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哥哥,你是不是感冒了?」艾蜜兒見程海東一直打著噴嚏,美食都沒吃上兩口,關心的問。
「不是,哈欠!」程海東無語死了,取過紙巾,捂著鼻子,好好的,怎麼就一直打個不停了還,難受死了。
「海東哥哥,我吃飽了呢。」艾蜜兒擦著嘴兒,程海東眼前的盤子,食物沒動兩口,一直在打噴嚏,看樣子,這種情況下,他也吃不下飯了。
「走吧,我也吃飽了。」程海東站了起來,這一不頓飯,打哈欠都打飽了,哪還吃得下。
買過單,奇怪的是,一出餐廳,居然不打噴嚏了,程海東望了望坐的座位,納悶了,難道那個位子風水不好?
「海東哥哥,這下你要陪我去看季姐了吧。」艾蜜兒一出餐廳的門,又抱住了程海東的手,好像一放,他就飛走一般。
「對了,蜜兒,你一個人回國的?」程海東見吃完飯,這妞還想著去季恬恬那,忙又開始打太極。
「對啊,哈哈,我爸媽不知道,我是偷留過來的。」艾蜜兒沖程海東做起鬼臉來,「他們要我學芭蕾,我才不學呢,累死了,听說凌伯伯他們今年要回國過年,所以,我就投奔來了。」
「你來投奔凌伯伯?」程海東一听臉都黑了,我的天,原來這姑娘就是來凌家的,凌家她現在能去麼?季恬恬的事情沒有解決,若是讓她看到諾諾的大肚子,就她這性格,還不讓天下皆知,不行不行,在通知老大之前,絕對不能讓她到女乃女乃那去。
「蜜兒啊,你這幾年沒回國,那邊開了個大的游樂場,我陪你去玩怎麼樣?」程海東一把摟住了艾蜜兒的肩膀,心里卻急,怎樣讓她既不去季恬恬那,也不到凌宅去。
「我才下機,累死了,不去了。」艾蜜兒根本沒有看出程海東的糾結,笑著說,「一個冬天我都在國內呢,有的是時間去玩,現在,我要去看季姐,走!」
說完,拉著程海東上了車,自己坐上了駕座,「我有幾年的車齡,三年沒回來,你給我指路,我來開。」
「今晚有一部大電影上印,要不,我們去看電影?」程海東繼續轉移艾蜜兒的注意力,「恐怖片呢,听說是近年最好的恐怖片。」
「不去,等我看了季姐,以後你就是不願陪我,我也纏你。」艾蜜兒拉上安全帶,一踩油門,「季姐還是住以前的房子吧?你坐穩了,我開車可是很快的。」
不等程海東回話,車一下飛了出去,程海東一個不備,往後倒去。
「哇,姑娘,你開車真猛啊。」程海東模著車,忙拉上了安全帶。
「一般啦,我可不是什麼淑女。」艾蜜兒伸出手一按,音樂便放了出來,邊開車邊搖起了頭,看得程海東直乍舌,怎麼現在的女人,全這麼爺們了?
季宅。
季恬恬同簫浩已經幾天足不出戶了,整天在家看電視上網,簫浩每天做飯做家務,兩個過起了宅生活,倒也過得不無聊。
季恬恬心情不錯,冷語諾的爸爸受不了流言蜚語,已經離職滾回了老家,她老家那邊,已經傳遍了她的光榮事跡,據說,效果不錯,冷家的人已經讓流言打擊得整天閉門不出了,听說,她弟弟也已經兩天沒有去上學了,這多好啊,家里生了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兒,一家人的臉全讓丟光了,能不痛苦麼。
真好啊,真好,賤人,你現在得意吧,看你將來有臉回老家!
