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妖孽,暴走馭獸師 260章 弄假成真,怒!

作者 ︰ 淺笑落落

第一天的比賽很順利,除了斷魂崖的吸血鬼團隊遇上了飄渺島的團隊失敗了之外,其他的熟悉的人都成功獲得了明天繼續比賽的資格。當然,從很大不一部分原因來說,今天還只是一個熱身賽而已。就像現代的選秀,總是會通過海選,然後再一層一層的往上選。不過,有個好的開頭,總歸是讓每個人都很開心的事情。

晚上在無行樓特別留出了一張大圓桌子好好的慶祝了一番,琴綃不知道怎麼跟雲聖說的,反正晚上留在了無行樓的客房住,不過神情中還是一片強顏歡笑之色。而雲聖也要了一間客房住了下來,兩人樓上樓下。

流玥換了一身睡覺穿的絲袍,又在外面松松的披了個外袍,端了洗好的時令葡萄同正在處理一些事情的蘭斯打招呼,「小舅舅,我去看看琴綃,一會兒回來。」

「別聊太晚。」

「知道了。」流玥揮揮手,去了琴綃的房間。開門的時候,琴綃的眼圈還紅紅的,顯然剛剛又哭過。

流玥也沒好多問什麼,倒是琴綃看見穿著絲袍睡衣的流玥驚了一跳,「流玥哥哥,你……你是女子?」難怪她與蘭斯大人之間的氣氛那麼奇怪,琴綃還誤會兩人是那什麼男男之類的。

「噗,你不會現在才發現吧?」自從知道懷孕之後,蘭斯就不允許流玥再束胸,而且可能因為懷孕的原因,胸脯也比之前增大不少,這麼穿著絲袍睡衣,曲線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來了。

琴綃有點不好意思,「流玥哥哥舉止大方隨意,一般人怎麼可能會往女子方面想,」

「這是不重要的小事兒。快過來,我給你說說我的計劃。」流玥拉了琴綃往凳子上一坐,道︰「不是想知道雲叔叔是不是在乎你嘛,你看上次失蹤他著急的,咱們這次就故技重施,不過不是留書出走,而是遇見了不知名的危險被劫走。」

「遇到危險被劫走?」

「對啊!如果知道你面臨著生命危險,雲叔叔肯定會急瘋,到時候不管他在糾結著什麼肯定都舍不得放開你的了。」流玥說著,往嘴里扔了顆葡萄。

琴綃嘆口氣,「我也能感覺到師傅是在乎我的,但是他的心藏得太深,我看不到他的心。所以這樣的在乎,我也看不清楚是對一名弟子的在乎,還是……」

「我跟雲叔叔相處了一段時間,可從沒見過他那天那種憤怒到想殺人的氣勢。他是一個豁達很會把握自己情緒的人,能到那種地步,只能說真的逼到情緒的底線。放心吧,當局者迷,我能看出來雲叔叔是絕對喜歡你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在糾結個什麼而已。」

「流玥哥……姐姐,那我要怎麼做呢?」

「你應該也是有一點修為的吧?到時候就把房間中弄出一點打斗過的痕跡,然後弄幾滴血就可以了。剩下的渲染交給我。」流玥說著眨巴一下眼楮,「不過那血你別真弄自己的啊,去廚房找阿綠,讓她給你整點雞鴨什麼的血就可以了。」

「嗯。」琴綃也是抱了放手一搏的心思,如果這次都還不能試出雲聖的真心,那她就自動出師,反正她也沒有什麼修煉的天賦,然後隨便找個偏遠的小鎮隱姓埋名的重新一個生活就是了。琴綃知道,她自己這一輩是不可能忘記雲聖的了,也沒打算忘記。那就將他永遠的埋葬在心里,不再去觸踫。

「行,辦法定了。你來定實施的時間吧。」

「明天晚上。」琴綃的眼神中帶著堅定,越快解決了這件事越好。

「那好。今天我就先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去廚房找阿綠,別忘記了啊。」流玥晃晃手打開門,踏出了一只腳又停了下來,轉身對琴綃一笑,道︰「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今天別想太多,養足了精神,明天才好演一出好戲。還有,你從這房間的窗戶跑出來就先去我的房間躲著,看見雲叔叔擔心的時候,也別心疼的自己就跑出來,那可達不到效果。」

