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計,訓奴成妃 繼續為你效力?

作者 ︰ 公子淺顏

奴歌很想揮手告別這恍若如夢的昨日,這美好如幻的曾經,可終究,自己做不來如此灑月兌。я?燃?文?я

司凌夜此次親自出宮緝拿奴歌可謂一切從簡,只求速度不要皇家威儀。

是以,當奴歌被迫控制登上一艘只能容下六人小船時,奴歌方才明白,司凌夜是怎樣一個為求目的,不擇手段方式之人。

‘不擇手段’此刻用來形容司凌夜,並非貶義,而是‘褒’。

奴歌不得不承認司凌夜是懂得利用周遭一切,算計天下帝王的將才懇。

沒有象征帝王身份的華麗畫舫,沒有鳴鑼開道,甚至沒有一絲屬于皇家的富貴金玉裝飾。

簡單輕木小船,若非知曉其底細,他人定然只當這是一行普通人,江湖過江之卿的無名小卒。

輕易用偽裝掩飾了自己的身份,且裝備從簡而精良,一石二鳥,皇族依舊是皇族,並未涉及江湖,而近日來徹底毀滅無憂的,沒有旗號沒有來路…讓…

不知情者,只會當無憂惹了江湖大門派,而遭遇滿門被屠。

江湖之人一直以為天高皇帝遠,實則卻不知,所謂皇帝,卻早已深入近在他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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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絲毫反抗,奴歌坐在簡易小舟之上,反剪的雙手得以被松開。

重新博得自由,轉身走出船艙身姿如風渡去船尾,視線大略凝望化為灰燼的無憂方向,眸低一片死寂空洞。

「怎的,舍不得?」

不知何時,司凌夜負手,早已悄然而立奴歌身側。

奴歌垂眸,轉而視線改為睇視波浪徐徐湖面,看著破碎的殘骸倒影,聲線如死水「屬下不敢。」

「不敢?」司凌夜眉梢一挑,忽然陰晴不定起來「又是這句‘不敢’!?其實你心底是早有怨恨的吧!為何不直言呢?歌兒你從來不適合說謊!!」

奴歌不語,她深知此情此景自己說也錯,不答也錯……左右權衡都是受罰,那麼此刻,為何不在瀕臨絕望之時,放縱自己最後一次?

何必巧言迎合他?

縱使他是風淵帝王,縱使他掌控著自己生死大權又如何?

自己既然連死亡都不怕,那有何故懼他!

奴歌抬眸一笑,飄渺莞爾。

「笑什麼?」

司凌夜忽然渡步到奴歌身後,雙臂自奴歌身後環住她「回答朕?」

「屬下只是笑,皇上既然坐擁天下江山,今時今日,又何須顧忌小小江湖?」

「顧忌?」

奴歌稍稍向前移出半步保持距離「難道不是?」

看出她小小動機,司凌夜冷笑不動聲色跟上「朕只是想掌控這個天下,可未曾想過,要與它對抗。」

奴歌頓住「你……」

「歌兒以為朕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司凌夜手臂緩緩圈上奴歌縴細腰際,從背後貼上她,繼而整個人都籠罩在奴歌嬌小的身上,掌握大局。

