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貞操!
眾人一看鳳燼的表情,都瞬間屏住了呼吸,緊張的不自覺後退了半步,目不轉楮的注視著事態中的關鍵人物。
流玥表情淡定,鳳燼眯起眼楮緩緩的再踏出一步,聲音輕而柔的道︰「臭小子,你耍我?」
「我沒有。」流玥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十分鎮定的否認在她與鳳燼心中都已經很明了的戲弄。
鳳燼的眉心又跳了一下,這臭小子厚臉皮的程度還真不是吹的,明明知道他什麼都反應過來想明白了,還敢這麼坦然的否定。她敢再無恥一點嗎?
「你剛才還罵我。」這可是大家都听見了的,看她還怎麼好意思否認。
「我沒有。」結果……她還真的敢神情自若的否認!鳳燼覺得自己對于臉皮厚認知的程度完全被刷新了。以後要是誰敢說他的臉皮比夏流玥厚,他鳳燼第一個不同意。
鳳燼繃著嘴角,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流玥。雲聖搖搖頭,腳步微微踏前,隔入流玥和鳳燼之間,溫聲對流玥道︰「你先回房間洗漱休息吧。」
流玥點頭,鳳燼不敢了,「不行,這臭小子太氣人了,我要跟她比試。」
流玥做出害怕的樣子,「你想倚強凌弱?」
「不。」鳳燼抽著嘴角瞪了流玥一眼,才道︰「我要和你賭骰子。你若輸了,就叫我三聲師傅,拜我為師!」
周圍上船的修者一听這話,當即嘴巴張大的能塞下一個大雞蛋。輸了不僅沒有懲罰,還能拜一方領域霸主鳳燼大人為師,換做是他們,他們願意輸十七八次都沒有關系。
「好!如果你輸了,你也叫我三聲師傅,拜我為師!」
眾人現在終于確定,這個叫夏流玥的俊美少年果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主兒了。放著大大的便宜不撿,竟然還敢說要收鳳燼大人為徒。天吶,她一個剛學會御空,在空中都還不能隨意自主飛行的小小菜鳥,居然想收領主級強者鳳燼大人為徒。這真是他們听過最囂張狂妄的話了。
鳳燼顯然也沒有想到流玥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愣了一下才道︰「好,一言為定。晚飯之後,我們就在夾板上擺桌子開始。」
「沒問題。」流玥說罷勾唇一笑,轉身走向嚴風。
嚴風被流玥剛才一系列的事情弄得有點緩不過神,此時見她過來,也只是眼珠子動也不動的瞪著她。
流玥模模鼻子,眨巴兩下眼楮先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才看向嚴風,有點莫名其妙的道︰「嚴風大哥,怎麼了嗎?」
嚴風認真的擺擺手,道︰「酷!太酷了!要是換成我,就算再借十個膽兒,也不敢說出要收鳳燼大人為徒的話啊。而且居然還說鳳燼大人是……是人妖。」嚴風說著,一把攬過流玥的肩膀,壓低聲音道︰「流玥,你在深山中修煉,平時不會都專門吃熊心豹膽兒的吧?」
流玥听了有些好笑。她是肆意張揚,天不怕地不怕,但也不是那種莽撞之人。之所以能這麼跟鳳燼嗆聲,是因為認準了鳳燼不會在諾亞圓舟上的動手,不然她才不會真的傻到,因為一點小事兒,就跟一個高品領主級別的強者過意不去呢。
「呵呵,嚴風大哥,你可別自謙了,剛才你不是還準備向楊亮閣下出手了麼。這可還是在楊亮閣下的地盤呢。」流玥一笑。
嚴風翻個白眼,「那還不是以為你有危險。那時候你干嘛讓我不出手,是認準的自己不會有危險?」
「反正不會有危險就對了。」流玥笑著搖搖頭,不再在這問題上糾結,目光在已經逐漸開始散開的修者堆里掃了一圈,道︰「咦?嚴二呢?不會是看見我上船了想賴賬,跑去躲起來了吧?」
「不知道,說是回房間洗澡去了,神情還奇奇怪怪的很。」嚴風想起剛才嚴二莫名其妙紅臉的模樣,皺了皺眉頭,「以前也沒見他是這麼愛干淨的人啊。」