「流玥姐姐放心,我知道的。」得了琴綃的保證,流玥才晃悠悠的回了房間。蘭斯已經換了睡袍,靠在床頭垂目翻一本小書。流玥一瞧那瞧起來的封面,立刻風一般的卷了過去,一把搶到手中,藏到背後。

「小舅舅,你侵犯我的**!」流玥鼓著兩個腮幫,像一只白白女敕女敕的包子。

「你的**是圖?而且還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蘭斯抬起眼皮,意義不明的看向流玥。

「那什麼……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流玥壯著膽子辯解。嚶嚶,都是剛才換了衣服又去找琴綃,她才把小畫本藏在枕頭底下,準備回來看的呢。這可是今天才淘來的新鮮貨。

蘭斯伸手,流玥將小畫本藏穩之後,乖乖的靠了過去。蘭斯撫模著流玥一頭烏黑的長發,嘆口氣道︰「胎教對孩子來說很重要,你看這些書也相當于在給他看。是個女孩也就算了,如果是男兒,以後也喜歡這一套,我看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流玥一扭身子,拿臉面對蘭斯,「如果我是男子,你會喜歡上我嗎?」

「很難說。」蘭斯老實道。流玥的性格確實吸引他,但如果流玥真的是男子,他還真不知道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喜歡。也許會也許不會。不過這樣的假設根本不可能存在。

「小舅舅,這說明你對我不是真愛。」流玥故意做出一副傷心的模樣,「真愛是可以跨越性別差距的。」

「你這樣的潛在意思,是想表達,如果兒子生出來真的喜歡男人,你也支持?」

「必須的啊,大力支持!」流玥說著嘿嘿一笑,放心靠到蘭斯懷里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有時候會是潤物細無聲慢慢增長的,有時候也會是突然一瞬間就抑制不住的心動,想制止都制止不住。就像當初,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的是夏流玥,而不是我。所以才會想離得遠遠的,看不見才干淨。」

流玥說到這里,又不由自主的得意了起來,「要不是你追的那麼緊,我現在肯定遠走高飛了,你找都找不到。」那自得的模樣,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看著流玥這模樣,蘭斯就覺得沉寂和空蕩已久的心都被她這自得的小模樣給填的滿滿的了。蘭斯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含了一抹淡淡的淺笑,寵溺的捏了一下流玥的鼻子,不過說出的話卻憑滴霸道,「不管你飛到哪里,都飛不出我的手掌心。」因為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一定會找到你!

「切,現在你才敢這麼得意呢。」流玥撇撇嘴,眼中卻帶著笑意,「小舅舅,明兒你看見什麼可都不準拆穿我啊!你就跟我肚子里的蛔蟲似得,我耍點啥小手段,你都能一眼就看出來。」

流玥沒有明確說什麼事情,不過蘭斯也知道。蘭斯握著她的手掌,輕聲道︰「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還是需要他們自己解決,你幫忙可能並不好。」

「這我當然知道啊。不過雲叔叔本來挺豁達的一個人,在這事兒上卻不知道在糾結什麼。琴綃挺不錯的一個姑娘,若雲叔叔不喜歡也就罷了。可明明就喜歡的很,卻又偏偏這麼僵著讓兩人心里都不好受。放心吧,我至多也就當當催發劑而已,讓雲叔叔認識到他自己有多在意琴綃。其他剩下的事情,也就等他們自己解決了。」

「把握分寸就好了,睡吧。」蘭斯也沒再多說什麼,他相信流玥會把握好分寸。

第二天一早,流玥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沒有再去看比賽,而是留在無行樓里面,跟琴綃一起布置打斗現場。流玥現在,即使是蘭斯不在,阿紫她們看著也不允許她動武。所以房間里的那些打斗痕跡就由阿紫代勞,跟琴綃過了幾招。

一切準備就緒,而琴綃在雲聖他們回來時就先藏到了流玥的房間中去。流玥看準時期,臉色一沉,迎上了上樓來的雲聖和蘭斯他們。

「雲叔叔,琴綃不見了。」

雲聖提步跨上台階的腿愣住,「又留書出走了?」

「不是。」流玥搖頭,「我剛才去琴綃房中叫她出來準備吃飯,敲了半天門沒人應就推了一下房門,結果房門並沒有鎖,而房間里有打斗的痕跡……」

流玥的話還沒有說完,雲聖已經提步向琴綃的房間走去,臉色沉的好似暴風雨到來的海面。

流玥暗中朝蘭斯眨了下眼楮,便繼續沉著臉跟了過去。蘭斯在心中嘆了口氣,臉上神情卻沒有一絲變化,也跟著過去了。許君鈺他們面面相覷一番,也跟著去了。

雲聖‘ ’一聲,大力推開琴綃的房門,就看里面一團亂七八糟,分明是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打斗。雲聖沉著臉走進屋里,一股血腥味立刻撲鼻而來。他疾步上前,就見開著的窗戶之下的地板上有一灘血跡。雲聖雙眼中的神色當即猛的一縮,二話不說就從窗戶口飛了出去。

