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初哼著聲音,表情迷蒙,只是揪著他的衣領子拼命的饑渴的去吻他的唇,舌頭滑溜的探進他的嘴巴里,又急又亂,那口水交融的聲音惹得裴陌逸差點把持不住,這女人今天是非要他交代在這里嗎?
「裴陌逸,動一動。」以初腦子里明明時不時的清醒著,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她自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抵在她身體里的那根手指,正在勾著某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濕滑,讓她想拼命的合攏,可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裴陌逸笑了起來,讓她整個身子都靠在自己的懷里,貼著她柔柔軟軟的兩團,他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氣,咬著她的唇瓣難舍難分。手下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甚至掐著她的軟滑一下一下的壓進去。
「慢,慢點……」她要受不了了,那種快要到極致的感覺,讓她有種想要哭出來的沖動。
「好,听小初兒的。」裴陌逸慢慢的停了下來,嘴角微微的勾起,十分的邪肆,眼神里還帶著深深的**。他必須停下來,不然該受不了的就是他了,小初兒的滋味,僅僅做到這個地步就差不多讓他控制不住了。
裴陌逸狠狠的低咒了一聲,這以後可怎麼辦啊?
以初怔了一下,快要到達頂點的感覺忽然停了下來,讓她有著茫然的眨了眨眼。緊跟著,那些藥力的作用便跟著漫天漫地的涌了上來了。
她都還不急去咒罵裴陌逸一聲,身上的熱度便讓她不由自主的貼著他的身體開始扭動,無意識的收縮著,差點將他的手指給擠了出去。
裴陌逸倒抽了一口涼氣,凶狠的撩開她的裙擺,咬著她的唇瓣的當口,狠狠的擠入兩根手指。
「嗤……」以初輕哼了一聲,有些難受的皺了皺眉,伸手想去抽他的手指,卻被他死死的壓住了,以初拱了拱身體,唔唔幾聲,模糊不清的開口,「一根,一根好不好?」
裴陌逸扯著她的嘴角輕輕哼笑,「小初兒,我是為了你待會接受我的時候不會太痛,所以,忍忍,恩?」
接受,接受他?她的本意是讓他送她去醫院啊,不是在這里亂來啊。
看著以初驚恐的眼神,他猛然俯下腦袋狠狠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冷嘲的開口,「怎麼,你覺得你把我撩撥到這種地步,我今晚還會放過你?」
以初皺眉,開始推拒著他,可是身下的手指已經開始邪惡的動了起來,她身子一繃直,只能緊緊的扶著他的腰,痛苦又歡愉的低聲嚷著,「裴,裴陌逸,你慢一點……唔……混蛋,慢一點啊,嗤,別掐,別……」
她要受不了了,這個混蛋男人已經找到了她的敏感處,一下一下的去撩撥去研磨,磨得她哭出來。
「小初兒,要不要我當你的解藥,恩?」
「不……唔……」他吻著她的唇,手上的動作又停了下來。
裴陌逸挑著眉,小丫頭不好好的教怎麼行?以初被他反復的停停動動弄得幾乎崩潰,揪著他的衣服直接哭了出來。
「裴陌逸,你再敢停下來,我就,我就……唔……我答應你了,解藥解藥解藥,你是解藥。」
裴陌逸微微的笑了,臉色一擰,並著手指一下一下的壓進她的最深處,那些折磨人的塊感陡然沖上以初的腦門,身子一陣僵直,死死的閉著眼楮到達了極致。
裴陌逸咬著她的下唇狠狠的吮,她飽了,接下來,就該輪到他了。
以初渾身癱軟的躺在他的身上,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的,可是她的臉色依舊潮紅,看來那藥是下得有些狠了。
「門外,門外的人走了沒有?」她剛才叫得那麼大聲,門外如果有人的話,應該會听見的。
裴陌逸似笑非笑的樣子,眼神尤其炙熱。其實門外站在的那人早在她抓著他的手探進她身體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否則,他怎麼會這麼運氣的欣賞她到達極致時的表情呢?
「恩,走了。」他老實的回答,為了防止她問什麼時候離開的,他立即便垂下頭吻了吻她的唇瓣,低笑道︰「我帶你出去。」
他身上已經全部汗濕了,那些隱忍的情緒讓他差點顧不上她的第一次顧不上這樣窄小的地方直接要了她。但是,他必須忍,小初兒的第一次,怎麼能在如此窄小而且還是情敵的衣櫃里呢?他改天帶著她去試試自己的衣櫃,那個比這里要寬敞多了。1azme。
唔,或許,他該弄個更大的,最好在里面擺下一張床。
裴陌逸越想,身下的沖動便越大,急忙低下頭重重的輕了她一口,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推衣櫃的門。
只是沒想到手才推到一半,他的眉心便忍不住狠狠的一擰,垂首對著以初無奈的笑,「外面似乎又有人來了,以初,要是忍不住,咬我。」
她哪里還跟他客氣,想到他將自己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接下去還要當她,當她的解藥,她就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如今他主動提出這種受虐的要求,她要是不答應,豈不是辜負了他剛剛的‘勞苦功高’?