「嘿嘿,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現在都已經成功上船了,可不能讓他賴賬。等會我要將他魔袋里的金幣全部掏光。」流玥賊賊一笑,拉著嚴風就朝他們按照船票分配出來的船艙走去。
兩人一起走到船艙之外,流玥終于還記得自己的性別跟嚴二不一樣,為避免直接闖進去遇見嚴二還在洗澡的尷尬,禮貌的敲了敲門,「嚴二,我們可以進來了吧?」
「乓啷!」房間里響起一聲東西被摔到地板上聲音之後,才听到嚴二似乎頗為緊張的聲音響起,「可……可以進來。」
流玥和嚴風對視一眼,兩人神情都是一肅,同時點點頭,‘ ’一聲踹開艙門,兵分兩路,將整個船艙之內里里外外全部查看了一遍。
嚴剛見兩人跟間諜似得的在艙中四處查看,疑惑的問道︰「你們兩在干什麼?」
流玥頭也沒回的撩開床簾,回答道︰「捉奸啊。」
「捉…。捉奸?」嚴二听完先是一愣,然後炸毛怒氣,「捉什麼奸,你們兩個都快給我听下來!」
嚴風將他負責的那一邊查看了個遍,什麼都沒有發現,于是走回中間,認認真真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嚴剛,在嚴剛被他看得全身汗毛倒豎,即將冒火的時候,終于開口道︰「嚴寬,我們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你要是真有相好的姑娘,不用刻意偷偷模模的瞞著,盡管說出來,就算那姑娘品德不怎麼樣,模樣也不怎麼樣,身材也不怎麼樣,兄弟我也一定會支持你的。」
「我也會支持你的。」一無所獲的流玥也回到了船艙中間,十分認真而誠懇的道,不過眼中藏了一絲戲謔之色。
「閉嘴!什麼亂七八糟的!船艙里就我一個人,哪里來得什麼姑娘!」嚴剛眉毛倒豎,那神情猶如一只抓狂的野貓。
「那我們剛才叫門的時候,你慌張什麼?」嚴風皺眉,那明顯是做賊心虛被撞破後的慌張表現嘛。
「我……我那是……」嚴剛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流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又漲紅了。
其實別看嚴剛的名字挺像那麼回事,其實這家伙長了一張純正的女圭女圭臉,而且還有點肉肉的感覺,此時臉色漲紅,就跟鄰家男孩似得,別提有多欠蹂躪了。
「你沒事兒吧?是不是生病了?怎麼今天總是動不動就臉紅,該不會在發燒吧?」嚴風說著就準備用手去模嚴二的腦袋,試試溫度。
「發燒個屁!」嚴二手一揚,打掉嚴風的手,側頭瞪向流玥,「願賭服輸,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老子哼了一聲,就不是好漢!嚴風,你先出去!」
「為什麼要嚴風大哥出去啊?」流玥眨巴兩下眼楮,十分不解。
嚴二臉色更紅,里面還驀然的升起了一股被羞辱了的神情,流玥更加不解了,他自己都說了願賭服輸了,不就那點金幣,至于一副要被當眾強暴的樣子嗎?
嚴二瞪著流玥,「你是想故意那樣羞辱我,是不是?」
「怎麼就羞辱了呢?我不就是拿你點金幣,干毛就扯上羞辱這麼嚴重的事情上去了啊?而且還要回避著嚴風大哥。親兄弟明算賬,就算你背著嚴風大哥藏了那麼一點私房錢,也不用這麼偷偷模模的吧。」
「你……你說什麼?」嚴二瞠目結舌。
「偷偷模模?」
「不是這個,你說……說打賭的最寶貴的東西,是……是金幣?」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嚴二怎麼敢說,怎麼好意思說,他自己以為是貞操啊?!而且他還故意回來洗了澡,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結果到頭來卻完全只是一個烏龍!