流玥見他飛遠了,才悄悄的笑聲吹了一計口哨。要不是真的關心則亂,只要稍一留心就會發現這灘血跡上還有一根小小的雞身上的絨毛。這也是流玥故意放得,就為看看雲聖到底能慌亂到何種程度。結果,簡直出乎她的意料。

「少主,你不會是故意耍雲聖大人的吧?」許君鈺一過來就發現了那根可疑的絨毛,捻起來筆到流玥面前,道。

除了雞血上的容貌,還是房間里的打斗,只要不是超級的慌亂,想一想也就能明白。能將整個房間打得亂七八糟,為什麼卻沒有引起其他修者的注意?而且這些打斗痕跡,怎麼看也都是有點可以的痕跡。

「你們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假的,只有雲叔叔才急得失去的思考和辨別的能力,這可真是太能說明問題了。」流玥一笑,「你們先去吃飯吧,我去找琴綃,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流玥笑眯眯的從三樓走上四樓,這次都逼到了這份上,看雲叔叔還怎麼放得下琴綃。真是,有什麼事情,兩個人商量著解決不就好了。

流玥的好心情只維持到房間門口。房間中傳出來的血腥氣刺激著嗅覺,流玥臉色一沉,揮出一道氣勁打開房門,瞬間閃身而入。

四名專門負責這房間安全的暗衛全部身首異處,流玥抑制住胸口的惡心,上前檢查了一番那些暗衛脖子上的傷口,傷口平滑,全部是一劍斃命!

原本應該在房間中的琴綃這次是真的不見了。

流玥凜著目光掃視了一圈房間中的一切,能在無行樓殺了人,且沒有引起一絲騷動就全身而退,必然不會是什麼簡單的角色。一是因為來冥淵城的修者都知道無行樓是飄渺島的產業,沒多少人能膽大到挑釁飄渺島。二是整個無行樓除了守護這房間的四個暗衛之外,其他明處暗處也有人把守,可來人卻並沒有驚動他們。從這兩點就能推測出,來者的身份應當不低,至少不像其他的修者那般畏懼飄渺島的勢力。而且實力高強,至少也在領主級別。

流玥的目光停在牆壁上釘著的一張白紙上,幾步走過去取下來展開,「要救人,來無底魔淵。」字跡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寫的。

原本只是做一場戲,沒想到現在卻弄假成真了!流玥五指收攏,握緊手中的紙條,轉身向房外走去。

蘭斯見流玥滿身氣息沉斂的走過來,就知道事情可能出了岔子,「怎麼了?」

流玥看蘭斯一眼,將捏成一團的紙條遞給蘭斯,「真的有人將琴綃劫走了,而且還殺了四名暗衛。」

琴綃在流玥的房里被劫走,即使流玥沒有明說,在座的眾人也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來人的原意並非是琴綃,而是直指流玥。有人想對流玥不利!

蘭斯看了一眼紙條上的信息,臉上的神情並沒有太多的變化,站起來道︰「我去把人帶回來,你在這里等消息。」

「小舅舅,你認為發生這樣的情況,我能安心的在這里等著嗎?」流玥這幾日的順從只是因為在乎,並不表示她已經真的被馴服。如今琴綃可以算是被她連累,她怎麼可能待在酒樓中等消息。

看著流玥眼中的堅定,蘭斯明白再說什麼都沒用,「不許離開我身邊。」

「嗯。」流玥點頭,「大師兄,等會雲叔叔回來之後,麻煩轉告他,我一定會將琴綃帶回來。」

「我們跟你們一起去。」

「不用了,人去得太多,萬一激怒了歹人,對琴綃不利。你們在酒樓中等消息吧。我們走吧。」

肉榮是不用說自然要跟著去的,三人在傍晚時分快速離開無行樓向無底魔淵而去。蘭斯和流玥對魔獄的地形都不算熟悉,流玥更是會迷路的路痴,所以帶路的任務就落到了土生土長的肉榮身上。

