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這個字的含義是什麼?可以解釋為擬聲詞,形容巨大的聲音當然,它更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驅趕,還是那種代表著很隨意地驅趕。
君不見,在平時生活,很多店家遇到乞丐入門,都會說一句「轟」走嗎
所以,在听到這個字,感受著對方的蠻橫霸道後,何天斗徹底憤怒,揚起大巴掌,狠狠地就給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掌櫃一下。
砰--
這個掌櫃被直接扇得飛起。
說也巧,經過這一下,他竟又再次回到原位,也就是櫃台里。可惜,他是用滾落的。
這下,酒店里的食客個個震驚地站起來。
不知道內情的還好,知道這酒店背景的那可是清楚地很,這家酒店有一名皇級強者罩著啊
在這里撒潑耍橫,那幾乎就是在自尋死路,作死的行為啊?
沒錯很多人看向何天斗的眼,已經都帶上憐憫,甚至有的還利用豐富的想像力,想像著一會後,那名皇級強者現身會怎樣嚇壞何天斗。
「好小,居然敢來我們謫仙居撒野難道你沒有長眼楮,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嗎?你……」
那些身穿白衣,就如同護院模樣的強者一涌而來,其為首的那名凶相畢露地叫道。
但話還沒說完,一聲慘叫,眾食客甚至還沒看清楚何天斗的動作,這人已經再席隨著他們的掌櫃狠狠地飛出去。
連這些酒樓養的打手頭頭都拿何天斗無可奈何,其它的更不用說了,只見得何天斗的身影連閃,在眾人的眼出現無數的殘影,只是一秒的瞬間,這些打手就如同「天女散花」般齊齊飛出去。
「哎呦,我的腿」
「我的牙齒,呲-我的牙掉了三顆」
「我的背要斷了,嗚-」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與**聲響起。
在打殺這些人時,未免引來守護四劫之鎮那至高存在的注意,何天斗並沒有露出殺意,動手也是轉瞬即逝。
所以,在動完手後,除去這些人已經受傷彼重,何天斗根本毫發無傷。
「好,打得好,何先生,打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真是讓人太解氣了」伍德在旁興奮地大叫。
本來,他還有點擔心的。不過,現在嘛,他只覺得渾身的怒火就如同喝了一杯冰涼的礦泉水般,瞬間舒服無比。
「你們在這里等著,要是一會,你們不爬著出門,老就跟你姓」那名護院頭頭這時站了起來,捂住腫得就跟豬頭似的臉,叫囂著。
「哈哈哈,怕你們啊」伍德興奮地看向何天斗,見他沒說話,代替著狐假虎威地道。
「老伍呀-」
就在這時,一個人認出伍德來,悄悄地走過來。
「呦,老黃你也在?」
「是啊你們怎麼如此沖動,你們這是攤上大事了呀」這人長得很瘦,年紀不大,一副苦瓜臉。在說起這話時,整個臉更是皺成一團。
「怎麼?」
一听說攤上大事,伍德的事髒就是一揪,趕緊問。
「這酒樓听說是日月雙殺的主人小姐開的,你們這樣砸場,怕是要……」他沒有再說下去就退走。
但就是如此,這才讓伍德整個心一顫,思及什麼,大驚失色。
「天斗,我們快走」
想起日月雙殺,傳聞擁有著非常強大的實力,哪怕是永無止境一些頂尖的勢力都不敢輕易惹之,伍德就頭皮一陣發麻,拉著何天斗要離開。
「走?為什麼?」
何天斗不解地問。
剛剛伍德不是也挺痛快,怎麼現在又要拉自己走。
「這店是日月雙殺的主人開的,我們惹不起呀」
「為什麼?」何天斗一怔︰「還有,日月雙殺是?」