裴陌逸悶哼了一聲,看著她怒瞪著自己的樣子,忍不住寵溺的暗笑了一聲。
緊跟著,房間的門被猛然推開,兩人身子陡然繃直,便听到夏嶸陽冰冷的聲音,「還沒找到,大門處也沒看到她離開的身影,而且她身上還中了藥,我就不相信她能插翅飛出去,我相信她還在滕家的某個角落里躲著,說不定……就在這個房間里。」
以初陡然抱緊身下的男人,張了張嘴,將臉埋進他的頸窩里,屏氣忍著身上又開始上涌的**,死死的將身子窩在他懷里。
裴陌逸笑了一聲,附在她耳邊低低的,幾乎無聲的說道︰「不怕,有我保護你。」
「恩。」以初低低的哼了一聲,對裴陌逸,她倒是沒有懷疑過他的本事的,她只是擔心現在的她,會連累了他,讓他施展不開。
听著房間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以初是真真的後悔了,為什麼非要扶著樓朵琦回房呢?為什麼就不能攔下一邊的服務員將她送回去?如果,如果裴陌逸因為她的原因在此刻大白于天下並且成為滕柏涵的欲除之而後快的眼中釘,她就真的會沒臉見晉城國際的其他幾個人了。
「別多想,抱緊,咬我。」裴陌逸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緊緊的盯著衣櫃的門。
以初听話的更加挨緊他,只是卻沒去咬他。她只是听著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感受到裴陌逸緊繃的情緒,以及,听到有人輕輕的將手搭在衣櫃的門上。
她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來,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張嘴咬上他的胸口。
裴陌逸哪里知道懷里的女人居然會挑他如此敏感的部位下手,當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這一聲,讓以初豁然抬頭跟他對視了一眼,完了……
「霖軒,不好了。」
正在兩人打算破門而出先發制人的時候,忽然听到門口傳來一道咋咋呼呼的聲音。
衣櫃外的夏嶸陽陡然將手給收了回來,擰了擰眉不解的瞪著跑進門來的女人,聲音冷的幾乎結了冰渣子,「誰讓你進來的,誰讓你這麼大聲說話的?羅薇藍,請你改改你那個臭脾氣,否則下次,我不會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再對你客氣。」
羅薇藍嚇了一跳,立即弱弱的退後了兩步,有些驚恐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所有人當中,她就只怕這個總是陰沉沉的噙著笑的男人,她有一種隨時都會被他給掐死的感覺,每次听到他說話,她周身都會變得冷冰冰的。那種感覺十分的要命,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跟他有任何的接觸。
站在夏嶸陽身後的範霖軒微微皺了皺眉,走到兩人中間,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好了,別吵了,薇藍,你這麼慌慌張張的,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哥呢?柏涵呢?」
羅薇藍一听到他的聲音,立刻想到了正題,急切的走到他的面前開了口,「我哥和滕學長站在外面的停車位上,他們讓我跑來通知你,劉楓那個臭小子跑了,那個殺手一點用都沒有。我哥哥剛剛想起有東西落在車上,便帶著我去取,沒想到一打開車門,就發現那個殺手歪著腦袋坐在我哥的車里面,已經一點氣息都沒有了。」
「什麼?」夏嶸陽和範霖軒對視了一眼,眉心陡然一跳,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羅薇藍。
後者用力的點了點頭,肯定道︰「那殺手死的很慘,手上中了一槍,眉心中了一槍。」她當時就嚇得差點跌坐在了地上,要不是她哥哥扶著,她就要當著滕學長的面出丑了。
她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接著說道︰「柏涵說,白以初可能是被劉楓給救走的,所以首要任務,是先找到劉楓。畢竟,畢竟我們在白以初身上下了藥,不能便宜了那個劉楓。」初只急去的。
便宜了劉楓?以初忍不住嘴角一抽,裴陌逸挑了挑眉,低下頭去吻她,沿著她唇線一點一點的無聲的吞咽著。
夏嶸陽臉色鐵青,甩了甩手,冷哼一聲,「走,去看看。」這個劉楓到底是什麼人,命居然這麼硬,就連職業殺手也敗在他的手上,一點便宜都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