嚴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瞬間又暴跳起來,伸手指向流玥,以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你…。你怎麼可以將金幣視為最寶貴的東西!儈勢!膚淺!滿身金幣臭!你!你!你!錢財都是只身外之物,比起它有那麼多可以珍視的東西!你……」說道後面,嚴二自己都找不到詞語來形容流玥。
「我儈勢,膚淺,滿身金幣臭,我愛金幣我驕傲。」流玥雙手環胸,淡定的接下嚴二的話。
「你無藥可救!你自甘墮落!」
流玥終于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兩下,「嚴二,你行了吧,不就是幾個金幣,你至于說得我好像拐賣婦女兒童逼良為娼一樣嗎?」
嚴二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說得有點過了,于是悶聲不吭的從魔袋中模出一個錢袋,扔給流玥,悶聲悶氣道︰「我身上就只剩下這麼多現金了。」
流玥接住金幣袋子,掂了兩下,頗為好奇的問道︰「嚴二,我想問一下,你認為的每個人身上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麼?」
嚴二臉色驀然再次漲紅,一掌將流玥推出船艙, 一聲關上大門,「關你屁事兒!」
流玥立在門板外面,模模差點被夾住的鼻子,有點無語的搖搖頭。這嚴二的脾氣怎麼跟個女人一樣變幻莫測啊。
雲聖看著被關在門外流玥,輕輕咳嗽了一下,十分體貼道︰「如果閣下暫時沒有地方可去,不介意到我船艙中喝杯清茶吧?」
「太不介意了。」流玥多想撲上去握住雲聖的雙手,大大感嘆一句‘我佛慈悲’!
雲聖的房間在三樓的貴賓層,流玥跟著他走上去,視野瞬間變得開闊起來。飄渺的浮雲在諾亞圓舟的四周懸浮飄蕩,如煙似紗。旁晚的落日已經沉入地平線,卻留下了一大把胭脂,將大半個天際都染成了丹霞之色,在這樣的高空中看來好似觸手可及,美輪美奐。
三樓的外有長廊,長廊之上設有小幾坐墊和遮陽用的帆布。雲聖對流玥溫和一笑,點點頭,推開頗具日式風格的推拉門,進去拿了煮茶的工具出來。伸手比了比走廊上的小幾,「請坐。」
流玥也不客氣,隨意的在小幾旁的坐墊上坐下,看著雲聖慢條斯理的煮茶。
雲聖一只手挽著寬寬的袖擺,煮茶的間隙抬頭沖流玥一笑,道︰「你父親近來可好?」
以她的模樣,但凡認識老爹的人都能猜到他們之間的關系,流玥也沒想過隱瞞,白皙修長的手指在紅木的小幾上輕磕著道︰「應該可能不太好……」估計正忙著為難小舅舅呢。可是小舅舅也不是軟柿子,而且月復黑的要命,老爹雖然霸氣,但心眼肯定沒小舅舅壞,估計這會兒正被小舅舅氣的咬牙切齒都一定呢。
雲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疑惑。
流玥一笑,伸了個懶腰道︰「其實我也有好幾個月沒有見到老爹了,所以不太清楚他最近好不好。」
雲聖聞言一笑,「想來未然現在應該是很好的。」尋找了那麼久,總算有了希望,怎麼可能不好呢。
流玥听雲聖叫老爹的名字時透著一股親近之味,想來兩人多半是交情不錯的朋友。這樣流玥也總算明白了剛才在船頭夾板上,雲聖為什麼會幫她的原因了。
流玥嘴角掛著笑意,單手撐著下顎,看向空中的夕陽,微微眯起眼楮,說了一句看起來頗為莫名其妙的話,「還可以更好。」
雲聖從容自若的將煮茶洗茶,听到流玥這麼說,也沒有疑惑或者奇怪,而是點了點頭,「是還可以更好。」他們都來自上位面大陸,他們的親人和朋友都還在上面等著他們的回歸,確實也只有他們真正的回歸了,才是更好。
雲聖既然是老爹的朋友,與老爹一個輩分,即使模樣在年輕,流玥也應該禮貌的喚一聲叔叔。
「雲叔叔,你跟我家老爹認識多久了?」流玥的琥珀雙眸在夕陽的光輝下,于淺淺的金色中灑進了丹霞,耀目而溫暖。
