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跳大神的那種麼?
…………
「莫非無憂宮的女人都死絕了?為什麼非要選擇我!!」
「因為……」收起冰冷,花錯驀然以袖掩唇,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無憂宮乃是一座漂浮不定的浮島,這島上獨霸一方,遍地皆是美人。я?燃?文?я身為祭祀之職不可輕浮,如今只有你長得最難看,便是唯你擔此大任!」
奴歌︰「……」
無憂宮那些女子身材娉婷雖是曼妙,但卻都遮掩著面紗,看不見其面紗之後的芳華靜立,奴歌縱使想反駁,卻也無從考究。
一時間唯有忍氣吞聲。
奴歌被花錯頂級‘赤燃令’命令————需迅速換上賽雪白衣,參加無憂祭祀。
縱使換個衣服,都要接受‘赤燃令’威脅,奴歌月復誹驚覺這花錯果然夠神經。
「你怎麼還在這里?」奴歌拎著錦繡水雲長衫,眼神警惕盯著花錯。
「本宮主為什麼不再這里?」花錯壞笑,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可我要換衣服,你是不是該……」
「就在方才,你全身我模都模了,還怕看麼?」花錯狹長鳳目染笑,勾起的唇角奸詐越加欠踹起來。
奴歌︰「……」
死死抓著手中錦繡雲衫,奴歌只當手中衣物是花錯脖子,拼盡氣力擰了擰,而後惱火奔向百鳥朝鳳屏風之後。
‘身為一名現代人,我們不應該太過拘泥于這些迂腐條規,男女平等……更何況這家伙根本不能被稱之為男人,自己就當,在外面等自己的是姐妹好了。’
如此啊Q式安撫自己一番,開發在現代接受任務時果斷利落,奴歌換衣服動作立即行雲流水起來。
後院別苑
風蕭蕭兮易水寒,奴歌一去兮不復還……
踏著自以為是的莊重蓮花步,奴歌努力平復著自己如翻涌波濤的心情,努力告訴自己冷靜,努力告訴自己,在這瘋癲無憂宮主帶領下,無憂宮瘋子‘瘋才’倍出,縱使見到什麼古怪,亦或者不該見到的,自己都應當無視一笑了之,以此展現千機堂堂主威儀。
但……
當奴歌在花錯悠哉帶領下,繞著同一段九曲回廊,無奈游走一百零七圈,期間看見三對男男調笑嬉戲;兩個面紗宮女互相描娥眉,描著描著打了起來;一老一少兩人坐在樹下,對著石頭堆釣魚;空水塘里五人洗澡後……
奴歌爆發了!徹底而果決的!!
「洛無憂!你丫這純粹就是一瘋人院!我不干了!就算你殺了我,姑女乃女乃也不干了!!」
奴歌咆哮說這話時,期間又看見一人抱著門板哭訴,被蟑螂小強拋棄的委屈……
「哎……其實他們。」花錯無奈嘆息。似是想說什麼,擺了擺手,卻又只字未提。
奴歌瞪眼看著花錯,只當這是他偽裝欲蓋彌彰。
「走吧,趕時間。」
花錯斂目抓起奴歌的手,暗度內力一把將其帶入懷中,縮土成寸紅影一閃,眨眼消失。
卻在奴歌與花錯兩人身影徹底消失在眾瘋人視線中時,原本幾近癲狂的眾人,立即回復成冰冷賽霜容顏。
三對談情說愛的男男們,互相遞了個顏色,手持或刀或劍,各自消失在四方。
兩個描娥眉的美人則隨手丟棄手中梳妝筆,轉手在花叢中模出三尺青鋒,對峙凌厲招招直取對方要害。
一老一少收起魚竿,不過眨眼瞬息消**影。
空水塘五人,幾個動作間,似是移山填海,水塘之地變為假山。
抱著門板哭訴一抹眼角淚滴者,冷徹一笑,縴細天竺國蠶絲繞在指尖,蠶絲一串血珠甩過,猶似泣淚。
那被男子抱住門板屋內,一女子橫尸當中,面目全非。
一切一切的古怪,奴歌還沒來的及發現,便已被埋沒在塵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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