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女郡王的絕色後宮 075 太子婚事,越皇下馬威

作者 ︰ 奈何今兮

他的動作看似慢騰騰,然而不過轉瞬便已月兌開黑色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素淡的顏色,並沒有和緩他的表情,反倒襯得那雙眼眸里的微光森寒如冰。

他大力扯開衣領,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膚,隨即雙手攀上她的身體,揪住衣衫的一角,大力撕扯,听得一陣裂帛聲起,凌悠然感覺到身上倏然一涼,那涼意直達心底。

她緊要牙關,死死盯著他邪佞殘冷的笑容,心如墜深淵,修長有力的手指慢慢撫了上來,她緊緊握拳,又倏然松開,一掌猛地朝他胸口擊去。

匯集恨怒的一掌,狠狠擊在他的胸口,連池動作猛地頓住,赤金的眸死死瞪著她,仿佛欲將她碎尸萬段。驀然,猛地吐出一口鮮血,血花噴濺在她身上,襯著女乃白色的肌膚,如同雪原上盛放的曼珠沙華,妖冶淒艷。

看了眼身上的血花,凌悠然略微怔忪,就在此刻,連池猛地出手點了她的穴道,讓她無法再動彈。

「女人,本太子本想放過你的!」他如是說道,忽然俯身在她唇上重重一吻,不帶絲毫**,卻血腥灼人。隨即,在她瑩然無懼的目光中,緩緩地舉起手掌,對準她的天靈蓋壓下。

凌悠然試圖求生,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扯開一絲慘然的笑意,緩緩合上了雙眼,等著那一掌,將自己送往極樂。

然,卻遲遲等不到那一掌。

長睫微顫,不禁睜開眼,剛好捕捉到連池眼底閃過的一絲復雜情緒,未待分辨,連池已起身離開床榻。

他默然盤坐于地板上,半闔眼眸,運功調理傷勢。

一盞茶功夫之後,他睜開眼楮,面無表情看過來︰「不想死,就權當剛才的事未曾發生。」

凌悠然默了下︰「為什麼?」為什麼不殺了她。剛才那一掌,拼盡內力,又如此近距離,想必對他內府造成極大傷害。他眼中的殺意如此凜冽,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他卻放過了……越太子從不是心慈之人,令人費解。

連池站起來,走回床邊,居高臨下道︰「你還有利用價值。何況,本太子沒玩膩之前,死,豈非太便宜你了!」說完,轉身離開房間。

好吧,凌悠然那一點負疚之心因他的話頃刻煙消雲散了。他想強暴自己,這是正當防衛,殺了他也不過分。

過了一個時辰,那穴道終于得以解開。凌悠然揉了揉酸麻的四肢,爬起來穿好衣服,發現已是午時,肚子餓的咕咕叫。

「扣扣」敲門聲傳來,「太子請逍遙郡王出來用飯。」

連池居然還記掛著叫自己用膳?凌悠然愣了下,隨即含糊應了下︰「嗯,好。」隨意梳洗了番,出了艙門。

來到用飯的大廳,里面排了不少圓桌,兵丁們正在用膳,而最前面中間位置上的餐桌則坐著連池一人,玄衣如墨,俊顏如雪,看起來冰冷攝人。

她剛出現在大廳門口,便備受眾人矚目,那目光里,說不出的曖昧,有人吹了聲口哨,隨即人群里響起低低的笑聲。

凌悠然莫名地感到一陣羞窘。然而,轉瞬之間便又變得十分坦然。別說和連池沒發生什麼,就是發生什麼,自己身為女尊國的郡王,多睡個男人算得什麼。于是理直氣壯地迎上諸多曖昧不清的目光,朝著連池走過去。

連池抬頭漠然地看了她一眼,「吃飽喝足,晚些啟程回大梁。」

凌悠然目光微垂,落在桌面上一物上,微微怔了下︰那是、司南?

