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談及女人時,都會有種引人入勝的感覺,哪怕是你沒有身臨其境,听到別人的講述,也會跟著激動,腎上腺激素上升,越來越感興趣。
當然,女的也一樣。
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男女。
此時,何天斗雖然嘴角有點點抽搐,為他的講述還有臉上的神魂顛倒之色感到好笑,但隨著其講述,還是對那女的免不了地產生一點點好奇。
真有那麼好嗎?
真有那麼漂亮嗎?
他懷疑自己听到的,水生所看到的女人是不是天上的仙女,要不然怎麼什麼都好,哪怕是一個細胞在水生的話語,都能說得那麼激動。
不可避免的,于是到最後,何天斗激動了,問道關鍵點︰「那最後,你把她上了沒?」
說到這點上,水生一下臉得就跟蒸紅的蝦顏色般,好久,才羞得跟個黃花大閨女般擠出三個字︰「好像有。」
「好像有?」
何天斗驚訝地張開嘴,好久合不攏。
這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呀
有沒有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拜托,這又不是別人的事,是自己的事,他怎麼會不清楚呢?
「有,應該是有」
見何天斗的表情有點抓狂,水生又趕緊改口道,接著,臉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仿佛在回味,仿佛在想著那晚上的美妙之處,柔暖之香。
「那好吧?他的父親是怎麼發現你的?你又怎麼被打的,你有沒有反抗?就這樣被人打了?」何天斗鄙視地看著這個花痴,心里想,莫非他還是處男?
不過,這問題涉及到一個男人的尊嚴,他還是忍住,並沒有問出口來。
「就在我把她壓倒時,她尖叫了一聲,但是我已經情不自禁了,就捂住她的嘴,然後……」說到這,水生又露出一副**的,沒有救了的性福笑容。
要不是這個是自己的大舅,何天斗真想揍他一頓,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就只記得這一點,不用說,他後面應該好像又忘記了。
莫非,是打到腦袋了?被打得腦震蕩了?
為查清楚真相,何天斗還是繼續問︰「然後,他父親就沖進來把你打成……豬頭了?」
「是呀」水生不好意思地,靦腆地搔搔頭︰「我還是有點講道理的,畢竟人家是老頭,是別人的父親,我不好意思打他,只好憑他打,就打成現在了」
講道理?
何天斗真想一巴掌拍死他,要是你講道理,還沖進去把人家閨女給捂起嘴,就霸王硬上弓了?
這要是還算講道理的話,那天底下所有女兒的父親豈不是全部都要抓狂
嘴角抽搐幾下,何天斗繼續問︰「那你記得他是怎麼打你的嗎?」
水生搖搖頭。
何天斗真是要敗給他了,冷汗直流,被人打還打得不知道。
直到水生又傻傻地,性福地笑道︰「被打著打著,她就在旁邊哀求,她的父親不要打我了……」
好吧
完全是一個被愛情,精蟲沖上頭的家伙!
要不是他是自己大舅,水傾城很關心他的這個哥哥,何在斗真想讓他去死算了,給母豬強尖死也好,被公豬暴菊也好,輪尖也好。
但怎麼說,礙于水傾城的關系,何天斗還是要管他。
「他有沒有要求你,要做出賠償什麼來著的?」何天斗狐疑地問。
不得不懷疑呀,人家是奸了他的女兒,但也沒必要下那種類似于**的詛咒,這太奇怪,太詭異了。
雖然,這是折磨了水生,但是,其還有好幾點令何天斗感到懷疑。
「對了,他家很富有嗎?要不然,怎麼現在大家都是共產階級,他就能住起這麼大的房了?」
何天斗忽然想到這事,問。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起初,大伙都沒什麼吃的時,我發現他們都吃很好,仿佛從來不缺食物般,後來也是這樣,他們用很多糧食請了人,幫他們建房。我想,他們以前可能是賣糧食之類的吧」水生回憶般地道。
「還有嗎?」何天斗又問。
「好像沒有了-」水生說到這個,頓了一下,又想起什麼,驚叫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那就是他好像用糧食收買了人心一樣,現在很多人都听他的。唉喲,我的腿呀,當初好像就是一個我認識的人把我打斷的,記得那時我還對他不錯。」
「這樣嗎?」
何天斗還是沒有抓到什麼頭緒,很是古怪的感覺充斥在他的心間。
「對了……」
「嗯?」
「我昏迷好幾天,好像有听說過,他父親要來找我妹妹,說是要賠償。」水生忽然道。
「賠償?莫非這就是水傾城有點累的原因?」何天斗心里想著,嘴上道︰「他要我們賠他們什麼o」
「讓我們賠償他們食物,對,要求是所有的,能拿出來的。」
「這樣呀?看來他們的食物也不多嘛-」
何天斗笑著道。
要不是因為向日葵的那話,他會覺得一切正常,但就是那話,才讓他覺得不對勁。
一定有陰謀
只是對方到底是想要于嗎?
是針對何天斗呢?還是在針對水生,或者是水傾城?
不過,不管是針對誰,如果他們敢傷到到自己的人,就算是天王老,何天斗都一定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你安心地養傷吧,應該很快就能好,我現在出去一趟,不要跟你妹妹說
何天斗決定自己去查探一下那戶人家,沒有什麼事,那就算了,不再追究。但如果有事,他會以雷霆手段就于掉那戶人家的。
想必到時候,沒有人敢說什麼。
就算是有,何天斗又何俱之有,男人大丈夫,該于就去于。
「我跟你去」水生激動地道︰「我知道路,我好像感覺好了。」
「滾」
何天斗一看就知道他又**心性大作,肯定是要去看人家的閨女了,吼道
水生這才悻悻地再次坐回床上。
就這樣,何天斗一個人低調地回到這里,低調地走向那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