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水傾城的心正沉浸在「主動表白」的羞澀與懊悔之呢,沒想到眼前一晃,自己就已經來到另一個地方。
這是一個斷壁殘桓,千瘡百孔的城市,放眼望去,沒有半點的生氣,有的只是無盡的血色以及斷肢殘肉。
風吹過,帶著濃濃的血腥味直鑽鼻間,水傾城只覺得差點沒血腥味嗆進肺里,猛烈咳嗽起來。
「何天斗,這是怎麼回事?」水傾城的哥哥看著這仿佛經歷過末日般的城市,倒沒像自己的妹妹那麼嬌氣,只是惡心一下就反應過來,好奇地問。
「這里是巨靈之鎮,從死淵……」想到說這個很麻煩,何天斗直接道︰「這是永無止境的另一個小鎮。」
「那這里怎麼?」
「這個小鎮剛經歷過獸潮的襲擊,所有的一切都毀了,你們就暫時待在這里吧一會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跟他們說,待在這里很安全……」何天斗的眼滿是焦慮,送他們過來,他就急著再傳送回去,只能盡量地交待,讓他們放心在這里待著,不要到處亂跑。
「啊?你要去哪里?」
听何天斗交待著這些,水傾城那敏感的女人心瞬間听出些不尋常的事來,趕緊問道。
「我還得回去,小囡囡還在那里」
何天斗氣急敗壞地道,他真的十分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把小囡囡從世界寶珠帶出來。
也許是這種後悔吧,讓他不斷地自責,是自己太過貪圖那先天品蓮花才導致小囡囡陷入困境的。
他必須要回去,哪怕是死,也必須回去
「可是……」水傾城一想到那里擁有著如山似海的凶獸,就急得眼眶紅了,晶瑩的淚珠又「嗽嗽」地往下滾落。
「放心,我一會就會把她帶回來的」何天斗看著這個為自己動情至深的女為自己落淚,如鐵的心也是化成了繞指柔,溫和地微笑道。
「不」
水傾城看著他臉上的溫柔笑容,又是心底升起一股沖動,撲向何天斗的懷抱,把他抱得緊緊地,就如同要將其融入自己的身體,好讓其不會離去一般
拍拍這顫抖著的嬌軀,何天斗嘆了一口氣,用點力氣將她推開,心念一動就消失在原地。
「不……」
也就是在他傳送離開的那一瞬間,他听到耳邊依稀傳來水傾城那悲戚至極的叫聲。
「東風吹戰鼓擂,身上多寶齊至誰怕誰」
何天斗從心底吼叫著,就當場把所有從宇宙頂級寶庫買來的東西全用上。
雷神千光遁符,加十倍速度
不動鎮仙印,加十倍防御
驚神秘紋,加五倍攻擊
何天斗幾乎把自己武裝到牙齒,渾身也是綻放出金銀色兩道金光,一時間,把他襯托得就如同戰神再生,下凡降世般
而也就是在他又經由黑旗傳送到紅旗所在地時,他看到了令其心膽懼裂的一幕。
只見一道黑紫色的爆炸余波正在不斷地向外擴散,光圈所過之處,所有建築灰飛煙滅,大地下沉足有十米,此時,這仿佛無堅不摧的紫黑色爆炸余波正沖向小囡囡。
「不」
何天斗發出撕心裂肺的叫聲沖過去,但這余波的速度一點也不亞于用上雷神千光遁符的他。
只是剎那間,就淹沒小囡囡還有護著他的釋天。
「不……」
何天斗目眥欲裂,驚怒交加之下,從心底深處咆哮出來。
再看向天上的那頭太虛噩龍,他的眼楮已經燃起熊熊的怒火。
同時,他的身體也似乎有什麼被打碎一般,除了那顆心,還有莫名其妙的東西。
這東西一破,灌木戰士,向日葵,赤炎獸,七絕彌猴,劍帝龍雕全部加諸于身。
轟——
何天斗身上迸發出恐怖的威勢,這威勢似乎連虛空都承載不住般,于身周顫栗起來。
「太虛噩龍,我管你是什麼來歷,你今天都得死」
何天斗渾身在穿上那些戰甲後,綻放出萬道金光,沉聲道。
腳下一動,大地蛛裂開來,何天斗再出現時,已經在高空,也就是太虛噩龍的身邊。
「千殺萬屠」
血紅色的油紙傘撐開,猛地轉動。
虛空沸騰,數之不盡的虛空之刀切割向太虛噩龍的身體。
「撲撲撲撲撲……」
太虛噩龍冷笑著,絲毫不動,那些刀氣切割在它的身體鱗片上,除去大量的火花四濺,竟是沒有傷及它的分毫。
「怎麼可能」
何天斗大驚失色,要知道這屠天隱殺傘可是連帝級凶獸都能輕易殺死的極品凶器啊可在這頭太虛噩龍的身上,竟然連它的皮都破不開。
這太詭異
「知道為什麼它傷不了我嗎?」太虛噩龍好整以暇地待何天斗用吃驚神色看向它時,這才緩緩道︰「因為,這把傘的主材料就是用我蛻下的皮制成的…
「轟隆」
仿佛腦海被天驚雷給劈,何天斗一下驚立在當場,然後,他又想到這把傘的出處又與那秩序神鏈所在的地方是同一處。
那麼,答案不言而喻,這把傘很有可能真如太虛噩龍所說,是它本來擁有的。可大馬猴當時持著這把傘又做何解釋?
唯一的解釋,也就是大馬猴就是為太虛噩龍看守寶庫的。
眾所皆知,龍與女人,都是同樣喜歡亮晶晶寶物的生物,只要是漂亮點的寶貝,都會收藏起來。要不然,這世上也不會有那麼多什麼龍寶秘藏之類的遺跡。
「原來是這樣」
何天斗點頭,收起屠天隱殺傘,既然已經到他手上,他是不會再還于太虛噩龍的。
接著,他手持兩把逆天小刀。
而也就是在手持兩把逆天小刀時,感受著這刀鋒帶起的厲煞之氣,太虛噩龍驚咦一聲,動容之下,再也無法淡定。
要是以往,何天斗肯定是會為它這副神情,問它是否知道這小刀的來歷。但現在,驚怒之加的他,唯一一個念頭,就是殺了太虛噩龍,為小囡囡報仇。
「滅絕蓮舞」
瞬間,何天斗手兩把刀帶起無上的凶煞之氣,揮舞起來。
每一次逆天小刀劃過虛空,每一次改變方向,都會畫出一道道紅色的殘影。那樣,活月兌月兌地就像是何天斗用那把逆天小刀正在虛空作畫。
無數的,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血色蓮花。
以世界為畫板,以虛空誕物,超月兌一切。
也就是在何天斗畫起這些血色蓮花時,不遠處,一朵白色的蓮花無生有,慢慢地綻放開來……
這蓮花由朵相疊而成,其間坐著一個寶相莊嚴的小女孩,小女孩渾身籠罩聖潔的白光,白光閃動間,一尊尊佛影飄然散開,向蒼穹四宇慢慢地飄散,放大
佛影起,佛聲乍響,木魚聲,佛唱聲,洪鐘聲,充斥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