即便這細微的一瞥,亦逃不過連池的銳眼,他長指微點︰「你認得此物?」

她抬眼,只見他臉色蒼白,唇色發淡,似是剛才那一掌對他傷害不輕,不知為何,神差鬼使般點點頭︰「這是辨識方向用的吧。」

連池沒有意外,此女身上秘密太多,認識此物不足為奇,遂點頭道︰「此乃本太子屬下無意中得來之物,據說可以指引方向,已經幾經試驗,確實可行。海航最忌迷失方向,有了此物,本太子的商隊可以少許多風險。」

凌悠然沒再多說什麼,埋首吃飯。心里則想著,若有朝一日連池登基,不定還真能一統天下。

待她吃飽飯,連池已經著手安排好一切。三艘船中其中兩艘本已載有不少補充的貨物,加上沉船上保存完好的部分一切,繼續航行出海,下南洋。

而他們則乘坐剩下的一艘船,拖著那艘沉船,一起回航。

這次走的水路,從女兒河直接轉入直往大梁的運河,不過六天的功夫就到達了越國京都大梁。

大梁城處于中原偏北上之地,建築風格大氣巍峨,疏朗開闊,與鳳國的精致細膩截然不同,給人一種曠達之感。

而這里的男子皆高大結實,盡顯陽剛之氣。女子卻小巧玲瓏,溫婉柔美。

馬車穿過街道,緩緩駛向恢弘壯麗的大梁皇宮。

高闊軒朗的大殿之上,頭戴毓冕的越皇高坐龍椅,兩鬢已是斑白,眼皮耷拉,老態畢現。

「兒臣拜見父皇。」

凌悠然只略微掃了一眼越皇,連忙跟著施禮︰「外臣見過越國陛下。」

「免禮。」越皇嘶啞干燥的嗓音听著有些粗噶刺耳,「這位便是鳳國遠道而來的使者,逍遙郡王?」

「正是外臣。」盡管听得越皇語氣之中的輕視,凌悠然面不改色,應對自如,「無憂不才,受我皇托付,遠到大梁為使臣,然終究年輕經驗不足,若有不周之處,還望越皇陛下見諒。」

越國抬了抬眼皮,以一種十分挑剔的目光將她打量了一番︰「傳聞郡王驚采絕艷,更有傾國傾城之容貌……」

凌悠然覺得接下去的定不是什麼好話,于是立刻接口道︰「陛下謬贊,無憂愧不敢當。」

越皇一噎,後面諷刺的話卻無論如何也接不下去。

「父皇,使臣一路舟車勞頓,想必已是疲憊至極,何不讓其先行回行館休息,有事待晚宴時再議不遲。」氣氛一時僵持,連池適時開口,緩和了那微妙的不和諧。

越皇若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隨口道︰「如太子所言,使臣遠道而來,想必也乏了,且先回行館稍作休憩。」

「外臣告退。」听了半天越皇那陰陽怪氣的嗓音,早不耐煩了,凌悠然聞言施了一禮,離開大殿。

連池也正欲走,越皇卻開口道︰「皇兒且留下。」

「坐。」越皇命人賜座,醞釀了下,語重心長道︰「皇兒今年已二十有三了吧,你那些皇弟們孩子都可上馬拉弓了,你倒好,雖則女人納了一大堆,卻連個子兒也蹦不出來。這麼些年父皇縱容你,眼下也該收收心,找個名貴閨秀,將太子妃定下來了。」

連池神色淡淡︰「父皇可是有了合意的人選?」

越皇鋝了鋝胡須,點頭笑道︰「朕聞禮部尚書之嫡女,琴棋書畫樣樣皆精,且性情溫婉,賢良淑德,且生的花容月貌,皇兒不如擇日去見上一見?」

「既然父皇覺得好,一切單憑父皇做主。」連池想也不想,一口答應。

越皇頗為驚異,自己這個兒子,性情霸烈,不喜之事,多半強求不得,因此婚事才一拖再拖。若非听聞他迷戀鳳國逍遙郡王,他倒也不想逼得恁急。

且不說品貌如何,但說那鳳國女子生性放蕩,逍遙郡王更是艷明遠播,早已是殘花敗柳,如何能配得上龍章鳳質的越國太子。不過,若只是玩玩,倒也無妨。

「父皇可還有事?」連池問,神情上不露絲毫心緒。

越皇審視了片刻,見他氣色確實不大好,想必是累壞了,「無。此次領兵親征,皇兒為我越國謀取了鳳國多座城池又攜了逍遙郡王為質,擴大版圖之余還壯了我軍聲威,可謂勞苦功高,父皇甚為欣慰。你母後念你多時,且去請安再回宮好生歇息一番。」

「兒臣告退。」

連池走出大殿,徑自去了和安宮見皇後。

越皇後今年年紀已有四十,然而保養得宜,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舉手投足間更自由一股成熟女子才有的風韻,無怪乎一直備受越皇寵愛。連池之所以能夠穩坐太子之位且深得越皇看重,除了本身的能力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有一個聖寵不衰的老娘。

