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這麼熱鬧呀……」
就在眾人圍觀何天斗用惡心「泡制」簫越時,一個大嗓門從遠處傳來,接著,一個身形魁梧的壯漢排眾而出。
「小草,你也來啦?」
何天斗看到他,眼楮閃過一絲喜悅。畢竟誰結婚時,不希望兄弟朋友親戚全到場的。只是,想到這點,忽然又憶起慘遭不幸的鄒興,這喜悅又化成了悲意。
「來晚了,這不,我泡在無限重海里,一泡就是好幾天。等我出現時,我師父說你結婚了,這才火急火燎地趕來……」王小草不好意思地搔搔頭。
「無限重海?」
一听到這四個字,眾強者們皆是臉色微變。
無限重海是大陸上一處很危險的地方,那里說是海,其實也就是一片大湖,但為什麼叫海呢?是因為那里凶險萬分,湖的水,全是「天一重水」,天底下最奇特的水。不管是什麼船駛在上面,哪怕是幾千噸的鐵船都有可能會沉下去,凶險萬分,才被人稱之為海。
能沉睡在天一重水,這可真是夠驚世駭俗的,所以,王小草此話一出,眾強者都不禁把視線聚焦到他的身上,猜疑起他的身份來。
但很快地,他們知道了這年輕人的來歷,因為,他的身後跟著一名手握銀槍,槍身盤有一條紅色虯龍的年人。
「戰頂天……」
好多人驚道。
頓時,王小草的身份呼之欲出,誰都知道了,原來王小草是十萬大山里燃血戰魂城的弟。
「沒事,來就好了-」
看到王小草,何天斗本該高興的,但想起鄒興,卻又是高興不起來。
「老大,這家伙好像是前不久追我們來著的那個人是嗎?哈哈,怎麼被你弄來泡這個了,悲,真是悲慘啊哈哈哈……」王小草一看到簫越,也樂了,特別是看到他全身的大糞,故意湊了過去,又一臉惡心地在自己鼻間扇了扇道
「嗯,他說他不怕死,所以我請他來這里試試比死還要可怕的東西」何天斗淡淡地笑道。
「來,讓我也玩一下」
王小草躍躍欲試,就要搶過何天斗手的繩。
玩?
這也是能玩的?
簫越一听到這話,當即,口又是吐出好幾口鮮血。
沒有手沒有腳,他想到咬舌自盡,但階命運強者的**那般強大,又豈是牙齒能咬斷舌頭而亡的。所以,現在他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那是生比死還要受折磨啊
「嗯,那讓你玩玩,一會玩完,直接讓他死里面算了。我先帶眾位客人回去,總不好讓人家在這邊一直看著。」何天斗點頭把繩交給王小草,然後,掃視全場一眼,客氣地道。
「好勒-來沒有試過玩一個階的命運主宰者,老大,你就放心吧,我會好好招呼他的。」王小草高興地應道。
一听說要讓自己死在糞坑里,簫越再次忍不住了,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大罵道︰「何天斗,你不得好死,你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听到這話,何天斗轉頭道︰「看來還很有力氣,那你慢慢玩,一會不玩了也不要讓他死了,就吊在糞坑上面好了,讓大伙都參觀參觀,對了,上面記得寫個字條,天的分身傀儡……」
要不是這個世界沒有照相機,何天斗肯定把這一幕拍下來,留念。
而簫越听到參觀那話,頓時呆了,傻在那里。
此時此刻,遠在萬里之遙外的巨骨學院,通天巨骨之上……
一個盤坐在巨骨之上,仿佛亙古未動的年輕背影,忽然身形一陣搖晃,接著,倒在地上,不斷地口連吐鮮血。
他的這種怪異行為,引起了不遠處另一個蒼老背景的注意。
「超群,你怎麼了?」
「何天斗,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盤坐著的身影從地上站直,淒厲的聲音從他的喉嚨深處渲泄而出,如凶獸在憤怒嘶吼,在咆哮。
看得出這個身影非常的憤怒,身邊的殺氣都實質化了,形成一股小型的龍卷風沖天而上,絞碎虛空無數雲彩。
「何天斗,何天斗又怎麼了?」
「他……老師,他……」
「好了,我讓你凝神淨氣,驅除心雜念,斬出惡身,你怎麼反而變本加厲地,煞氣又重了。這樣,你讓我怎麼幫助你提升到那程度?」
「可是……」
「閉嘴,凝神淨氣,要不然我就親自幫助你了。」
「啊,我受不了了……」
「孽障,好,那我就親手冰封你千年相信千年過後,你就能明白為師的苦心了。」說著話,那蒼老的身影忽然迸發出一股可怕的氣勢,這氣勢仿佛穿越亙古,帶著洪荒古老的氣息,蓋過天上日月星辰。只是一出,瞬間就如同驚濤駭浪般拍打在這個名為超群的身上。
瞬間,他的身體被徹底封在一塊冰塊,冰塊晶瑩閃亮,就如同一塊晶石,恆久不化。
見年輕人被冰封,老者嘆出一口氣︰「你們兩個人,說實話我都很看好。不過現在,只能暫時把你封存起來,看看那個何天斗的表現了……」