雲聖對上這樣一雙坦蕩純淨但又包含著無法探知的秘密的耀眼雙眸,微微愣了一下,才道︰「十多年了吧。他每天都在忙著尋找你母親,大家能聚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多。」
流玥挑眉,「那壞心眼也是老爹的朋友?」
對于流玥給鳳燼取的這麼一個名字,雲聖微微搖頭笑了笑,「燼還比我更早認識未然,我也是通過燼才能跟未然成為朋友。」
「不是吧?怎麼看壞心眼也更像是喜歡跟老爹抬杠打架的角色啊。」流玥露出微微吃驚的表情。
「呵呵,這你還真的沒有看錯。燼和未然確實是不打不相識。」雲聖將沏好茶的小茶杯端到流玥面前,「請。」
流玥聞了聞,才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入口醇香,就好似雲聖整個人給他人的感覺一樣,如沐春風體貼周到。
「好茶。」流玥說著,一口將小茶杯中的茶水牛飲而盡,「可惜我不是會品茶的溫雅之人。」
雲聖自己也抿了一口茶,才淡淡一笑,道︰「不管是什麼,追求舒心最重要。這飲茶若真要套在那麼多的禮儀規矩里面,那才真的失去喝茶的樂趣了。」雲聖說著,如流玥一般仰首,將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同樣一個動作,流玥做起來顯得灑月兌自在,而雲聖做起來卻仍舊透著溫雅之氣。這麼個人,好似他就算做再唐突的動作,似乎都是那麼溫溫和和,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一股雅致。
「雲叔叔……」有那麼一瞬間,流玥差點將‘把頭發留起來吧’這句話月兌口而出。如此神仙似得的人物,盯著一個光頭,真的……有點煞風景啊。
雲聖聞言抬眼看流玥。
流玥呵呵一笑,不正經道︰「你可真好看。我給你介紹個對象吧?」
雲聖這下愣住了,半響嘴角掛了一點無奈的笑容道︰「我心性淡,你還是不要給我……免得耽誤了人家姑娘。」
「怎麼會呢!像雲叔叔這樣的,不知道多少姑娘上趕著撲過來,還得等著排隊呢。」
「呵呵,流玥不必費心了,我對男女之事無意。」雲聖又跟流玥續了一杯茶,淡笑著道。他從小心性就淡,對于男女之間的情事更是不加上心,這麼長時間也確實沒有遇見一個可以讓他動心的女子,自然也就變得更加的不在意這種事情了。
流玥剛才原本就是岔開話題,此時也就不再多說,轉著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懶散的笑意,不再說話。
雲聖見流玥那麼愜意的靠著,也就沒有再開口。
另一邊的船艙窗戶口,飄渺慵懶的倚靠在雕花窗戶旁,旁邊的軟榻上放著一張被攤開的畫像,畫像中的少年容顏絕世,嘴角勾著一抹懶散的笑意,與走廊上,倚靠在小幾旁邊的白衣少年一模一樣。
一名侍女待在飄渺旁邊,正躬身替她捏著肩膀,目光似有意也似無意一般,也看到了走廊上與雲聖大人隔幾而坐,煮茶聊天的少年,低聲道︰「島主,這就是大人在尋找的少年人嗎?」
飄渺慵懶的‘嗯’一聲,才抬眼看了一下伺候的侍女,美麗的瞳眸中殺氣一閃而過,淡淡道︰「副島主。」
「是。奴婢知道了。」侍女嚇得背脊發寒,按摩著的手臂也跟著輕輕的抖了一下。
飄渺微微皺了一下好看的流玥,手臂懶懶一揮,「以後記住,大人才是飄渺島的島主,不可再犯。算了,下去吧。」
「是,副島主。」侍女手心冒著冷汗。她剛才之所以會叫飄渺島主,完全是存了討好的心思,結果沒想到差點惹來殺身之禍。
飄渺涂著丹蔻的手指輕輕撿起軟榻上的畫像看了看,目光才又重新飄向窗戶外,大人收到無用的消息就立刻趕去見這少年,難道竟然擦身錯過了嗎?
飄渺的目光淡淡的注視著嘴角掛著笑意,整個人都顯得懶洋洋的少年,不得不承認,確實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絕世之人。不過,看她的言行確實灑月兌有余,卻不見一絲雍容,與大人實在不相匹配。難道大人那麼急著尋找她,其實並非兩人是那樣的關系?而只是有交易往來嗎?
