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初說完這些話,身上的男人卻一定動靜都沒有,就這樣壓在她的身上,只是平緩的呼吸著。
以初皺了皺眉,偏過頭想去看他,卻被他一手給按住了。隨即,便看到他微微撐起身子,深邃的眸子緊緊的鎖住她。許久,才听到他低啞的沉重的聲音,「小初兒,我想要你。」
「……」以初瞪大了眼楮,剛剛那樣柔軟的心思全部被沖刷的干干淨淨,急忙就去推他,「我說了呀,我剛剛已經選擇說了,我說了呀。」二選一的選擇題明明已經做完了。
這男人怎麼出爾反爾的?不對,他最擅長的就是出爾反爾了,他根本就是挖了個語言陷阱給她跳。有沒有搞錯,枉她自認為重生之後聰明干練,如今卻三番四次的栽在他手里,她能不能咬死他?
裴陌逸俯去吻她,壓著她柔軟的唇瓣輕輕的啄著,舌尖重重的探入她的嘴里,勾扯著她香軟的小舌,死死的糾纏著。
以初欲哭無淚,她想推開他,卻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裴陌逸放開她的舌,貼著她的嘴角細細的研磨著,一點一點的移向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沙啞的開了口,「就是因為你說了,所以,證明給我看好不好?」
什麼?
還要證明?
以初徹底的頓悟了,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想著將她拐上床,根本就不存在著選擇題,這分明是多選題,而且還是他來選的。
「小初兒,別擰我腰間的肉了,剛剛動手的時候,傷到了。」
以初正擰著他腰間的肉三百六十度大旋轉的雙手,立即如同被燙了一樣,閃電般的收了回來。隨即緊張的去看,「傷到了?哪里?你怎麼不跟我說呢,有沒有去看過,我……唔……」
裴陌逸緩緩的扯著唇,捧著她的腦袋就吻了上去,「沒事,只是比你腰間的淤青大一點點而已。」
「那……」那你還做這種劇烈的運動?以初被堵著嘴,一句話憋在喉嚨里死都說不出來。可是她卻再也狠不下心去擰他的腰了,也不敢動手去觸踫他其他的地方,就怕他真的受了什麼嚴重的傷。
可是裴陌逸卻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她身上除了肩膀上的淤青需要小心的避開之外,其他的全都軟綿的一塌糊涂。他輕輕一扯便將她早就被扯掉了紐扣的衣服給月兌了,眸光忽然沉了沉,便推開她的內衣,豁然低頭含了進去。
以初倒抽了一口氣,身子下意識的一拱,完全將自己送進了他的懷里。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愉悅的扯開的嘴角,以及低低的笑聲。
他的雙手開始緩緩往下,輕輕的解開他牛仔褲的扣子,大掌便探了進去。
「裴……」以初身子一僵,感受到他越發肆無忌憚的尋到她下面的入口,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擠了進去。
以初整張臉都紅了,這是第一次這麼清醒的跟著做,她覺得,全身都發熱的不是自己了一樣,讓她想逃。
她的身子往後面縮去,他卻忽然曲起手指狠狠的撞進來。
「呃……」以初豁然抓住他的手臂,緊緊的。表情多了一絲委屈,「裴陌逸,你快點。」初人一是去。
「這事,快不了。」他惡意的仰首,看了一眼被自己啄吻的已然挺立的倍蕾,越發的無法無天了起來,手指在她體內大動,擠進了兩根。
以初一旦往後縮,他就往前重重的裝一下。沒多大一會兒,她下面便已經濕潤一片,春朝涌動了。
裴陌逸低低的笑了,迅速的剝掉她的褲子,這才把整個身子都擠進了她的雙腿間,笑道︰「小初兒,幫我把衣服月兌了。」
以初咬著唇,下面一下子感覺到了空虛麻癢了起來,其實,她也想要了,她知道的……
抬頭,果然看到他一副殲計得逞的表情,以初忽然有些不甘心,冷哼了一聲,也不幫他月兌衣了,只是將雙腿圈上他的腰身,貼著他下面慢慢的磨了起來。
裴陌逸臉色一僵,用力的瞪了她一眼,迫不及待的就去解自己的褲子。以初卻笑著抱著他的腰,阻隔了他的手,更加妖嬈的磨了起來。
「要命,小初兒,你真是……」太可惡了,這丫頭太可惡了。
「小初兒,停下來,不然你會後悔的。」
以初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繼續磨,他非要搞得她浴火焚身不可,她為什麼不可以?這臭男人,她今天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不然下次他一定還會這樣。
後悔?後悔什麼,反正最後還是要做的。
裴陌逸受不了,下面被她磨得快要爆裂開來一樣,偏偏她還如此無辜的眨眼,那麼純真的讓人想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