「一年前你逃離皇宮之時,便是想要借此江湖勢力與朕反叛,只可惜……你那小小的千機堂,尚未等到真正豐收的季節,便已經被朕事先壟斷。」

奴歌愕然「你說,什麼?」

「難道歌兒沒有發覺麼?千機堂所收復的消息,偶爾時是多麼不完善?」

「千機堂,一直是宮鈴親手置辦的,我信她。」

「信她是沒錯,可畢竟,你不能相信江湖每一道消息,每一個人。」

「千機堂殘缺的消息,都是皇上故意透露給屬下的!?」

「也不全是,不得不承,歌兒身邊,確實有幾個能力強悍之人。」

「比如?」

「比如今日的花錯,比如那個神秘的藥師南宮引千,再比如深藏不露的樂師絕音,以及歌兒你本人。」司凌夜靈活的手臂,一點點向上,抬指扣住奴歌的下顎。

「看,今日的無憂化為灰燼便是見證,你要乖,否則來日的南宮引千,後天的絕音……不論他們多麼深藏不露能力滔天,但惹怒了朕,結果只有一個。」

他冰涼的手指桎梏住她,這一瞬,仿佛刺痛了她的靈魂。

奴歌深深閉眼,呼吸……只想安定自己一顆波濤的心,卻反而隨著他接近,驚駭越來越洶涌。

「既然皇上早就知道屬下蹤跡,卻為何……」

「千機堂主的具體位置在哪,這消息,可不是好得到的……打草驚蛇這類蠢事,朕可不會做。」

「其實半年來,你早就大概猜到我行程與具體位置,不過不敢斷定,是以你一直在城外大張旗鼓張貼皇榜,叫我放松警惕,另一邊致使蠱毒控制著我,逼著我一步步走到今日,來到無憂宮陰泉換血?」

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不是麼?

「雖然實際與預計所偏差,但結果確實是如此,是朕想要的。」

「皇上可知,在您一次次催使蠱毒腐蝕屬下心血之時,屬下三番兩次游走生死邊沿,險些喪命多次?」

最近一次,弱音……那少清瘦女與自己同時昏厥到陰泉邊,記憶猶新,歷歷在目。

「雖是鋌而走險,但結果,不正是歌兒依舊站在朕眼前?……朕也借歌兒之手,鏟除了心月復大患不是嗎?」

不是麼?

他這般風輕雲淡理所應當的語氣,仿佛在說‘你為朕而死,那不是無上榮耀嗎?’

不是……當然不是!!

奴歌冷了眸,心底恨意衍生不加掩飾————憑什麼,憑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不經我同意便將我利用!!

身在司凌夜身邊,步步被操控掌握,奴歌感覺自己是一柄毫無頭腦感情的劍,劍鋒冷厲原本是為了自衛自己,然,卻悄無聲息被劍主司凌夜握在掌心利用,偶爾拔出,不知不覺傷了身邊親近人!

直到自己想守護之人鮮血噴薄到劍身,潑灑在自己冰冷的心上,這一刻,身為冷器的奴歌方才覺悟,自己一直以為守護自身的鋒利,只是無聲給了司凌夜一個又一個成全。

他處處都在精心算計,步步為營,憑借這顆果斷無情的心,吞噬掌控了江山,馴服了天下。

司凌夜,這樣你,毫無感情完全是為霸業而生的你,會不會有一天,因自己犧牲什麼而換取天下,感到後悔呢?

不會吧……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他得不到的,他怎麼會知‘悔’的滋味?

人言說,打擊報復一個人,並非剝奪他周圍財富權勢,而是去傷害凌遲一顆心。

奴歌曾經也是對這句話堅信不疑,可如今,遇到司凌夜之後她又不禁開始動搖,這句話的可信度究竟多少。

因為他,一身的邪魅盡數掩飾心思,神秘而叵測……生的毫無瑕疵,懂得分析利弊,棄與舍孰輕孰重,完美薄幸到沒有半點缺憾。

小心翼翼周.旋在你身邊,我想要傷你甚至殺你,卻是無從下手。

…………

「你知道月扶想要拉攏末世神女,收攏民心一事,所以……」

奴歌試探開口,隨手扶了一下及腰的青絲,動作刻意掩飾心底揣揣不安。

「那紅衣張揚男子,少說也是月扶直系皇族,死了他一個,平復其手下無憂,正是朕所希望的。」

梳理青絲動作一僵,奴歌呆滯一瞬,苦笑垂眸,旋即再度優雅把玩雲發。

終究是應了自己心底最壞的猜想……

「只是一出戲,自從我成立千機堂,花錯出現在我面前開始,一切都在你計劃之中?」

「差不多……」司凌夜漫不經心,淡然‘嗯’了一聲,似乎並不打算繼續對奴歌隱瞞自己的計劃。

他似乎永遠都是如此,事成之後,方才告訴她設計陰謀所有。

「皇上可知,奴歌早已沒有為風淵效命的意思?」

司凌夜手臂倏然收緊三分,奴歌被勒一陣難耐窒息。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手臂緩緩放開,扳過奴歌嬌軀,使其與自己被迫面對面。

「歌兒只需知道,你必須,並且只能為朕效力。」

「否則呢?」奴歌眉梢滿不在乎揚了揚,她等待的,永遠都是這句轉折‘否則’。

「否則?」一絲蠱惑冷笑自司凌夜唇角飄出,他端起她的下顎細賞,薄唇譏笑如風「否則?……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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