「恬恬,你的睡衣要洗嗎?」簫浩站在洗手間,手里拿著季恬恬的內衣內褲和睡衣,問。
「都洗了吧。」季恬恬現在對簫浩的語氣態度好了許多了,回過頭一看,說,「不要用機洗喔,手洗不傷衣服。」
「好。」簫浩答應著,轉身進了洗衣間。
門鈴響,季恬恬依舊躺在沙發上,沖簫浩喊,「浩,看誰來了。」
「是,女王。」簫浩很快又跑了出來,跑到門邊,往貓眼里一望。
「恬恬,是程少爺,還有一位不認識的女孩。」
「程海東?他來做什麼?」季恬恬一听站了起來,往貓眼里一看,果然是程海東,手里捧著一束藍色玫瑰,身後,站著一個漂亮的女孩,仔細一看,原來是艾蜜兒。
「是艾蜜兒,一個小妹妹。」季恬恬沒有馬上開門,望著簫浩,「你趕緊躲一躲,別讓他們發現你在這里,快。」
「我從後門出去吧,晚點再回來。」簫浩也知道,他倆的秘密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若是讓程海東發現他和季恬恬關系不一般,以後,他們的計劃就會讓破壞。
「好。」季恬恬推了一把程海東,「現在是白天,你穿厚一點,別讓別人發現你的臉,知道嗎?」
「明白,我現在就走。」門鈴再次響了起來,簫浩見沒有時間換裝了,從沙發上取過外套披上,將帽子戴在頭上,拿過桌子上的季恬恬的墨鏡,戴上,低下頭,將臉埋得很低,從後門溜走了。
直到簫浩關上門,季恬恬才理了理頭發,拉開了門。
「嗨,季姐。」程海東實在是拗不過艾蜜兒,只能同她一塊來了,特意買上了季恬恬最愛的藍玫瑰,期望,一會門開的時候,能得個好臉色。
「季姐,我想死你了。」艾蜜兒一下從程海東身後鑽了出來,擁抱住了季恬恬。
「咦,這不是蜜兒妹妹麼,長這麼高了。」季恬恬模著艾蜜兒的臉,「幾年不見,出落成大美女了。」
「季姐,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在國外,你怎麼就突然回國啦。」艾蜜兒挽著季恬恬的手,親切的走進了門,扔下一臉訕笑的程海東風中凌亂。
「這說來話長喔,你這次回來,打算住多久啊?」
「過完春節,開學了就回去。」
「那好啊,你爸媽過來了嗎?還是你又離家出走了?」
「季姐,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我告訴你喔,我爸媽現在肯定在家大發雷霆呢。」
「哈哈,就知道,你又來這一招。」
程海東抱著花,走進屋,听著兩個女人談笑風聲,季恬恬五年前出了國,便一直沒有回國,听她們聊天,好像這幾年,艾蜜兒季恬恬來往挺密的。
桌上花瓶里的花已經謝了,見兩個女人正在敘舊,沒有空理他,只好做一次居家好男人,將謝掉的花取出來,扔到垃圾桶,抱著鮮花和花瓶來到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地上放著兩上盆子,里面泡著衣服,看樣子,正準備洗衣服呢。
將花放在洗臉盆上,把花瓶沖洗干淨,再將花插進花瓶,抱著花瓶準備出去,無意間,看到了鏡子後面掛著男式衣服。
以為眼花,眨了眨眼楮,回頭一看,果然是男人的衣服,灰色的悠閑服。
將頭探出洗手間,大廳里,兩人女人聊得很開心,往左右望了望,除了他們三之外,再沒有其它人。
季恬恬一個人住,家里怎麼會有男人的衣服?
程海東留了一下心,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牙刷和杯子,全是雙份的,就更納悶了,難道還有其它人住在這?
這幾天,監視的人回報,並沒有人出入季宅,季姐在國內除了有過老大一個男人,就再沒有其它的男人,這男人衣服哪來的?
程海東好奇心來了,伸出手,檢查起衣服來,這衣服只是普通的衣服,並不是名牌,大街上隨便就是一大把,看樣子,這個男人,也不是富家子弟,這衣服的款式,更不可能是老大的,老大從來不穿這樣的衣服,而且,這衣服型號比老大穿的少了至少兩個號,所以,排除了這是從前老大留在這里的衣服。
難道是季家的人過來了?
不可能,最近在計劃收購季家的產業,季家人和全在美國,不可能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季家的人,根本不可能穿這麼廉價的衣服,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不宜在洗手間呆太久,程海東取出手機,將衣服和雙牙刷和杯子拍了照片,抱起花瓶,走了出來。
兩個女人不知道聊什麼聊得笑得東倒西歪,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程海東離開又回來了。
「季姐,我看你演的那個電影,哇,好厲害,全果上陣也,怎麼樣,拍激情戲感覺爽嗎?」艾蜜兒摟著季恬恬的肩膀,壞笑著。
「這叫為藝術獻身,傻妹子,有什麼爽不爽的。」季恬恬捏住艾蜜兒的雙頰,語氣滿是寵溺。
「那男演員好帥啊,有沒有趁機吃你豆腐啊。」在國外長大的孩子就是開放,說起這麼敏感的話題連臉也不紅一下,「有沒有,模你這里啊?」
程海東是個男人,一個讓無視的男人,而且還是個面對著兩個談敏感話題的男人,這可是有第三人在,這兩個女人怎麼聊著聊著,聊上這話題了,女人啊,真恐怖。
艾蜜兒這丫頭看著挺單純可愛的一個女孩,怎麼一開口說話,就這麼開放了?這是二十歲女孩說來的話嗎?
外表單純像諾諾,可又沒有諾諾的純淨,諾諾可是說幾句話就會臉紅的,性格像之晴,很豪爽,可是之晴含蓄多了,哪去說出這樣的話來啊,又一個讓花花世界污染的孩子。
「咳咳!」為了表示自己的存在,程海東不由的干咳了幾聲,若再不出聲,真擔心一會聊到男歡女愛的話題,讓他這個大男人情何以堪。
听到咳嗽聲,兩個女人這才記起,還有一個男人在呢,艾蜜兒趴在沙發上,盯著程海東笑,「海東哥,你不打噴嚏了,又咳嗽起來啦,是不是真感冒啦?」
季恬恬睨一眼程海東,原本不想理他,可當著艾蜜兒的面,不想讓她看出端倪,換上招牌式笑容,「海東,你看,蜜兒出落得這麼漂亮,你又沒有女朋友,要不,你倆交往怎麼樣?」
「施主,老衲已經心有所屬!」程海東雙手合十,一本正經的對兩位女子說,剛說完,便笑趴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