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嘴角不禁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他東方墨,原本就是不是那麼容易扳倒的,只是
原本這是個最好的和東方俊面對面攤牌的好時機,不過,既然啊豪又告訴了他另外一個消息,而這個消息,同樣讓他振奮。
好吧,暫時延緩和東方俊攤牌的時間,目前他得去抓那個女人才行,該死的女人,居然也學會了他這一招,金蟬月兌殼了。
兩年前,當他發現一寸墨城里的女人不是席慕如時,他即刻派人盯著南宮尋,因為他篤定是南宮尋當年做了假,用席慕雪換掉了席慕如,所以真正的席慕如應該還在南宮尋的手里才是。
然而,這三年來,一直盯著南宮尋的人都說沒有發現他身邊有席慕如,當然,南宮尋在新加坡,他身邊也不乏有女人,不過不是席慕如而已。
這個夜晚,東方墨在床上失眠了,這是五年來他第二次失眠。
第一次,是五年前他知道席慕如流產時,那是出國前的前夜,他躺在病床上徹夜難眠。
而今,時隔五年之久,當知道她還在世界上的某個地方,以無比完美的姿態活著,他再一次失眠了。
啊豪的電話是三天後打過來的,那天他正閑得無聊拿了魚竿去濱海的水庫邊釣魚,當時有一條魚兒上鉤,他正準備收桿,啊豪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他有些無奈,最終決定讓那魚兒再咬一下魚竿上的誘餌,先接了電話再說,于是就從褲包里掏出了手機。
啊豪略微有些激動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老大,阿力說調查有進展了,他說一周後,法國有個國際油畫展,而油畫展參展的畫家里,有名叫顏如女士的,而這個顏如的照片,和席慕雪的照片是一模一樣的」
顏如?他嘴角涌起一抹低沉的笑容來。
到底是學畫的女人,連給自己取個假姓都離不開顏色,由此可以看出,她其實不是一般的白痴。
好吧,顏如,法國的畫展,那麼,我來參觀你的畫,然後,當然,順便,我們再探討一下
想到這里,他對即將進行的法國之旅開始期待起來。
貌似這五年來,他很久沒有期待過什麼事情了,而這一次,他的確是非常的期待,很想看看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還有,當年她肚子里的孩子,還,在不住?
等東方墨把手機接完,他魚竿前方的下面,那條被他釣上來魚正用力的掙扎著。
很顯然,是太過貪心了,把魚鉤都吞進去了,現在還想逃,哪里還有機會啊?
他慢悠悠的手竿,把那被鉤在魚鉤上魚慢慢的拉過來,然後用手捉住取下來,看了眼旁邊裝魚的桶,然後手一滑,把這條魚放了進去。
看著滿嘴是血因為掙扎一身遍體鱗傷的魚,他搖搖頭,輕嘆一聲道︰「不要怪我,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貪心,很多時候,很多東西,要吃到適可而止,太貪心最終會被撐死的。」