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初有些錯愕的看著,隨即失笑,看來她跟著過來都是多余的,有他一個人就足夠搞定所有的人了。這男人真的是深藏不露啊,難得見他如此大顯身手。
裴陌逸抬手,對著她招了招。以初小心的踮著腳尖走了過去,挨近他的身邊,悄聲問︰「等收拾完了壞人,教我也練練?」
總不能老是拿著兩片只能近身才能用到的刀片吧,這樣多受人欺負是不是?
裴陌逸忍不住失笑,「收拾完了壞人,你還練來做什麼?強身健體?」
「我是覺得像我這樣身價高的女人,肯定會有源源不斷的綁架犯想綁架我的,以防萬一他們撕票用的。」
「……」忍著笑,裴陌逸點點頭,「恩,身價是很高。」足夠他為了她傾家蕩產,也不容許被人撕票。
以初嘴角抽了抽,有那麼好笑嗎?她伸手擰了他一下,低聲道︰「趕緊找。」
裴陌逸頭一點,蹲子嘗試著尋找證據。
很可惜,依舊一無所獲。
以初抬起頭,和他對視一眼,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難道我們的方向錯了,分析也錯了嗎?」
「不,正常來說,確實應該是在一樓。滕柏涵他們找了這麼久,二樓三樓應該都已經檢查過去了,看樣子也沒能找到。」裴陌逸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轉頭看向第三個有人看著的地方。
以初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隨即搖頭,「不行,那里有四個人看著,太危險了。」而且都是真槍實彈的,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別說他們找證據,就是活命,都不一定。
「初兒,相信我。」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那麼冒險,她會擔心。
裴陌逸卻沒給她繼續勸下去的機會,按住她的後腦勺淺淺一吻,手一松,人已經往前走去了。他的步伐極其巧妙,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以初想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雙手緊握揪著心擔憂的看著他慢慢的靠近那四個人。
好在,那幾人似乎正在說著什麼,並沒有多注意這邊的狀況。
初來定著男。驀然,其中一個男人皺了皺眉,對著其他三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以初心一提,差點月兌口而出讓裴陌逸回來。下意識的捂住嘴,才讓自己慢慢的平靜下來,隨即,便听到那人疑惑的聲音。
「怎麼肖天不在那里守著了?」
肖天?以初透過他看過去的視線,赫然發現就是他們剛剛放倒第一個的人的地方,那個男人此刻往前走了一小步,正好可以看到那個肖天所在的位置。然而那里此刻空無一人。
「是不是去廁所了?」
「去廁所要經過我們這邊的,而且也沒听到他走動的聲音。」
「是啊,那他去哪里了?是不是出事了?」
「你們先在這里等著,我過去看看。」
以初心一跳,他要是真過來看了,肯定能發現那個男人已經死了被塞進了桌子底下。1dt8x。
她擰緊了眉頭,抬頭悄悄的看向了裴陌逸,後者做了個手勢,讓她在原地等著,不準出來。
以初心中焦急,卻也是無可奈何,她不同于駱佳傾,有功夫傍身。要是此刻現身,絕對會被人當成了活靶子,不但自己沒命,還會連累了裴陌逸。
所以,她只能安靜的,無奈的藏在角落里,無聲的等著。
那人走到肖天所站的地方,其他三人都探頭朝著這邊看過來,倒是便宜了站到他們身後的裴陌逸。
他的手上不止何時多了一個腰佩一樣的東西,按鈕一按,便自動的伸出了兩片刀片。
以初一愣,模了模腰間,嘴角抽搐了兩下。他什麼時候動的手,什麼時候順走了她的刀片?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嗤,嗤,嗤……」三聲十分干淨利落的聲音,很輕很柔和,卻瞬間鮮血四濺,那三人甚至還沒回過神來,右手已經下意識的模向腰間的槍,可惜還是來不及,頸動脈被割破,徹底的要了他們的命。
以初緩緩的送了一口氣,往後退了一步,隨即抬眸看向剩下的那個男人,似乎听到了聲音。他陡然回過頭來,震驚的看向已經完全失去生命跡象的兄弟。手瞬間模向腰間拔出了槍,對準裴陌逸的腦袋。
以初嚇了一跳,雙手緊張的抓緊了身邊的窗簾,只是一個用力過猛,手骨節磕到了堅硬的窗台上,這一踫,倒是讓她察覺到了異樣。
她一愣,隨即便看到了裴陌逸迅速上前,猛然拍落那人的手槍,下一秒,人已經被他壓在了地上,脖子一歪,呼吸便停了。
以初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