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初一愣,眉頭瞬間鎖了起來,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高大男人。愛睍蓴璩
「侯大少爺?」以初臉色一變,猛然看向侯蘭婷,冷笑了起來,「原來這就是你拿不定主意的事情。」
侯蘭婷腦袋深深的垂了下去,雙手攪動,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眼神里全是愧疚,「對不起對不起,以初,對不起,他們抓了冉閔,我沒有辦法,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冉閔被打死,對不起。」
「所以你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陷害嗎?」以初豁然站了起來,她不想多說廢話,侯蘭凱出現在這里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她必須盡快離開。
只是,她才剛站起來,腦袋上猛然傳來一陣陣的暈眩,讓她雙腿瞬間便軟了下去,啪的一聲,重新坐回到了沙發椅上。
侯蘭凱笑著在她身旁坐下,將她癱軟的身子扶正,笑著說道︰「何必急著走呢?」他的身上穿著一件深色的大衣,帽子圍巾將他大半的臉都給遮住了,若不細看,根本就認不住來。
以初不想理他,她知道肯定是那杯茶的關系,那茶里面被下了藥。她咬了咬牙,右手往腰間模了過去,手指觸踫上刀片盒子。
「女孩子還是不要玩這麼危險的東西比較好,蘭馨已經受過苦頭了,你以為我還會重蹈覆轍嗎?」侯蘭凱笑了起來,右手鉗住她的手腕,讓她根本連動都動不了。以初暗暗咬牙,想伸出手去勾包包,侯蘭凱已經先一步將那包給掃落到地上去了。
「侯蘭凱……」她已經全身無力了,張了張嘴想呼救,可是吐出來的聲音卻微弱的厲害,更何況,這周邊的位置上,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客人。她猛然咬牙,那只空置的左手豁然拂去桌面上的玻璃杯子。
‘砰……’的一聲,被子破碎,水花四濺,可是就算如此大的動靜,依舊沒有人過來。
侯蘭凱笑了起來,「我勸你還是別費力氣了,這件王牌餐廳是我們侯家的產業,你難道沒發現離你最近的客人都在五米之外嗎?他們看咱們這個樣子,根本就不會懷疑發生了什麼事情。服務員,就更加不會過來了。」
他笑得十分的可惡,那表情猙獰的讓她恨不得打碎他的臉。
以初閉了閉眼,用力的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肉,讓自己的腦子清楚一些,「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就想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嘗嘗我妹妹所受的那些羞辱,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那銀蕩的模樣。」侯蘭凱聲音很低柔,那溫溫合合的口氣,就像是情人間的低語一樣,十分的好听。「我要讓裴陌逸親眼看看,你在床上是如何和兩個男人顛鸞倒鳳不知羞恥的。你放心,我已經在上面的酒店給你準備了盛宴,保證你永生難忘。」
聞言,坐在對面的侯蘭婷身子猛然一僵,震驚的看向侯蘭凱,「大哥,你不是這麼跟我說的,你說你只是想勸以初離開裴大哥的,你說以初肯定不會听你勸說所以才會在她茶水里下藥的,你怎麼能……」
「閉嘴,要她離開裴陌逸,這不是最好的方法嗎?」侯蘭凱抬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可是……」
「夠了,十分鐘後你給裴陌逸打個電話,就說出事了,讓他趕緊來方正酒店7022房間,听到沒有?」
侯蘭婷搖頭,「我不要。」
「怎麼,你想害死冉閔嗎?到底冉閔在你心里重要一點,還是這個和你不相干的白以初在你心里重要一點?」侯蘭凱對于這個三叔的女兒充滿了不滿,眼光差看中一個一無是處的私生子也就罷了,如今不幫著自個兒的姐姐倒是想著替一個外人著想,真不知道她的心到底是怎麼長的。侯家就是有她這樣吃里扒外的人,才會落寞成這個樣子。
「大哥,以初不是不相干的人,她救過我。」
侯蘭凱不耐煩了,模出手機直接給那邊撥了個號碼,「喂,是我,給我切掉冉閔的兩只手指頭,立……」
「不要。」侯蘭婷一驚,急忙撲過來將他的手機給搶了過來,用力的搖了搖頭,垂下腦袋淚流滿面的開口,「大哥,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不要傷害冉閔。」
「記住,十分鐘後,听到沒有。」
侯蘭婷閉上眼楮,用力的點點頭。
以初冷笑了一聲,聲音黯啞微弱,她身上的力氣仿佛都已經被抽干了,馬上就要受不住暈過去一般,「侯蘭婷,希望你不要為你今天的決定後悔。」
