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跟不愛的人ex
秦歡跟著傅承爵快三年。『』他平時連一手指頭都舍不得踫。就更別說是這般羞辱。秦歡瞪大了眼楮。眼中有驚駭。有恐懼。還有說不上來的晦暗。
傅承爵是氣瘋了眼。他逐漸收緊手指。不顧秦歡的反抗。秦歡在那一刻。絲毫不懷疑傅承爵是真的想要殺了她。就在她覺得肺腔中的空氣快要用盡的時候。傅承爵卻忽然松手。秦歡整個人順著冰箱滑下去。癱軟在地上。雙手捂著喉嚨。大口大口的喘氣。如被擱淺的魚重新回到水中。
傅承爵呼吸也是紊亂。低頭看著狼狽的女人。他氣沒地方撒。只能朝著她使勁兒。一低頭。傅承爵大手抄過秦歡的胳膊。幾乎是拖著她往臥室的方向走。
秦歡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人在地板上拖行數米之後。傅承爵不耐煩的抬手松開襯衫的幾顆扣子。然後俯。把秦歡打橫抱起來。
秦歡癱軟在傅承爵懷中。他抱著她進到主臥。然後將她一把扔在床上。
秦歡的身子在床上彈了兩下。她瑟縮著往里面躲去。傅承爵也不著急。他站在床邊。伸手去解開剩下的襯衫扣子。很快的。古銅色的結實皮膚就露了出來。
傅承爵月兌下襯衫。將自己精壯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秦歡眼中。他一眨不眨的看著秦歡。手指來到腰間。去解腰間的皮帶。秦歡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往後躲。
傅承爵冷笑。秦歡眼睜睜的看著他月兌光了衣服。然後單膝跪在床邊。伸手要拽她。像是被嚇到一般。秦歡盡可能的往後躲去。
傅承爵露出不屑的笑容。『』說出令人受傷的話來。「裝什麼裝。你都跟我睡過多少次了。我不嫌你膩歪。你就別跟我擺架子了。」
秦歡搖著頭。緊緊的環著雙臂。出聲道。「傅承爵。你別這樣」。
她害怕。真的好害怕這樣的他。
傅承爵道。「我怎麼樣了。你在我身下的時候。不還哭喊著叫我要你呢嘛。」
「住口。」秦歡皺眉大喊。實在是听不下去。
傅承爵忽然身形如豹。迅猛的沖上床去。秦歡也反應很快。馬上往床尾竄去。可是傅承爵就像是早就知道似的。他反手扣住秦歡的腳腕。使勁兒一拉。秦歡單膝跪在床上。另一條腿已經伸直。她的大腿根都被拽的生疼。傅承爵再一個用力。她整個人就趴在了床上。
傅承爵扯著秦歡的腿。把她拽回來。秦歡胡亂的伸手去打。混亂中。抓到了傅承爵的手臂和下顎。他臉上刺痛。不由得蹙起眉頭。狠狠的扣住她的手腕。大力按在她頭頂。
秦歡對上傅承爵那狠戾的模樣。一時間嚇得瞪大眼楮。失了言語。
傅承爵薄唇抿成一條線。他盯著秦歡。半晌才道。「秦歡。在床上你最好別跟我較勁。最後吃虧的一定是你。」
秦歡的胸口上下起伏。落在傅承爵眼中。無疑是這世上最勾人的東西。他渾身燥熱。就跟吃了藥似的。他很快的呼吸低沉。一手鉗住秦歡的雙腕。另一手下去掀開她的t恤。露出她滑膩平坦的小月復。
秦歡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的是什麼。她出聲道。「傅承爵。既然你不喜歡我了。那你為什麼還要踫我。」
傅承爵抬眼。黑色幽深的眸子對上秦歡同樣漆黑。但卻飽含惶恐的雙眼。
他冷笑著道。「我可以不喜歡你。但是不代表你的身體對我沒有價值」。
說罷。他手指往下一拽。秦歡牛仔褲的拉鏈被他拉開。他勾著她褲子的邊緣往下拉。很快牛仔褲就被他月兌了一半。
秦歡大驚。傅承爵卻俯身壓在她身上。用身體的重量來讓她臣服。
他吻著她的脖頸和耳根。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管不顧。
傅承爵有句話說得對。在床上。她最好不要跟他較勁兒。因為結果很顯然。她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地下逃走。
不消片刻。傅承爵和秦歡就果裎相見。兩人緊密貼合。她滑膩的皮膚磨蹭在傅承爵身上。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她融入他的體內。吞入口中。雙臂環繞她的腰。傅承爵死死的攥住她。把她往自己這邊靠。
秦歡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是她推不開傅承爵。他的膝蓋很硬。強勢的頂開她緊閉的雙腿。橫亙在她腿根之間。就像是一頂炮。隨時都會發揮威力。就算不開炮。也是一種威脅。
秦歡曲起雙腿。用膝蓋去撞傅承爵的側腰。傅承爵很怕癢。更何況這種撞擊是又疼又癢。他一個松懈。就放開了桎梏秦歡身體的手。秦歡借機使勁兒一推傅承爵。傅承爵從她身上翻到床上。她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另一面跑。可是床再大。也不過是兩人伸張雙臂的距離。傅承爵大怒。他翻身過來。直接將秦歡按趴下。
秦歡感覺自己的後脖頸被傅承爵用手掐著。她拼命地撲騰。但卻一點都起不來。
傅承爵干脆騎在秦歡身上。本來只是無意。但是當傅承爵的小月復蹭到秦歡的臀部時。那種立竿見影的刺激令他眉頭一皺。差點哼出聲來。
秦歡還不知死的動著身體。她每動一下。傅承爵臉上的表情就更精彩一分。終于。他低哼一聲。俯去。上身也貼在了秦歡的後背上。他雙手從她胳膊下繞進去。抱住她的身體。與此同時。也迅速果斷的滑入她的體內。
秦歡始料未及。喊聲變成難耐的申吟聲。「啊……恩……」
傅承爵的身體像是上了發條一般。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他瘋狂的在她身上馳騁。恨不得要開闢出一條屬于自己的道路來。
秦歡被傅承爵壓著。他的重量加上距離的運動。她所有的呼吸都變成各種嬌媚的低喘和申吟。她控制不住。他每動一下。她就喊一聲。
熟悉的臥室。熟悉的大床。身上男人散發出的熟悉味道。就連ex時的切合度都是如此的讓人沉迷……一時間。秦歡沉淪了。她的手攥緊身下的床單。把臉埋在柔軟的天鵝絨被單間。把沈印辰化作最小。
極度沉淪中。傅承爵對秦歡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女人可以跟不愛的人談情。男人可以跟不愛的女人做.愛。秦歡。你記著。我不愛你。再也不愛你了……」
如果愛。終于會令人傷心。令人發狂。那麼他寧可不要。
不愛又能怎樣。不愛他依舊可以把她禁錮在身邊。依舊可以跟她做著最最親密的事情。她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他不會放手。從今以後。她都只能是他的。〔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