「听說,他們倆位都是帝級強者,是四劫之鎮最為頂尖的強者存在,我們現在不走,要是他們來了,我們就要大難臨頭了-」
「日月雙殺?」
何天斗眯起眼楮來,喃喃地道。
「沒錯你們是太難臨頭了,不過,想走來不及了」伍德那邊剛說完,就有人接口道。
伍德只覺得眼前一晃,兩個人影就如同無生有般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是一胖一瘦兩個年人,就像何天斗在地球上看過的鹿鼎記里的胖佗頭,瘦佗頭般,這兩人的長相很是怪異。胖得,就跟肉球似的,幾乎看不見脖。瘦的,就跟竹竿一樣,仿佛風吹就倒。
他們的臉上有著許多的刀劍傷痕,爬滿了整張臉,看來是身經百戰的強者之流。
徒一出現,酒樓的食客都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說,這個酒樓只有一名皇級強者罩著嗎?」
有不常來的疑問道。
「呵,你不知道了吧?那哪是罩場的,分明是這兩位大能的主,也就是酒樓的老板呀」
他旁邊的小伙伴偷偷地低聲道。
「呃,啥意思?不可能吧,一名皇級強者擁有兩名帝級的僕人?」
「怎麼不可能?那名皇級強者是個女的,日月雙殺稱她為小姐,為什麼不可能?」
「哦,听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似乎是有存在的道理。」
日月雙殺兩名年人一出現後,就用帶著無邊煞氣的眼光掃遍全場。
最後,就在他們以為馬上要對何天斗出手時,那名胖胖的年人換上一副笑顏,就如同萬事以和為貴的商人般,開口了︰「閣下,你在這里鬧事,似乎不對吧」
那名瘦的,則依然是對何天斗與伍德虎視眈眈。
想起這有關日月雙殺的傳聞,伍德戰戰兢兢想說話,卻又不敢,噤若寒蟬
倒是何天斗,能感覺到他們身上散發著的絕強氣息,卻也不示弱地瞪直雙眼,道︰「我鬧事?找麻煩?拜托你們問問你們那伙計,是我們找麻煩嗎?」
「怎麼回事?」胖年人立馬看向他們的掌櫃,聲色俱厲地道︰「你出來,把事說清楚。如果錯不在你,我們會保你,但如果是你錯了,想毀小姐的心血,自斷雙腿滾出這個酒樓」
「是」
立馬,這個掌櫃喉結猛烈動了動,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
「我剛剛看到這位客官動手時,小就坐倒在地了。」
「坐倒在地?你看清楚,是這位客官動手了嗎?你確定?」一听掌櫃如此說,這個胖年人就立馬問出三個問題。
可想而知,這日月雙殺,就這個胖為主,是動腦才能型的。
掌櫃的遲疑了一下。
「說」
那個瘦得如同竹竿的年人立馬厲喝道。
「沒有,我沒看到,但我觀小坐在地上,一副驚恐萬分的樣,所以…
伸手止住他繼續解釋,胖年人又問那個坐倒在地,已經退回去半靠在櫃台上的伙計︰「你來說,他打你沒?」
那個伙計就要搖頭,可看到自己掌櫃的模樣,又點頭。
一見如此,伍德就如同被采到尾巴的貓般跳了起來,抓狂道︰「你撒謊
此時,由于心被冤枉的憋屈與震怒,他也不怕這什麼日月雙殺了,那眼噴出來的怒火,就如同要生剝活剝了這名伙計似的。
何天斗則是冷笑起來︰「顛倒黑白,混淆是非,你們的這個伙計的大膽倒是大得可以呀」
他也是怒了
要是在以往,被人得罪,他還不至于如此生氣,但他恨的就是背黑鍋。
眼前這伙計敢如此,定是仗著他們會听自己人的話。
「你確定?」胖年人又問。
這時,這伙計也準備一路模到黑了,連連點頭。
「不知剛剛各位客官,有沒有注意到這里,為這兩位客人做下證?」那個胖年人倒也實在,又轉向那些食客。
對此,那名伙計眼閃過一絲細不可查的嘲色。
他可不信,有人敢在此時此刻出來走出來,更別說,哪怕是真正看到了,他們敢說實話嗎?
