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佳傾表情冷冽猙獰了起來,胸口憋著一股氣,此刻完全爆發出來。
「放了她。」她死死的瞪著面前的兩個男人,出其不意的迅速上前,手握成拳猛然對著一人的眼楮揍了過去。然而另外一個男人卻冷哼一聲,在她的背後重重的踹了一腳,駱佳傾頓時覺得氣血翻涌,眼楮模糊了起來。
她咬咬牙豁然回轉身來,耳邊忽然響起上次從莫爺手中死里逃生以後以初曾經說過的話,「駱佳傾,打架不是只靠拳頭的,我們女人有些地方很佔優勢你懂嗎?必要的時候可以瑟佑,不過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以及對喬斷的那份心,瑟佑估計是做不來的。那就換一個,知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嗎?恩?」
駱佳傾暗暗的呼出一口氣,暫且听一次吧。
她忽然站穩腳,在兩人往前攻上來時,猛然朝著他們的胯下踹了過去,又重又狠,帶了十足的力道。
「啊……」
「啊……」
那兩人表情一變,臉色蒼白,額頭上的冷汗不要命的淌了下來,雙腿再也站不穩了,躺在地上死死的捂住胯下。
駱佳傾緩緩的送了一口氣,看見那越來越遠的車子,眉心一擰,拔腿便追。
追了很長一段路,可惜那車子卻漸漸的不見了影子。她心里暗暗焦急,身後忽然有車子的聲音傳來,她臉色一亮,回頭招手讓車子停下來,隨即打開車門將車子上的司機給扯了下來。
「在這里等我,回頭我就把車子還給你。」
她話音剛落,右腿死死的踩到底,車子在那司機還沒從地上爬起來之前,就已經呼嘯著瘋狂離去了。
駱佳傾不敢有一絲的懈怠,方向盤被她死死的捏著,那模樣像是要把它捏碎掉。前面的車子依舊不見人影,她追尋著車子的痕跡一路開過去,直至半個小時以後,才發現了那輛帶走東方溫婉的車子停在了路邊。
可是,里面卻已經空無一人了,東方溫婉以及那個帶著她來的男人都不見了蹤影。
駱佳傾狠狠的踹了一腳那輛車子,匆匆回頭在附近尋找,但凡有一點線索痕跡她都循著找過去。可惜又過了半個小時,依然不見那兩人的身影。
「咳咳!!」重重的咳了兩聲,她的胸口依舊有些沉悶,半晌,掏出手機給以初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具體的地址,也很遺憾的告訴她,東方溫婉被帶走了。
其實她們心里誰都清楚,這件事情十有**是滕柏涵他們做的,可惜,現在不知道人在哪里。
以初來的很快,跟著她一塊的還有亦步亦趨護著的裴陌逸,自打公開兩人的關系以後,他再也不比躲躲藏藏的,以初到哪里他便跟著到哪里,甜膩的連身邊的人都看不下去。
喬斷一下車,便直奔駱佳傾身邊,一看她灰頭土臉以及雙頰紅腫嘴角掛著一點血絲的模樣,頓時心疼的不得了,拉著她坐到車里面去了,翻出急救箱就給她進行急救。
「你說你就不能稍微乖一點?明知道人家不好對付就不要硬沖上去,不會逃嗎?你這樣把自己弄得到處都是傷,心疼的還不是我?」他絮絮叨叨的,下手卻極輕,一邊還小心翼翼的吹著氣。
駱佳傾乖順的微微抬起頭,抿著唇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半晌,才低低的‘恩’了一聲,「我下次會注意的。」
「下次下次,你跟我說了幾個下次了?」喬斷抬頭瞪了她一眼,「你就沒有一次把我的話听進耳朵里,真想狠狠的打你一頓。」
駱佳傾不敢說話了,任由他老媽子一樣的念叨。
車內一片溫情,車外卻冷肅異常。
裴陌逸看了一圈車子的周邊,抬眸問蹲在地上觀察的楚千龍,「怎麼樣,人往哪個方向去了?」
楚千龍苦笑一聲,聳聳肩,「判斷不出來,從這路面的線索來看,四個方向都被刻意偽裝了。看來抓走東方溫婉的人是這方面的高手,而且有很豐富的作戰經驗。以初,讓你大哥來一趟吧,或許他有辦法。」
他們都知道白以楓是做偵查這一方面的,他也同樣經驗豐富,說不準能查出他們去的是哪個方向。
以初點點頭,臉色十分的凝重。他們為什麼抓走東方溫婉,目的是什麼?
掏出手機,以初給白以楓打了個電話,大致的說明了一下情況,心里卻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掛了電話,以初才蹲,百思不得其解。
「好了,等你哥哥來再說吧。」裴陌逸撫了撫她的腦袋,眸子卻極其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