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整整一連消失七天,幾乎整個千機堂都要其被掀翻底的主人公,攜帶某物……榮耀華麗歸來。(
花錯信守承諾,在奴歌真正承認自己是無憂宮一員時,他果然反手丟給奴歌一塊紋縷晦澀,質地古怪‘破鐵’————說是能自由出入無憂宮的令牌。
彼時奴歌雙手捧著無憂宮‘出入證’,那表情整個一感激涕零。
一身專屬于祭祀的雪色長袍玉立與地,奴歌細細盯著‘出入證’激動閃舌再三確認「宮主真的允許我離開了??」
目如點漆鳳眸染笑,花錯側倚在榻上,慵懶媚態撩撥下青絲「不然你以為?」
「謝過宮主大人!那,那我今天就要回家了!!」奴歌握拳激動轉身,小手死死攥住令牌,欲插上翅膀立即離開。
她身後假寐的花錯,在看見其毫無留戀折身之後,深邃的眸子幾不可聞一暗,但旋即,又如狐狡詐起來。
「哦,忘了告訴你,無顏吶,你那塊令牌實際上是最低等的,單拿著它是出不去無憂宮的,只有在本宮身上,它才肯發揮效用!」
正在抬腳邁向門外的奴歌听聞此言後後知後覺一愕,瞬息動作一滯,呆愣半響方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
「宮主的意思是?」奴歌咬牙切齒,但為了能順利出宮,握拳轉身之後她還是努力隱忍。
「沒什麼意思啦~」花錯萬種風情微微側身,修長玉指狀似無意劃過其殷紅唇角,似在撩撥「本宮是說,這塊令牌,只有在本宮身上,才會有用。」
「……」
似乎是怕奴歌听不清,花錯一字一頓,奴歌徹底黑臉。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將這破鐵給我!?」死死扣住掌心的奴歌氣血翻涌,努力控制暴動的情緒,以防自己不顧後果將手中廢鐵扔到對面妖孽臉上。
「本宮不過一時忘記,對不住了啊。」話雖如此歉疚的說,但花錯俊顏如花卻是絲毫不見愧疚,言語妖媚間,反而得意洋洋帶著三分戲謔。
「重新給我一塊令牌!」
「賞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之理?」花錯揚眉「況且,這無憂宮宮規,令牌擇主,便不可更改。」
「胡說!一塊破鐵沒有思想,它怎麼會擇主!!!」
「我替它擇的……」半眯鳳眼如狐,花錯以袖掩唇笑的異常山花爛漫。
「你!!」
…………
此一戰,奴歌完敗。
…………
于是乎
奴歌為了能按照計劃正常離開無憂,不得不左手持著玄鐵令,右手駕著拖油瓶洛無憂。
————不是說這塊令牌只有在他身邊才好使麼?那如此做,也算是讓花錯發揮最大的余熱!
清幽小鎮碼頭
碧波萬里沉沉浮浮,弩船成功離開浮島無憂宮後,長衫瀲灩如水,奴歌甩手丟開花錯,揚眉以禮抱拳「謝過宮主款待相送,宮主請回吧!」
「回不去。」
花錯扁嘴擺出被拋棄小媳婦樣「人家是被‘綁’出來的,如今要人家自己走回去,豈不很沒面子??」
很沒面子……
‘ 吧’一響,奴歌零亂中似乎听見自己石化,而後隨風斷碎的靈魂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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