侯蘭婷身子僵了僵,雙手緊緊的相互揪著,下唇幾乎咬出了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泣不成聲,「對不起,對不起……」
以初嘲諷的笑了一聲,抬眸看向侯蘭凱,咬牙切齒的開了口,「就算你找人來侮辱了我,裴陌逸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為什麼不會放過我?是你自己在床上和別的男人顛鸞倒鳳的,誰能證明是我設計陷害了你?你嗎?哈哈,到時候他只會看到你主動的要求人家狠狠的要你,在全部人面前讓裴家臉面丟盡,讓裴陌逸戴上了綠帽子,他跑都來不及呢,怎麼會管你這個還沒成為他裴家人的女人呢?再說我死不承認甚至還有不在場證明,你說的話能有幾分可信。或者說為你證明的是蘭婷?我勸你還是別做夢了,她只會告訴裴陌逸,說你跟著兩個男人走了,問你你也不回答,只是說是老相識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敘敘舊。蘭婷那麼乖,從來都不會說謊的,她說出的話可信度有多高,你比我清楚吧,不然你也不會被她一句話就給騙出來了,是不是?」
侯蘭婷再沒臉面,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無恥的人了。
「你以為,所有人的腦袋都跟你一樣構造簡單嗎?你,你以為裴陌逸傻的嗎?」以初用力的瞪著眼楮,一次一次的提醒自己要撐下去。
侯蘭凱挑眉,「他是男人,男人都要面子,他就算再精明遇到這種事情也冷靜不了,他越愛你,他就越會失去理智。」
「你……」以初咬了咬牙,可是最終還是支撐不住了,身子軟軟的歪倒在一邊。
侯蘭凱嗤笑,將她攔腰抱起,看了依舊低垂著腦袋的侯蘭婷,挑著眉警告道︰「十分鐘,要是敢給我耽擱了,小心冉閔的小命。」
說著,不去理會她泣不成聲的模樣,抱著以初直接上了方正酒店的電梯,一路往上,直至七樓。隨即,打開了7022的房間。
房間內空無一人,侯蘭凱將她放在了中間的大床上,拍了拍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笑道︰「若不是要曝光在媒體下,我倒是想親自嘗嘗你的味道,長得就是一副讓人侵犯的樣子,我想,待會那兩個人,一定會迫不及待的。怪只能怪你眼光不好,看中誰不好,偏偏看上我妹妹的男人,你放心,等你被拋棄了,我妹妹會好好的照顧你女兒的,如果她听話的話。」
輕笑一聲,他伸手抓了抓身上的瘙癢處,轉身將窗簾拉上,留下一室的昏暗燈光。
剛走出房間門,門外便站了兩個猥瑣的男人,看著他嘿嘿的笑。
侯蘭凱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將手中的一個小袋子遞到他們的手上,瞥了房門一眼,低聲說道︰「給你們,記得我跟你們說的那些話了嗎?」
「記得記得,我們是白小姐的舊識,在餐廳遇到她,所以上來坐坐,聯絡聯絡感情。」其中一人接過他手中的小袋子,笑米米的看了一眼。
侯蘭凱點點頭,抬眸看了一眼角落,那里本來有一個攝像頭的,如今,空無一物。
他扯唇笑了一聲,對著兩人點點頭,轉身離開了,「里頭的白小姐喜歡粗魯的,別太溫柔了。」
「是,是,是。」兩人連連點頭,見他走遠了,這才推了推對方,嬉笑著打開了房門。
兩人一見床上躺著的女人,立即雙眸一亮,搓了搓手,紛紛爬了上去。
「喂,你去將藥放到水里面喂她喝下去。」
「我倒是希望她能醒過來反抗,這樣才更有味兒嘛。」
「你不想活了,要是壞了剛才那人的計劃,我們兩個都要倒霉。」
「好了好了,我放就是了。」
兩人這才倒了一杯水,將以初扶了起來,將藥丟入杯中融化,看著緊緊閉著眼楮的以初,兩人一陣陣的心癢難耐。
「好了沒有?」
「別急啊,這藥還沒化呢。」
以初感覺有人在說話,意識有一絲絲的清醒,她微微的眯起眼楮,只是看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誰,只是能想象正在月兌她衣服的人到底想干什麼。她拼命的睜開眼,卻也只能微微的眯起一條縫,努力了半晌,才聲音微弱的開口,「你們,你們別踫我,否則會後悔的。」
兩人一愣,低頭看著她,隨即對視一眼嘿嘿一笑,「不踫你才會後悔呢,你瞧瞧這皮膚多滑啊,又女敕又滑,跟個豆腐一樣。」
「就是就是,這千金小姐和平常農婦就是不一樣,不用干粗活還細皮女敕肉的。」
以初咬著牙,「我說了,你們……」
「少廢話,給我喝下去。」看杯中的藥融化的差不多了,其中一人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掰開她的嘴,便將杯子對準她的唇瓣。
以初皺眉,她知道這玩意喝下去她就完了。費盡全力將腦袋一撇,她死死的抿著唇,死都不肯張開。
那人手中的杯子差點拿不穩將里面的水全部倒到她身上去,當下有些惱羞成怒,‘啪’的一聲,用力的甩了她一巴掌。