不
只要是熟悉的食客都知道,在這間樓酒是絕對不能鬧事的,有頂級強者罩著,在這里鬧事除非他們一輩都不出四劫之鎮,不進入凶獸區。
更別提,來永無止境久了,很多人都清楚在四劫之鎮雖然不能明著殺人,但暗地里,還是有各種人因為各種手段,慘死荒野的。
見無人應答,那個胖年人再看向何天斗,已經收起了笑臉︰「對不起,客人,鑒于你打傷我們的伙計,今天,你必須留下兩條腿……」
沒待他說完,何天斗就怒極而笑道︰「好,那你就來取試試」
瞬間,何天斗身上就迸發出濃厚的,仿佛實質型的殺氣。
這殺氣一出,整個酒樓的空氣就如同沉澱起來,讓人有點呼吸不順暢。
那個胖年人似乎沒想到何天斗的實力能造成這種形況,一怔,隨即也笑了,雙手張開。
瞬間,整個酒樓就如同被定住般,空氣直接凝結,呼吸不進空氣。
劍拔弩張……
眼看著,這就要發生一場大戰,可能會毀掉這個酒樓的戰爭。
「住手」
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
這個女聲,雖很是清冷,沒有溫度,但听之卻如同黃鶯初啼般很是悅耳,又如同大小水珠落滿玉盤般,直泌人的腦海。
反正,何天斗從未听過如此悅耳的聲音,仿佛只是听到她的聲音都是一種享受。
很奇怪,但卻是一件很實在的事情。
「是,小姐!」
沒有異議的,立馬日月雙殺都肅起神色,遵從地朝虛空點頭。
「這位客人,就是最近聲名遠揚的何天斗先生吧?小女沒有遠迎,還望見諒,還上四樓,坐」
女人沒有如大伙所想從樓上走下來,而是虛空再次響起她悅耳的聲音。
听到「何天斗」三個字,酒樓的一層,食客們再次騷動起來。
「何天斗?難道他就是最近的風雲人物何天斗?那名身後也有帝級強者的何天斗?」
「有可能你剛看到他的速度了吧,傳聞他殺掉了一頭紫光魔豹,利用其爪制造出了紫光魔靴,應該就是如此,所以他哪怕是用速度也能絲毫不懼這日月雙殺……」
「難怪,我總覺得他穿的那雙靴那麼古怪……」
「是啊是他就難怪了,恐怕也就只有他,才有膽在日月雙殺跟前如此作為。可笑的是我剛剛還以為他會求饒呢-」
「求饒?開玩笑,你知道不,前天我听說萬獸宗大部份長老都被這個何天斗給宰了呢-」
「這事是真的?」
「千真萬確」
不顧食客們的竊竊私語還有轉為敬畏的眼神,何天斗听到那清冷女聲的邀請,眼珠動了動,就開口了︰「是這家酒樓的老板吧?不好意思,今天這事如果沒證明我們的清白,我哪也不想去」
一听及此話,日月雙殺頓時兩人都瞪圓雙眼,做出一副怒目金剛狀。
那樣,仿佛何天斗不听他們小姐的話,比剛剛何天斗打殺他們的伙計還要令他們感到憤怒一樣。
「小,你簡直不識抬舉」
「小姐請你是你的福份,你還如此不依不撓」
「閉嘴」女清冷聲音再次響起,接著頓了一下,又吩咐︰「月煞,打斷那名伙計的狗腿扔出去,還有一樓掌櫃也不用再做了,立馬轟出去。」
「小姐,可是……」
那個始終一臉凶狀的瘦瘦年人,也就是月煞想說什麼,不過想起他小姐的脾氣應該不會再做出解釋,只好作罷。
接連兩聲慘叫,那名伙計直接被打斷雙腿,直到被扔出去時還是一副悔不當初與痛苦的淒慘模樣。
至于那名掌櫃也是一副傻了的樣被無情地扔出去,至于摔死沒,就無人清楚了。
如此,何天斗才滿意地點頭,起身向樓上走去。
伍德本想緊跟而上,但想起自己沒有受到邀請,猶豫了一下。
「走啊」
直到前面傳來何天斗的聲音,伍德立馬受龐若驚般,感動地跟著他上樓。
上到二樓,何天斗隨意打量下就繼續上三樓。
邊走,他邊對這聲音的主人感興趣起來……
能指使兩名帝級強者,應該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