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兄弟!!
讓人完全絕望的四個字,也讓某人心神俱裂,膽戰心驚。
劉楓猛地丟下耳朵里的耳麥,陡然打開車門沖了出去。
以初一愣,和裴陌逸對視一眼,剛想下車追過去,楚千龍忽然臉色凝重的跑了過來,將一份報紙放到他們的手上,指著上面的新聞沉重道︰「大哥,這是今天新出來的報紙,你看看。」
裴陌逸眉心一擰,新出來的報紙?他一把接了過來,以初湊過去看,瞳孔豁然變大。那上面有一張照片,正是白以楓摟著東方溫婉死死的抱在一起的圖片,很清楚的將兩個人的臉蛋都呈現了出來。
以初皺了皺眉,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照片應該是上次東方溫婉被夏嶸陽抓走,而劉楓他們一伙人去救人時,東方溫婉剛剛從二樓下來被白以楓接住時候的照片。
不論是拍攝的角度還是時間,都剛剛好,十分恰當的捕捉了他們之間的那點曖昧。
這照片怎麼看都像是有預謀下拍攝的,難道他們從一開始就等著他們來救人,然而調整好角度將他們擁抱的畫面拍攝下來嗎?但是,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原來如此。」裴陌逸陡然將報紙一收,嘴角勾勒出譏諷的笑。
以初一愣,「什麼意思?」
「回頭我再和你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救出東方溫婉。小初兒,你和佳傾先在這里等我們,我們去找小五,自己小心一點。」裴陌逸將報紙遞給他,衣服一整,人已經大步的朝著劉楓剛剛消息的方向走去。
以初點點頭,降下車窗低聲的囑咐了一句,「自己小心點。」
眼看著他的身影慢慢的遠去,漸漸的消失,她心里閃過一絲不安。卻還是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轉過身來,重新戴上劉楓剛剛摘下的耳麥。
那邊傳來沙沙沙的聲音,隨即傳來東方溫婉驚恐的尖叫聲。
夏嶸陽的那句‘選擇兄弟’的話音一落,餓鷹已經不懷好意的朝著東方溫婉走去,驚得她連連後退。看著一屋子不認識的人,她害怕極了,不知道要如何逃月兌這樣的困境。
「不要,不要過來。」她一步一步的後退,餓鷹一步一步的上前,將她逼得退無可退。
東方溫婉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她清楚自己已經沒有了逃月兌的希望了。她的性子一如既往的烈,她不可能就這樣任由他們侮辱的。
上次夏嶸陽會顧忌她的自殺行為,可是現在不會了,她別無選擇。
牙一咬,她拳頭死死的握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牆面,陡然深吸了一口氣,就飛快的沖了過去。
夏嶸陽一愣,蹭的站了起來,「她要自殺,攔住她。」
沒人反應過來,離她最近的餓鷹都沒料到她會有這麼突如其來的讓人措手不及的行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往牆上撞了上去。
「砰……」
「唔……」
預期中的血肉橫飛並沒有看見,再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兩個女人同時從牆面上滑到了地上,一個捂著胸口,一個捂著腦袋。
「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耳邊忽然傳來這麼一句低語,東方溫婉怔楞了一下,隨即抬頭看去,見面前說話的是一個十分年輕的女人,表情冷冷的,有著和駱佳傾一樣的眼神,不,也許更加酷冷。
她記得她是跟在滕柏涵身後的人,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告訴她這句話。
東方溫婉一時有些呆怔,也給了餓鷹一個機會,他猛然將她提了起來,隨手就甩了她一個巴掌,「想死?我告訴你,想死也要等我爽了以後才能死,到了這個地步,你居然還想反抗,簡直不自量力。」
寒水月緊緊的抿著唇,眉心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然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捂著胸口默默的重新站到了滕柏涵的身邊。
身邊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做的不錯。」
「謝滕少。」寒水月面無表情的答了一聲,腦袋低低的垂了下去。她一直都在觀察著東方溫婉的動向,她是知道她的烈性子的,就怕她一個想不開就去自殺,果然不出所料。這個東方溫婉表面上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性子卻烈的超乎人的想象,她在乎清白的程度,比她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濃烈。
她按了按別在袖口邊的監听器,心里卻暗暗的開始焦急了起來,劉楓他們如果听到這邊的動靜,知道夏嶸陽也已經沒用了之後,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到的。
但願他們還來得及,否則,她恐怕就要出手了。
「嘶……」
驀然,一道刺耳的撕裂聲陡然蹦入她的耳朵里,她心一跳,抬頭便見餓鷹讓人抓住東方溫婉,死死的壓在床上,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
「還敢反抗是嗎?還想反抗嗎?」餓鷹惡狠狠的又甩了她一個巴掌,「脾氣這麼不馴是嗎?好,老子今天就馴的你服服帖帖的,讓你主動求著我。老姜,去把東方和給我帶來。」
東方溫婉瞳孔一縮,她爸爸?
