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danghang大的再次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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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黃了!」
解石的時候很多人都在關注著這塊田黃石,同孫乾一樣,很多人會覺得這田黃石不會是什麼極品。最多就是個黑烏鴉,里邊出來的黃色色澤也不會多麼好。
可當下,被刮去了那表皮一層赭色後,人們不禁發現,這田黃石里邊的黃色卻是鮮亮的。
雖達不到蜂蜜一般的凝脂之黃,但這種黃色卻也接近蛋黃色。就眼下的田黃石來說,已經算是上乘之作,雖達不到極品,可現在周世陽的切解還未最終結束,如果是制作成印章的話,無疑還是要就不規則的石頭再次進行切割,這樣才能夠確定最後的田黃石是什麼成色、品種。要知道,金裹銀、銀裹金的存在即說明田黃石是變化莫測的,不到最後一刻,誰也說不好這田黃石是不是極品。
「小兄弟,眼下這石頭你不要再切了,就現在這田黃,我出五百萬買你的,你賣不賣?」
一個台#灣商人發話了,他當即說出給五百萬的天價,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沐天藍原本見到這蛋黃色澤的田黃,就已經感到希望了。現在,有人出五百萬的天價出來,這更預示了這石頭見漲的趨勢。
孫乾的臉蛋一剎紅了,如果說最開始就認定這石頭是黑田,或者黑烏鴉。可此時台灣商人的話無疑就是給自己重重的打臉。
「你說什麼呢?你是不是瘋了?就這石頭你出五百萬,有錢燒的沒處花了吧?」
要說國內玩奇石的多少還知道孫家勢力,可台商就不屑于他,「這田黃石我覺得值這個價錢,我向來是看重了就不拐彎抹角,直來直去的說價,小兄弟,五百萬,你賣不賣?」
王鼎這會並沒驕傲,從這賭局開始的那一刻起,王鼎就知道,接下來是自己和孫乾角色互換的時候了。
自己處心積慮,為的就是讓孫乾上鉤,現在好戲才剛剛開始,王鼎又怎麼會叫塔終止下來。
「這位先生,您的眼光真的很獨到,但是不好意思,我對這田黃石也是十分看好的。我就是認定這是極品才跟這位孫少爺打的賭,您說說五百萬的價值我又怎麼會滿意呢?」
王鼎微微一笑,卻是看到台商再次謀定道,「好,那我就再加五百萬。你這塊田黃石如果賣給我的話,我出一千萬。」
聲音洪亮而干脆,毫不拖泥帶水,大氣,夠勁,台商的話一下子卻也是引爆了全場。
是的,很多人看到這田黃石出現蛋黃色,已經感覺到這田黃是可能真的是一件不錯的上品,進而對這石頭的後續發展就更為期待。
可沒有誰可以肯定說這田黃石一定就是極品,但這位台灣商人無疑已經給出了一塊極品田黃石的價值。
算一算,極品的田黃石一克4到六萬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也就是300克到500克,那也不過才是一千萬到兩千萬的價格。
這台商此時就給出這種天價,誰還會不被震撼到。
王鼎依然微微一笑,「謝謝先生您給出的這麼高的價錢。但是說實話,我還是覺得我的這塊田黃石比這一千萬的價值更為精彩,如果您執意要買的話,不如再跟我往下看看?」
沐天藍臉上最開始是烏雲密布的,此時卻舒展開來,從王鼎那吞吐的氣勢上,那種自信,讓沐天藍感覺到這個賭一定會贏。
「周叔,那您繼續往下切吧。某人肯定也很想知道這石頭到底是不是極品,因為他還想著賭贏了叫我陪他呢。不過就怕是,某人的願望要破碎,他還得出十萬塊錢給自己的囂張買單。」
孫乾的臉上已經掛不住了,但他還逞強的笑著,「哈,你們就憑這個傻子肯出一千萬就說這田黃石是極品嗎?我才不信呢,打死我都不信這田黃石它能是極品,你切,你切啊。」
王鼎哼了聲,「周老,那您就照印章的尺寸切開嗎。到底是不是極品,只要您幾刀下去,某人自然會看個一清二楚。」
周世陽的刀再次動了,和之前的緊張不一樣,當石頭跳出那蛋黃之色後,周世陽就已經有了判斷,那就是這田黃石可能真就是百年不遇的極品,田黃石中,有一種極品就叫做黃中黃,它外層的黃已經很是鮮亮澄澈,但是其內里的黃就更加奪目,它就像是一灌凝固凍結的蜂蜜,那種顏色一旦跳入你的視線,就叫你欲罷不能的喜歡。
而這種黃中黃的極品田黃石,早在古代,就被帝王用作專門的印章來用,取其諧音皇中皇。
價值無以倫比!
啪。
一刀在田黃石的左側切開,下一秒奪目的黃色就隨之跳了出來,那凝固的蜂蜜一般的黃色晃得周老的眼楮一閉。
但閉眼之後,那密集順絲黃色格紋卻還會在腦海中閃爍不停。
「極品!」
周世陽控制不住情緒的大吼出來。「這田黃石不但是極品,還是極品中的極品。」
「極品?極品中的極品?不可能!怎麼可能?」
孫乾冷靜不了了,這時候就往石頭前湊去,但那蜂蜜之凝黃,倘若不是極品,又有什麼品相的田黃可否此般呈現。
火辣辣的臉上就仿佛被人連續甩著耳光,啪啪啪的作響!
「兩千萬,我出兩千萬。」台商後悔剛才的猶豫了,就在一不留神的數秒之間,自己就要從一千萬的價值出到兩千萬。台商恨自己當時沒有堅持。
王鼎這會並沒有第一時間理會台商的話,反而是走進一旁的沐天藍。
這一次,王鼎竟是貼近沐天藍,放佛是要用一個吻來慶祝這次勝利,沐天藍緊張的不禁退了半步。
這…沐天藍心中是有掙扎的。第一次,一個男孩這麼肆無忌憚的靠過來,就要親上自己的臉頰,如果是別人,是往常,自己一定會毫不客氣的打上一巴掌。
但是王鼎移過來,自己此刻卻是猶豫的,是忐忑的。
沐天藍知道,對于一個女孩,在這時候的猶豫不就意味著失手嗎?
王鼎的手按住了沐天藍,這一按,沐天藍僵硬在原地,躲都躲不及。
看著沐天藍的羞澀緊張,王鼎只是淡淡一笑,湊其耳邊道,「我不是要對你做什麼,我只是要悄悄告訴你,這個賭,你配合的很好。接下來,我想叫你切這剩下的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