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寧眼見著卿晨墨的眸色越發的深沉,她的心里好似點燃了一把火似的。她心里的不安在卿晨墨的吻落下之時猶如洪水決堤一般劇烈。隨著他一點點地靠近她,她的呼吸越發地急促。整個人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人宰割似的。
她的手被他的一雙有力的大手扣在了頭頂,盡管她扭動身體想要從他的身下逃走,也不過只是枉然罷了。
「你干什麼?」
蘇青寧睜大眼楮狠狠地瞪著卿晨墨,努力不讓自己急躁的心死暴露在卿晨墨的面前。
「驗身!」
卿晨墨夾雜著**的聲音有些低沉。他說著還對蘇青寧露出一絲笑容,絲毫不介意蘇青寧在這個時候還對他怒目相向。他手上的動作依舊很是緩慢,卻又讓人難以抗拒。修長的手指掠過蘇青寧的身體,帶給她一絲涼涼的觸覺,但這一抹涼意卻讓蘇青寧的心里更加難以平靜了。
「你當我是你的什麼人?想要就要,想扔就扔!」
蘇青寧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被卿晨墨壓在頭頂的雙手也緊緊握成了拳,尖銳的指甲帶來的刺痛讓她恢復了些許理智。
卿晨墨低下頭吻了吻蘇青寧的嫣紅的唇瓣,笑著說道︰「若是扔掉你,我還真地難以預料我的余生將是如何孤寂。」
他氤氳的雙目之中帶著濃濃的情意,那一抹情愫讓蘇青寧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很少見到他流露出這樣的表情。他一向以淡如清水一樣處事,她也習慣了他這樣的方式。可是他稍加流露自己的心思,她就難以冷靜。
卿晨墨見著蘇青寧震驚的樣子,他不禁露出一絲笑意。他的手指伸進了她單薄的衣內,觸踫著她的敏感。隨即蘇青寧的意識漸漸月兌離了自己的身體。她感受著卿晨墨帶給她的震撼,等到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才有了一絲清醒。可隨即而來的卻是他猛烈的動作,她如同掉入漩渦一般,獲得自由的雙手用力地抱著他的身體,只有這樣,她才的心里才可以安寧下來。
她膩膩的嬌吟在屋內彌漫著,許久都不曾散去。很久之後,他微微低喘著在她的身體里面釋放著。她渾身痙攣之後,無力地倒在他的懷里。
「你就是這樣驗身的?」
蘇青寧的氣息還沒有調整過來,聲音也有了幾分沙啞。只是她的話一說完,臉就忍不住紅了。她沙啞的聲音也顯示著剛剛她的狂亂。
「過關!」
卿晨墨見著蘇青寧**過後的臉色,心里一動,忍不住抓起她柔軟的手,輕咬了一下。
「給你三分顏色還開染坊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也給其他秀女這樣驗身?」
蘇青寧抽回自己的手後,在卿晨墨的身上留下道道抓痕。她在很多的事情上都拿卿晨墨沒有辦法,可是這種事情上,她卻很是明白該怎麼整治他。
「我可是寧兒專屬的。為了防止某人逃跑,我定要讓離宮院的嬤嬤每日安排秀女驗身。」
卿晨墨的身子被蘇青寧弄得有些緊繃起來。但是他必須把以前的事情給蘇青寧解釋清楚,听蘇青寧以前說的話,想必是听到了些什麼事情。
「你想得美!」
蘇青寧迅速地推開卿晨墨,撿起放在散落在一旁的衣服,開始穿了起來。
「你、、、」
突然卿晨墨從她的身後用力地把她抱入懷中,她忍不住驚呼出聲。
卿晨墨深吸了一口氣,嘆道︰「我確實瞞了你一件事情。還真的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听到些風風雨雨,把我當成了一個罪人似的。」
蘇青寧听到卿晨墨的話後,身體一震,心想到他終于肯老實交代以前的事情了。可是這個時候她到有些抗拒起來。
「誰想知道你的那些風流史啊!」
蘇青寧側著腦袋看到卿晨墨頗為嚴肅的眼神後,她臉上原本的戲謔也收了起來。難道他以前真得有愛過別人?
「在遇到你之前,我從未想過自己一生之中會愛上一個人。更沒有想過找得到一個只言喜慍不訴離愁之人與我共度一生。但在去明國之前,我身邊確實有過一個女子。她便是何家的庶女。我和她只是結交甚好,但僅限于友情罷了。後來父皇讓我娶妻,我當時並無意中人。與其找一個自己毫不熟悉的人,還不如找一個與自己相交甚好之人,便和她定下了婚約。但後來她因為一些事情,她最終和我沒有夫妻緣分。」
卿晨墨環抱著蘇青寧的雙手不知不覺地開始收緊。
蘇青寧听著和那個老宮女說的事情一點也不像,這其中難道有什麼誤會?