滕柏涵低低的笑了起來,眼神里帶著一絲惡意,就這樣像是看一場戲一樣的看著,他有些惡劣的想看他們痛苦的表情。
東方和很快就被帶過來了,他身上全是傷,甚至還有一些血絲流露出來,樣子十分的淒慘。
「爸……」東方溫婉扭過去去,看著這樣的父親心里愧疚的要命。
東方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表情凶狠的站了起來,「溫婉?你們這群畜生,你們要做什麼,放開她。」
「老姜,給我在東方和身上放一血口子,他女兒要是反抗一下,你就割一刀,听到沒有?」
「是。」老姜冷酷的笑著,讓人壓著東方和跪在地上,從腿上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在他的手臂上重重的劃了一刀,那傷口又深又大,幾乎是一割開,血就洶涌的冒了出來,瘋狂的滴落在地上。
東方溫婉眼淚都沒有了,她的拳頭死死的捏著,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干了。看著那鮮紅色的液體,她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沒有反抗的躺在床上,睜大著眼楮看著頂上的天花板,氣若游絲,「放了我爸爸,我隨你處置。」
就這樣吧,剛才那個女人說得對,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她要她爸爸活著啊,以楓哥哥死了,要是爸爸也死了,她就算保住了清白又能怎麼樣?
東方和用力的掙扎了起來,「溫婉,你干什麼,你們放開我女兒,唔……」他被重重的打了一拳,隨即一塊布團塞進了他嘴里,讓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女兒屈辱的表情,卻無能為力,就算掙扎的骨頭都斷了,他也救不了她。
餓鷹笑了,拍了拍東方溫婉的臉蛋,「起來,自己主動點,我可不想踫一個死人,听到沒有?」見她沒有反應,餓鷹冷笑著回頭給老姜使了個眼色,後者幾乎想也不想的在東方和的大腿上劃了一刀。
「不要。」東方溫婉立即坐了起來,嘴唇都咬破了,卻還是屈辱的閉著眼,伸手將自己身上已經完全碎裂的衣服給月兌了下來。
「還有褲子。」餓鷹挑了挑眉。
東方溫婉抱著胸,眼楮干澀的難受,屋子里這麼多的人都在看著她,都在笑著用婬邪的眼神打量她,她幾乎崩潰了。
夏嶸陽豁然站起身來,眾人一愣,餓鷹冷笑著看他。
滕柏涵微微偏過頭去,似笑非笑的樣子,「嶸陽?」
「我……」夏嶸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們玩,我走了。」
「也好。」滕柏涵點點頭,他很清楚,狗急尚且跳牆,更何況他呢?夏嶸陽這個人,不能逼得太緊。
夏嶸陽幾乎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樣子,腳步急切的差一點絆倒腳,可是他卻一步都不肯停,匆匆忙忙的坐上了車子,‘轟’的一下離開了。
礙事的人沒有了,餓鷹便更加隨心所欲了起來,指著東方溫婉的褲子,「月兌掉。」
東方和在掙扎,東方溫婉卻好像什麼都沒看見,一點一點的解下了褲子,全身上下,頃刻間只剩下一件內庫還搭在身上。
寒水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拳頭下意識的握緊。
「怎麼了?」滕柏涵是敏感的,幾乎她有一點點的小動作都逃不開他的眼楮。
寒水月悄然的松開手,面無表情的看了被壓在床上扯去衣服拼命的掙扎的東方溫婉,緩緩呼出一口氣道︰「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情發生,我也是女人……我出去透透氣。」1djkj。
滕柏涵挑了挑眉,「去吧。」
寒水月走了出去,腳步有些匆忙,一直走到門口的角落里才停下來。
她有些急切的模出手機,給以初打了個電話,「人呢?」
「他們已經去了,你幫忙拖延一下時間,不要讓她有事。」以初的聲音也帶著一絲冷冽。
寒水月點點頭,默默的收了手機。剛要走進屋內,房門忽然被打了開來,滕柏涵走出房門,對她說道︰「我們走吧。」
「那她……」她指了指房間內還在瑟瑟發抖的幫著餓鷹解開衣服的東方溫婉,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
「讓他們慢慢玩吧,只要不把人玩死就行。」
寒水月心中焦慮,想說什麼拖延時間,可是滕柏涵已經率先走了出去,她忍了忍,只能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離開,但願劉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