飄渺微微蹙著眉頭,猜測著兩人的關系,就見剛才還賴洋洋掩嘴打了個呵欠的少年,突然目光銳利的側過頭,看向了她所在的窗戶。
飄渺在對上那目光的時候,竟然心里沒來由的怔了一下,又了一種驚慌之感。這可真的是奇跡。在整個魔獄,除了大人之外,僅憑一個目光就能讓她感到心驚的人,這少年還是頭一個。飄渺嘴角掛起一絲笑意,難怪大人會對這少年另眼相看了,果然不是普通人。
流玥的目光看向外面種著紫色和白色混雜小花的窗戶,由于窗欞繁復交錯,而且里面似乎還拉了一層紗窗,所以她其實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是否有人。但她的直覺告訴她,剛才有人在窗戶後面向這邊偷窺。
流玥收回目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剛才那目光給她的感覺雖然沒有危險的性質,但是里面包含的打量卻讓她有一種不怎麼舒服的感覺。
雲聖並沒有看向窗戶,只淡淡道︰「那個艙中似乎住著飄渺島的某個大人物。」
「飄渺島的大人物?」流玥挑眉。
「嗯。從伺候的人都是侍女來看,應該是名女子。」雲聖如此說,其實已經將艙中人的身份暗示的十分明顯了。換成其他稍微有點腦子的修者此時大概也都能猜到艙中之人,極有可能是飄渺。
可惜流玥只听說了飄渺島,至于其他飄渺島的人物壓根就不了解。所以此時唯一能猜測到的就是那艙中女子或許認識小舅舅,而且極有可能從小舅舅哪里知道過她,所以剛才才會帶著大量的目光觀察她。
「雲叔叔,你應該知道艙中的女人是誰吧?」
雲聖頗為意外流玥竟然沒有猜測到艙中人的身份,「流玥不了解飄渺島?」
流玥嘿嘿一笑,「事實上不只是飄渺島,魔獄中的所有領域勢力除了寒風林和雪海域之外,其他的我都不太了解。」
「難怪。」雲聖一笑,他就說按照流玥的古靈精怪,不可能猜測不到的,「艙中的女子應該是飄渺島島主飄渺領主。」
「飄渺島島主?」流玥倒還沒想到艙中女人來頭這麼大,「雲叔叔,噬魂島到底發生了什麼變異,竟然能引得你們三個領域領主前往一探究竟?」
「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听影傳嘰說,似乎挺嚴重。不過更多的情況在他說等我們去了噬魂島之後再說。」雲聖說起噬魂島變異的時候,一直溫雅的神情中也多了一絲凝重,「哦,流玥可能不知道,影是死海領域的領主,鴻影。」
「嗯,我听嚴風大哥他們提起過。」流玥點點頭,「難道鴻影領主連那些魔獸是怎麼死的原因都沒有告訴你們嗎?」
「影查看了那些魔獸的殘肢,並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收獲。」雲聖搖搖頭,「影的心中似乎已經有所懷疑,只不過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在自個兒的領域上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多半是藏了一點秘密在里面。人都說家丑不可外揚,在沒有確定之前,作為死海領域領主的鴻影當然不會傻到四處聲張。
「流玥,你到噬魂島去干什麼?」
說起這個都是淚!流玥自己先無語了一下,才道︰「我從寒風林主城出來一個月,原本是打算回雪海域未然城,然後……迷路了。」在荒野中走了一個月,愣是沒有踫見一個可以指路的活物,這到底是人品有多悲催。
「剛才好不容易看見海岸邊聚集了這麼多人,所以就想下來問路來著。」
雲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看向流玥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才道︰「去雪海域未然城,你走反了方向。」
「啊?」流玥的整張小臉瞬間皺成了苦瓜。
雲聖從魔袋中拿出一張整個魔獄大致地圖遞給流玥,「拿著這個,以後或許能用上。」
流玥默默將地圖掃了一眼,收回空間戒指,回未然城的時候讓黛秋多畫幾幅地圖吧,這個實在有點……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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