蘭斯的話就一向不多,肉榮卻比蘭斯話還少,除了跟流玥相處的時候稍微愛說一些以外,其他時候基本都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

從冥淵城到無底魔淵的距離並不算近,以三人的速度,到達無底魔淵的時候也用了三個多小時。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天空中沒有什麼星星,一輪圓圓的月亮掛在空中,此時還沒有散發出什麼光亮來。

流玥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的圓月,嘀咕道︰「今天初幾?」

「十五。」

「十五啊。」流玥的眼中忽然帶上了一點笑意,「那事情似乎就要好辦一點了。」

「十五有什麼特殊含義嗎?」肉榮不是很明白的側頭問流玥。

「是有那麼一點,走吧,救人去!」

無底魔淵恰巧將魔荒的所有勢力地與無驚大草原分開,倒是有一點楚河漢界的意思。而且無底魔淵兩岸間的寬度就是幾千米,而深則是萬丈。對于修者來說這萬丈距離也並非不能到達,但是無底魔淵之下卻好似存在著某種不知名的磁場,修者掉入其中並不能御空。也就是說,不管是誰,掉進無底魔淵都只能由著重力直線下落,無一生還。

三人走上無底魔淵,一群身著黑衣套頭長袍的人正舉著照明水晶等在那里,而琴綃則被綁在靠近無底魔淵邊緣的一根木樁之上。木樁看起來十分的不穩定,夜風吹的稍微大一點,就能左右搖擺兩下,搖搖欲墜。

琴綃身上到沒有看出哪里受了傷,只是腦袋垂著,顯然處于昏迷狀態。

流玥的目光定在目光旁邊不遠處的一人身上,眸中閃過森冷之色,寒聲道︰「瑤妝,果然是你!」

瑤妝此時也不再裝什麼溫良淑婉了,看著流玥的眼神中毫不掩飾厭惡與陰狠,「夏流玥,你順氣真好,我故意去抓你竟然都沒逮到人。不過也沒關系,你不是很在乎身邊的朋友麼,逮他們,說不定比直接抓你還更有趣。」

瑤妝說著取下頭上戴著的帷帽,露出一張絕美的臉蛋,以及一雙帶著狠毒之色的目光。

「呵。」流玥冷笑一聲,「怎麼不繼續裝你善良的白蓮花了,那樣子可比你現在這模樣好看多了。」

「夏流玥,你現在還敢激怒我?」瑤妝雙眼一眯,伸出手指掐住琴綃的下顎將她的腦袋抬起來,由于瑤妝用力很大,臨時插下的木樁劇烈的搖晃了兩下,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

流玥心中一緊,不先把琴綃救出來,根本無法對付瑤妝!瑤妝此時真是討厭死了對面三人即使面對這樣的情況,情緒也看不出一絲波瀾的樣子,讓她大大的失去了要挾的樂趣。

瑤妝掐著琴綃下顎的手指用力,長長的指甲嵌入琴綃的皮膚中,露出血紅的印子,「夏流玥,知道嗎?只要我稍微再用一點點力量,你這朋友就會立刻從這里掉進無底魔淵摔得個稀巴爛!」

流玥雙眸微微一眯,無底魔淵無法御空而行,而她的契約獸,又只有小金金才是飛行累魔獸。可惜小金金現在正在沉睡中,很難被喚醒。而且喚醒之後,勢必也會影響小金金的晉級。

「你的目標是我,放了她,我任由你們處置。」流玥踏前兩步,沉著臉道。

「寶!」肉榮的聲音中帶了一絲不滿。肉榮也並非一個多情之人,他將流玥當成閨女一樣寵溺著養大,她的安危在肉榮的心中早已經重于一切。不管是什麼時候,面對什麼人,只要是拿流玥的安全作為交換,他都不會同意。

「回來!」蘭斯周身的氣息本來還保持著平靜,但流玥此舉一出,他全身的氣息瞬間就變了。

流玥回頭,沖蘭斯和肉榮一笑,道︰「我相信你們能夠明白,我必須這麼做。」

「夏流玥,算你還比較識趣!自己走過來!還有後面的兩人,你們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瑤妝說著,一使眼神,那些握著照明水晶的人立刻包圍過來,將流玥三人包圍其中。

流玥又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月亮,距離月上中天的午夜還有一段時間。流玥頂著小舅舅和肉榮兩人不滿的眼神,又踏出了二三十步,然後停住,「瑤妝,談生意咱們要講究禮尚往來,既然我已經走出這麼遠的距離了,你是不是也該將我朋友從懸崖邊往里面挪一挪?」

「夏流玥,你認為你現在還有跟我講條件的資格嗎?」瑤妝咬牙,她恨極了流玥到現在還波瀾不驚從容鎮定的樣子。她最近真是做夢都想看見流玥發狂,痛哭流涕的模樣!