「唔。」以初瞬間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痛,那種血腥味蔓延嘴角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可是她知道,她只能趁著如今還清醒的時候拖延時間,她知道,裴陌逸會來的。雖然知道機會渺茫,可是她還是必須盡全力的拖延時間。
「你們,你們這樣甘心當人家的棋子嗎?你們,知不知道做了這件事,有,有什麼樣的後果?到時候連命都沒有了,再來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兩人一愣,對視了一眼,隨即嗤笑一聲,「你就別危言聳听了,總之,你今天說什麼,我們都不會放過你。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浪費精力了,還是好好的保存體力,待會陪我們兩個好好的快活快活吧。張嘴,給我喝下去。」
以初蹙眉,死死的咬著牙關。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挨巴掌是不是?」那人的手再次抬高,對著她的另一邊臉,再一次狠狠的甩了過去。
以初悶哼一聲,暈眩的感覺再次涌了上來,她幾乎連想要清醒的方式都沒有,便再一次暈了過去。
「這下子老實了吧,看你還喝不喝。」床上的兩人冷笑一聲,其中一人鉗住她的下巴,另一人端著水湊近她嘴邊。
誰知剛想喂她喝下去,房間的門豁然被人打開了。
兩人一驚,急忙回過頭去。卻見門外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那人的臉長得十分的精致好看,整個人都呈現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感覺。然而他就這樣拿著房卡站在門邊,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鋪天蓋地的涌了上來,連帶著他嘴角的那抹笑意,讓他們……毛骨悚然。
「你,你是誰呀?」
「誰讓你進來的?」床上的兩人丟下以初,戒備的看著突然闖入房間的男人。
男人將房卡扔在地上,往前走了兩步,右腿一勾,將房門重新關上了。他就這樣溫和的看著他們兩個,再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嗤笑道︰「她,也是你們兩個能吞得下去的?」
「你到底是誰?」
男人揉了揉手腕,輕輕松松閑散的模樣,「當然是收拾你們的人。」
「就憑你?我們可是兩個人,你一個看起來就弱不禁風像個小受一樣的男人,我……啊……」他的話還沒說完,胸口陡然挨了一腳,那力道十分的強悍,他幾乎連反應都沒有,便整個人飛了出去,撞上牆面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子痛的抽搐了兩下,便徹底的暈了過去。
「你……」另一人嚇住了,瞪大著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男人拍了拍褲腿,表情陰鷙冷冽,全身都散發著殺氣一般,緊緊的鎖著剩下的那一個,那眼神就跟毒蛇一樣,鎖住他就像是掐著他的喉嚨一樣,讓他嚇得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男人冷笑,「現在,還敢說我是小受嗎?」不知死活。
「你,你,你……」那人嚇得有些哆嗦,尤其是被他盯著的時候,全身的寒毛都要豎立起來一樣。他嚇得有些腿軟,當下顧不上許多,再也不敢多呆,急忙就要跑,「我,我不踫她了,我馬上走。」
「走?」男人冷笑,見他跑過來打算直接開門離開,當下腳步一垮,猛然掐住他的脖子,手指豁然收緊。
「唔,放,放開,咳咳……」
男人嘖嘖兩聲,「求我啊,跪下來求我,我就放了你。」
‘噗通’一聲,那人想也不想的便跪了下來,漲紅著臉求饒,「我不敢,不敢了,求你……咳咳,放開我……」
「你剛才抽打了她兩個巴掌,我是不是應該還給你。」
「啊?」那人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已是‘啪啪’兩聲,他的臉蛋瞬間偏到一邊去了,痛的他倒抽了一口涼氣。「現在,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咳咳……」
男人笑了一聲,搖搖頭,「我改變主意了,我覺得讓你死,我心里會更加舒暢。」
跪在地上的男人豁然抬起頭,果真感受到脖子上的手指越收越緊了,當下痛苦的眼淚都被逼了出來,臉色爆紅,「殺人,殺人是要償命的,放……咳咳……」
償命?他難道還怕償命嗎?男人冷笑,手指收的更緊了。
然而下一秒,他抬頭便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當下眉心一擰,猛然將他摜在了地上,松開了手,將他撞暈了過去。