老者自嘆著,似乎以為冰封住這個年輕人,這名年輕人就五官暫息,再听不到什麼話。卻沒有想及,在冰塊之的年輕人,在他的話剛畢落時,眼閃過一道猩紅的,邪異的光芒。
丟下簫越與玩得不奕樂乎的王小草,何天斗等人回到何府。
雖然先前發生過「流血」事件,略有不祥,但婚禮也不能說停就停,還得繼續照常辦下去。
可就在這時,忽然,有一個大約有七八十歲的老嫗找上何天斗。
這個老嫗,何天斗見過,分明就是鬼神無念閣的人。
本來,何天斗是無心與她談什麼的,但這名老嫗找上何天斗,第一句就引起了何天斗的震驚。
「那個人頭是假的」
「什麼……」
何天斗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這名老嫗會這樣說,那人頭分明是真的呀,他觸及過,分明就是人的腦袋,怎麼會說是假的呢。
似乎知道何天斗的疑問,這老嫗又道︰「這個世上不止戰獸,還有一些自上古流傳下來的人醫之術源遠流長,神鬼莫測,如果老嫗我所料沒錯的話,那人頭是真的沒錯,但那個人頭的面貌卻是經過了一番的改造。」
「難道是天手下的天醫一族搞的鬼?」何天斗听到這話,心一喜,趕緊讓爺爺把那個人頭又找出來。
只見老嫗接過那人頭,手運起一股紅色的氣霧,當那氣霧覆蓋在人頭的面部時,「滋滋」的聲響不絕于耳。
再看,那人頭分明是被氣霧在腐蝕。
這讓何天斗大驚,要是這個老嫗弄錯了,鄒興豈不是死後,還得弄得個面目全非。但就在他要出口制止時,只見那個個頭部在腐蝕過後,臉部皮膚又出現新的膚色。
「啊」
再看那變成另一張臉的面部,何天斗詫異地叫道,這分明就不是鄒興呀至于是誰,他根本沒有興趣去探索。
想來,鄒興也是查覺到天可能會對在學院的他動手,提前溜了。這才對嘛,鄒興在何天斗眼,雖然人豪爽,但還是很聰明機靈的,不然也不會是商家之。
「好,好好,鄒興沒事,這簡直太好了。」
何天斗大大地出了一口氣,哈哈大笑起來,早先憤怒悲傷的心情一掃而空。至于,婚禮什麼流血事件不祥,根本沒有被他放在心上。
大喜呀
何天斗想到今天的事,從起初的悲傷,憤怒,到最後的驚喜,不禁欣喜若狂。
至此,今天所有的事,從現在看來,還是值得高興的。
一掃先前的陰霾,何天斗的臉上再次堆起笑容,先是給了十顆豌豆給這名老嫗,又是熱情地接待起所有賓客來。
怎麼說呢?婚禮總算是在圓滿高興的氣氛下完成。
至于簫越,直接是讓他死在那個糞坑里,相信這一次,天那是要顏面大損了。
婚禮結婚,自然就到了洞房時刻。
何天斗與眾人喝過了酒,算是完成了新郎官的任務,則回到了洞房,挑起藍凌公主頭頂的紅蓋頭。
不得不說,炎武國的習俗跟地球上的也沒有什麼區別。
待何天斗進入自己的房間里,只見這個房里早已另外裝飾過一番,一切都是紅的,錦被,燈燭,窗紙,映得整個屋成了玫瑰色,一身鳳冠霞帔的藍凌公主嬌媚若水,眼波盈盈,隱隱透著一絲羞澀。
踏入里面,何天斗鼻聞到一股如麝似蘭的女幽香,那是藍凌公主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在這個時候,有種異樣的,動人心魄的吸引力。
秀發烏黑亮麗,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從雙肩上筆直地垂落下來,自然垂到腰部。此時的公主臉形很美,睫毛修長,拍皙的皮膚仿佛羊脂白玉一樣,細膩光滑,仿佛吹彈可怕。她的紅唇潤澤,飽滿豐厚,仿佛一團燃燒的烈焰一樣,讓人心如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忍不住有種一親芒澤的沖動。
一言以概之,這是一個真正漂亮美麗的人間尤物。
藍凌公主雖心如冰雪,清冷寧靜,在何天斗火辣辣的目光下,仍不自覺的緊張起來,心境頓破,白玉似臉龐涌起紅雲,嬌艷欲滴。
洞房里一片寧靜,外面的喧鬧隱隱傳來,屋里更顯寧靜,好像獨成一方世界,無人打擾。
何天斗坐到她的旁邊,呵呵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沒-」何天斗的呼吸微微急促,由于坐得近,又比藍凌公主高,眼光忍不住就被她那衣裳間誘人白女敕的深深溝渠給吸引了過去。
這是自己老婆呀,還客氣什麼
何天斗伸手就將她抱住,手慢慢地探向那聳起的溫暖的,足以⊥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白玉山峰。
「嚶-」
觸手溫軟可及,藍凌公主忍不住紅唇之間就發出一聲如同小貓般的誘人申吟聲音。
眼看著何天斗就要把手探進入深溝,忽然藍凌公主打掉他的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