「那她是不是和我長得很像啊?還有她最後是不是去世了?你不眠不休地為她守了三天靈?而且還有一個男人為了她,幾次違背你的命令終身不娶!」
蘇青寧焦急地把心里的疑惑一股腦地全部給吐了出來。她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卿晨墨,仿佛她的性命就捏在他的手中。
卿晨墨的听著蘇青寧說的話,心里大驚。但是他的只是笑著說道︰「誰告訴你這些的啊?她確實是去世了。她是榮貴妃的姐姐,你看榮貴妃就知道你和她長得毫不相似!她尚未嫁給我,而且她的家人皆在,又何須我去守靈?至于有男子為了她終身不娶的事情,我還沒有听過。」
「真的?你在我生辰的時候送給我的那件衣服是不是和她某件衣服一樣?有人可是看到過她的背影。你就不要給我抵賴了!」
蘇青寧听著卿晨墨的話,也不管他所說的是真還是假,心里郁結之事都已經解開了七八分。即便他所說的話是謊話,她也甘願沉醉在這謊話之中。
「皇宮之中竟有這樣亂嚼舌根之人?不過只是背影罷了,又沒有見到正面,又怎麼斷定是一樣的呢?」
「我對她的感情很是坦蕩,又何懼你生氣。只是當初的一些事情讓我很不開心罷了。提起來,心里很不舒坦。這才將此事隱瞞,但卻被人弄成了這番模樣。」
卿晨墨見著蘇青寧眉眼之間都是笑意,他也放心了不少。只是他眼底一瞬間閃過的寒意泄露了他心里的顫抖。
蘇青寧明白這次算是她道听途說,竟然誤會了他。她的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但是五年的事情,她還沒有跟他算賬呢!
蘇青寧轉過身子,伸手挑起卿晨墨俊秀的下巴,仰視著他說道︰「你到給本姑娘說說,本姑娘懷孕的時候,你管不住自己那個東西跑到別的女人那里去過夜又是怎麼回事?別人陷害本姑娘,你也不聞不問。你說,本姑娘該怎麼懲治你啊?」
「我全身上下哪一處不是屬于寧兒的?當初我從明國回來,欞國之中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但是我所做的事情都是為了護你周全。」
卿晨墨扣住蘇青寧的腰肢把她再次拉入自己的懷中。他一直以為很多的事情,僅僅是一個眼神,他就可以讓她明白他的意圖。可是現在才明白,有些事情若是不說,她還真的不能明白。
「看在月兒和夜兒的份上就暫時不跟你計較了。」
蘇青寧說著便在卿晨墨薄涼的唇畔落下一吻,然而他本就沒有滿足**,被她這一弄,身上的火焰也燃燒了起來,他一把將她抱到床上,再次覆在了她的身上。
蘇青寧只是別過腦袋不去看他,不配合,也不拒絕。卿晨墨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捧著她的腦袋仔細地吻著她的紅唇。很快屋內再次響起了蘇青寧甜美的嬌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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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寧回到北廂之後,身子累得都快要虛月兌了。心想著,下一次她絕對不會再縱容那個男人這樣對待她了。如果不是那個男人還要回去批改奏折,她恐怕今天一天都出不了了。但是平日里卿晨墨都是不喜不悲的樣子,也就只有在那個時候能夠見到他狂亂的樣子。
就在蘇青寧躺在軟榻上回想著卿晨墨在歡愛時說的話時,一個平日里伺候她們秀女的小宮女和一個御藥房的小太監走了進來。那小太監的手中還提著一個盒子。蘇青寧見著不禁有些奇怪,她最近可沒有招惹什麼是非。
小宮女給蘇青寧行了個禮,然後恭敬地說道︰「姑娘吉祥,恭祝姑娘已經升為答應了。剛剛桂嬤嬤說姑娘今早驗身辛苦了。所以讓人送來了一副藥,以便姑娘恢復體力。」
蘇青寧听著小宮女的話,臉上立刻開始發燙。她自然明白那個所謂的‘辛苦’是指的什麼意思。
「把藥放下吧!」
蘇青寧正了正臉色對著小太監說道。小宮女听到蘇青寧的聲音有些沙啞,立刻問道︰「姑娘的嗓子怎麼了?奴婢這就去請太醫來為姑娘診治!」
蘇青寧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讓太醫來,她豈不是更丟臉!
「我沒事!我還是先喝藥吧!」
蘇青寧接過小太監送來的藥,可是她把藥一放到嘴邊,卻發現這藥是避孕用的。她的心里徒然一驚,她現在不能懷孕,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卿晨墨這麼做,難道是因為他不想讓她懷他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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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章有點少。明天多更點,補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