「難道沒有嗎?」流玥聳肩一笑,只是笑意並未到達眼底,「你們想要的人是我吧?琴綃對于你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不,也不對!你們可以拿她來威脅我就範。可如果我不受威脅呢?結果會如何?」

如果流玥不受威脅,那琴綃在他們手中就只是一顆廢棋,殺留都沒有任何意義。瑤妝咬牙,沒想到這種時候,夏流玥竟然都還能夠跟他們將條件。而他們確實看不出她到底將琴綃看成什麼程度的朋友,因為除了趕過來之外,她一切表情都太鎮定了。

「寶貝,看來這真是一個聰明的對手,你那麼單純,還是不要同她比手段了。」一群套頭的黑袍人中忽然響起了低沉的聲音,接著一人伸手揭開了頭上的帽子,露出了面貌,正是昨天在比賽場以目光鎖定了流玥的男人,也就是魔荒霸主,骨骸!

骨骸從黑袍人中走出來,手一揮,兩名黑袍人上前將綁著琴綃的木樁拔起來,不過他們並沒有如流玥所說的禮尚往來,將琴綃從無底魔淵的懸崖邊移回來,反而倒轉木樁,將琴綃連帶著木樁一直伸出的懸崖,只用雙手抱著一小節木樁頭,讓琴綃不會掉下去。

骨骸臉上帶著狡猾的笑容,目光卻一片森寒,「怎麼樣?現在這樣你還打算要本王跟你禮尚往來嗎?」

這就是再比誰的定力更好了!流玥心中一緊,但面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擔心之色,反而勾起嘴角,十分輕松的道︰「那是當然。我做買賣從來都只賺不賠。即便是情況最糟糕的時候,也要保證平手。」

「這是你的原則?」

「不,這是我的習慣!」流玥再次聳肩攤手,撇了下嘴角道︰「說實話,琴綃還是我來冥淵城時才認識的姑娘,我跟她見面的機會統共算起來才兩次。你覺得這樣還能養成出生入死的革命情誼嗎?骨骸領主,你的人骨頭腦袋里,重新生長的時候是不是被灌進了豬腦啊?」

「哦?一個才見了兩次面的人,一發現她有危險能馬上就趕來?」骨骸挑眉,也不為流玥剛才罵他人頭豬腦而動怒。

「沒辦法啊,誰叫她是雲聖大人的徒弟呢,要巴結他這樣的大人物,這可不就是一個頂好的機會麼。不過如果這樣的討好需要搭上我的性命,那可就真的需要認真思考一下了,你說是這個道理不?」

「父親,夏流玥最擅長油腔滑調蠱惑人心,昨天她們兩人相處的時候我們也看見了,如果不是關系好,怎麼可能勾肩搭背表現的那麼親昵。」瑤妝在旁邊插話道。

「瑤妝,要是按照這個道理來說,我跟你的關系應該才更好吧?我還請你吃黃瓜呢。」流玥說著,還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不說還好,一說起這個,瑤妝沒差點咬碎一口白牙!這個下流無恥的女人,竟然還敢說那天的事情。瑤妝長這麼大,之前還從來沒有受過那天那種羞辱,簡直讓她的臉面都給丟盡了,還差一點就理智崩潰,將真實的性格暴露在眾人面前。

噬魂島如此,無行樓如此,現在也如此!這個女人似乎生來就是她的災星一般。現在她都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了,而那個女人竟然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簡直可恨到了極點!