男人蹲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緩緩的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步的朝著床邊走去。
直至站定在床沿,他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低低的笑了出來,「咱們,又見面了。」
以初沒有任何感覺,她身體里本來就有藥物,又被那兩巴掌打的徹底失去了意識。
男人低笑一聲,緩緩的爬尚了床,將她壓在身下,看著緊緊閉著眼楮的她,輕聲說道︰「現在後悔了嗎?我就說裴陌逸那個男人沒辦法保護你,你卻非要跟著他。現在你遇到危險了,他在哪里?恩?」
他伸手,緩緩的撫著以初的臉蛋,看著上面的紅腫和五指印,他的瞳孔陡然一厲,恨不得將剛才被撞暈的男人拉起來再狠狠的揍一頓。
「疼不疼?一定很疼,我還真想宰了這兩個混蛋。」他緩緩的勾唇,那嘴角上勾的弧度,帶著一絲妖艷的美,很惑人。
「只是沒想到多年不見,你的智力居然退化了,居然被人就這麼簡單的給騙了出來。是不是這幾年過得太幸福,幸福的已經不會思考了?可惜啊,我不幸福,我都不幸福你怎麼能幸福呢?」
以初感覺有道聲音在耳邊嗡嗡嗡的,可是她完全听不清楚,更加醒不過來。
男人的手用力的摩挲著她的唇瓣,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你還給那個男人生了個女兒,呵,你居然還給他生了個女兒。你信不信我會親手送你們的女兒上西天,恩?」
他手上的力道豁然加重,猛然按壓在她的唇瓣上,隨即,豁然俯下頭,狠狠的咬了上去。
許久,他才退了開來,桀桀的笑著。
「既然那兩個人已經暈了,我總不好辜負這藥和到嘴的肉的是不是?以初,我來接替他們,如何?」他笑著,雙手緩緩的解開她的衣服扣子,將她的外套月兌了下來。
裴陌逸應該馬上就來了吧,不知道他看到這樣的場景,會是什麼模樣,真的好期待啊。
他猜想的沒錯,此刻的裴陌逸匆匆趕到王牌餐廳,見到侯蘭婷,便迫不及待的抓住她的手問︰「初兒呢?」
侯蘭婷看著他,心里的愧疚便更加的深,只是不斷的哭,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裴陌逸急的發狂,掐著她的手臂用力的搖晃了起來,「我問你初兒呢?」
「在,在方正酒店7022房。」
「她為什麼會在那里?你在電話里說出事了,到底出什麼事情了?」裴陌逸死死的擰著眉,見她哭成這個樣子,心里的不安便逐漸的擴大。
侯蘭婷搖頭,「我,我……」
裴陌逸看她還是哭,不耐煩的轉身便走,直接朝著方正酒店7022房而去。
侯蘭婷一愣,急忙跟上,邊走邊哭著解釋了起來,「我,我和以初本來在談話的,忽然過來兩個人,以初似乎和他們認識。和他們單獨聊了幾句後便和我說她有事情,讓我先回家。我當時看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我就悄悄的跟在她的後面,誰知他們三人都進了7022房。沒多久,房間里面,里面就傳來了那種……聲音。」
裴陌逸的腳步一頓,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什麼聲音?」
侯蘭婷差點撞上他的背,腳步急忙剎住,「男女叫喚的聲音。」
「你說什麼?」裴陌逸陡然怒視著她,那眼神銳利的讓侯蘭婷瞬間便心虛了,當下垂下腦袋泣不成聲,「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讓以初出來的,我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去叫門他們也不開,所以我只能打電話給你了,裴大哥,怎麼辦?」
裴陌逸關上電梯的門,緊抿著唇冷冷的盯著她。
數字鍵跳到7樓,電梯的門一開,裴陌逸剛跨出步子,門口忽然堆了一大堆的記者在那里,一個個的舉起照相機對準了他。
「裴大少,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還是和侯家的小姐一起出現的,你不是有未婚妻和女兒了嗎?請問你和侯小姐是什麼關系,一年前的那份報道真的不是指你們嗎?」
「裴大少,你這是瞞著你未婚妻和侯小姐開放嗎?」
裴陌逸陡然皺起眉,回頭瞪著侯蘭婷,「怎麼會有記者?」
「我,我也不知道……」
裴陌逸冷哼一聲,他此刻無暇理會這些人,他只知道以初會有危險,他一點都不相信侯蘭婷說的那些話。初兒和什麼人認識和什麼人交往他最清楚不過了,他怎麼可能無端端的跟兩個男人來酒店呢?
他眉目一冷,將那些記者全部推進了電梯里面,然後將門關上。這才轉身朝著7022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