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130213002850880成為第二個執事,感謝毒你萬遍大的打賞——
「其實上次我和你鑒寶,我看中了一副畫,但因為只有一千六百塊的資金,那副賣三千五百塊的畫我就沒有拿到手。這回來星城,我也是想著去把那幅畫拿了,然後咱們再去找孫乾。但是,我不知道那幅畫現在還在不在。」
「這樣啊,看來都怪我那個比試了。現在回想一下,自己真的很幼稚。」
「沒有啦。其實我很感謝你那次和我的比試叫我更清楚的認識了自己。我以前並不覺得自己鑒寶有多麼厲害,而且再說,如果不是贏了你,當下我就不可能參加贛城的鑒寶大賽,所以我是必須要謝謝你的。」
「好啦,別說那些了,你不是著急要那幅畫嗎?所以咱們趕快去找那個攤子吧。」
……
到達星城,兩人馬不停滴就到了清水塘。眼下正好是中午,清水塘要到下午才出攤,王鼎和沐天藍索姓在附近找了家小店,要了兩個小菜,先墊墊肚子。
坐在王鼎和沐天藍旁邊的是兩個小伙子,這兩個小伙子當下就在議論什麼,王鼎本來沒往那听,可其中一個小伙子說什麼孫家老爺要在一個星期之後辦五十大壽,王鼎就感興趣地听上了。
「孫老爺子的壽宴我听說副市長範三軍都表態一定要過去祝賀,你說說孫家的面子得多大,範市長,星城的三號人物了,他都要大駕光臨。」
「嘿,那不很正常嗎。」男子壓低聲音道,「所謂的官商勾結不就是這樣,範三軍這幾年平步青雲的,說不準明年王市長走後,就是他上去了。他範三軍怎麼上去的?一方面是能力沒錯,可另一方面不就是有財團支持嗎?這就是政治家的手腕。」
「對啊,你說的有道理啊。」
王鼎听著兩人的話,此時他卻不是對範三軍和孫繼海這兩人的關系有興趣,而是孫繼海要過五十大壽這個消息,孫繼海既然辦壽,那麼他兒子孫乾一定需要準備壽宴禮物,如此一來,自己就可以拿著這幅畫出現在這小子面前,壽禮就這麼有了。
心中一樂,王鼎倒是撥通了孫乾的手機號碼。
嘀鈴鈴…
孫乾正在包房里和一個大學生嘿咻,眼下正是高潮最後的時刻,電話過來當然生氣。
「MD,誰在這會來電話?」
「孫爺,不管他。我還要呢。」
「我也要。」孫乾速度加快了,持住女子的腰肢,沖,沖,再沖,終于兩人都濕了。而電話還在響。
孫乾抓起來電話,月兌口就罵,「草,你TM誰啊,電話打個沒完沒了了。」
「喲,孫少爺啊,我這怎麼著你了,生這麼大氣。難道你正開會呢?」
孫乾瞅了瞅自己身下的女子,嘿嘿一樂,「對啊,是在開會,王鼎你小子找我什麼事?」
「咳,上次打賭贏了你我真的蠻後悔的,這不一直想著補償你,我千方打听,知道你老爸一個星期之後要過大壽,我就專門準備了一幅價值連城的書畫,我是想孫少爺你也對收藏十分有研究,要是你喜歡的話,我就便宜給你,你正好拿去給老爺子做壽,他一定會很喜歡。偷偷告訴你,我這可是名家之作啊。」
「哦?」
孫乾拍了拍女子的**,屁呀的一聲,王鼎就感覺到孫乾不是在開會了。「你那個名家之作是哪位大師的作品?」
「孫少爺我現在人就在星城,這次我也是專門跑過來找您的,要不,咱們約著下午兩點清水塘門口見,你見了自然就知道了,不過不曉得你的會開完了嗎?」
「開完了,開完了,兩點可以,沒問題。」
王鼎一口一個少爺少爺,您您的,還表達了自己對孫乾的歉意,因為上次的事情的確是自己要賭,王鼎算湊巧贏得,所以孫乾當下並沒有對王鼎有太大的仇恨。並且,老爺子過壽自己正還愁壽禮呢。書畫,名家之作,那送給老爸,多顯檔次,多顯文化底蘊。
孫乾哪里還會拒絕。
……
吃完飯,王鼎和沐天藍就進入了古玩街。
午後的一點來鐘,古玩街上的攤位已經出陳,很多人都在擺攤,王鼎帶著沐天藍也是直奔賣字畫的那家。
「兄弟,還記得我嗎?」
王鼎站定在攤主面前的時候,這攤主正在擺他所有的字畫,舉頭間看去王鼎,果斷認出了他。
「哦,是你啊,怎麼能不認識呢?上次說三千五百塊錢買我畫的那個吧?因為你…我那畫現在還沒賣出去呢。」
「你是說那幅米顛拜石圖還沒出手?」王鼎見得攤主一臉愁眉苦臉說沒賣出去那字畫的樣子,心中就樂開了花。
「可不是唄,所以我就說嘛你們年輕人買東西就是不靠譜,給了價錢也不一定就成交了,還要親手拿到錢才算。要不是你,我三千塊就給了那一對父子了。」
「咦,兄弟你怎麼能把畫給那種騙子呢。」王鼎笑了笑,他知道上次自己出價三千五百塊說買攤主的畫,但最後口袋里沒錢只好不了了之了,弄得攤主肯定失望,所以才後悔當初沒把畫直接給了那對父子。
「兄弟啊,關于上次我真是抱歉,不過今天我已經帶錢來了,三千五百塊,你就把那幅米顛拜石圖給我拿出來吧,我買。」
「帶來錢了?」攤主的眼楮一亮。
「帶來了。」
「好的。帶來錢就好說。」海底撈月的一下,攤主就從壓箱底的貨里再次取出了那一副米顛拜石圖。
這幅米顛拜石圖提款上是有「老遲洪綬繪于青藤屋」九個字,王鼎清晰的記得,當時自己正是因為不知道這個老遲是誰,所以不敢斷定這幅畫的價值。
「錢能收好了?畫我可帶走了。」
「收好了,收好了,您好走!」
帶著米顛拜石圖離開攤主的攤位,這會沐天藍就對著王鼎嘻嘻笑上。在王鼎面前的沐天藍明顯笑容多了許多,雖然在別人面前還是那幅冷冰冰的樣子,可是面對自己,她溫柔了許多。
「你笑什麼?」
「我笑…看來你又撿了一個大漏了?」
「哦,怎麼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