越皇後見兒子平安歸來,自然一番噓寒問暖不提。母子倆敘了會子話,連池才得月兌身。

走在宮道上,忽然一個人猛地從旁邊樹叢里撲了出來,連池閃身一避,听得一聲嬌呼,只見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跌坐在地上,正抬起頭,梨花帶雨地瞅著他,那風情樣貌,楚楚動人。

連池卻看也不曾多看一眼,薄唇微哂,冷道︰「滾!」

女子渾身一哆嗦,淚眼圓睜,櫻唇微啟,似乎不敢置信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冷遇。

「太、太子恕罪,奴家不、不是故意的……」

「狗奴才,還不快給本太子滾出來!」連池冷聲喝道,目光陡然射向旁邊的矮樹叢。

一個宮女戰戰兢兢地跑了出來,一頭跪下︰「太子恕罪,奴婢奉皇後之命帶甘小姐在花園中賞玩,不想卻沖撞了太子。奴婢罪該萬死。」

「姓甘?」連池窄眸微眯,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你父是禮部尚書?」

「正是。」听得他主動問起自己,甘小姐心里復又生出一絲希望,裝著膽子,含羞帶怯地沖他笑了笑。

眼前嬌女如花,腦海里卻閃過那人或坦然或狡黠或倔強的臉,變幻多端,卻分外真實。再看眼前之女,連池眼底滑過一絲厭惡,從前不覺得,原來這些女子扭捏造作看著是那麼惡心。

當即不發一言,饒道大步離開。

甘小姐痴痴望著那偉岸挺拔的身姿,想著剛才驚鴻一瞥的俊美面容,只覺得心如鹿撞,這將是自己的未來的夫婿……

旁邊的宮女卻是看得十分清楚,見她如此痴迷樣子,不由暗暗搖頭,太子怕是看不上此女。隨即,送了甘小姐出宮,自回去向皇後復命不提。

且說凌悠然出宮回了行館,只見之前護送自己的隊伍果然已經在那里等著,心里不免雀躍。

才推開房門,便已被人狠狠抱住,「悠悠,你總算回來了。」

「雲郎!」凌悠然反手抱住他,閉眼輕嗅,熟悉的氣息,令人分外安心。

「對不起,讓你擔憂了。」

「噓。」雲歸伸指輕輕抵著她的唇瓣,溫柔凝視,輕聲道︰「傻瓜,該道歉的人是我,是我沒護好你。」

她搖頭︰「事出突然,怨不得誰。如今我既安然歸來,你也別自責了。」

「連池可有為難你?」

「沒有。」凌悠然搖頭,帶開話題︰「剛才見了越皇,那老家伙說話含芒帶刺的,實在討厭。今晚的接風洗塵宴,怕有一場硬仗要打。」

「無論如何,我陪著你。」雲歸笑道,見她滿身煙塵,「之前听得了消息,我已命人備好熱水,就在屏風後面,先洗個澡好好睡上一覺吧。」

「嗯。」她點頭,回眸見他目波蕩漾,若春江麗水,說不出的瑰麗動人,不由地心弦一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魅惑道︰「不如,雲郎服侍我沐浴?」

對上那妖嬈勾人的目光,雲歸喉頭一緊,一股欲念陡然漲滿,新婚以來,急著趕路,好些天沒得親近,已是想得緊,眼下哪里經得住撩撥,當即將她打橫抱起,繞過屏風,彼此月兌了衣衫,一起擠進浴桶中。

霧氣蒸騰中,彼此相擁交疊,婉轉吟哦中,但見浴水四濺,一番極致的纏綿,淋灕盡歡。

*

夜幕降臨,越皇宮中燈火通明,如同白晝。

鼓樂笙簫,鶯歌燕舞,一派升平景象。

凌悠然踏入大殿時,便見到越國君臣歡飲,氣氛熱烈至極,看起來宴席早已開始多時,與自己得到通知的時辰根本對不上。

不由冷笑︰自然不會是傳訊的人搞錯時辰,多半是越皇授意。

越國君臣顯然已經注意到站在門口的她,卻個個故作不知,依舊高談闊論,飲酒取樂。

環顧殿內,根本沒有安排她的席位。做的還真是絕啊!以為她會拂袖而去?凌悠然微微一笑,徑自走進去,來到左下首連池的位置上,將他往邊上擠了擠,一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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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中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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