「父親!」瑤妝想說不要跟這個女人廢話,就憑父親的實力,直接拿下她就可以了。可是話還沒有出口,骨骸已經舉起手臂,制止了她繼續說下去。

「寶貝,不該說話的時候不說話,這才是討父親喜歡的好孩子。」骨骸側頭看了瑤妝一眼,目光並沒有一絲溫度和感情,讓瑤妝瞬間打了個寒顫,恭敬的退到後面,不敢再說什麼。

骨骸重新將目光轉回來,不過這次是越過流玥看向了後面的蘭斯和肉榮,「斷魂崖的天才少主衛寂,現在的斷魂崖領主。其實一直有個疑惑縈繞在我心里很久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有個答案。衛寂,你應該是成為大領主之後,撕裂位面空間離開魔獄了的吧?既然離開,放著上位面的成長空間不要,怎麼又重新回來了?」

肉榮迎上骨骸的目光,聲音冷酷道︰「我不是你爹,沒有義務為你解惑。」不愧是跟流玥生活了幾十年的管家大人,這面無表情的毒舌功夫可一點都不遜色。

骨骸的神色微微變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肉榮,終于將目光移到了蘭斯身上,「那天跟蹤我尾巴就是你的人吧?神秘的飄渺島島主,終于見到真人了。」

那日派去跟蹤骨骸的暗衛一個都沒有回來,蘭斯又讓人去查看了一下,那些暗衛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完全沒有了蹤跡。當時蘭斯就知道那幾名暗衛肯定是被骨骸處理了。

蘭斯身邊的暗衛實力或許不是頂尖的強者,但是他們絕對是擅于暗殺和隱匿中的佼佼者。而且他們提前受了蘭斯的命令,只需要遠遠的跟著就可以。可即便如此,依然全部折損了。只這一點,蘭斯就敢肯定,骨骸必定已經是大領主!

蘭斯迎上骨骸陰森如毒蛇一般的目光,神色不變,依舊淡定從容,道︰「你既然那麼崇拜本尊,那本尊就給你個特權,放人,或者死!說實在,本尊對于你腦子里的那顆結晶十分感興趣。」

不愧是小舅舅,神馬時候都是這麼的酷霸拽!骨骸被蘭斯的這一句話氣得肝火上冒,不過面上卻笑了。

「好。不愧是飄渺島的神秘島主,本王很欣賞你。」骨骸說著伸出一只手,「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與本王一起稱霸整個魔獄?」

「稱霸魔獄這樣的小事情,本尊不需要跟你合作。」蘭斯抬起眼皮,淡淡的看向骨骸,「不過如果你誠意足夠,本尊也可以考慮一下。本尊的目標不在魔獄,到時候魔獄可以全部送給你。」

骨骸是沒那個魄力去上位面的光耀大陸了,不然在成為大領主之後,他就該撕裂空間離開。

「好。你的要求只要是本王能滿足的,本王都一一達到。」骨骸說著一頓,才又接著道︰「但是這人,必須是本王的。」

「你對本尊的夫人很感興趣?」蘭斯淡淡挑眉,一股不怒自威的殺氣已經從他的身體之內迸發而出,讓周圍的其他魔荒弟子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她身上有本王需要的東西,我只取她身上的東西,不傷她性命。」信你丫的話才有鬼!還是區區一具小骷髏的時候就能坑死一名上古馭獸之王,現在的話還有屁的可信度。流玥在旁邊翻白眼心中吐槽。不過她面上沒有出聲,她知道小舅舅是在幫她拖延時間,而現在,圓盤一般的月亮已經升上了高空,皎潔的月華鋪灑而下,只還需要一會兒,她就可以送一份大禮給這些人了。

蘭斯垂眸,並沒有立刻回答骨骸的問題,而是做出一副正在思考權衡的模樣,實際上卻將聲音壓成了一線,傳入了流玥的耳朵,「玥兒,你還需要多長時間?」

流玥根據體內開始活躍起來的巫力和仙乳之力,估算了一下時間,「至多還需要十分鐘。」

「無驚大草原最多的就是獅鷲魔獸群和血狼群。」在龍翔大陸蘭斯就知道流玥在每個玥的滿月之時能召喚大量的魔獸。所以流玥剛剛一問今天幾號,他就已經猜到了她的打算。

「這些就夠了。」流玥一笑。

「只許召喚駕馭魔獸,不可以自己動手!」蘭斯說完這句,便從沉思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又看了一眼骨骸,才道︰「好,本尊暫且相信你。但為了確保玥兒的性命安全,本尊有條件。」

「什麼條件?」

「拿你的女兒做人質。」這個女人,他已經警告過她,結果她還要往槍口上湊!不作死就不會死,這是她自己找死!

------題外話------

明日兩更!大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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