讓我來扶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