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就對東方墨說,我可以不去死,但是我要去出家當和尚,堅決不跟你回東方家去,也絕對不回曾經熟悉的生活圈子去。
最終,東方墨對他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在他的苦苦哀求下,答應他去出家,但是不能以東方御的身份,自己隨便去弄個外國的身份,出家也去外國出家好了,不要回國來。
「那你現在是和尚了嗎?」慕如听到這里,迅速的打斷車其炫的話,然後把他從頭看到腳又從腳開到頭,眼楮瞪大得跟桐子似的︰「你是俗家弟子啊?帶發修行啊?」
車其炫的臉微微一紅,然後低聲的道︰「不是,我原本想去拉斯維加斯出家的,因為拉斯維加斯有個蓮華寺,可誰知道在拉斯維加斯遇到了樸勇俊兄妹倆,然後和他們做了朋友總之,我後來就沒用出家了。」
「那你就不關心你哥的事情嗎?」慕如依然覺得他有些不可思議,接著又追問了句︰「你哥也不管你了嗎?」
「我走的時候,已經和我哥說好了,我出家當和尚去了,也就相當于死了,從今以後這個世界上再無東方御其人,讓他以後不要找我,不要關心我,而我也不再關注他,因為和尚不能為家事所煩憂,」
車其炫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所以,這兩年多來,雖然我沒有真正的出家做和尚,但是我依然秉承著自己是個和尚的心態,不再關注我哥,不關注東方家,不再關注濱海,甚至連中國都不關注,我就怕關注了一點點就會不由自主的去關注他,所以,他的事情,我是一點都不知道,一如我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一樣。」
「他不知道你叫車其炫嗎?」席慕如只覺得奇怪,忍不住追問道︰「你當初離開的時候用的什麼身份?」
「是他幫我在國外辦的一個美國的身份,可我到拉斯維加斯遇到樸勇俊後,就已經不用那個身份了,他根本不知道我到韓國來了,他可能還以為我還在拉斯維加斯的蓮華寺里當和尚呢。」
「哦,好吧,」慕如是服了這車其炫了,輕嘆一聲道︰「我是濱海席遠程的女兒,也是他最不遭人待見的女兒,當初原本應該是我的孿生妹妹席慕雪嫁給東方墨的,因為東方墨愛的人也是席慕雪,原本應該是他們倆結婚的,可是」
慕如把自己在濱海的經歷給車其炫詳細的講述了一遍,最後說︰「現在,我更加糊涂了,既然你沒有回濱海,也不住在東方家,那麼,在東方家的那個東方御究竟是誰?」
「是我哥東方墨唄,」車其炫幾乎都沒怎麼考慮就給予了回答,然後還白了席慕如一眼︰「笨!」
「怎麼可能?」慕如當即就反駁道︰「你哥是那個樣子的,看著讓人害怕,而且那時他還坐輪椅,而東方御是四肢健全的,跟你一模一樣,他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