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的日子很快就來臨了,流帝大學是A市乃至全國都十分有名的大學,出入這里的,無一例外,或非富即貴,或學習優秀。沒有一點身份背景的學生,或者成績差勁的貧困生,都是被流帝大學拒之門外的。
盡管流帝大學如此注重利益教學,但是還是有許多人擠破了腦袋想要進去,就算砸鍋賣鐵也要給招生辦的老師送禮送錢,只是為了讓子女能在如此一流的大學里面學習。
畢竟,從流帝出來的學生,大多能力不俗,在全國甚至是全世界,都有著讓人艷羨的成就。
以初不是沒來過這樣一個讓人敬仰的大學,可是每次來,她都覺得讓人忍不住從心底里熱血沸騰起來。
滕柏涵將她的行李從後備箱拿了出來,走到她的身邊笑道︰「走吧,我先送你去宿舍。」
「好。」流帝的宿舍都是三人制的,房間很大,各種設備都十分的齊全,就連浴室,房間里都設置了三個,每個人,幾乎都有屬于自己的**空間。
學校並不要求每個學生都住校,想回家住隨時都可以,但是學校依舊會為每個學生準備一個床位。反正,流帝的贊助商很多,並不缺這點錢,只要將這些富貴子弟給伺候好了,就算一人建造出一個宿舍也是可以的。
以初跟在滕柏涵的身後默默的走著,她知道滕柏涵在流帝大學的勢力很大,能力很強,地位很高,但是她從來不知道,可以高出這樣的地步。幾乎他們走過的路,遇見的人,都會對著他打招呼。
而滕柏涵,一直微微的笑著,沒有任何的不悅,對著他們友好的點頭。
真是虛偽。
以初冷眼看著,自然也沒漏過那些女生看著她的眼神,那分明是赤luo果的挑釁和輕蔑,還有一絲絲的惡意。
她知道滕柏涵都看的清楚,只是當做沒看見而已,徑自拖著她的行李,甚至伸出一只手牽著她往前走。頓時,周邊灼熱的視線更加多了,那種恨不得要她立刻去死的恨意,幾乎只是第一天,就讓白以初這個名字,在流帝大學以著風一樣的速度迅速蔓延開來。
「以初,流帝大學不比你以前的高中,大學生活就是一個小型的社會。再者這個學校的學生都有一絲的優越感,他們有時候會欺負新人。我不想你受到傷害,但是我不可能隨時都保護你的。如果你受了欺負,我會幫你報仇,可是這種事情防不勝防,所以,要是哪一天你不想呆在這間學校了,可以隨時和我說,知道嗎?我會安排一個友好的學校給你的。」他的聲音還是很溫和,很為她著想。
以初冷笑,明著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實際上,還是在想辦法勸她離開這個學校是嗎?看來今天她想要安安分分的報道,可能都只會是一種奢侈了。
她空著的那只手忽然捏了起來,抬頭笑著看向他,「我知道的,柏涵哥哥。」
她知道的,在這個學校里,注定是要孤軍奮戰的。不,或許還有一個劉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